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这边所有的观眾都跳起来大肆欢呼!
心里的激动无法消化,Weister大口吸着球场上这份狂喜和竞赛压力后难以言喻的轻松感。腿一软,竟跪伏在地上趴下去,用失去听力的右耳贴在地面上,聆听来自球场本身的共鸣。
每一次胜利都得来不易,感谢这个球场对羊毛的照顾。经过这次洗礼,他就能很有自信地去面对接下来的世界巡回赛了。
想到过几天就必须分离,Weister悲从中来,趴在地上的肩膀不停抖动,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明就里的羊毛妈还以为这只是在替羊毛开心,感动得偷偷拭泪。
情绪来得太猛烈,一时之间无法收拾。
大男孩在休息室内接到通知,迅速把自己整理好赶来观眾席时,小人儿还跪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在保鑣的簇拥下,羊毛顺利抵达Weister的座位前,看着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小脸,真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怎么啦?」
「哇啊呜呜呜呜…」原本哭声渐弱,看到心中想念的脸又出现在面前,Weister又哭了起来,举起双手可怜兮兮的讨抱。
拥着哭得乱七八糟的爱人而起,羊毛无奈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爷爷我先带他回家,你们就照常去餐厅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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