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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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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瓣堵住了谬伯林所有的话语,趁着他震怒的空隙,陈禹怀的舌头轻巧地探入了进去。

茂密的小树林挡住了月光,一片朦胧,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水乳交融发出啧啧的水响。

烈酒味的信息素像是炸弹爆开后吞噬天地的余波,湮灭仅剩的理智,谬伯林开始有些醉醺醺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是被信息素勾起有了反应。

在对方信息素影响下,愈发成熟的葡萄信息素宛若在密封的罐子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泄露出去。

陈禹怀被口腔里酸甜水果带着酒味的综合体刺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饿了,舌头勾勒火热的腔壁,试图在两人融合的水液里寻到饱食的慰藉。

谬伯林生疏地回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舌尖交融间滴落,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控的。

于是他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软糯的舌尖,牙齿起合一咬,“嘶”的一声痛呼,两人终于错开头,暂时分开的唇角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啪嗒一声不可闻的细响,它很快又断了。

“叫你狗东西你还真是狗东西了?”陈禹怀双唇抿着舌头,从舌上传来的丝丝阵痛让他忍不住呛人,“你以为是我想吻你吗?要不是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alpha,早把你揣了。”

老子的初吻,可让你占尽便宜了!

“陈禹怀。”

谬伯林太阳穴跳了跳,硬扛着发情的oga的信息素并不好受,忍下躁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更想把陈禹怀打一顿。

“有屁快放。”陈禹怀吱唔了一声,摩挲身下肌肤的手顿住,歪着脑袋等待唤他名字的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嘴上不听,揩油的手也不听,这会游走的手来到狗东西的腰窝,再往下,就是发硬的性器。

谬伯林深呼吸了口气,被不喜欢的人强吻有些反胃,喉结滚了滚,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躺在草地上被人压着无处可躲,在迎接第二个强吻后,他又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做爱啊。”

陈禹怀说的话理所当然。

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适应性良好,即使得知从a变o了,惊诧过后就坦然接受了。像他这样没父母疼的孩子,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性别。

陈禹怀破罐子破摔的想,甚至拿死对头当按摩棒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样想着他还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不逮个alpha做爱还干什么,难不成你有抑制剂?”

江市一中除了alpha就是beta,这个后山离寝室有段距离,他不可能顶着把大家都勾得发情的后果冒然跑回去。

所以,逮一个alpha更有保障。

面前的死对手不用白不用。

陈禹怀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想搞了就搞了,顶多穿上裤子不认人罢了。

倒是谬伯林被他毫无羞耻心的话震得惊住,话头在嘴里转了转又吐不出来。

陈禹怀忍着身体带来的陌生感,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

谬伯林从小学起就是他们这个市的品德兼优的三好学生,让这样的好孩子做违禁的事确实有背良心。

“算了。虽然你在我心里跟坨狗屎一样,但今天本大爷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你。”

今天强吻了谬狗杂,估计能恶心对方好一阵。

陈禹怀快意地耸了耸肩,终于舍得松开手中带着凉意的身躯,试图起身,奈何发情期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呼出一口浊气,索性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望着头上看不到一点缝的枝干,发情带来的眩晕感愈发强烈,意识逐渐模糊。

“按摩棒多了去,不差你一个。就你这样,反而倒我胃口。”

男生无神地瞪着上方,即使前浪推后浪似的骚热蔓延于他的体内,他也不忘损一下谬伯林。

这会没有凉风,陈禹怀愣愣地躺了会,身体疲软根本不想动弹,睁眼闭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没再听到旁人喘气的声音,甚至连熏人的烈酒信息素也收敛殆尽,以为是已经走了,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勃起的性器,生疏地安慰它,但几分钟后并不见效。

陈禹怀大口喘气,唇瓣起起合合,夜晚的温度微冷,呼出的热气在空中飘荡了一阵又散去。此时此刻,潮水般的热潮正从他身后的菊口流出,不消一会,液体渗过浸湿的裤裆印湿被他压住的草堆,成了它们成长的养分。

修长润白的手抚着怎么都射不出液体的性器,空出一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后方。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陈禹怀瞪大了双眼。

随着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后穴肌肉不堪落后地蠕动,吞吃着被湿哒哒的裤子闷热的空气。滔天的空虚攻击他脆弱不堪的理智,撸着的性器被少年毫无感情地握在手心里上下摩擦,随着动作的加快,肉棒硬得越来越疼,要炸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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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该死。”

清朗的低音飘在空中,不知道他是为放过便宜的按摩棒懊恼,还是因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这个时候,身侧窸窣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未待他看去,眼前晃过一个黑影,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覆上另一人。

男生凑得极近,像是确定眼前的人一般,他眯着眼打量着陈禹怀,呼出的气体滚烫,沉下来的身躯与他成功契合,陈禹怀情不自禁颤了一下,神志清朗了片刻。

“狗东西?”

这人状态不对啊,比他还像进入了发情。

陈禹怀心中咯噔了一下。

真被他勾出易感期了?

像是应征他的想法般,身上的人垂下头,封锁他的唇瓣,强势的信息素重新倒灌进陈禹怀的喉中,喉结上下滑动也难以阻止这酥麻的痒意。

暴露在空气里硬挺的肉棒被上方的人重新压下,只是太硬了,压下没多久又晃悠悠地立起,吐出几口淫水顶着上方人的裤裆。

换陈禹怀被压在身下,可是这回他慌了。

“唔——等等!”陈禹怀借计回咬了谬伯林一口,怀着报复的心思,他咬的可重了。伤口很小,血味却很浓,充斥在口腔难以忽视。这样的举动仅仅是让alpha顿了一下,紧接着加紧了攻势。

刹那间,陈禹怀仿佛坠入一个名叫谬柏林的厚茧,烈酒味的茧吧唧一口将他吞噬入肚,浑身光裸的跌入酒海里上下沉浮,每一滴酒试图逡巡徘徊,探到孔洞疯狂侵犯。

迷蒙间,陈禹怀敏锐地觉察到有一只带着热气的手撩开他松垮的裤子,沿着臀肉边缘插进股缝里——

“我日!”

陈禹怀一个暴怒,竟然一把挣脱迈入易感期的alpha的束缚。

他强撑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上照旧在损人,“你t!”

太惊悚了!

陈禹怀涨红了脸,他果然还是身为oga心在alpha!

“不行!”两个人都已进入适合交配的状态,但是陈禹怀死守自己那点自尊不放,“我不做下面那个!”

十九年有十八年被这家伙压在下,凭什么第一炮还在下面!

alpha的神智早在扑上少年的时候就抛至天外,触及oga嘀嘀咕咕的碎碎念,伸手抓向他,却被对方泥鳅般地躲过。

这个神经病。

alpha眉心跳了跳,似乎难以理解oga在这种情况下还敏捷的身手。

鬼知道陈禹怀躲开的时候有多么狼狈,屁股缝积攒的浪汁居然顺着他的腿滑下来了!

陈禹怀憋了许久才把徘徊在舌尖的脏话给咽回肚子里。

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本就因为和缪柏林打架而乱的头发,更乱了,现在的样式简直堪比狗窝。

不过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现在更要命的是,屁股里的水液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顺着皮肤肌理悠悠下滑,以极快的速度滑向脚踝。

运动校服裤轻薄,就染上刚才那么一点水,牢牢贴着他的屁股缝。

陈禹怀想把内陷的布料捞出来,却又怕摸到不该摸到的东西,抖着手不敢触碰。

此时此刻,身旁也没有能给他提供思路的人。

早些被定型水定了的酷酷的发式,这会软软的耷拉下来,遮挡了不少视线,陈禹怀看不清楚缪柏林的神态,只是敏锐地感觉到这人的信息素不太正常——

如果说刚才他扑倒的时候,从对方泄露出的信息素,只是根本没有上头的烈酒的前调的话,现在就是猛灌了几口后,喷涌在喉咙间的热辣。

若真要形容,就像条火蛇蚕食着他的口腔。

甚至因为他们的相贴,信息素不要命地包裹着他。

陈禹怀不禁想到他曾在里看到的,见到宝石忍不住用尾巴收拢裹进怀里的恶龙。

越想越不对劲,他顾不上自己的屁股,转身就跑。

某人甚至觉得没必要用什么人形按摩棒了,抑制剂就抑制剂吧——淦,口嗨有毒!

背后的“猛兽”似乎没发现粮食已经跑路,陈禹怀也没听到任何的响动,自以为已经逃脱alpha的魔爪,心里放松了一下,伴随着的香甜的葡萄味信息素也轻缓下来,淡淡的,像极了现在怂包一样的主人。

陈禹怀狼狈地提着裤子往前跑了几步,等到鼻前不再围绕有烈酒味之后,他才扶着身侧的树干喘气。

喘气间歇他回头望了望,确定见不到狗杂碎的身影,他寻到一处隐蔽的角落、靠着一棵大树席地而坐。

莫名有种逃过狼嘴的错觉。

他擦掉额头上的热汗。

“真是服了,”男孩一边嘟囔,一边再次拉开裤链,“那狗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狗东西的易感期怎么说被勾起来就真的勾起来了,alpha真就下半身的动物?

陈禹怀暗愤,长鸡巴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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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的谬柏林也一样!

并不小巧地肉棒耷拉出来,在略为冰冷的空气中晃了晃,粉色的顶端流着白白又透明的液体。

陈禹怀并不嫌弃那与端口藕断丝连的液体,撸了几下挤出捧在手上,抹乳液般地涂在肉棒上,等它均匀过后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好,变成了oga,我的宝贝也没缩水。”

这是陈禹怀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啊,缩水了他怎么好意思见人啊!

就算变性了也要和缪柏林的一样大!

如此神游,肉棒在他随意撸动之下,越发地坚硬,手心都搓红了,也不见丝毫软下去的趋势。

倒是身后的屁眼不断地流着热乎乎的东西,难以忽视,不停地淌过屁股缝。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郁闷透了!

“真他么!”

陈禹怀忍不住再次骂道,这一天天的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不知道现在回去那狗东西还在不在原地。

要不还是……找狗东西爽一下?

不、行——

反正都是熟人,应该是干净的……

不行!

陈禹怀试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我陈禹怀才不做那种下半身动物!

不知不觉间,陈禹怀走到了后山深处。

从踏入这片地起,这里就寂静得可怕,像是深处埋藏着怪兽。

陈禹怀没有耐心检查这里是否安全,也不在意这里是否黑得可怕,因为他的体内的邪火越发高涨。

要烧起来是高温没给他想东想西的功夫。

身体内像是有团火,自内向外的,要把他慢慢湮没,碰哪儿都是烫的。

等到谬柏林清醒,返回学校拿着几管抑制剂,寻着空中弥漫的葡萄味的信息素,找到陈禹怀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后山的草丛堆里。

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带着点点荧光的萤火虫在这飞舞,洒下的柔光笼罩在他小半张脸上。

此刻,又伴着月光的洒落,令缪伯林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

与他一般年龄的少年人,微阖他的眼睛,注意到面前一大团黑影,轻喘着哼了一声,像是在疑惑面前怎么有个人。

身体应该有点难受,随着吐出的浊气,还有那小狗一样的哼唧声。

缪伯林不得不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陈禹怀脆弱不堪的样子。

在学校但凡瞧他一眼,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昂起光洁的脖子,仿若大鹅转世。

缪伯林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俊不禁。

但他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朵随时可以摧毁的花骨朵。

任谁看了,都会起蹂躏他的阴暗心理。

少年攥紧手中的玻璃试管。

他闭了闭眼,将心底那份深沉塞回深处,再睁开眼,眼底恢复了一片平静。

他拍了拍陈禹怀露出的脸蛋,感觉手指下柔软的触感,忍不住蜷缩了一秒指节,“…陈禹怀,你醒醒。”

奈何他怎么呼唤,面前这人都没有反应。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陈禹怀,但也不能放任他不管,缪伯林叹了口气说:“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

抑制剂注射的方式极其简单,找到胳膊,撩起袖子,对准小时候打疫苗时留下的疤,按住抑制剂管头往下按就行了。

缪柏林还是第一次给oga注射这种东西,认真地把说明书看了好几遍才敢下手。

陈禹怀穿的很薄,也有可能由于身体燥热,衣服被他自己撕得跟丝儿一样,很快就找到说明书上所说的疫苗疤。

但问题是,陈禹怀根本不让人碰,每要去抓他的胳膊,他就化身摔上岸的死鱼样拼命挣扎。

抓泥鳅也不带这样抓的。

缪柏林害怕抑制剂的针孔误伤他,在耐性耗尽下,冷哼一声释放信息素,安抚这个陷进高热发情期的oga。

oga终于找到了冰水的源头,像是无骨蛇精般紧紧贴着alpha。

与主人同样带着高热的信息素黏着那清淡的酒味信息素,无时无刻缠绕着它,意图挑起它的兴奋。

这一切仿佛里的神交,令在场唯一一个清晰的少年禁不住红了脸。

连带着这片空气都热腾起来。

好像……掉进oga名为诱惑的陷阱里了。

alpha暗想。

可就在缪柏林出神的那刻,方才还半死不活的oga突然暴起。

陈禹怀当了十八年的alpha不是白当的,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实际上被衣服遮掉的身躯,全是薄薄的肌肉。

压倒一个同龄男性不在话下。

缪柏林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在被压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做什么防备。

伴随着抑制剂掉地破碎的声音,alpha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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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再睁眼,身体上方就多出来一个人,并且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做足了不让他跑掉的准备。

身上的人背对着月亮,遮挡了绝大部分的光,面容略显模糊。

这会,有一群萤火虫穿过两个少年的脸蛋形成的狭小缝隙。

缪柏林抬眸间就注意到眼前少年眼中的淡淡星辉,莫名的,形成了一道令人头晕眼花的光线。

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是两个信息素相撞融合后的兴奋奔腾。

不知不觉,两个少年的脸突然靠近,惊起徘徊在少年脸测的萤火虫向一旁躲去。

就在唇瓣要贴上的那刹间,被压在下面的人突然撇过头,陈禹怀温热的唇因此被迫亲在他的耳畔。

只听被压在下面的人说:“陈禹怀,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陈禹怀脑子一团浆糊,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这家伙又不让他亲。

“干什么啊你!”陈禹怀用头砸他的肩膀,胡言乱语道,“你oga吗?需要为你的alpha守节?什么年代了,你就当玩玩不就行了?刚才亲都亲了,这会又立什么牌坊,我都不介意你肏我了,你介意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陈禹怀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把这人撕咬殆尽。

平日里缪柏林就说不过陈禹怀,他现在的一长串话敲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选择沉默不吭。

可沉默带来的后果却是信息素再次的狂涨。

他被面前的家伙勾出易感期了!

不对不对

准确来说,方才他们在打架的时候,易感期就在他身体内潜伏。

只是一直没到达奔溃的阙值。

在陈禹怀不知道第几次的胯部摩擦的时候,缪柏林的易感期达到了顶峰。

陈禹怀一路狂风怒号地发泄之后,发觉面前的人沉默了。

寂静笼罩在这一片树丛,偶尔听见树下影子重叠的两人低哑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身上逐渐光裸,夜风袭来,剥掉衣服的窸窣声被深夜的蟋蟀鸣叫所掩盖。

即使树下昏暗,缪柏林凭借alpha敏锐的视线,分明地看清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他在校园里到处游逛、被太阳晒着也不见一点黑的。

oga的裤子被人脱下,一条透明的水液还挂在内裤上面,被拉得长长的,被扔在一旁的那刻,银丝微不可闻的吧唧一声断掉,依稀能闻到一点成熟葡萄汁一般的诱人香味。

“哒——”

操场上耸高的大灯到点被打开,一整个黄亮的光径直“点燃”了这座后山,使它如火箭般射到地面。

缪柏林因这片天地骤亮而分了一些神,随即被少年胸前珠蕊一闪而过带起来的淡粉色流光给吸引。

男人根本受不住诱惑,更何况缪柏林这会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他动情地抱住身上人,一个天翻地转,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陈禹怀被发情热激出了薄汗,但他被人拥住并不感觉到热,反而觉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敞开腿环住少年的腰,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

未尽人事的地带被触碰,他们俩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等一下你先别乱动,”缪柏林下意识就屏住呼吸,摩梭在陈禹怀身上的手不知道该继续往哪里摸。

陈禹怀都要被发情热折磨得变成熟虾了,一下都等不了,他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往自己光滑的下体摸去。

他天生体毛就少,甚至包括阴毛都很稀疏,再往下一点就是振奋的性器。

陈禹怀带着比自己还宽大一点的手,一起撸上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缪柏林的手偏冷,碰上的那一刻,肉棒差点就全盘交代了,他甩开缪柏林的手,习惯性地锤了他一拳,喘着气叫骂道:“唔要死啊你!唔——”

唇瓣被人咬住。

他算是发现了,每一次这死鬼说不过他的时候,最爱堵他嘴了。

陈禹怀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任亲,只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还是要怪陈禹怀的性器太过娇气,受不到一点的冷,缪柏林有苦说不出,将人吻得浑身酥软,趁此期间沉默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确定不冷了后,才摸向娇气的小玩意。

缪柏林做的不太娴熟,他也没给自己打飞机的习惯,所以尽可能的小心的讨好这硬硬的又娇气的玩意。

——跟他主人一样的玩意。

缪柏林抽空瞄了它一眼,小家伙在他的手中活了一样,噗嗤噗嗤无声地吐出东西,一股一股的甚是好玩。

不巧被小玩意的主人发现了:“你啥眼神?”

又要发火了

缪柏林故意用大拇指头在龟头边沿一遍遍剐蹭,指甲轻轻地抠弄,他没什么技巧,就凭着直觉划过柱身的每一角。

这感觉爽翻天,火气完全被熄灭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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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怀一下子就蜷缩住脚趾头,挺着跨把自己的肉棒往他手里塞。

陈禹怀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是alpha,想肏人的欲望不止,因此热情之下,挺着跨往上撞着,只可惜因为缪柏林的大手牵制了他的肉棒,只能小幅度地挺了挺,不过也能消遣一点他那潜在的肏人梦。

缪柏林见他这么喜欢,松开双手,转而抱住他的胯两边,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往自己的胯上撞,与此同时,他的胯部也往下撞。

两个胯部撞在一起,两丛质感不一样的阴毛毛根交缠在一起,下一秒又分开,每撞击一下,臀肉都在打颤,又痒又麻的。

心跳也跟着乱撞乱跳,噗通噗通……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击剑嘛!

不知道哪戳中了他的笑点,陈禹怀莫名想笑出声,但又怕破坏了好不容易攒起的暧昧气氛。

他怕他真笑出声,这家伙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缪柏林一边讨好易怒的oga,一边注意陈禹怀的小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视线开始缓缓往下移,探索那神秘之地。

都是有鸡巴的男人,陈禹怀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大方地敞开自己的双腿,权当给他哄自己开心的福利了。

陈禹怀坦荡荡的样子,看似不像是做爱,更像是捧酒把兄弟,爽朗得让缪柏林噎了一下。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他还是有点做爱的常识的,正常的oga或者是beta不都会小小的娇羞一下的吗,再不济也会猫儿叫般淫喘勾勾人。

缪柏林真害怕搞到一半,这人会来句ii~

实际上,他真的是想多了。

铁桶般的男人在这一刻,还是做下方这个的,还是会害羞一下的。

陈禹怀表面不会,但是信息素会暴露他心底最真实的情况:

双腿的菊芯在暴露冷空气之前,扑面而来的反倒是葡萄汁般的信息素,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深吸,直直地窜入alpha的鼻腔。

看着软糯的信息素,本质上还是跟它主人一样强势得不行。

张牙舞爪地包裹着缪柏林,在他的身上肆意挑逗。

缪柏林揉了揉oga的子孙囊,也许是突然的变性,它还来不及发生一点变化,所以看着还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不过看上去更粉嫩了些,饱满的像是对核桃。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趁着oga喘气空隙,挑起一点击剑时撞出来的一点银丝,抹在了菊口。

刚碰上他就发觉根本不需要他人工润滑,原来o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湿漉漉的一摸就知道很早就发了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

陈禹怀差点叫出声,昂着脖子抓住缪柏林的双臂。

缪柏林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俯下身子轻啃着他的脖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oga的喉结还很高挺,缪柏林凑近了发现它上面还长了一颗不太起眼的小痣,要亲上的这点距离才能看清,感觉就是天生给人亲的。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啊!”oga呼出了声。

这里应该就是陈禹怀的敏感处,缪柏林跟着它的滑动移走,趁便往菊穴里再伸了一根手指头。

这下未开苞的小菊穴里新添了几根不属于它的指头了。

小穴紧致,手指还没进去到底就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液体润滑,要想再进去,还是有点难。

不过,alpha的手指本就比一般人要长一点,所以,轻轻松松地来到肠壁某一点处,那里有一块肿胀的凸起。

这本是只有男性alpha才有的东西,由于身体机能还没适应主人的突然变性,所以也并没有消退,看这架势,有可能会一直存在。

小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点腥味全被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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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都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有仇也是巴不得马上就报。

所以,在陈禹怀还在为自己催促死对头继续的行为而懊恼的时候,缪柏林突然开始动作了,alpha想折腾回去的思考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几秒。

缪柏林再加了几根指头,要容纳自己的肉棒,就得努力扩张,不然解决不了彼此的性欲,发情热和易感期有的他们折腾的。

逐渐的,直接将整张手掌都塞了进去,肠肉紧紧挤压着手掌,缪柏林用手背往上拍着凸起的肉球,其他的手指就以抚摸或是抠弄肠壁的方式,一会速度极慢,一会又猛地一冲,指关节、指腹、指甲一起动作,不放过玩肠肉的大好机会。

如果肠肉是印泥制作的话,他的穴里应该全都是缪柏林的手指印。陈禹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我脏了都是死对头的指纹

处男oga受不了这样被玩弄,想尖叫怕又丢了面子,气鼓鼓地摸到alpha的手,想把到处做乱的手拔出来。

alpha时刻都关注着他的表情,所以在他的手探过来的同时,缪柏林单手把自己的内裤撕掉,又单手抓住乱动的手,把它们捆住,钳制到少年的头顶。

陈禹怀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的,一个眨眼功夫就让他手脚动弹不得,捆在他手腕的不知道是什么,一股浓浓的烈酒味。腿又被alpha的两个腿压着,只有水淋淋的腿心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发情热的浪潮不止,激素的变化,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以及玩弄他的死对头,一切都翻天地覆,陈禹怀觉得等他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找茬死对头的好日子了。

和身体一样敏感的oga的小心灵脆弱不堪,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来自手掌的操弄后,钢铁般意志的前alpha终于哭了。

与奶狗声相似的哭喘声令缪柏林停下了动作。

缪柏林一停,发情热又激动了,陈禹怀都快烦死,又羞又恼地怒斥:“停、停什么啊!继续!我让你继续呜呜呜你这个破按摩棒!瞪什么瞪!你就是我按摩棒怎么了!”

骂到最后,陈禹怀都不喘了,就是声音依旧软糯得不行,不太像骂人,反而感觉是在打情骂俏。

感觉来自大手的安慰还不爽快,他骂完后又把方才所说的话忘在脑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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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磨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个大alpha天天胡思乱想些干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吗!又想到男人都喜欢听一些荤话,陈禹怀吞咽了喉中的口水给自己加油打气,丢掉面子继续,放低声音故意喘着,“好哥哥,我想要你的鸡巴,你放肏进来好不好”

陈禹怀被自己的声音惊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只想听别人喘,并不想听自己这样!陈禹怀在心中咬牙切齿,反正穿上裤子他陈禹怀就翻脸不认人了,只要面子捡得快,他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缪柏林只是担心会让这家伙不舒服,所以停了停,同样是处男的情况下,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去回忆朋友们推荐给他的黄色视频。

他这个alpha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对得起他嘴里的按摩棒了。

也就是这样开小差的瞬间,让陈禹怀认为这是不高兴了,所以才会放下面子说着荤话哄着。

他回过神就听陈禹怀这样娇喘着欢迎他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刚好扩张得也差不多了,缪柏林动了动他的胯部,肉棒跟着开始移动。

“这什么啊?”紧接着陈禹怀就感觉自己身下,刚刚就紧挨自己臀部的硬硬的石头一样的玩意动了,他一直以为是被他捂暖的石头,所以这是缪柏林的?

陈禹怀瞪大了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点大。

这么大这么硬的玩意要进入他的体内?

oga吞咽着口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陈禹怀因为仰躺的姿势,这会两双腿被人举起,看不到自己菊穴那边的情况,紧张加有些忐忑,穴肉疯狂地收缩,准备迎接等会不小的冲击。

到底还是又些紧了,缪柏林看着好不容易开阔出来的疆土,因为陈禹怀一时间的紧张有些缩回去,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打得并不重,臀肉一颤很快拍打的疼痛感就消失殆尽。

接二连三掉了一地面子的oga却惶惶然地叫嚣,“你居然敢打我屁股,我长这么大都没被我爸大屁股!”

缪柏林压低了身子,肉棒更做好了准备,嘴中调笑道:“咋的,你想被你爸这么按着打吗?脱光衣服按着打屁股?然后看你这淫荡的屁眼?”

陈禹怀:“你放狗屁!”

缪柏林:“我不放狗屁,我放狗屌。”

陈禹怀:“”你丫的,我要干死你!我不干死你我就现场变o!不对,我已经变o了。

陈禹怀还在这边头脑风暴,心里暗戳戳地骂着alpha,却不知alpha的性器已经怼上他的菊口,鸡蛋大的龟头蠢蠢欲动。

oga还在开小差,缪柏林继续调笑着转移他的转移力,oga开始他第三次的嚷骂,龟头就在人没做防备的时候一下挤进去了半颗。

“嘶!”陈禹怀倒吸了口凉气,他以为扩张了会好受点,结果这家伙的肉棒还是大了,一下子肏进,还是太疼了。他想抬手打人,刚有这个念头,强烈异物感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alpha的鸡巴把穴口撑得大大的,褶子被抚得平平的,有的地方泛着白,看着有些吓人。

陈禹怀:“唔不行了,根本进去不了要不我们还是去买抑制剂吧?”

肉棒都进去了一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开始打退堂鼓呢?

缪柏林舔着陈禹怀的脖颈轻轻安抚他,他摸到了oga的后颈处。这个时候腺体还没有分化完,所以这块皮肤还是扁平的。只要咬住这个,注射进他的信息素,oga就能乖乖地为他所动。

但缪柏林舍不得,陈禹怀是独立的一个人,他不想把他变成性爱玩具。

alpha只是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腺体处,津液分泌出的信息素也够安抚oga了,后颈光滑,被他的口水染上泛出水光。

腺体是oga除私处最敏感的地方了,光是舔舔,怀中的人还是哼唧唧了几声,身体软得要成一滩水了,但陈禹怀还是用脚踢了踢缪柏林,仿佛是为他光舔不咬而反感。

被异物进入的撕裂感总算是消失了一半,陈禹怀终于缓过来,有了alpha的安抚,似乎没那么不舒服了,副作用就是菊穴变得越来越湿润,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屁股怎么能出这么多水感到新鲜。

但很快,这些出的水逐渐演变成发情的催化剂,陈禹怀发现发情热再次压制不住,它就像时好时坏的加载条,好的时候猛地往前蹿一下,不好的时候卡顿住不愿动弹。

总的来说汇成一句话,难受死了!

发情热在四肢百骸没有目的地侵蚀,想去触碰,又寻不到地,只能抓狂地磨着自己的私处。

被龟头堵住的淫水不能从穴口流出,徘徊在大门口,与分泌出流到此处的液体汇合,逐渐积累得越来越多了,好像进入了防住洪水的堤坝要崩塌的暴风雨的前夕。

陈禹怀害怕了,饥渴之下理智全然不存,他想要更多酥麻的快感,他抓住缪柏林,像是垂死挣扎的恶人,恶狠狠地命令道:“快进去!”

缪柏林本就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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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边缘,靠理智坚持到现在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在陈禹怀那声命令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信息素终于爆发,他的下腹紧贴着陈禹怀的屁股,肉棒慢慢往深处挺进。

刚开始或许是疼了些,但随着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也有可能是分泌的液体缓和了那种疼痛,痒麻过去之后就是滔天的爽意。

陈禹怀睁着双眼,眸中无神,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肠道内,耳边都是缪柏林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喘息声靠近,他感觉唇瓣上被人亲亲吻着。

如果不是肉棒还在体内急切地抽动,他当真要以为这个人温柔似水呢。

alpha的肉棒和陈禹怀的小穴并不匹配,粗大的肉茎把肉壁撑得满满的,微微能感受到柱身上的一些轮廓在敏感处来回摩挲,就咬着凸起的圆形肉球不放。

陈禹怀颤抖不止,却又不想让缪柏林停下,任由肉棒进去出去撞击着敏感处。

这个时候,陈禹怀被抱着换了个姿势,他眨着眼,挂在睫毛处的泪珠落下,他被人跟烙饼似的翻了个面,脸接触着衣服叠出的枕头,如果屁股不是被缪柏林抬着,有可能整个人都会塌下去。

陈禹怀不是没在小黄书里看过这个姿势,兽类后入式嘛,但问题是,对他这个曾经是alpha的人来说,太过屈辱了。

搞得跟畜生交配一样,abo的发情不是动物的发情,虽然也差不多。

“不行杂缪柏林,我不想用这个姿势”天杀的,不就是为了解决彼此的发情热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正常的性交姿势就可以了,他根本不想和死对头更深入更亲密的接触啊!

oga手软脚软,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都已经不错了,让他在这个情况反抗alpha还是有点难为他。

缪柏林叼着他的耳垂吻了吻,“这样才能进入得更深,发情热就能缓解了。你再忍忍。”

忍你妈啊忍!

陈禹怀想骂脏话,这个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回想起性教育课堂上提到的,如果让alpha的肉棒进入了深处,成了结的话,那么接下来极有可能会怀孕!

成结之后,oga就是alpha的个人物品了?

陈禹怀头一次发现世界对oga的不公平,凭什么啊,如果那个oga不是心甘情愿的呢?一个独立的人格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难以生存。

陈禹怀不知道其他oga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陈禹怀就是陈禹怀,不是谁的陈禹怀!

虽然脑子是这样想的,但是义愤填膺的oga却还是被精虫上了脑,悔恨地闭上眼,先把这次发情热解决了再说。

陈禹怀胡思乱想间,缪柏林亲吻着再次来到腺体处,刚刚他没认真看,这会他发现腺体上还有颗小痣,他一口咬了上去,动作并不大,只是咬住在嘴里啃磨。

可这样同样是不好受,这里太敏感了,陈禹怀脑中全是浆糊,一会骂自己一会又在想大鸡巴。

缪柏林啃对方脖子的同时,摆动的腰部也没停止动作,迈入成年期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怎么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干着小穴抽插的时候带出的液体飞溅在他们的腿根。缪柏林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往前撞击,可也单凭这个让oga腿软不止。

“太快了你慢点”撞击之下,挺立的鸡巴被撞得一次次敲在草地上,胸膛被压在下的衣服磨得通红,吞噬理智的愉悦让他再联想不到其他东西。

缪柏林撞击的速度太快了,刚刚破处的小肉壁难以经历得了此苦难,绞着肉棒想让它吐出烫烫的东西,可每一次都能被它躲了去。肉棒退出了一截,下一秒重新回归,一次比一次更凶猛,龟头从未离开过被磨得火辣辣的肠穴。

oga摇晃着想远离,抓在他腰上的手把他拖回,背上重新覆上另一具温热的胸膛。陈禹怀刚想说你太重了,话还没开口,就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人抓着,像是挤奶似的,在缪柏林的手心中被挤了挤,一些白白的液体还真的被挤出来了一些。

肉棒是敏感的器官,单是这样,陈禹怀整个人都在打颤,更过分的是,这个人一边用他自己的鸡巴操干着他的穴,一边单手撸着oga的性器,还有一只手,捏着陈禹怀的乳头。

“好了好了!”在射了几回后,感觉到alpha的性器有半软的趋势,陈禹怀嘀咕着自己清醒得差不多,剩下靠抑制剂也能扛过,于是他嚷嚷着让这个人从他的身上离开,“差不多可以了吧?”

脑子还有成结的种种话语,可别因为这次就栽倒在死对头身上了啊,他还想着去泡其他人呢,区区一个解决他性欲的按摩棒加死对头还不值得他留情。

“快出去,小心我把你的鸡巴断子绝孙!”这么想着陈禹怀继续催促,有了体内的alpha的精液,陈禹怀好受多了,力气也缓缓回归,除了下体和身体上下有些酸麻外,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去操场跑跑跳跳。这就是alpha的好处,烦闷间他掐着人威胁着让对方退出去。

这句威胁很有效果,身后的人还真的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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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怀叹了口气,吸进鼻间的全是他们俩精液的味道,他忍着洁癖缓缓坐起来,紧接着发现衣服都被他们的液体染脏了,他再次爆了句粗口,找到唯一个看着干净一点的布料草草擦拭自己身体的痕迹。

oga擦了半天,发现菊穴处他无论怎么擦都处理不干净,还有一些东西从体内缓缓淌出,想让这家伙帮点忙,怎么呼唤他都没反应。

“喂,你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陈禹怀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转过头看着垂着脑袋的alpha。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垂着头坐在原处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陈禹怀拍拍他,不会是做着做着就死了吧?这人也不像一干就要猝死的纸片人啊!

这样想着,陈禹怀慌了神,低头凑到缪柏林的面前,发现这厮居然哭了,抿着嘴哭得一声不吭,还哭得梨花带雨,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林妹妹呢。

看着死对头一张俊脸被泪水占满了一脸,陈禹怀脸黑了,一阵无语,“我这个被开垦的田的都没哭,你这个干活的牛哭什么哭!”

正哭得起劲的人垂着脑袋抹眼泪,可是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禹怀坐在旁边看了一阵,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拍拍裤子上剩下的脏液,确保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再继续问向缪柏林,“喂,你不会摔傻了吧?这也不像平时的你啊,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陈禹怀嘟囔了几句,眼看着夜晚越来越深,这家伙却还在哭,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老师都要因为他们不在教室开始全校找人了。

等他看到缪柏林不知第几次在抹自己眼泪时,陈禹怀受不了地重新蹲下,抢过死对头怀中的衣服,扯开碍事的手替他穿上。

正在沉浸哭泣的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哭都慢了半拍,红着眼盯着正在忙活的陈禹怀。

陈禹怀手上动作不停:“你看什么看!再看你自己穿了啊!什么人啊,上了我,我还得帮他穿衣服,真是亏死我了!”

他瞪着缪柏林,继续吐槽着:“再说一遍啊,咱这只算是互帮互助,一走出这座山,咱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大路两边走!”

他啰嗦了一堆,却发现这个人跟木头人一样,除了没再流眼泪。

“跟你说话,你咋不理人呢!”

死对头嘛,他陈禹怀最清楚了,在人前走什么清冷风,实际上在他面前就是腹黑嘴瘸,什么能杠他嘴就放,扯天扯地的脏话一起骂,反正就不落他下风。

咋的,这一炮还改了这人的性格了?

陈禹怀可不信他是这种人,凑过去瞧,想知道他是不是背着他做鬼脸。

这里灯光暗淡,即使背后有操场的大灯,可光线真打到这树林来,都被树叶遮掩得八九成,能看清缪柏林的脸已实属不易。

陈禹怀好奇他脸上什么表情,一手已经悄悄探进裤兜摸到手机,如果死对头还在哭的话,拍几个丑照,明天发到表白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江市一中的校草丑哭的样子。

带着这份心思,陈禹怀的脸即将怼在校草的脑门上,还没待他看清,死对头捧住他的后脑勺,嘴巴就怼了上来。

裤兜里的手抓住手机要松不松,陈禹怀整个人都懵了。

要说之前他们都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亲上的,这会都清醒了,还亲个什么鬼!恶不恶心!

缪柏林亲得很重,陈禹怀头往后移动,不肯让他亲,反倒让人急了眼,窸窣一下衣服擦过草叶的声音,转眼间陈禹怀又被推搡着按倒。

alpha怕人跑了,一双手死死箍住oga的脸颊不让他动,似乎是使上了浑身的劲儿。

唇瓣贴过oga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都没放过,整个人像只八爪鱼缠着身下的人不放。

“缪……狗东西!”陈禹怀拧不过他,先放松身体任他亲了,等警惕心不再,屈膝踢向缪柏林的胯下。

挨踢的人先是委委屈屈地闷哼了一声,叼着陈禹怀的唇珠咬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还给陈禹怀自由。

只是等陈禹怀坐起来,再次发现这人又哭了。

“啊啊啊!”陈禹怀彻底抓狂了,“哭哭哭,你哭什么哭!”

晚自习的钟声已经敲响,陈禹怀估摸着大家已经进入教室了,便带着哄好的缪柏林进入了他的寝室。

为什么是他的寝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缪柏林寝室多少号,问了,这家伙除了哄人那会像个乖宝宝,这会又开始闭口不言,怎么撬也不愿说上一句。

“行了。”陈禹怀翻找出自己嫌弃的衣服扔在缪柏林身上,指着厕所让他去洗,“洗手间,花洒该会用吧?”

见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陈禹怀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闪人,静默了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陈禹怀开始挤眉弄眼,“你这是要干嘛!又想打架?”

缪柏林:“想跟你一起洗。”

“跟我?”

陈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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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这人怕不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炮了一回,没掐死他就算了,还想跟我一起洗。

在陈禹怀的怒视下,某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禹怀指着寝室大门:“你丫!滚!”

等把两个人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陈禹怀鬼鬼祟祟地溜出寝室,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人。

陈禹怀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身后的人与之相反,坦坦荡荡的,丝毫没有他们在逃课的既视感,直挺挺地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泛着光,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与眼前这个人。

陈禹怀回头就见这家伙这种表情,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了。把人拉下跟着一起蹲,他搓着自己的胳膊,视线上下打量缪柏林,从他发现这人哭了那刻起,就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是说,鬼上身了?

要不然怎么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啊!

骂也骂了,打……是没有再打。因为陈禹怀从后山出来后就觉得肌肉酸痛,反正哪哪都不对,沉着脸翻出学校带着人来到离学校最远的医院。

没选最近的,主要是怕被熟人看到,否则他俩就得上学校表白墙的头条了。

来都来了,陈禹怀一口气给自己预约了多个体检,什么性别测试,性病测试都没放过,他就是怕这家伙有病。

至于缪柏林,陈禹怀多给他预约了个神经科,怕他脑子有病,等清醒了会找他算账。

他们首先去看了性病的,两个人都健健康康,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着报告单,陈禹怀意外地多看了缪柏林几眼。他还以为这厮,会仗脸行事,勾三搭四。

之后就轮到abo性别检测科,结论很快,陈禹怀把缪柏林撵去自己去看精神科,多大的人了还需要陪,他谁啊他,他死对头愿意出医药钱已经很慈悲了,骂了几句完事了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拿着报告单讲解。

医生说:“我看你单子上显示你已经有十八岁了,并且一直都是alpha?”

陈禹怀点头:“对。”

“这些年来打得都是alpha的抑制剂?”

得了陈宇怀再次点头的回头,医生扶着眼镜嘀咕了一句,“有点奇怪,我们还没见到过十八岁后就突然a变o的病史,这要放出去,可是可以发sci的级别呀。到时准能震惊全球。”

“但是这也违背科学呀,大家一出生就定了性别,哪能说变就变。”医生嘀咕的同时,认真检查手上的报告单,还不忘透过冰冷的眼镜,打量眼前的人,“陈禹怀是吧,报告上显示,你现在的oga激素已经到达了最高,完全超过了alpha激素,但是我们通过血液透析发现,你以前就alhpa激素超标,这说明你原本就该是个oga。如果报告没出错,你这个是o装a啊。”

此话一落,两人好像各自明白了些什么。

医生见过不乏几十次性别测验的,已经测了怀的就是oga孩子,孕者还是坚持不懈想知道会不会是医学失误,反正就一百个不甘心。

重a轻o啊这是。

医生心里吐槽,继续道:“你得再查查看,如果是从小被打了变性激素,这可构成了违法犯罪。”

变性激素几乎是暗下售卖,明眼上的店铺不可能能找到。

医生看了他的身份证,上面也写了有aplha。国家在注册登记身份证的同时,也会进行第二次性别测试,就怕有人伪造性别,避免造成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说的话,陈禹怀都懂,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没有吭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一会,他才抬起脸,笑着询问医生。

“谢谢医生。我还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就oga激素升高?”

医生一眼都没错过他脖子上掩不掉的吻痕,再看他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想了想开口:“如果遇到了匹配度高的alpha,再好的激素也不能抑制住生理本能。”

看他还年轻,医生忍不住多嘴提醒,“还有,你的身体现在正适应oga激素,虽然外表不会变动太大,但是你的生殖腔极大可能会慢慢恢复。现在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你不管用了,你以前的a抑制剂打得太多了,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看看他能不能帮你恢复成o,你现在激素紊乱,需要你男朋友……”

“叮咚——”

这个点突然一道刺耳的信息提示音传出打断了医生的话,陈禹怀歉意地说了句稍等,拿出来手机一看,这是日常接送他上下课的司机发过来的:

少爷,夫人叮嘱我说,接您早点回家。

陈禹怀面不改色地扫了一眼,关掉手机,“只能恢复成oga?不能想办法真正的变成alpha?”

医生:“小朋友你想多了,真有那变性的技术,早该造福人类了。”

陈禹怀:“只需要男朋友的帮忙就行?”

医生:“是的。”

只要表面看着像a就行了。陈禹怀在心里苦笑。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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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吗,至少能瞒过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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