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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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虞阮浑身没了力气,江修晋抱起他去浴室洗澡,他房间里的浴室装了浴缸,他将虞阮抱在双腿之间,用温热的水流导出穴里的精液。

虞阮赖在他怀里,被摸得又情动,仰起脖子舔江修晋的喉结和下巴,小猫一样细喘。

江修晋的手臂青筋凸起,捏住他的胯:“怕了你了。”

第二次用的是后面,江修晋从浴缸里起身,迈出去时带出一滩水,取来洗漱台上的面霜,又坐进水里。

虞阮主动地自己扩张,可他看不见,手法笨拙缓慢,后面还是换了江修晋来弄。

阴茎进来的时候很疼,比进入女穴疼多了,虞阮趴在浴缸边缘,肩膀瑟瑟抖颤,却也不说一句停。

他想给江修晋自己还剩下的全部,给予他对Master没有过的主动,不曾被侵犯的后穴,给予他表白、信任、例外。

“江修晋,我爱你。”虞阮呜咽着放松后穴,玉白的脸自水雾中抬起,“我好爱你。”

江修晋轻轻吻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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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中再也没有Master的骚扰,虞阮却没有放松下来。他提防着在任何他可能疏忽的地方遇见Master,也恐惧某一天早上醒来,会看到手机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魔咒环绕的黑底红心。

他深知如果Master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一定是比从前任何一次还要恐怖的反扑。

恐惧深深压制着虞阮的心,因此他在江修晋提议去隔省游玩几天时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幼稚地想,Master总不能连他们去哪里玩、住哪个酒店都知道吧。

车开去隔省只需要两个小时,江修晋决定自己驾车过去,带上两个装衣物的箱子,和虞阮在一个阴天的早晨出发了。

这次江修晋征求了虞阮的同意,订了一间大床房,在X市的名山山脚,拉开窗帘可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腰。

到了酒店,虞阮新奇地攀在窗户边往外望,江修晋从后抱住他,将人按在玻璃窗上嗅闻,小狗一样拱。

“下午去爬山怎么样?”

虞阮反手摸到他的耳朵,揉了揉耳垂:“好啊。”

这是虞阮的第一次旅行,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旧图书馆里翻看山川湖海的风景画,总是十分憧憬,长大后却一直没有勇气一个人远行,未知与贫穷困住了他,有了江修晋之后才敢踏出这一步。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两人便往山上走去。

山不算高,坡度也平缓,顺着修好的石板路往上,不会很累。

微凉的空气吸进肺里,荡涤了胸腔的污浊,光秃秃的树枝积了薄薄一层雪,草地稀疏,石板湿润。虞阮好玩似的不停吐气,吐出的白雾升腾,消散在薄雾之中。

他很少锻炼,体力消耗快,渐渐的步伐便慢了下来。

每当他意图放弃、不想走的时候,江修晋就会几个大步跨到五个台阶之上,张开手,笑出白而整齐的牙:“想不想抱我呀?我在这里等你。”

虞阮的手空了,抓了一手冷清的空气,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江修晋受不了他撒娇,腿一迈往下走了一个石阶,过了一会又往下一步:“别这样看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虞阮于是抿着嘴笑起来,伸手将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掌心里,江修晋一使力,他便轻易地跨上了三个石阶,回到他怀中。

抵达了山顶,这里不出意料地被开发成景区千篇一律具备的观景台,小卖部,还有许愿处。

观景台风大,虞阮看了一小会脸便被吹红了,江修晋将他抱下来,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又去小卖部买了份关东煮。

他们坐在小卖部里的小桌子旁,关东煮冒着白气,透明帘子外偶尔有游客来往,更远一点,能看见花花绿绿的挂在铁丝网上的许愿锁。

“等一下我们也买一个挂在上面好不好?”江修晋手撑在桌面,伸头咬掉虞阮咬过一口的海带。

关东煮有些辣,将虞阮的嘴唇辣得水红,呼呼吸气:“你信这个?”

“我以前不信,现在……也不信,”江修晋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但是我想在这里留下一把属于我们两个的锁。”

虞阮握住签子的葱白手指倏地收紧,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吃完关东煮,两人便一起去了许愿锁的售卖点,买了一只银色的锁,雕刻师在正面刻下了他们名字的缩写,同时还有一张布条,可以写下自己的愿望,塞进锁侧的凹槽。

虞阮伏在桌面提笔,江修晋搂着他的腰腻歪地说:“我要和阮阮一辈子在一起!”

于是虞阮写:江修晋和虞阮一辈子在一起。

他将布条细致地卷起,在心中默念着,拜托啦,就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他们走到对面的铁网前,在几千个锁之间找到一个空隙,将锁环套了上去,按下。

“咔哒”一声,刻有他们名字的廉价银锁挂进了铁网,成为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份。

爬山太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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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天气又冷,回到酒店后,江修晋订了酒店的晚餐送到房间,虞阮吃完便困了,洗澡时差点在浴缸睡着,还是江修晋进来将他抱了出去。

他睡眼朦胧地套上江修晋买的情侣睡衣,绒绒的纯白色睡衣显得他格外幼齿,江修晋爱不释手地把他揉进怀里,按在床上黏糊亲吻。

虞阮太困了,推他的胸膛不满地嘟囔。江修晋假哭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将人抱在臂弯,熨帖在胸口,轻拍着虞阮的背,哄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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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落在静谧的山脚,行人稀落,窗纱静垂,出风口缓缓输送着暖气。

密闭的房间弥漫着甜香,熏得人脑袋发晕,仿佛吸食了致幻的鸦片,飘飘欲仙。

阴茎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弧度,腺液打湿了顶端,直挺挺戳在身前人白腻的大腿上。

世界寂静了半晌,月亮从层叠的云隙冒出身影,投落一地月色,穿过未掩实的窗帘,投在了微晃的雪白大床上。

两团肥软的臀高高翘起,短绒睡裤被扯至腿弯,身体呈跪趴的姿势陷在厚厚的被子里。

水声渐起,一颗黑色的脑袋深埋进肉感的腿根,舌头从阴蒂开始,用力压住圆圆的阴蒂,碾过阴唇、逼口、一直舔到后穴。

沉睡者的毫无抵抗让作恶之人更加肆意,嘴唇撅起将阴蒂含在中间,以一种恐怖的吸力将这点脆弱敏感的骚肉往口腔里吸,肥圆的小点被吮成条,嘬在唇瓣中夹住,又被牙齿啃咬,磨动。

虞阮歪在枕头上的柔软脑袋蹭动,喉咙发出微弱的哭腔。

“呜……呜……”

“哭什么?骚逼,爽得在喷水呢!”

黑夜溶解白天挂在脸上的面具,像桀桀怪笑的恶魔,张着獠牙享用被骗入陷阱的猎物。

“以为删掉软件就能摆脱老公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浪翻飞,“婊子!真没想到你送逼给我操的样子那么浪!”

鼓囊囊的肿胖阴唇被急切地吸进去,那么嫩,那么滑,像含进了一片豆腐,咬一口就会碎。江修晋闷笑一声,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很快便消退的牙印。

“唔!”

虞阮疼得腰一颤,往下塌陷,江修晋又揉着他的屁股哄:“乖哦宝宝,老公在疼你呢。”

另一边阴唇也被疼爱,挤出淫水像是欲望的催情剂,越舔却越觉得不够,阴唇被吸得肿成原来的两倍大,鼓胀地把穴缝闭得更紧,挤出的淫水拉成丝,从逼口连接到男人的嘴唇。

舔够了外面的软肉,才终于到达里面的重头戏。

男人冲逼口吹了口气,将虞阮跪在床上的膝盖又分开了些。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拍摄模式,手机翻转,放在虞阮屁股垂直往下的地方。

灯光照亮了嫩逼的模样,阴唇已经红肿,上面覆着一层水亮的膜,全是男人的口水。

手指掰开紧闭的阴唇,逼口两边的淫液拉出透明的丝,被舌头贪婪舔走,嫣红的媚肉露出,黑暗的逼洞被照亮,粉红褶皱上的黏腻淫水让人仅仅看一眼便口干舌燥,恨不得舔干、舔烂。

江修晋凑近虞阮被扒开到极致的逼口,深深嗅闻了一口,眼皮轻阖,睫毛抖颤,嘴角神经质地抽搐。

“一股婊子的骚味。”他嗤笑着在逼上甩了一巴掌。

阴唇颤动,里面的媚肉也因为过分的巴掌而肿起来,变成了深红色,男人喜怒无常,冲着幽深的阴道怒吼:“怎么这么会勾男人?嗯?贱人!长着这口贱逼,一天不被老公操就痒是不是!妈的,真贱!”

说完他的声音又奇异地降下来,近乎痴迷地把脸埋进虞阮水透了的嫩逼:“好香,好香,怎么这样香……阮阮,老公骨头都被你酥软了。”

他呼吸灼热地将舌头伸进这销魂的紧致女穴,好像舌头是他的第二根阴茎,要将全部都捅进去才能止痒,舌尖用力地顶戳敏感点,淫水潺潺流入口中,为他干燥到快要冒烟损坏的喉咙滴入解药。

“啊……哈啊……”

阴道被异物舔舐,虞阮闭着眼扭动起来,臀部追着男人的舌头,退出去半截又被他自己送上来吸了进去。江修晋掐他的阴蒂骂他骚,他无知无觉,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动了,竟自己动腰让一根舌头操逼。

“唔……啊啊……晋晋……晋晋……”

柔软的嗓音在睡梦中唤着江修晋的名字,穴里动情地喷出大股水,江修晋再也忍不了,掐住他的屁股埋进逼内狠力用舌头奸淫嫩逼。

敏感点被快速顶戳的快感太强烈,虞阮哭了出来,眼泪打湿枕巾,穴肉不断收缩,夹吸着男人的舌头,没一会便要高潮了。

“救、救我!晋晋,唔啊啊啊啊……”

江修晋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舌头,手机的闪光灯清晰地照出逼口抽搐般收缩,虞阮崩溃的哭音闷在枕头里。他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插进虞阮软嫩的腿缝抽插。

柱身深深陷进阴唇,凸起的青筋碾着阴蒂磨动,肥胖的两片蚌肉嘬着肉棒一抽一抽地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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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出的水液有力地浇在肉棒上,像在喷尿似的。

男人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将虞阮两个膝盖合拢并紧,把着他肥大的臀,龟头从股缝滑到阴蒂,大力而快速地操着这一块嫩而水的肉。

“真骚,腿都这么骚。”他弯下腰吻虞阮裸露的背,注意着不留下吻痕,“是不是天生给老公操的?”

房间里只有虞阮的哭声,他浑噩地被睡奸,还以为自己做着一场春梦。

阴茎将白生生的腿根磨得发红,阴蒂肿大,阴唇绽开,红艳似一朵娇花,股缝快要破皮,后臀被阴毛磨得又疼又痒,足以见男人的粗鲁。

快要射的时候,江修晋将虞阮翻过来,双腿跪在他两边,膝行至他的脸上,掰开下巴,握着龟头把狰狞可怖的肉棒塞进虞阮嫣红的小嘴里。

“乖,宝贝乖,喝了老公的精液,就能做个美梦。”

他像在哄小宝宝喝奶,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阴茎一抖,传来精液打在口腔内壁的声音。

虞阮在梦里吃过太多次精液,只是嗅闻到男人胯下的味道,便学会自发地吞咽,将满口浓稠的男精全部吞了进去。

江修晋捞来手机,对准虞阮的脸,半软的阴茎全部塞进他的嘴里,胯部下压,用粗野浓密的阴毛一下下磨这张妖艳、淫荡、白嫩的脸,阴毛从微小的缝隙里戳到虞阮的眼角、鼻子,他委屈地哼唧,眼泪从眼角滑落。

所有美丽的一切,全都被手机清楚地记录了下来。

江修晋餍足地抽出阴茎,为虞阮整理好衣服,重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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