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一点的时候,翻遍了整个川城的严厉带着一身微凉的月色站在了公寓门口。
他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叶晨辰。
公寓一片漆黑,张妈家里有事,请假回家了。
严厉拿出钥匙开了门,他没有开灯,疲惫的上了楼,手上重复的播着那个电话号码。
“嗡嗡嗡……”
震动隔着卧室的门,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无声的电磁波穿透严厉的胸膛。
他手一用力,拉开了卧室的门,然后打开来灯。
卧室的窗户开着,暗色的窗帘随风飘荡,叶晨辰坐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
他的身上一片狼藉,衣服也破了,鞋子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听到门口动静的那一刹那,他抬起了眼。
严厉的心被高高举起,又重重的砸了下去。
“晨晨……”
“八个小时,”叶晨辰没有动,小声说,“我等了你八个小时二十二分钟十五秒。”
严厉一步步走了过去,蹲在他的对面,伸出手,却在半空中握成拳。
“抱歉。”
“你送他去医院需要那么久吗?”
叶晨辰头发上沾着的饮料已经凝固了,他脑门上的短发一缕一缕,看起来滑稽极了。
“八个小时,你连一分钟给我打电话都不行吗?还不给我钥匙,如果不是窗户开着,我就要露宿街头了。严厉,你混蛋。”
叶晨辰咬唇,像后靠了靠,背后是冷冰冰的墙,退无可退。
“我去找你了,没有找到,电话你也不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严厉拿着毛巾擦去了他身上的那些狼藉的液体。
“有,”叶晨辰抬起眼,黑暗中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倒映着严厉的整张脸,“我的心伤了。”
“地上凉,我扶你起来。”严厉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心疼。
“我的易感期到了,起不来。”
叶晨辰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抱得更紧了,缩成了很小的一团,他空出来的手,拉着严厉的衣角。
“严厉,我的易感期到了。”
淡淡的苦咖啡味逐渐充满了整个卧室,严厉眼神一滞,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摔碎了。”
叶晨辰摸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一片黑一片彩色。
他仰头看着严厉,严厉弯腰抱着他稳稳当当的放在沙发上,拿出来医疗箱。
“伸手。”
叶晨辰乖乖的伸出手,手心一片血肉模糊,还混合着几颗小石子,黑白红的对比,看起来恐怖极了。
“疼吗?”
“疼,特别疼,”叶晨辰手心颤了一下,“躲车的时候摔倒,手机也碎了。”
严厉避开他受伤的手,把叶晨辰抱在了怀里,不顾他身上的狼狈,他吻了吻叶晨辰的发丝。
“抱歉,我该让Linda看着你的。”
“饭好难吃,全部都不爱吃。”
叶晨辰眨了眨眼,嗅着严厉身上几乎闻不到的薄荷味,闭上了眼睛。
“明天带你去吃好的。”
“手疼。”
严厉这才松开了他,小心地给他擦了药酒,贴上了创可贴。
然后找出卧室里仅剩的抑制剂。
“只有这一支了,注射以后你就不会发烧了。”
叶晨辰在他手伸过来的那一刻,夺过抑制剂扔到了垃圾桶里。
“没了,最后一支也没了。”
omega的易感期可以通过抑制剂渡过,减少生理上的痛苦,如果没有抑制剂除了被标记,没有其他的选择。
很少有不被标记不用抑制剂的omega平安的渡过易感期的。
“晨晨,你……”
“没了,严厉你没得选了。”
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干净清澈,但那点恶意让他多了几分坏。
“严厉,我今天很害怕,”叶晨辰收回视线,看着垃圾桶里的那支抑制剂。
“我知道。”
“也很难过,”他咬了咬牙,“等你的每一分钟都很煎熬,我知道你会和我解释,你不会说谎,可我还是很难过。”
“看着你抱着白烨离开,我想咬你,不想给你开门,让你睡大街,老混蛋,你还不给我打电话,我想离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无声。
“我知道。”
“如果我不是艺人就好了,”他无声的笑了,脸色苍白,“就不用为了舆论委屈求全,不需要你费劲心思在那一秒为我周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那些粉丝,我们结婚了,白烨什么都不算,他才是小三。”
“但是我还有三个亿的赌约,我不能任性。”
叶晨辰赌气的声音越来越小,伸出了一点尖牙利爪的小猫,默默地偃旗息鼓。
他眼中的失
', ' ')('落落在严厉的眼中,化作了无形的利刃,把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一寸存凌迟。
严厉低沉的声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是星星,就该发光。你的星途,光芒万丈。我会一直看着你,今天的事情剩下的Linda会处理,验伤报告也发给她了。”
“严厉。”
“我难受。”
“我知道。”
“严厉。”
“我害怕。”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怕你也像我妈妈一样永远都不回来了。”
“叶晨辰,我在你面前,你摸摸看。”
严厉抓着他没有伤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是我没有处理好过去的感情,对不起。”
“严厉我介意的是在那一刻,我想你第一个握住的人是我。”叶晨辰看着严厉:“不是白烨。”
“我不想你想这么多,明明我们结婚了,明明我才是你的omega,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对你发脾气,霸占着你……”
“我知道。”严厉摸着他有些滚烫的额头:“我也怕。”
“不信。”叶晨辰别过脸。
“怕你生气,怕你被人欺负,怕你一个人躲起来难过完了又若无其事。”
严厉沉声,蓝色的瞳孔里只装着叶晨辰一个人:“怕你明明难过,还要笑着说没事你不在乎。”
“我才不,”叶晨辰眼圈倏然红了,眼中泛起水光,“我这么委屈,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很委屈,也很坚强。”
严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心,“你不喜欢苦的任何东西,这世间的七八分苦都叫晨晨尝了,晨晨,这些年,你苦吗?如果我早些查到那些事情,不会在遇到你的时候认定你图谋不轨,是不是你会过得顺心些?”
叶晨辰的眼泪终于在眼眶中溢了出来,他大口吸气,可还是掉了下来。
“严厉,抑制剂没了。”
叶晨辰指了指垃圾桶里安静的躺着的最后一支抑制剂,“不想标记我吗?”
“你今天太累了。”
“抱我去浴室洗澡。”
叶晨辰张开双臂,严厉顺从的抱起了他。
在他怀里的叶晨辰在的西装外套上蹭了蹭,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被夜色席卷的冷意已经被易感期的发热所取代。
他在严厉的颈窝处蹭了蹭。
像是出生不久的猫咪一样,他的声音比平常说话更轻更软。
“标记我吧。”
严厉脚步一顿,只是停顿了一秒,抱着他进了浴室。
浴室门哗啦一声拉开,严厉调好了水温,扭头叶晨辰,已经自己将自己的伤口包了起来,换了浴袍。
他一伸手,热水顺着两人的头顶洒了下来,打湿了严厉的衣服。
氤氲的水汽在卧室里蔓延,叶晨辰走近一步,水花顺着他的短发,脸颊,脖颈流了下来。
他拉起严厉的手,掌心冰凉又温暖。
“我信了你,就不会后悔。严厉,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
水花像是一个雨帘一样,将他们隔开,可是叶晨辰抓着严厉衣襟的手,又让他们纠缠在了一起。
“从今天开始,严厉我愿意生老病死,和你荣辱与共,你愿意吗?”
在他和严厉的衣服都湿透的下一秒,严厉没有说话。
狭小的浴室里,白雾弥漫。
镜面上都是细密的水珠,一滴滴顺着镜面流了下来,落在了洗手台上。
镜面里人影绰绰。
雾气落在墙壁上,汇聚成细密的水珠顺着白瓷转落在了地上。
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一样,烧的叶晨辰的五脏六腑全部都化作了一团火,又像是将他的血肉都熔成了一滩水。
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了,手还固执的抓着严厉。
“我愿意。”
这声我愿意像是一场旖旎的梦,可是又那么真实。
……(拉灯-865310990)
严厉搂着他的腰,像是品尝着欧式甜品。发情期的omega比平常更加甜美,叶晨辰双腿发软,内心汹涌而出的欲望让他无比渴求爱抚。
他脱去了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严厉面前,像是以往无处次那样熟练的咬着严厉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取悦着面前的男人。
严厉一转身把压在了洗漱台上,身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是火热的身体。
薄荷味混合着苦咖啡的味道,那么奇怪又那么和谐。
“严厉,严厉……”
叶晨辰单手插进严厉的短发中,呻吟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呻吟像是春药一样,严厉拉开了裤子,性器早已经硬的吓人。
他比以往更加粗鲁,甚至前戏都没有,按着叶晨辰的腿,挤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巨大的疼痛
', ' ')('让叶晨辰眼睛都红了:“混……唔……”
严厉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的说:“忍忍。”
他抱着叶晨辰,只是缓慢的进出,和往日不同,叶晨辰的身体比以前更适合做爱,后穴很快软了下来,他黏糊糊的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严厉的耳垂,下身主动的勾着严厉的腰。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暧昧的响了起来,叶晨辰被操不受控制的呻吟着。
“慢,慢点……啊……”
身下的体液顺着白瓷砖流了下来,他干净又天真的眼神因为染上了情欲,看起来像是诱惑人的小妖精,严厉把他转了过去,从后面狠狠地顶入。
两人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他重重的撞在了叶晨辰的敏感点上,亲着他发红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像是无数的电流一样。
“晨晨,睁眼。”
叶晨辰红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因为情欲脸红透了,然后看到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严厉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银丝。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色情,叶晨辰后穴不自觉的收缩,想要逃跑,严厉笑着按住他。
“刚刚不是让我标记你吗?不想看吗?”
叶晨辰还没回答,严厉用力的顶开了他的生殖腔。
omega在发情期的时候,为了能够怀孕,生殖腔会自然打开。
那是叶晨辰身体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他双腿发软:“严厉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想亲你……”
严厉抱着他踏进了浴缸,从头到尾两人身下都紧紧相连。
他顺手打开了花洒。
叶晨辰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抵着他的额头:“这好像是我清醒的时候,你第一次标记我……”
严厉也笑了:“嗯。”
他
叶晨辰坐在了严厉的身上,脸不知道是因为热的还是情欲,他伸出手,眼神抖带着迷离:“我好喜欢你,严厉……”
严厉握紧了他的手腕在他后颈腺体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伴随着四肢的无力,叶晨辰趴在他的身上,严厉的结卡在了他的生殖器入口,滚烫的精液填满了他的生殖腔。
“严厉,严厉……啊啊啊啊……”叶晨辰失控的喊着严厉的名字,痛苦又快乐的尖叫着,大口地喘着气,觉得自己一脚踩在云端,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怕。
信息素交缠,在狭小的浴室里,形成暧昧的气息。
成结的过程很漫长,有了严厉的精液,叶晨辰的第一次情潮总算是退去。
严厉抱着他洗完澡,去了卧室,叶晨辰赤裸的躺在他的怀里,两人皮肤紧紧想贴。
“严厉……”
叶晨辰像是冬日墙角里的猫一样,懒懒的玩着他的手指,“我真想和你上一辈子床。”
他仰头,咬了一口严厉的下巴,笑眯眯地弯着眼睛。
严厉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小色魔。”
叶晨辰不以为意:“他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疯狂做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是谁刚刚说我不行了。”
严厉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叶晨辰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笑着亲着他的眉眼:“不是我。”
“那一会你别哭。”
“老公,插进来吧。”
叶晨辰舔了舔的他唇珠,舌头灵活的伸进他的口腔里,两人唇齿交缠,呼吸和水声暧昧极了。
严厉如他所愿的从正面插了进去刚刚两人已经做过一次了,进入并不困难。
严厉快速的在叶晨辰体内抽插着,叶晨辰乐见其成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大床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叶晨辰刚开始还耍流氓的调戏他,连续高潮几次之后,红着连什么丢脸的话都说。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严厉哥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大叔,你好厉害放过我吧。”
……
严厉忍无可忍堵上了他的唇。
连续七天,从浴室到卧室再到浴室,叶晨辰一次床都没下来过。
……
叶晨辰易感期来的突然,他一时间又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打翻了扔了抑制剂,人清醒以后已经是七天以后了。
他清醒之后又耍赖,一个劲的喊累,到第八天才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
他穿着一身浅色的外套,歪歪扭扭的,人打了一个哈欠,下了楼,吸了吸鼻子,看到了一桌子的饭菜。
想到这七天自己喝的营养液,一个激灵坐在了餐桌旁。
“严厉,这是你做的?”
他扭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严厉端着汤走了出来,擦了擦手,替他理了理外套。
“不是。”
“……,”叶晨辰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
', ' ')('们老男人都这么不浪漫的吗?这种时候你不应该说是我做的吗?”
“我不会,”严厉扣好了他最后一个扣子,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眼角纹格外明显,“要是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去学。”
“不用,”叶晨辰扒拉着面前的饭,觉得自己总算是回到了这个美丽的世界,“我很难养的。你得努力赚钱。”
“养得起。”
叶晨辰半眯着眼睛,视线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圈。
“不,我要求很多的。”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片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