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安宁不是有意的,但散发着玫瑰味的omega,根本无法抗拒啊。
托马斯强行镇定:“这是你的飞行器,万一震动起来,被人看到,不好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明晃晃地期待安宁快点说不要紧。
安宁语调冰冷,只是那微不可查的颤音泄露了他的真实状况:“它可以承受一百吨的重量。”
言下之意,随便震也没关系。
托马斯半担忧,半期待地说:“玻璃窗……”
“外面看不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岂有不做的道理。
托马斯抱起安宁准备放到控制台前,可安宁抓住他的手:“飞行器会掉下去的。”
是哦,那么多按钮,万一碰到个降落的,后果不敢想象。
果然,脑补是脑补,现实是现实。
托马斯把安宁放回椅子上,长期发情得不到安抚的人四肢发软无力,无法站立。
托马斯脱下他的裤子,将两条腿分开,放在椅部扶手上。
安宁的下身暴露出来,可以容纳托马斯的地方分泌出透明液体,等待被进入。
托马斯不疑有他,激动地解开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急匆匆地顶进去。
安宁闷哼一声,人被撞得紧贴椅背,然后再也没分开过。
托马斯像是破处的毛头小子,在玫瑰的芬芳中不讲章法地冲撞几十次,才把心里猫抓一般的感觉驱散开。他低头,亲吻着安宁的额头,脸颊,嘴唇。
平时温温的唇,被情yù烧得火热,安宁仰起头,迎上托马斯的吻。
托马斯打开对方的外套,解开衬衫纽扣,吮吸对方紧致的皮肤,舔弄错落的旧伤。
安宁被他弄的又酥又麻,在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刺激下,释放出来。
他憋的很久了,根本禁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
托马斯依然在晃动着腰肢,发现安宁扭动了一下。他立刻停下来,担心地问:“怎么了?”
安宁揉了揉腿:“疼。”
扶手膈得腿不舒服,可飞行器上既没有床,也没有大一些的椅子。
托马斯的视线在飞行器里环视一周,看到窗边上方的伸缩扶手,人站在那里时,如果偶遇气流时,可以用来稳定身体。
虽然说,这样做是为了让安宁更舒服,但也有托马斯的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