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穴不是已经被炸毁了么?”1945年1月23日,德/军开始对狼穴的破坏工作,每个堡垒使用了8吨重的TNT炸药,但这也只能做到部分拆除,许多地堡都是向内塌陷。1月27日,苏/军未发一枪占领了拉斯滕堡。同一天,在这里更南,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
“你看这里,”基尔伯特指着纸上的几点污迹,“这是夏天的果实滴落的,和字迹判断应该相差不多,这封信半年才送过来。”
“被拦截了。”路德维希肯定。
“夏天,施陶芬贝格?”
“……不是炸弹,”施陶芬贝格虽然带了两枚炸弹,但他只能够装设其中一枚,然后放在一个公事包中。
“还有人,下毒到了水里。”路德维希说,“我当时也在。”
“是来告诉我们的吗?可是时间差太远了。”
“怕我们中的一个被搞死吧,”他笑了一下,“又或者是两个人同时死掉。”
“我知道罗维诺·瓦尔加斯他们给她装了个金库,”
“黄金我们也有不少。”
“东线上的一些军官得到了俄/国境内的土地,现在他们想把这些地契换成黄金,这些地契如果是用德/语签署并且有柏/林公证的话,它已经远不如之前值钱了。”
“……”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会。
“该考虑接下来的事了。”
“妥协?”
“投降?”
“不是,”基尔伯特把新写好的一页日记撕下来,团在手里,“起码要保证小乖的安全。”
“嗯。”
————
“宝宝!”
阿尔弗雷德乐颠颠的跑过来,“我准备了一套,”他指着身后的背包,“德/国军装,有需要吗?”
阿桃好奇,“你要干嘛?”
“穿着军装去德/国啊,混进去,”青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现在不好进去,查的很严。”
“还有身份证明噢,你的!”
阿尔弗雷德没打算给她看证明。
“我看看?”
“嗯,也是我的家属嘛,这样才能进去。”他打着哈哈。
“他家不少人祖上是德/裔,最早一批大规模德/裔移民于1680年代抵达纽约和宾夕法尼亚一带。”亚瑟给她剥着水果。
“其实我觉得英/国人扮成德/国人也挺像的。”
“吃你的,”亚瑟不由分说把果肉塞她嘴里,没有好气道:“毕竟……”
“盎撒人属于日耳曼民族的分支嘛,”
“因为目前的英/国人已经和Anglo或者Saxon都毫无关系……即使英格兰也不是Anglo-Saxon,而是诺曼,荷兰,高卢,维京,凯尔特,日耳曼各部落的大混血。”
“我们要怎么去?横穿北部意大利和瑞/士?”金发青年在兴奋的搓手。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想揍人,”亚瑟帮他补充完整。
“对了亚瑟,你的份我没有准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
“我现在就要打你。”亚瑟太阳穴突突突直跳,解开袖扣。
“喔,”阿桃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我想问,我去德/军陆军总部,找军纪部有用吗?”
“要干嘛?”
“去揭发啊。”她纯良道。
“没扣好武装扣、擦不好皮鞋和临阵脱逃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临阵脱逃,可能会变成枪毙,”阿尔弗雷德明白她要说什么,“如果要举证的话,就一定要拿出最明确,最确凿的证据。”
“你举报他们私/生活混乱是没有效果的。”
“一个美/国大兵要擦不好皮鞋也可能会被枪毙,谁知道呢。”亚瑟凉凉开口。
“我知道啊,”她点点头,“就说他们违反了种/族法呢?”
“小姐,你是非要叫人把你关进去是吧,”英/国人嘲讽的拉长声调。
面对小姑娘试图赔上她的做法,亚瑟很是生气。
“你比他们重要多了。在我心里。”
“啊,没事,”阿尔弗雷德信心满满,“宝贝!我会去劫狱救你出来的!”
“一个两个都疯了么,你不应该劝阻她说你不要去吗!”
“哎,可是她是想什么就要做到的类型嘛!”
“那我不去了,我去的话一定会把她打晕看起来的。”
“看起来也会跑的啊,”青年说,“还不如叫宝宝想干嘛就干嘛,我给她兜底。”
“你太宠她了,这不是件好事。”
“亚瑟,我不喜欢你对我用说教的口气说话,尤其是是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
“海路!”
“什么?”吵到不可开交的两个男人齐齐回头。
“海路!”
“顺便去亚得里亚海!”她站了起来,开开心心宣布道。
“好——去玩咯!”阿尔弗雷德向上伸高双臂,欢呼雀跃。
“你们两个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玩什么玩!”
“伪装最重要的就是轻松啊,所以每次做重要事情的就是前几天,我都会去玩!一副严肃脸就会让人注意到你啊。”
“就是就是,亚瑟反思一下你为什么总是被识破你的伪装。”
“你们!”
作者俺:今天米米生日,早上梦里是一群书从天而降,米米就跑过来刨我,急匆匆的跑过来刨我,刨出来了我和他说生日快乐,米米居然很温柔的看了看我,摸了摸我头,就跑了,他说他今天很忙,我:“不对啊,时差呢?”
米米:“噢是的,但是要从前一天准备。”
他说去吃什么面包自助,宴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