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羊毛被家族私人医生狠狠地警告过后,行为举止收敛了不少。不只是他,连Weister被下了长达两个月的禁制令,连床都不准下。
「我需要活动。」坐在床上伸展肌肉还嘟嘴对医生抱怨,Weister极力争取自己的权益。
家族私人医生冷冷看着他:「床上的活动空间够大了,你在上面做瑜珈我都不反对。」精神状况不稳定的病患然还让他一屋子到处跑干什么?还是等到身体健康一点,才不会出那么多事。这方面,家族私人医生倒是非常古板。
「我想要跟大家一起在饭桌上吃饭!」个人范围不让做,团体活动总该准许参加吧?
「家庭活动吗?」沉吟了一下,放宽医嘱:「脚不能沾地,看你要给人抱着、背着、扛着都可以。活动一结束立刻回房间休息,不得有异!」
时间就这么过了8週…
从一开始被羊毛背着下楼还会红着脸的人,变成现在可以神色自若的在眾人面前撒娇、闹脾气:「我不要吃那个!」
以前的Weister只是吃得少,并没有太多不吃的东西,所以筑姨不在意。现在口味变了不少,不肯吃的食材种类眾多,连筑姨都避不掉。现在同桌吃饭的又有野狼一家,只要是有任何挑到盘边的东西都会被野狼爷爷强迫吃下,每天晚餐都像是一场倔强比赛。
「不可以不吃,要营养均衡。」活到这把年纪还要教育一个快要40岁的小鬼,野狼爷爷总算知道什么是现世报。上天给你一个乖巧的孩子要珍惜,别等到他变坏的时候才回头说要照顾他!
扭头躲进羊毛怀里,坚决的耍赖,闷闷的声音从胸膛冒出:「我刚才有吃了。」
一个是性格大变的爱人,一个是冥顽不灵的老人。羊毛这才知道稍微能体会什么叫做婆媳问题,当夹心饼乾的确实不好受,眼神向自己那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很好的父亲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