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右上臂瘀伤、左耳耳鸣……后续随着时间排列伤势也逐渐加剧。
背臀部多处挫伤、红肿。
烫伤1度8%体表面积,右上肢及双侧臀部。
左侧肾脏挫伤并腰大肌血肿及血尿。
右手肘骨橈骨颈骨折,右前臂;右腕挫伤。
最后一张是刑事纪录单,上面记载着Weister被囚禁在男子自家的房间内长达两週,报警的人则是男子当时的妻子。
被救出的时候,Weister已是奄奄一息。
验伤单洋洋洒洒列出一大堆条目,写满了整份报告书:头部挫伤、脑震盪、蛛网膜下腔出血、锁骨骨折、阴部撕裂伤及肿胀。
最扯的是,即使明显就是性虐待,男子的辩护律师却坚称伤者身上没有採集到DNA,所以是自愿性的性行为,"不过就是尺度大的性虐游戏,双方都是你情我愿的!"
所幸检方没有採信这个说法,依照妨害性自主罪以及伤害罪判刑,男子被判入狱。
拳头握紧到指节都泛白了,宝哥把自己手上的资料与羊毛手上的资料交换,回答羊毛:「嗯!少爷,他入狱了!」
一瞥到Weister全身是伤的照片,羊毛的心都揪了起来。痛苦的闭眼深呼吸了几下,才专心地翻阅那叠验伤报告跟刑事纪录:「噢~~~」
宝哥则是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看了许久,总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变换各个角度,突然看出蹊蹺,心中暗叫不好,摸向后背暗藏的手枪,压低声音催促羊毛:「少爷!帮我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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