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舔嘴角,又是气音讲话的。Weister打了两个哆嗦,后颈寒毛竖起,手上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就连嘴里的汤匙掉出来也不自觉。
大男孩见状,继续欺上去乘胜追击。先是把不知所措的双手改放在自己胸前,再偷舔了一下看起来很软嫩的耳垂,用低音为底气音为辅,再加呼呼的吹气送入敏感的耳朵:「我是打网球的,老师叫我羊毛就好。」
「啊!」腰窝窜起的酥麻感跟电流一样,震得Weister又打了一个激灵,双腿跳动了一下夹着缩了起来,双手抓着大男孩的上衣,不自觉地收紧。
天啊有够敏感的!
Weister频频对他的声音起反应让羊毛乐不可支。再也没有什么比一个敏感的男人,对自己没有抵抗力这件事,更令人感到心满意足了。
跨坐在失神又颤慄的男人上方,新一轮的ASMR挑逗才正要开始。
*汽车前座
司机打了一个冷颤,压低音量对着副驾驶座的同事惊呼:「天啊!少爷已经讲超过叁句话了!」
「我到今天以前,都以为少爷是哑巴。」副驾驶座上的保鑣,震惊到抓紧自己手里的武器,青筋暴露。
什么叫大风大浪?
等你见到一个22年来只用单音节跟所有人互动的懒惰少爷,在15分鐘内献殷勤的餵人吃冰淇淋,还上前一直搭话的时候……你才是真的见识到人生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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