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赢球回到住所,都能跟家僕欢乐地再开一场小聚会。今晚回去却一片静悄悄,羊毛不疑有他,想想必定是因为时间太晚,所以筑姨他们都睡下了吧!
和父亲对视一眼,体贴的两人放轻脚步进屋,以手势互道晚安,各自进房。
推开房门就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似的"碰—!"的一声,正在摸不清自己放了什么东西在门边,还没开灯,就看到床上一个突起物惊得一颤。窗外的路灯照射进来,更显得背影娇小。羊毛激动得不能自己,看见小东西不受惊扰又沉沉睡去,又惊喜又心疼起来。躡手躡脚地爬上床,从背后紧紧环住掛在心上的小人儿。
「唔?」感受到紧得几乎要窒息的拥抱,Weister打着哈欠醒来,鼻音浓厚地嘟噥:「等你好久。」
衣摆被撩起,裤头也被扯开;两个带茧的大掌一隻往上身胸膛,一隻往臀部探索,在滑嫩的肌肤上滑动;脖子到脸颊立刻被粗短的鬍渣磨蹭,大男孩像小狗一样着急地嗅闻细发,满足地讚叹:「噢!这才是家的味道!」
小别胜新婚!就生理构造而言,女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做前戏,重新将冷却的火柴点燃;男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的话,却是零到一百,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受不了带着如此炙热渴望的抚摸,纤细的长指从手背抓握大掌,试图让大男孩速度放缓,声音暗哑地喊着:「慢点!」所有被大掌摸过的地方,都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后背贴着羊毛的胸膛,Weister觉得自己好像靠着火炉,快要融化了。
就在羊毛稍微恢復理智之时,探入臀缝间的手指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温热的东西—竟然是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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