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火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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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阮阮好冷漠,老公用完就丢,刚刚都爽成什么样子了。

——Master:[图片]

——Master:我录了屏,阮阮好美,高潮的表情骚死了。

——Master:喜欢这样吧?下次老公再带你玩点新花样。

虞阮咬牙关掉手机,扯了纸擦干净腿间的淫液,刚刚提上裤子,江修晋便出来了。

他吓坏了,连着退了好几步,拌倒在沙发上。

“阮阮阮阮,”江修晋扑过来抱住他,埋在他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想念香香的阮阮。”

虞阮不自然地被他抱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高潮完的穴肉还在蠕动,缓慢地往内裤上挤出逼水。好一会江修晋才慢吞吞放开,揉着他的手问:“刚刚在干嘛?”

虞阮大脑混乱,脱口而出:“想你。”

江修晋愣了,脸上惊讶的表情很快被狂喜取代,把虞阮亲了一脸口水:“阮阮好爱我好爱我,我也爱阮阮,全世界最喜欢阮阮!”

虞阮被亲得往后缩脖子,突然听到江修晋手摸在身后,疑惑地说:“咦?沙发这里怎么湿了?”

虞阮看到沙发边沿的湿痕,慌张地抽过纸盖住:“不许碰!”

对上江修晋懵懂的目光,他飞快改口:“不是,我是说,别碰。我刚刚……刚刚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还没来得及擦,我来。”

江修晋“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水好多啊,这么一大片。要不要我拿吹风机来?”

虞阮被他这样无意的话说得脸快烧起来,声音嗡嗡的:“不用,我自己来弄就行。”

江修晋乖乖坐在一边看他擦,眼睛跟着虞阮的动作动,像追随主人的小狗:“阮阮好贤惠,我真有福气。”

虞阮低着头:“擦个沙发而已……”

江修晋“嘿嘿”一笑:“我就是想夸你啊,阮阮最好了。”

虞阮冲他笑了笑,心中的愧疚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夹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忽然自弃地想,如果江修晋真的发现他长了个怪物似的女穴就好了,他们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嫌恶与恶心会让江修晋对他弃如敝履,或许日后谈起也只会潦草说一句让垃圾浪费了感情,而不是心酸难过。

他这样悲观地想着,心脏酸涩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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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江修晋买了情侣羽绒服,同款围巾和帽子,将虞阮裹得严严实实的,开车带他去市中心吃火锅。

进了火锅店,暖气开得足,江修晋给虞阮脱下外套、围巾,帽子挂在椅背,手掌抚平他翘起的头发,再把自己的也脱下挂好。

虞阮不太能吃辣,江修晋便点了份辣锅番茄锅双拼。等待上菜的间隙,他捏起虞阮的手,将自己的大掌摊开在他的手下面,比了比,说:“阮阮的手小小的,指甲又圆又亮,真好看。”

他的手握住虞阮的手腕:“手腕也好看。”

接着抬头,看着虞阮,眼睛笑得弯起来:“阮阮最好看,最喜欢阮阮。”

江修晋好像一天不夸虞阮就会难受,虞阮适应了这么久依然无法做到平静,脸再度红了。

不过他也渐渐学会表达,所以反手将指尖从江修晋的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小声地说:“也最喜欢你。”

手上一施力,虞阮被扯进江修晋的怀中,灼热的吻落下来,唇舌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虞阮小小一团,被抱住时就像嵌进了江修晋身体里,那么柔软,腰细到用力一捏就会碎。

菜很快上齐了,虞阮自己烫菜,偶尔在辣锅里涮一下,咬下去时都带着十分的谨慎。

被辣到后虞阮要灌一大杯水,微张着嘴抽气,唇瓣水红,江修晋看了一眼便挪不开了。

“阮阮,”他呆呆地说,“好漂亮。”

虞阮生出了逗他的心思,在他脸上印了一吻,手撑着脸,说:“是你的。”

说完,不给江修晋反应的时间,他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走出去几步,听到江修晋在身后懵懂地重复:“阮阮这么漂亮……是我的……”

虞阮低头一笑,甜蜜充盈了整个心脏。

他们来得早,还不是人流量高的饭点,火锅店人不多,洗手间也是空的,虞阮随便走进了一间,解决完便推门出来。

隔间门开的一瞬,他眼前一花,撞上一条黑布,布料钳住了眼,眼球一疼,一股力道将他迅速推了回去。

身体被压在隔间的墙上,焦灼的粗喘炸响在耳边,手一紧,也被紧紧捆住。

“宝贝儿,硬得没办法了,帮老公解决一下,啊?”

Master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身后响起。

虞阮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背脊僵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不要……他、他就在外面等着我,晚上好不好?求你……唔……”

一只手伸进衣摆,一把掐住了他的乳头。男人迅速解着皮带,衣料摩挲,一个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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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吻落在虞阮的后颈。

“乖,知道外面有人等就多讨好我,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

臀部一凉,滚烫的肉棒插进腿缝。

虞阮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绝望地闭上眼,木着身子任由男人侵犯。

粗糙的手掌覆盖住稚嫩的穴口,压住阴唇用力磨起来,虞阮疼得弓起身体,男人力道太大,将穴碾开了,里面的媚肉都被摩擦到。

等到穴出了些水,硬挺的肉棒在阴唇滑动几下,便顶胯操了进去。

“啊……”

虞阮仰起脖子,下巴贴在冰冷的墙面,下身劈开一样疼,阴茎太粗,只稍稍湿润的穴根本难以容纳下这巨物。

“放松点乖乖,”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发出色情的拍击声,“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虞阮一声不吭,绑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男人的手从前去掐他的阴蒂,粗暴又大力,那块肉好像都要被他揪下来,肿成肥大凸起的一团。

“啊……疼!”虞阮紧闭的牙关漏出痛叫,肩膀瑟瑟发抖。

“真娇气,”男人笑着含进他的耳垂,“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他的声音简直要腻死人,贴着人低诉,热气钻进耳朵,虞阮的后脑勺连着后背一片都酥了。

蚀骨的痒意攀附在脊柱,男人舔他后颈突出的脊骨,舔细瘦的蝴蝶骨,舔凹陷的背沟,将这具在灯光下如同白瓷的身体添上水光,盈盈泛着水色。

“真美,阮阮,没人比你更美了,”男人低下头,叼住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吮吸,“你是我的神,我的天使,宝贝,你知道的,只要你爱我,我会跪下来对你顶礼膜拜。”

他的语气里沾染狂热,像无法压抑的火山翻滚出岩浆:“就快了,你马上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

Master的爱总是带着灼人的温度,生与死,极致与永远,这些超乎虞阮瘦弱身体可以承担的重量的词一个个砸到他肩上,只在乎宣泄,而不在乎他是否被砸得伤痕累累。

一滴泪从虞阮眼角滑落,他被男人疯狂的顶弄撞得起起伏伏,臀尖发红,被胯骨压下去,还未反弹成挺翘的圆弧便又被撞扁。

“慢点……啊!慢一点!”

腿间的淫水像坏了一样往外漏,在公共场合苟合的未知不断刺激着虞阮的神经,他绷直的小腿发着颤,淫水已经流到了这里,他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是他失禁的尿液。

男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啪啪的撞击声密集清脆,一把细腰塌成桥,两个圆圆的腰窝缀在屁股弧线的上方,随着肉臀的震颤跟着小幅度地抖。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幽幽地说,“那种会所,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喜好,会把双性人放在厕所里,做壁尻,啊,阮阮知不知道什么是壁尻?”

男人轻笑一声,捏住他的屁股:“就是身体固定在墙上,只露出你的肥屁股,男人进来上厕所,看硬了就直接操进来,或者在你的逼里撒尿。还会用笔在你的屁股上划正字,射一次画一笔,精液都多得喷出来了,而你连谁在操你都不知道。”

他的手滑过虞阮发抖的背脊,轻轻吹了口气:“阮阮现在就像那个婊子,老公想操你就得脱衣服挨操,啧,”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真骚。”

“不哭啊,宝贝儿,怎么哭了呢?老公爱你的,才舍不得让你做那种事,”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舌面用力压在他的脸颊,碾掉眼泪,“开玩笑的,不哭不哭,老公错了,娇娇,真会哭,是不是天生欠干?”

心灵上的侮辱远比身体的践踏更让人崩溃,虞阮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做成壁尻的妓,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的嫖客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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