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局面,那么干脆鱼死网破吧。”老板狠辣做了个挥刀的手势。
“啊对了,前几天嘱咐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恭敬道。
烛光摇曳着把两个人的身影拽出了各种奇怪的影象,像猛兽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牙齿,也像一个恶魔在披着斗篷跳舞。
结束谈话后,有着大鼻子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从房门退了出来。
“哎可惜了,”他咂咂了嘴,“难得这么一个少见的黑发小美人。”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打了个寒战,老板竟然让她去那种地方,诶呀呀,是不是该向瓦尔加斯通个风?
毕竟。。。
他笑得露出了黄黄的牙齿,我自己最喜欢干这种事儿了。
这次总算是没有用链子拴住她了,阿桃叹了口气,在干草堆上坐了下来。
呵,好家伙,我睡了这么多年床,今天终于也有一天要尝试睡在草堆上啦。
她面无表情地想。
囡囡
嗨,什么事儿都没有睡觉重要!阿桃慢悠悠地躺了下去,鼻子间还是有一股干草被水浸湿以后的霉烂味儿。
她伸了伸懒腰,把自己摆成一个比较容易入睡的姿势,就准备睡觉了。
“那,那个?”一股细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很微弱,但是在阿桃听来犹如惊雷一般炸响。
小姑娘一跃而起,原来在草堆下面还躲着一个人,牢房里光线不好,加上又到了晚上,只有走廊有一盏灯在那里晃晃,所以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了他。
不一准确来说,应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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