“今天就不做了。”他将她拉倒,手伸到她后颈,将她人圈住,一边腿也紧紧贴在她的腿上。
“你是不是……”温柔也不知如何开口,她觉得他现在的行为是在补偿她,“不要放心上。”
受伤的人反倒要安慰始作俑者,这种过度的体贴与谅解,莫名地让他郁结难舒。
“嗯。”但是他又不想解释些什么,只能敷衍地应着。
“真的不做吗?”她伸手探到了他的裆部,没有内裤的束缚,阴茎早就硬直地将睡裤顶起。
隔着睡裤随意地摸了几下后,指尖勾开橡皮筋,温软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抓着两颗硕大发肿的卵囊力道适好地揉搓着,手腕还压着热烫的阴茎,“但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她的唇轻轻地吮着他裸露的锁骨。
男人的心跳骤然加速。
月光高高挂在半空,残旧的窗微微地敝开着,偶然夹着汽车绕过的声音与摩托车党飞车尖锐的引擎声。
顾承与敏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手灵活地解开她纯棉睡衣的扣子,大手将一边小胸包拢起,双唇含着上面肥肿的乳珠,舌头灵敏地刮弄着,温柔被他膫拔得弓起身子,伸手抓着他的后脖,将他压向自已。
火热的舌头滋润她每一寸软滑的肌肤,明明是个成熟的女人,却有一具少女般的身躯,小腹又肉又绵,还有个圆圆的肚脐眼,大手用力一扯,内裤连睡裤一同扯掉,随手甩到一边去。
浴液的香味混搭着女人的体味就像春药一般激发着男人最原始的兽性。
顾承与也利落地褪去自已身上的衣物,温柔的床不是一般的标准床,而是自已订制的二米三乘二米三的超大床,即使一边堆放了一大堆毛公子与抱枕,可以任由男人尽情发挥。
他伸手抓来一个抱枕垫到温柔屁股之上,将她的阴户高高地垫起,肥厚的阴唇没有一条毛发,像极了她那又软又嫩的双唇,他张嘴将那两片阴唇含下,粗鲁地吮吸着,时不时还用牙齿刮蹭着被阴唇紧紧包裹着,像花瓣一般的小唇片,因为害怕墙体的隔音效果差,温柔不像之前那样放肆尖叫,隐忍地咬着下唇,将腿心传来的快感压抑着,忍得全身在发颤。
不再满足阴唇的软嫩,里面的淫水好像更诱人,顾承与用拇指将女人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开,舌头挤进穴口,嫩肉在他舌头下轻轻地颤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女人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香甜,他贪婪吸取。
“嗯……啊……”温柔细碎地呢喃着,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像海面上的浮木,既沉不下去,又到不了彼岸。
阴茎充血得利害,顾承与用手握住茎身在女人湿润的阴唇上拍打了几下,硕大的茎头陷进湿沥沥的穴口,窄臀用力一顶,粗长热烫的阴茎直接将整条甬道贯穿,两人同时满足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放松点,不要夹那么紧,才开始呢。”她那里本来就窄小,不但紧,而且很会夹,总是在他快要射时准确无误地夹他,搞他好几次都差不多让她给榨光。
而且里面的褶皱还层层叠叠,交错地缠着他的阴茎,令他舒服得不想拔出来。
“嗯。”她咬着唇用喉音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