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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小琪一睁眼,就是一张放大了的何阳斓的脸。
他慌张地拉过什么想要掩藏,低头才发现自己在床上了。他缓缓坐了起来,身上还残留着那种脱力的感觉,应该是没过去多久。
何阳斓贼兮兮地笑着,转过身去:“把你拖上床可累死我了。”他活动着胳臂,一屁股坐上椅子,拿起了果盘中一颗鲜艳的樱桃,伸舌卷进了自己的嘴中。
小琪想起这张床上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捏着被子不敢动。
“小琪。”
“怎、怎么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小琪眼睛瞪大,抬头看向坏笑着的何阳斓,差点失语:“啊,没、没、没没有!怎能会……”
“咦~别解释了,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刚刚脑子里想的谁呀?”
小琪锤了下被子,控制不住地脸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干巴巴地否认:“真的没有!”
何阳斓吐出口中的樱桃核,又塞了一颗进去:“你和我还遮遮掩掩什么~说来也是,一看那个褚师府的少爷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床上不会怜惜人。你快告诉我,你到底看上谁了?”
小琪没听过这么害臊的话语,脸烫得不行,一把拽过被子,躲了进去,大喊道:“我真的没有喜欢谁!你再这样,我不睬你了!”
“哈哈哈哈哈!”何阳斓一阵大笑。他端着果盘,坐到了床边,从被子里刨出了小琪的头,将一颗红红的樱桃塞进了他的嘴里。小琪动着牙咀嚼,酸甜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开,那么一点好吃。小琪没吃过这种水果,一不小心就把果核吞了下去。
果味残留在小琪的嘴中,激起了他的食欲。他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又从果盘中拿了一颗,放进了自己的嘴中:“你就知道说我。那你呢,你喜欢谁?”
何阳斓愣了一下,突然咧出了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我呀,我喜欢水里的月亮。”
小琪不懂:“水里的?天上的月亮不好吗?”
“天上的……”何阳斓放下果盘,向后倒去,躺在了床上,“天上的,太不近人情了。要水里的才好。”
“可水里的,是假的,捞不着到的呀。”
“谁和你说捞到了。”何阳斓转头看向小琪,笑容依旧灿烂:“就是要假的,谁都捞不着的才好……”
小琪听不懂何阳斓的谜语,感觉自己恢复了力气,就准备服侍他清洗。何阳斓却很罕见地拒绝了。小琪没纠缠,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清月楼最高处的房间。褚师赫正占用着百里习的房间,核对去年的账本。说是账本太多,这里离百里府比较近,还能使唤他,比较方便,实际上,从他总是有事没事就装扮好,到楼里转上一圈的行动来看,就知道他真正的意图。
百里习不敢拆穿他,努力地整理着房中的账本。
核对半年份的账本的确辛苦,但谁让这位爷自己订下规矩呢,一年两审。其实,这些账本平时都由百里皙皙看过的,他现在无非就是再走个流程。真没有几个商人有胆量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假账,但万事就怕个万一嘛。
百里习对着清单,将看完的账本分门别类地搬到一边。动作幅度大了些,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东西。东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好不不巧,滚落到了阿赫的脚边。
阿赫将东西捡了起来,表情有些嫌弃:“你怎么还没扔掉啊?”
这个掉落物,就是前几天阿赫留在这里的那个坏了的假阳具。
“啊?哦,那个呀。”百里习放下手上的重物,直起腰,解释道,“我换了好木料,好的浆,试着照着那个重新雕了一个,还给小琪了。”
“啊?”阿赫知道这位从小就习武的白狐,脑回路是有点和常人不太一样,但也没想到这么不一样。
“嗯?有什么问题吗?”百里习看着阿赫迷惑的表情不解,“哦,我的雕工你放心,保证他看不出区别。”
今天的班已经值完了,小琪回到自己的房间,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衣裳。清月楼的小厮都是四人一间房,但由于一些原因,小琪是一个人住的。他虽然擅长服侍别人,却不怎么能照顾好自己,尤其不擅长整理自己的房间。这没几天就乱得没样了。说来也是茶茶太担心他,啷啷当当地给他带了好些东西。他拿起桌上被他乱放的瓶瓶罐罐,突然在发现,在待洗的衣物下面好像有个眼熟的盒子。
他拿开衣服一看,正是那个琅青给他木盒子。这……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茶茶不小心给他带来的?他想到里面的东西,心一颤,缓缓地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个木制的假阳具和一瓶透明的液体。
他拿着盒子,不知所措。明明自己是那么害怕阿赫少爷生气的样子,现在看到盒子,却有了全身都痒痒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被红色的发丝触及到一样。
身体一点点升温,最不该有反应的地方,竟然最先有了触感。
', ' ')('小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拿着盒子,倒在了床上。木盒中的东西散落在一旁,他大字形地趴开手脚躺着,眼皮渐渐合拢,脑中的记忆投射在黑暗中,那晚的烛光,照上了一张好看的脸。
心,狂乱地跳。他赶忙睁开眼,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感觉自己变奇怪了,明明不是omega,却有了发情的感觉。他胡乱地在床上翻滚,想要甩去身上奇怪的感觉,却没想到让手指碰上了那个木制品。
小琪一下子浑身绷紧,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带着他踏入一片不该闯入的禁地。他红着脸,湿着眼眶,手指慢慢地向那个被精心雕琢的木棍收拢。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拿着假阳具蹭着自己的性器,木头坚硬的质感给了他别样有的感受,让他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但还是不怎么舒服,动了几下,就停手了。还是他的手舒服……
他隐约觉得这个不是这么用的,努力地支起身子,爬向了木盒,翻动了一下,找到了压在一边的纸片。什么嘛,原来有教。
他扒光了自己,按照纸上的指示,将那瓶透明黏稠的液体,抹在了假阳具上。他看了看自己的即将要放入这个木棍的地方,脑中不断闪现那一晚的画面。这里好似两次都触碰到了一个炙热至极的东西。那时的他光顾着疼,完全没有余力去想其他的。现在想来,他大概是想进到这里面吧。这里竟然可以放进那么大的东西吗?
他又回想起那日自己的手触碰到的东西,脸上的温度更高了,连带着下面的关着的小洞,都好似被烫到了一样动了一下。他快速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拿着假阳具慢慢地塞了进去。遇上了冰冷的液体,虽有些不适,但有着润滑效果的它们,好似真的帮助假阳具进去了一点。湿滑的液体虽然免去了摩擦的疼痛,但穴口被撑开的感觉,还是痛得小琪喘不上气。他冒着冷汗,想要努力想要把假阳具塞进去,可手指稍微用力,那种被扩张的感觉,就疼得他直流眼泪。
他赶忙将假阳具抽了出来,小穴中还残留的酸痛的感觉迫使他清醒。他含着泪,将那些东西都藏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赶忙用已经冷掉了的水,又冲洗了一遍自己。
他有些虚脱地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上的温度早就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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