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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22745年,7月27日。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但是洒落下来都的阳光,全部都被高耸的巨树和缠绕其上的藤蔓,以及跟巨树成比的树干上一片片浓密的叶片遮掩。

遮住令人晕头目眩的炙热,却也遮住能够照亮前方的道路的光芒。

让原本的白天如同黄昏一般,阴阴暗暗的半光不光的羊肠小径上一个娇小的人影在巨大的树根间穿梭。

树根上头遍布大量的青苔、藤蔓还有无数的药材。

穿梭在其间的动作轻巧,完全没有给与任何无用的东西注意力。

但是找到目标之後,手中的短刀使的飞快似有残影。

一下便将恢复药水中特殊需求的青苔刮下一大片,其动作之流畅完全没有多余动作,更没有刮下任何树皮或多余的青苔。

不多不少正好能够让他过阵子还有办法再刮下一大块青苔。

将东西利索的包裹好後收入包包,转头盯向一旁发出沙沙声音的草丛。

没有等多久,探出头的是一星魔兽弹跳独角兔。

外表就像是雪白的兔子,但是成年的弹跳独角兔站起来大概都有一百公分高。

比身体还要巨大的双腿以及金属光泽的螺旋独角,这是它对的特徵。

草食性的动物,但是偶尔会捉弄并骚扰洞口附近的生物。

不过却是公认被缠上後就很麻烦的魔兽之一。

攻击性很低,可是巨大的双腿给它强大的弹跳力和速度,不但可以让它逃跑更可以让巨大的双腿成为它的武器以及骚扰的资本。

但是它最坚不可摧的武器却是它的螺旋独角,被逼急的时候甚至可以用角一下戳穿一把剑的威力。

但是对於不擅长战斗的少年而言就是一个危机。

所以如临大敌一般的少年,唯一能做的只有握住紧短刀,晶亮的紫罗兰色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只一星魔兽到底想要做什麽。

毕竟少年唯一最可靠的利器,大概就是他那双拥有良好动态视力的双眼。

但幸好它对少年没有什麽兴趣,只是抬起身子环顾四周之後似乎看到什麽令牠恐惧的东西,撒腿就不管不顾的直接跑。

一瞬间越过无法捕捉牠身影的少年身边,少年被吓的差点腿软。

但是一回头弹跳独角兔,早就逃到不知道森林深处的那个地方。

不过刚刚的事情一回忆起来,少年仍然不免有些害怕。

因为他知道,打起来自己身上可能就要多出不少伤口了。

但是很多人都说少年完全不怕死,完全只要那些金钱而不是赚少一点的平稳生活。

毕竟一个人迁潜入这种魔兽很多的巨树林,对於不擅长战斗的少年而言每一次收获都是拿命在赌。

但是少年却一点也不怎麽在意,就算下一秒自己就会在这个有着许多植物布置出来的陷阱或是被凶猛的魔兽攻击中死去,他一点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後悔吧。

因为他知道身为beta,却又不想成结的自己不努力不行。

他无法像oga一样只为alpha活,而且一般的alpa不会看上beta。

就算看上beta一下就会被alpha给吃腻,毕竟ao结合才是正常的。

而且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人类,还有所谓的兽人存在。

但是相对而言兽人远比一般人聪明,就算是alpha也只有少数精英能够匹敌。

但是这样的alpha在人类社会中越来越少。

也因此人类开始将大量的beta送往兽人那边。

可是beta就算能够生育但他们却也代表平凡,所以他们不论是在人类还是兽人那边都是艰难。

兽人那边是比侍女好一点的妾,但也不是那麽重要毕竟他们随时都可以抛弃。

beta同样在人类社会中不怎麽受到善待,就算被alpha强暴都有可能遭到刁钻的oga报复,就算凄惨的死在路上都没有人会在意。

beta对他们而言就是随时可以舍弃的存在,不论是哪里。

少年在数年前的年幼时就看到他的父亲被alpha打死,母亲被alpha压在父亲屍体前强暴,最後母亲被那名alpha的oga妻妾们给活活整死。

所以少年完全无法理解,也不想要理解为什麽alpha跟oga弄死他身为beta的父母完全不用负责,更不用赔偿。

最终父母只是少年一个人用手挖出墓地,用草席包裹草草放进去掩埋起来。

连墓碑都没有只有一颗歪七扭八的石头当标记而已。

更不要提被送入孤儿院後,发现主要负责的羊型兽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孩子被牠带出去。

在少年的跟踪下,发现牠打孩子们带去拍卖场,至於後果不需要想就知道。

只是买回去的是人或兽人就不得而知。

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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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都因为各式各样的问题而死掉。

结果少年可不只一次听到,他们要求羊型兽人多带一些过来,而且还要更耐玩。

这也是为什麽少年在补充许多知识之後,毅然决然的从孤儿院逃出来。

跌跌撞撞的在各种肮脏堕落的地方爬了起来,并且在哪边站稳他的脚跟。

一手堪称完美的各式各样药剂,以及只要给钱谁都卖的脾气,让少年闯出名号。

至於现在……

少年在确认没事之後,松开手将短刀插进大腿边的刀套中。

再伸手拉起衣服的下摆抹掉脸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果然对年幼的少年而言还是太过勉强,毕竟没有受过正常的训练完全就是死搏中学会的野路子。

没注意到危险的少年,毫无防备的露出腰际那纤细白皙的柔嫩肌肤,但是随着身体的移动露出刚刚被遮掩的背脊、腰侧那狰狞凹陷的伤口却破坏力纤细脆弱的美。

不过一无所觉的少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某个兽人的眼底活动。

所以他仍然继续在如同宝藏一般的原料盛产地中寻找更多的必须品。

因为他知道唯有更多的原料,他才能有更多的药剂和更多的金钱。

所以少年再一次在森林中飞奔着。

在森林里飞奔的少年,轻巧的就像是羽毛一般。

轻轻一沾就能再跳上更高的地方或是更远的地方,采集完之後再轻巧的回到原先的路途上。

没半天就让少年腰上一整排的小包已经放满稀有需要好好保护的药草或是其他稀有原料,身上的侧背包包已经满到不行。

看起来再装下去已经撑到快两倍大的包包,显然差一点就要崩开扣子。

所以少年也不打算再深入以及再蒐集原料了。

毕竟这一趟带上的原料足够他再赚上百千个银币。

要知道平民一家五口的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五个金币。

而一个金币等於一百个银币,而一个银币等於两百个铜币。

但是这远远不够,他还需要更多的钱。

但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侯,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太阳已经快要下山。

四周的道路也快变为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所以他必须跑快一点,快点离开。

一但太阳下山,魔兽们就会从森林的深处开始涌出。

所以少年他必须抓紧时间,用他那双已经酸软的双腿快一点从森林之中逃出去。

今天是他太过自信,深入了以往自己完全不敢深入的地方。

但是唯一让少年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再遇到什麽危险的魔兽。

迟钝到不行的少年,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远在好几百公尺的高耸树木的树干上一直注意他的兽人。

高等的兽人不但拥有高超的战斗力,甚至能够完全兽化进行战斗。

而且兽人就算兽化後特殊的花纹都会在身体各处出现,而这便是兽人兽化好跟魔兽的区别。

尤其是兽化的兽人死去後,就会马上失去兽化,变回原本的样子。

而注视着少年的……

便是兽化後有狐狸外貌,在四肢有着艳红的神秘花纹。

他靠着强大的力量威吓其他的魔兽,让牠们四处逃窜直到底下的少年四周没有任何魔兽。

直接让少年避免掉独自面对魔兽的状况。

但是少年的运气并不怎麽好。

他爬上树干切下能够当一餐食物的特殊树果後,便看到底下七人一组杀气四溢的兽人佣兵团。

就算少年恐惧的躲了起来,死命的摀住自己口鼻。

但还是被狼之兽人给从上面浓密树干和叶子间掩盖的树洞中揪了出来。

被掐着脖子,从树洞内拖出来的少年全身狼狈满是伤痕。

至於背着的包包,则是被抓出来前被少年反手扔进树洞深处。

因为少年知道,这群兽人佣兵很显然就是来蒐集制作药水或是其他东西的原料而来。

与其便宜他们,不如杠上他们还比较好。

但少年仍然就像是被抓着的无害小动物一样。

对兽人的力气而言,少年发育不良的身体用尽全身挣扎的状态实在是可笑的不得了。

「呵,看看我发现了什麽。」

「放开我!」

但是被掐着脖子再被拉着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让少年完全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咬着唇害怕着未知。

「活力十足呢,而且肌肤的触感很好。」

随着少年清秀但肮脏的脸露出来,和愤怒的开口之後,那群佣兵便一个个吹起口哨说出各式荤话。

「一个漂亮的小beta呢。」

「不过这个还没有成年吧。」

鹰之兽人说出了一个顾忌,那是人类跟兽人都默许的。

未成年的人类和兽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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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保护,不论任何人或是兽人都不能侵犯的。

因为幼小的孩子是未来的基石,是神圣的。

但是兽人的孩子完全被落实,可是弱势的人类幼子却不一定。

不然也不会有孤儿院羊之兽人这种存在。

表面对无依无靠的人类幼子亲切温柔,但是暗地却是将一个个年幼的人类幼子推上拍卖会的舞台成为商品,然後赚取大量的暴利。不过给予年幼的孩子优待,这是不少兽人还有人类都会按着自己良心这麽做。

不过显然抓住少年的这群佣兵团并不是每一个都是如此。

所以鹰之兽人说了一这麽一句话後,又自己完全闭上了嘴不再对他的夥伴开口。

「这个味道……是beta的味道,而且还是处子呢。」

说出这话的犬之兽人,仅仅对着少年的颈子边抬起他的鼻子嗅了嗅就说出少年的秘密。

至於为什麽闻的出来。

因为被兽人标记过後的人类,会开始似有若无的某个或某种兽人的味道。

不过通常人类都闻不到,除非是特殊情况下。

更不要提嚐过慾望的beta人类跟oga人类,都会有一种名为慾望的骚味。

但是少年身上什麽都没有,甚至异性跟同性的味道都非常淡薄。

这证明这个少年可以说是独行侠。

「处子?!」

「哈哈哈哈,我们还真是抓到一个宝贝呢。」

「虽然不是最佳母体的oga,也是能够生孩子的吧。」

「没那麽容易,笨蛋。」

「多肏几次,只要狠狠的肏开子宫就可以。」

「那要上吗?」

「那算上我吧。」

「也算老子一份,要知道老子已经一年没有碰这种软绵绵的小可爱。」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射大他的肚子。」

「我还想肏大肚子的他呢。」

「那到时候还要上交上去吗?」

沉默许久的鹰之兽人又再一次开口,而这一次一样是给全部精虫上脑的夥伴泼了一桶冷水。

毕竟在野外找到落单的人类,在规定上不能独自收为己用,而是必须上报再做处置。

如果是beta就会落在需要他人的东西手上。

就算大家吵杂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各式各样的荤话,而身为首领的兽人却一直沉默的在思考。

而少年也是一直在挣扎,他知道要是他不出力他大概一下就被掐死在狼之兽人他的手中。

至於身为首领的兽人,他一直觉得少年身上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

当他好不容易想到的时侯……

「放开他!洛!」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强暴少年的顺序时,身为队长的虎之兽人想到什麽然後瞪大眼睛,直接开口制止还掐着少年名为洛的狼之兽人。

因为太过习惯听从虎之兽人的命令,所以狼之兽人在脑子有反应过来前就放开掐着少年的手。

被高举起来又被高处放开,被迫再一次做了短暂自由落体的少年,一个翻转安稳落地。

毕竟被举超过狼之兽人身高的两米五,而少年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

所以落下时少年是庆幸却也愤恨的。

尤其是他落地後抽出短刀,怒视并戒备他们。

结果狼之兽人的手收了回来,所以只有数道风刃划破无数树枝,为开始漆黑的森林增添一道光芒。

除了吓呆的狼之兽人,其他佣兵团的人一致全部看向团长,像是询问一样。

而他还呆呆的抚摸着自己差一点被砍断的左手。

但是在虎之兽人对着自家部下开口前,有人便已经开口……

「盖兹,你该庆幸……。」

优雅又淡漠的低沉嗓音,配着隐隐更加低沉的笑声。

那种带着特殊韵味的嗓音,平淡之中却带着难以忽略可却难以言语的感觉。

但是声音的主人跟他本人一样,只要听过或是看过一次就不会轻易遗忘。

恍神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威压。

没用使用武力,就能轻易的直接将兽人佣兵团全部压倒。

望着趴伏在地陷入恐惧,一个个都说不出话、全身彷佛被冷汗浸湿衣衫的部下。

勉强还能呈现单脚跪姿的虎之兽人,想要开口却完全不得要领。

因为每每打算开口,就会被杀意给死死压制。

甚至不只一次,因为对方的杀气看到不下十次自己各式各样断手断脚,或是内脏被掏出来的恐怖死法。

看着死命硬撑的他,神秘声音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最终声音的主人还是现出真身。

而且他们还注意到少年,其实在听到这个神秘人的声音时……

差一点连自己的战斗意志都无法维持住。

但最後想起了什麽,少年才能倔强的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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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非常显然神秘强大的兽人,跟少年是绝对有关系的。

不过那不是身为佣兵的他们该知道的。

因为眼下的他们不是看客,而是敌人。

兽人对自己的伴侣不怎麽在乎,但是如果其他兽人或是人类想要侵犯他们。

那麽就做好兽人会疯狂攻击的预想。

只是那些佣兵还想到自家首领,似乎跟这名神秘的兽人有认识。

原本还有点庆幸,但是看到自家首领被对方用杀气不停蹂躏精神时,他们显然更加慌张。

在他们一个个努力的撑起被压倒的身体,想要再做点什麽时……

入眼的身影是一个俊美的狐之兽人,纤细的四肢还有貌美的外貌,都让他们为之一愣。

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他们感到害怕。

「盖兹念在你的兄长跟父亲是我的朋友,这一次我就放过你。」

「不过最好不要再让我知道,你打算再对我的东西动手。」

被强调的话语跟令人窒息的杀气,都让所有的佣兵永生难忘。

「……回答呢?」

看到他们完全没有反应,狐之兽人不满的皱起眉头,而语气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恶劣。

而兽人佣兵团,完全变成他们曾经最不屑的士兵式回应。

尽管他们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导致会有零零落落,但好歹还是给了对方一个正面回应。

「……是……是的,齐洛斯大人。」

所以他虽然仍然不满,但还不至於要他们小命的部分。

但齐洛斯

「离开这里,不要再轻易的让我看到你们。」

说完气势跟杀气一收……

兽人佣兵们一个两个顾不上回答,就是相互拉扶然後连跑带爬的匆匆逃离。

完全将各个动物最快的速度用到极致。

近乎少年一个眨眼再睁开的功夫,眼前的兽人就全部逃跑了。

「好了,麻烦的家伙都走了。」

俊美的狐之兽人,用着淡漠的神情说着对少年而言是恶梦一般的话。

「你已经玩够了吧,五年已经够长了罗德。」

被称之为罗德的少年,就是被他挡在身後的少年。

看着狐之兽人的靠近,罗德手握住短刀的动作更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死死的瞪着他。

瞪着眼前这个给予他恶梦的兽人。

但是随着他的靠近,罗德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

曾经被给予过的疼痛,还有恐惧笼罩着他。

他最终还是顶不住幼时体验到的绝望,深深刻入背脊和腰侧的伤痕突然炙热的发出巨痛。

让他痛的弯下腰,只是无力的靠在树干上,难过又惊恐的呢喃着。

手中的短刀差一点脱手落在地上,幸好罗德咬牙死命的握住。

这是他的朋友。

他在悲惨时刻时交到的朋友银送给他的。

虽然使用的不是多好的贵重金属或是其他特殊材料制程。

唯一和铁器制程的刀不同的,大概是用某种魔虫的卵殻做成。

坚韧、耐用、锐利都是这种魔虫卵殻做的武器代名词。

所以就算断过好几根骨头、好几次差点死掉在某个角落,他都握着不放寻求机会。

尽管慌乱又软弱过,可是……

罗德仍然无法忘怀的挣扎着、嘶吼着。

「为什麽……为什麽是现在。」

「为什麽在我享受……自由忘记过去的时侯……再一次出现。」

他被不停刺痛、烧灼理智的身体伤口中死命的找到一丝继续的理由。

这个却是罗德他还要再挣扎一番不可的理由。

因为已经习惯自由了,又怎麽可能……回去。

看着茫然瘫坐在地的罗德,狐之兽人笑的恶意,但全身上下毫无防备行走的也非常从容。

结果还没有靠近罗德,齐洛斯就先一把抓住他那只想要偷袭,紧握短刀的手臂。

他一开始就注意到罗德的意图。

毕竟太过直白的偷袭,基本上根本不能算是偷袭。

更不要提齐洛斯这些年到底注视罗德多久,知道多少事情。

那些全部都是有人专门钜细靡遗的一一报告给齐洛斯。

「真是活蹦乱跳呢,罗德。」

被紧紧的抓住,然後两人的脸突然贴的很近。

突然靠近的脸庞,让罗德愣了一下。

但是随後就是对於自己,还有他的怒火。

所以他愤怒的高喊着,在他多手中挣扎着。

「放开我!」

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如喷火一般,愤怒瞪着这个制止自己的兽人。

可是罗德眼底的恐惧还有萎缩,却也混着愤怒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狐之兽人想,眼前的少年是打算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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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伤然後趁机挣脱然後朝向居住的地方逃跑。

先不提人类beta的身体数值,就算再怎麽努力训练一样都很难从兽人手中逃跑。

更别提只要一句话,身为beta的他绝对会被全城的人抓捕最後送到他面前。

所以罗德不管怎麽挣扎,他都跑不掉也逃不远。

因为离开居住区,野外的森林对alpha人类已经够不友善很容易导致死亡了。

更不要提更加平庸的beta人类,那实在是太危险根本就跟自杀没什麽特别不同。

而眼前被齐洛斯这个狐之兽人抓住的少年,就是这麽一个敢用智慧和只有速度一流的身体在这个有着大量植物、魔兽、魔虫的《万魔夜巨森林》中奔走,伺机带走各式各样的东西给自己带来财富。

这五年的时间中,唯一让齐洛斯满意的是,他没有成群结对更没有任何情人。

只是……

看着罗德握着短刀,以及将两手都磨出各种老茧,那是为了自保以及采集而存在的。

结实紧致但却富含弹性的双腿,是为了能跑的快、跳的高的爆发产物。

皮肤也不再是他放他自由时的病态惨白,而是被长时间劳动晒的比一般beta还要黑。

至少放在他们兽人那边,罗德的肤色真的比平均起来的beta肤色还要再深两个色阶,看起来是漂亮的小麦色。

尤其是这段时间回归自由的罗德眼神晶亮的不可思议,完全不是兽人那早就麻木不仁的beta们可以比拟。

这或许是齐洛斯当年,选择放罗德暂时自由的理由之一。

所以这些年选择不去过问罗德他在那,在做什麽事情。

因为他总是在旅行,总是毫无章法的四处走动。

所以放开的时侯也没有和他明说,但是齐洛斯认定的时间到了他就来接他回去。

不过身为狐一族的首领,他的事情实在太多,所以齐洛斯他也早就遗忘放罗德离开的真正理由。

但……

如此可爱的小东西,他可是舍不得轻易放手。

毕竟他在身分上,仍然是属於狐之兽人齐洛斯的私有财产。

而且衣服底下,印在腰侧的伤口就是如此血淋淋到证明。

他是属於他一个人的奴隶或是宠物。

不过更多兽人会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统称呼他们的都是宠物。

毕竟要是糊理糊涂的嚷出奴隶两个字,他们可是会惹到大麻烦的。

至於现在,齐洛斯想做的或许是咬开罗德後颈,强迫性的标记他。

毕竟不论是兽人还是人类alpha都拥有标记beta和oga的能力。

和alpha标记後七天内就会消去相比,兽人标记beta後就不会轻易消去,而时效长达一年半年。

更不要提兽人对beta循环标记十次之後,标记就会成为永久标记。

因此五年前刚脱离齐洛斯的罗德,用上伪装剂硬是将自己身上的标记隐藏。

长时间使用的结果就是罗德的生育能力受到影响,而且原本偏向alpha的身体也受到影响让他变的更加偏向oga。

因此罗德也变的更加温柔,甚至某些事情上不再如此心狠手辣。

不过完全不上心全靠本能的齐洛斯倒是觉得,偶尔和他玩一下也许也是一个好选择。

但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罗德,却是发疯一样的挣扎就好像已经完全不知道疲倦似。

但罗德不管怎麽挣扎,他还是被牢牢的被齐洛斯抓在手中,只能说反抗是完全大失败。

似乎受不了罗德的不停挣扎跟嚷着,齐洛斯突然间将他直接抓着并且用力的摔了出去。

猛然的撞上粗壮的树干,冲击加上树干表面凹凸的纹路也是给罗德再添一份爆击。

「呜!呃!」

「咳咳……咳咳咳……呼呼。」

齐洛斯冷眼的看着罗德,从树上慢慢的滑落直至地面上。

再慢慢爬起来撑着身体不停咳嗽着。

对於像是狼仔一样的罗德,齐洛斯并没有像是对其他beta一样的温和、怜惜。

而是独独对一样是beta的罗德他采取暴政。

明明那时候的罗德很小,不到10岁。

而且身体非常的虚弱,以及只有不到一米三的个头。

也许是早早知道孤儿院的真实,所以在无力保护自己的状态下他总是让自己少吃一点然後瘦小一点,接着剩下的给不够的人吃让他胖一点、壮一点。

这样他以为自己就不会被轻易卖掉。

可是罗德却不知道不到一米三只有一米二五的娇小身材,同时又被孤儿院的院长威胁带命令的强制他留着一头披肩长发。

这让罗德感到不快,但是为了每天都能有饭吃,而且不被随意鞭打。

因此在短暂的思考後他还是屈服照做。

所以罗德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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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一闪而逝的可惜表情。

这让他知道,孤儿院的院长他其实无比享受着,一下又一下鞭打罗德他的快感。

尤其是伤痕累累满是艳红鞭痕的罗德,他倔强的眼神更是让他受不了。

但为了保护自己,罗德选择不正常而且不健康的方式保护自己。

他让自己处於长期饥饿,这会让长期营养不良和饥饿让他的身材硬是比同年的所有人都矮小,而且头发甚至会枯黄起来。

更不要提罗德,甚至比一些小上一、两岁的孩子还要更加娇小。

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不这麽做很快就会被他们处理掉。

也因此小时候的他,就算穿着男装却也10个人或兽人中有8个以为罗德是个少女。

这种雌雄莫辨的特质,却是罗德在某一天夜晚被下安眠药昏睡後送去拍卖会的理由。

而他也确实被卖上超过以往的天价。

尤其是当时他晕乎乎发现事情不对,转而想要反抗而恶狠狠瞪着台下兽人们的眼神。

导致那些各色的兽人在一个晚上同一个物品的拍卖,不停叫价整整两个小时。

从一开始不到一百金币到最後齐洛斯拍到时的整整一万五千金币。

而罗德在自由的这些年,为了真正的自由而不要命的拼死拼活的赚钱。

但他却也只有两千五百多金币。

连尾数的五千金币都达不到。

其中罗德也清楚,这是齐洛斯的刁难。

他强行让所有人压低他贩卖出去的价格。

他知道这是齐洛斯想要他知难而退。

他们相处时,要是罗德敢攻击,就要做好被齐洛斯狠狠回击的准备。

要是不听话会被揍到听话。

身上消去的、消不下去的,全部都在罗德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浓烈的一笔。

毕竟罗德可不是那些被养育到麻木只知道生育和争风吃醋的beta。

被带在身边时,他从来都不认为被齐洛斯上是恩赐或是宠幸。

唯一可以庆幸的事情是,尽管他被狠狠折腾的调教。

但某种程度上,罗德他却仍然是处子之身的事情吧。

每一次後穴都被润滑液灌满,然後一次次被各式各样冰冷的玩具撑开抵到最深处。

罗德在他身边时,并没有被齐洛斯拒绝让他学习知识。

而且齐洛斯书房内的所有书籍基本也都是对他开放。

这也导致罗德在各式各样的书中得到,没有爱意的性,便是毫无意义。的答案。

可是……

爱是什麽?

罗德不了解,因为他没有体验过。

但是他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厌恶,因为他觉得很恶心。

但是某一天如以往一般,被冰凉的润滑液注入,满是各种纹路的粗壮玩具插入时都让他觉得难受,至觉得恶心想吐。

但是他不能吐出来,更不能泄漏任何这种想法。

一但被发现……

只会被鞭打,然後得到更加粗暴残忍的调教。

但是随着时间,侵犯他的东西开始五花八门起来。

有时候是笔或是其他随手可得的柱状物,有时候是其他玩具。

但有时候更多是恶趣味,用各种植物或是作物侵犯他,然後煮熟做成菜逼着他吃掉。

所以他开始学会反抗。

可是一个弱小、年幼的beta真的有什麽反抗能力吗?

答案是没有。

所以罗德的反抗只是一次次被无情压制,然後一次次被各式各样的玩具还有药物给折腾的快要疯掉。

尽管那些反抗的杀机确实存在,但是太过弱小的罗德所做在他眼底不过是小打小闹。

而且还是那种比不过十岁小兽人闹脾气时的夸张和麻烦。

所以为了让罗德清清楚楚记得,所以齐洛斯不只一次用药物折腾的只能不停重复说着求饶话语的罗德。

期间除了口齿不清的求饶外,罗德不停的哭泣、呻吟、抽搐。

所以罗德他印象深刻的让他害怕。

但是当时他不管怎麽求饶,齐洛斯却一次也没有给予他仁慈。

所以那之後罗德不再对齐洛斯说些反抗的话,但是却选择了冷漠的处理方式。

他不开口罗德就乐的沉默。

基本上都是齐洛斯说什麽罗德沉默或简单的回应。

甚至就连他最讨厌的上床,罗德他都乖巧的任由齐洛斯他施为。

但是那个时候的罗德,在床上却活像是一条死鱼一般。

没有什麽反应不说,连一丁点的呻吟都死死的咽在咙间。

除了偶尔有抽搐这种不自觉反应,才让齐洛斯觉得怀中的家伙也不是没有神经。

更不是什麽都忍的下去。

但是罗德从来都不是那麽乖巧听话的beta,齐洛斯知道他是在蓄积力量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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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齐洛斯放罗德离开前,他亲手压制了罗德。

在他多腰际留下那永远无法消去的扭曲、丑陋伤痕。

那是古老的刑法《烙印》,是那时候齐洛斯给予罗德最严重的惩罚。

这一次见到齐洛斯的冲击,让罗德不免想到当时最恐惧的时候。

尽管背部的伤口已经癒合,照理论来说是完全不会再隐隐作痛。

可是他记忆中这是好几年前他还在兽人那边时所留下的伤口,背部上全部都是齐洛斯亲手赋予他的疼痛。

而现在不论是近乎看不清的伤口还是狰狞的痕迹,都隐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就连那个时候也是一样

映入眼帘的是漆黑一片的石室,手触碰到的也是石头。

唯一能够当做光源的就是墙壁上短小的蜡烛,但是烛火却随着风飘逸看似就要熄灭。

「不要!住手!」

那时候的他疯狂的挣扎着,连咬别人手这种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都做出来。

为的就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能够逃跑。

但是显然只能换来一顿揍,却也无法让自己挣脱出去。

不论他怎麽叫、怎麽反抗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放开我!我不要接受这种东西!」

「你没有资格对我做这个!」

就算被齐洛斯给死死压制,准备绑上一旁型的拘束架上面罗德仍然不停叫嚣着。

哭喊的声嘶力竭,身上的衣服以及脸上都留有被殴打後的鼻血,长裙一般的麻质衣服领口已经被扯坏,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仔细一看小巧的身体上头有许多瘀青,还有泛着血光的擦伤。

但仍然还是被铐上型的拘束架,尽管因为太过娇小所以身体被拉扯的相当难受。

「没有资格?」

下颚突然被捏住,罗德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美狐之兽人,他被吓的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看着他被吓的发白的脸色,齐洛斯低沉的笑了出来。

「呵呵,我为什麽没有资格?」

「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从兽人最大型的拍卖会中标回来的战利品。」

「就算我把你买回来之後用刀、用任何东西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几号,你都只能照单全收。」

结果说不出话的罗德只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然後一口痰就像报复一样被他吐向齐洛斯。

为了躲开所以不得不放手躲开,要是躲慢一点或是没有躲就会被那一口痰给弄脏他的衣服。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罗德还是细心的发现齐洛斯有轻微洁癖跟强迫症。

不过无法逃跑的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会有多生气。

但从没有想过语气会如此阴阳怪气,更没有想过他会被赏巴掌。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你是逃不掉的。」

「而且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打成那样,我以为你至少还拥有最低限度的学习能力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吗?」

披肩的长发被人揉成一团很狠的往上一扯,齐洛斯面对罗德因为疼痛而狰狞的面孔如此的说着。

「我是……自由的。」

「我不是……任何一个人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宠物。」

疼痛确实让罗德有点难以开口,但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话却完全惹怒眼前的兽人。

「做为我的奴隶、我的东西,你难道就无法认命?」

「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就算我被你从拍卖会上买下来,我也不会成为你的东西。」

看着不甘心瞪着自己的罗德,齐洛斯在阴影下的脸庞漆黑的令人害怕。

然而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秒,就被他锐利的爪子给轻轻划了几下便成了破布。

而罗德就是那个被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光裸没有任何一丝遮掩。

齐洛斯他确实是知道真相又如何?

罗德一开始接受他的提议,成为他的东西。

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孤儿院其他的孩子不是吗?

不是因为过度的博爱,而是因为他最重要的弟弟们选择留在那个地方。

但是齐洛斯就是不知不觉的在不停忌妒着那些罗德死命保护的弟弟们。

他想要罗德注视着他就连想着的事情都只能是他,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罗德远比一般人,甚至是兽人都还更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生气的捏起罗德的下巴,对着他说出最残酷的话语。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放你离开这里机会。」

「但你离开之後,我也没有必要保护并且资助那个孤儿院不是吗?罗德。」

就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一般,齐洛斯恶劣的说着。

「是选择离开这里我撤掉孤儿院的帮助,还是乖乖的留在这边成为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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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劣的让他选择。

是贱卖掉自己的尊严,还是为了尊严舍弃他的家人,这对罗德而言无疑是直接给他最残酷的选择题。

在他想要马上开口回答的时侯,齐洛斯伸出食指轻轻的抵住他的嘴唇。

「别着急回答,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边说边换了一种方式把玩他,用食指跟拇指不停磨蹭着罗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问着眼前这个孩子的答案。

这一刻他显的非常有耐心。

因为他在等。

等待眼前这个高傲的孩子,放弃一切自愿的走到他的怀中。

成为他的东西。

这一刻齐洛斯非常的有信心。

「。」

对罗德而言这一段思考的时间却是越来越煎熬。

他的良心正在用槌子,狠狠鞭踏着他。

当生命、自由、最重要的人。

这一切全部都被绑在一起被迫做选择的时候,罗德就知道他无法回绝眼前这个男人。

一但他追求自由,选择自己个人的生命。

那麽他留在孤儿院工作的弟弟们,还有那群孤儿院的孩子们。

将会又落入他幼时,所遭遇到的那种危险状况。

因此被良心还有疼痛折磨的罗德咬牙思考了很久,久到一旁充当照明的所有蜡烛都烧光自然熄灭直到四周化为漆黑为止他都在思考。

理智跟感性,就像是天使跟恶魔一人一边在他的耳边不停低语。

而且身上伤口正火辣辣的在烧时,他那快被碾压、摧残的不成人形的神经还有灵魂都在痉挛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这一切简直都要把罗德给逼疯。

但是在漆黑的石室中不知打哪里来的的冷风,终於压断罗德已经略为纤细的神经。

就像是将自己送葬一般,他做出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同时却也一辈子都觉的屈辱的答案。

但是罗德他也很清楚,除了自己之外。

他根本没有什麽东西是齐洛斯感兴趣的。

而且……

他除了自己之外,也只有自己。

所以他……只能答应。

为了孤儿的未来,也为了他的弟弟们。

要是他自私的选择离开。

他一样也会被抓回来,而孤儿院也会被他用刚刚的回答当作藉口回绝援助。

「我选择留下来。」

等了许久之後,罗德才说出这麽一句话。

之後他就突然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

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蒙雾一片。

接着便是泪水无声的滚滚落下,突然间罗德的脸颊被人用手掌触碰了。

他感觉对方似乎还被他抹去了泪水。

然後他就听到那标志一般的嗓音

「为什麽要哭。」

听着齐洛斯的声音,罗德却觉得无比讽刺。

是他用这种方式强迫他留下来,却又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在问他。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讽刺他。

「你……不是最清楚吗?我的……主人。」

尽管他觉得这一切苦涩,但是他还是想要反抗甚至……讽刺他的主人。

他的兽人主君齐洛斯。

尽管讽刺的结果,他也会受伤。

「确实,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碰他们的。」

「毕竟……我最想要的已经在这边。」

蹭在罗德耳边,轻轻地舔咬伤上他的耳蜗。

但他被碰上最敏感地方时,颤抖着发出隐隐的呻吟。

他最敏感的敏感点不在体内,而是他的耳朵,只要有技巧的轻轻地舔咬或是往耳朵里面吹气,就足够他腿软甚至高潮。

然而在他真的被弄到差一点射精的时侯,炙热的烙铁已经被齐洛斯稳稳的拿在手中。

在他高潮的时侯一并《烙印》上他的背脊。

「呜……哈……啊啊啊……。」

惨叫、呻吟、哭泣还有一阵肉熟透的味道。

最终罗德在伤口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压力之下晕倒了。

最终他在那个地方留了一段时间,随後他就被放回自己曾经的故乡。

在那个不乏死者的无法地带中得到自由。

然而在他习惯後,齐洛斯又一次的出现。

这一次……

罗德直觉无法轻易善了。

「为……为什麽!」

「在你……把我扔回来之後,在我习惯没有你、没有各式各样框条的规矩之後……」

「为什麽……。」

面对他的质问,齐洛斯笑了。

然而这却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他可以生气也可以反击他,但是微笑……

罗德可无法完全承受他的愤怒。

阴暗但可以称为好消息的是,他没有移动也没有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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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所以你误会了是吗,那可是令人头痛的喔。」

他嘲弄的语气让罗德相当的生气,在他打算开口时齐洛斯直接打断他。

「虽然我让你回来,但是并不代表你就不是我的了喔。」

「你的登记还好好的在哪边,《烙印》也没有被妓院抹掉。」

「你必须知道喔,离开那边的人最终都是去了哪里。」

直到现在罗德才注意到自己原来这麽幸运?

他得到了其他被带走的beta们所没有的待遇,尽管时间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短暂。

但是没有期许、没有接触,就不会更加渴望不是吗。

罗德望着眼前兽人所说的话他又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眼前的兽人既不能说是冷血无clh

uhvfu情,相反的他很容忍自己的疯狂和任性。

换成其他兽人,自己早早就被剥了不知几层皮,同时也早就被ghyhvjjv进妓院中v客。

而且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他一小段时间和其他人一一道别。

显然眼前这个兽人,打算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掌中。

毕竟罗德曾经见过他理智的疯狂,所以他默默将这一次当成最後一次的见面。

他在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後,开始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或留下简讯。

最终在离开前,将身上所有金币交给了自家弟弟藏好。同时他毫不在意的将仍有电的手机留下。

费尽的取出si卡并果断销毁,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

他知道手机带过去根本无法使用,最多就是看看照片怀念,但如果齐洛斯生气还是会有机率被他销毁掉。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处理掉,省的之後真的因为这一点的小事,闹得自己精神崩溃也不一定。

因为自由是最可怕的毒药,一但品嚐过自由的美好,那麽成为真正的笼中鸟时就会多崩溃。

所以他除了几件衣服外,他什麽也不带。

反正按照齐洛斯的占有慾,搞不好连衣服也会在几天内消失,只能穿上他准备的衣服。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要让自己拥有这种虚幻的幻想。

尽管他出身贫民窟内的福利院,甚至是因为缺钱而被院长卖掉的可怜蛋。

但那时的他有着自己到傲骨、自己的尊严,而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所以他如同孤狼一般死瞪着他们。

然而被送上拍卖场时,他其实早已被吓的面色苍白。

毕竟他是。

而被领回自己寝室後,他几乎没有得到其他许可,看起来他应该是除了这边外几乎无法随意走动。

不过狸猫兽人还是留下一句:「请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及换上主人准备的衣物。」

这样简单的命令句,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而已很正常。

毕竟并不确定该名兽人会选择谁进行宠幸,但对罗德而言是当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因为对方确实只有他这麽一个beta服侍,其他想强塞oga给对方,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回绝。

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原路扔回给对方,太无赖的甚至会被他转送给别人。

其实不用对方多说他自己就想把自己洗乾净了。

不过一想到对方十之八九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这代表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用肥皂将自己弄乾净这麽简单,他的後穴可是必须完整的清洁乾净。

不然再嚐一次极限清洗,他大概会直接疯掉也不一定。

因此再怎麽不愿意他也只是准备清洁,然而房间绕了一大圈几乎情趣相关的物品全都消失不存在。

至於衣服可以说是他最後的倔强,他相信刚回来的他只要跟对方说大概都会被同意,毕竟齐洛斯这个人可是相当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但缺了重要物品,只是单纯用温热水处理会花太多时间,而且他的肠壁和穴口一定会因此受伤。

毕竟因为长时间没有这份要求,所以他就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但根据以往经验他需要多洗几次。

万幸狸猫兽人并没有离太远,只见是对方显然就是故意等罗德不得不求他协助时,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一整套的灌肠器以及一大罐甘油给他。

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因为他,齐洛斯不只一次要求对方停止物色任何一个oga到他的宫殿。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那时罗德还有点傲气,受不了时会开口骂出很难听的脏话,齐洛斯只是冷淡的要求他不要骂脏话。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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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一次次的鞭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调教,再加上对方冷淡的责骂,以及冷暴力的照顾者都为当时年幼的罗德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而且看得多了,就不会对兽人的恩宠有任何期望,更不用提他当初是半胁迫式的被带到齐洛斯的地盘。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然後在逃跑、殴打的捕捉中迎来了最後一次出逃,全身心的被烙印上对方的印记,甚至在私处上还被对方穿上刻有对方姓名的金环。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就在他已经麻木的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最後因为对方的喜新厌旧而被送到妓院渡过悲惨下半生时……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他露出了极为甜美的笑容,兴奋的望向远方甚至在得到齐洛斯的默许以及一句凉凉的「我放你离开……。」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这不,他就被那个男人给带回来了。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光是想想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几乎反胃作呕。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因此罗德跪在浴室地上摊开好几层的毛巾上,一个人慢慢的将装有甘油的灌肠器缓慢的插入穴中。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但诡异的满涨感却令他有些感到难受与疼痛,只见平坦的小腹缓慢的隆起一个幅度如怀孕三、四个月般大小。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留意到近1000後才缓慢的停止注射,接着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腹部想借此加快一下速度。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毕竟他可不想再次体验被刷子探入体内粗鲁刷洗的感觉,那感觉整个内脏都要被掏出来一样恶心又可怕。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毕竟以前他的拒绝都很疯狂,但对方总能用濒临极限的方式压迫调教他几次之後就不得不屈服。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毕竟那时他不论怎麽哀求、啜泣,甚至在他面前吐的一塌糊涂,也都无法得到对方任何一丝怜悯。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但如果要讨好对方,自己重视的家人才能过的稍微舒服一些,罗德他知道自己完全不介意献上自己的一切。

这时提醒的铃声大作,惊醒了恍神的自己。

随着一次次带着甘油到排泄,以及一阵阵尖锐的疼痛,都让罗德想退缩,但最终坚持下来的他确实洗乾净自己的後穴,但清洗後的肉穴既乾涩又敏感。

但这却不是他喜欢使用的状态,所以为了不影响齐洛斯的使用,大量到润滑液和扩张用的按摩棒都必须快速安排上。

不然让对方体验不佳自己可是会被训斥,接着被对方用各式各样的方法调教并用各种难听的话来折磨他吧。

而且按摩棒的大小他可不敢选太小,但许久没有扩张过的肉穴根本不给主人面子。

因此只能先暂时用中小号的按摩棒扩张至习惯後,接着再慢慢往上加大。

这时就不免庆幸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让他不至於完全失去时间感。

不然自己扩张不够导致不小心撕裂後穴,齐洛斯大概根本不会给任何怜悯,甚至还会被对方无情嘲笑的同时强制调教吧。

为此他写了一个时间表,是慢慢增加按摩棒的大小还有长度都是考虑范围内,最好对方来之前都能成功。

然而天色渐黑後,近一整天没有进食的他相当的难受,可以说是许久从未体验过的强烈不适。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咬了咬牙想忍下发颤的四肢但效果很差。

毕竟除了畏惧外,低血糖导致的四肢无法控制的颤抖,确实足以让他崩溃,但万幸狸猫兽人在这个时候端来了晚餐,虽然只是一碗浓汤。

不过望着一旁的按摩棒显得有些泄气,毕竟身心都在抗拒的情况下,能有现在的扩张状态已经算不错。

可却仍无法完整的吞下最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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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摩棒,

毕竟知道等等要遭遇什麽,因此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和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但他害怕没做好,会惹对方关他小黑屋。

毕竟以前真的有被关过,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关。

但狭小的铁箱只能让他仰躺一部分进去,再接下来他必须蜷缩四肢如回归母体一般缩着。

最恐惧的时候是当盖子整个关起来时,虽然空气的流通不成问题,但目光所及是漆黑一片,甚至连丁点声响都是奢望,所以他关几次後就怕了。

有几次关的久了,他对齐洛斯有着非常严重的应激反应,几乎每次看到他都会颤抖甚至晕厥或呕吐。

彼时被捕捉甚至殴打时,他不怕猛烈报复都敢反击官兵,然而一听齐洛斯提起小黑屋,他就不由得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发颤,如同一只鹌鹑般任由对方搂在怀中。

因此罗德直到说好的时间前一小时都还在努力,然而剩下的就是着装与身体还有头发的护理,不然肮脏的身体是会让人倒尽胃口。

但他想,也许对齐洛斯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毕竟再次相遇时他又脏又臭甚至伤痕累累,竟然直接被压在枯叶堆上扯烂衣服就要肏了他。

要不是他死命抵抗对方,也许那时就会被开苞。

想想罗德便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但那该死的狸猫兽人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呢,所以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只能被用各种方式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对方觉得可以之後才能换上对方提供的衣服。

然而地上这一身衣服将会是他在这的日常服。

但在看到对方提供衣服後,只觉得对方真是故意。

说什麽因为他是低贱的beta只能穿这种衣服,大概是为了让他在不自觉时惹怒齐洛斯,从而遭到对忙严厉的惩罚,或遭到对方到厌弃,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对他影响不大,毕竟他一点也不想随意走动。

因此间他无所谓的带上有指纹和声闻辨识的项圈,尽管戴上时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

因为他知道项圈内除了基本功能外,里面还有电击、gps定位等等防止走失和调教用的五花八门功能。

和先前在树林内被强制戴上的是锁精环有相似功能,不过它多了抑制射精和排泄控制的功能。

至於齐洛斯安排这些物品,为的只是确保他再也无法像当年一样能从这轻而易举的逃脱,同时也是为了羞辱他而存在。

尽管努力将自己清洗乾净,但看着被狸猫兽人递到眼前几乎有穿跟没穿差不多的薄纱衣,真的让罗德感到相当恼怒。

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惹他生气,但理智已经不够时才导致他愤怒的将东西一把甩到对方脸上。

「你有病吗?」

「你见过那个oga或是beta穿过这种衣服吗!」

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应该说他从踏入这边开始就在忍耐,直到眼前这个兽人恶意挖坑想他被齐洛斯惩罚。

他知道那个兽人,不允许自己做出不合规范的事。

而不论beta还是oga在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是有一整套完善规矩要遵守的。

惹了对方不开心,轻微的处罚是禁足。

可再严重一点的惩罚,可就是齐洛斯五花八门的调教。

而他那些调教可是其他人可是躲都来不及,毕竟那个人到底有多恶劣可是众所皆知。

也正因此他才会对着狸猫兽人发怒。

毕竟他一点也不想体验露出py,更不想再体验一把公开调教的滋味,所以他会努力遵守对方的规定。

也会努力遵守这该死地方的规则,只要他不想被其他人旁观自己的狼狈,就必须遵守这该死的一切。

然而狸猫兽人就像是没感受到他的怒气一般,对方很快就蹦着脸径自离开他的房间。

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无奈生气。

然而在赶走狸猫兽人後不久,他便被齐洛斯一把掐上自己的下颚,半强迫式的要求自己与之对视。

被对方气势压倒的他,直接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分毫。

这时他才知道为什麽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愤怒。

原来不论他是否穿上那暴露的衣服,也不论他是否因此愤怒全部都会被他看到。

一想到自己除了调教用加了按摩棒的皮裤,以及脖子上的项圈外,上身全裸就不免沉默,尽管看着对方打量自己的样子忍不住羞愤怒道:「你想作什麽?」

「真是……活泼了不少呢。」

莫名的感叹声,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般的恐惧。

很显然对方是认为自己先前不够活泼,所以才开口给他一段自由时间。

但到底是为什麽呢?这大概就是一个未解之谜。

然而他很快就没了思考的空间。

因为那项圈,不仅仅是装饰和定位装置,它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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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调教用的特殊物品。

内藏的尖针很快就朝着罗德後颈上的腺体刺入,并注射进一种特殊特殊的药物。

那是一种可以改变beta腺体的药物,只要使用就能让beta短暂获得闻到与看到信息素的能力。

甚至连续注射两周再搭配调教,日後即便该名beta没有再次注射,也能半永久的感知与闻到自家主人的alpha气息与讯息素,调教得宜beta还能因为alpha的讯息素威压下像是oga一般高潮发情。

而现在罗德正接受第一次注射,第一次货真价实的体验到眼前之人的讯息素恍惚的他感觉到冰凉的薄荷味,以及浅绿色的讯息素色彩,但上面还有其他颜色与味道到讯息素,有些被压迫到的恐惧与作呕感,但混沌到脑子不想点什麽就慌的很。

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被轻柔的抱起,猛烈闯入鼻尖的气味更是浓郁。

想来齐洛斯是刚刚刚从宴会离开,毕竟能闻到他身上除了讯息素的味道外,还沾了烟味与美酒佳肴的气味。

而各式各样到讯息素因为对方灵敏的鼻子全一股脑闯入鼻尖,属於alpha的气息压制近乎令罗德身心崩溃。

因为对第一次接触讯息素的beta而言,过於浓烈的讯息素对他们而言是强烈的威慑,因为第一次接触的他们根本不会解读讯息素,从而吓的他完全不敢动。

只能僵硬的在罗德怀中瑟瑟发抖,祈求对方爱怜。

看着像只被拔了利牙和爪子的他只能依靠自己,只能听自己安排到可怜样,真的令他感到有趣。

不过张牙舞爪的坏孩子就是必须狠狠欺负一顿才行。

所以齐洛斯再次让项圈的尖针再次刺入beta发烫的腺体,注射一种直接作用於腺体的发情药物。

这样以後甚至只要做个动作,罗德就可能瞬间发情。

想想这个鲜活的孩子再也无法逃脱,就一阵兴奋。

他不会用先前关小黑屋这种粗暴的方式,他会用更温柔一点点的方式压制并调教他。

至於现在就先放在地上,让他感受讯息素与慾望燃烧的快感後再慢慢处理吧。

而他,则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他的痴态吧。

罗德因为药性的强烈还有讯息素的干扰,导致他的意识很快就在慾望之下濒临瓦解。

尽管想保留自己最後一丝的体面,但高涨的慾望以及陌生的讯息素一切都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虽然本能的挣扎下有些翻滚、颤抖、低吟的淫乱姿态,但因为讯息素就像透明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一般,令他挣扎时无法离开对方。

是啊……只要远离了

不过即便肌肤泛起可口的粉嫩色泽,或是听着对方模糊不清的哀求乃至破碎的骚话,但这样显然还是达不到齐洛斯想要看到的那种效果。

但娇小又暴躁的罗德像发情的小母猫般,在他脚边磨蹭低吟试图勾引着对方。

毕竟没有被狠狠肏上几顿,罗德的慾望是不会轻易舒缓,而且这股慾望只会燃烧得越来越烈。

虽然是为了自己能好过点才勾引他,但齐洛斯显然感觉仍不够淫乱魅惑。

但就罗德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放慢处理速度慢慢调教,毕竟对方离开这太久了。

很多规矩都明显忘记了不少,只能再找个时间强迫他去记,如果脑子不好使就用疼痛强迫记住。

只是现在使用的这种针剂不能太过频繁使用,否则对beta而言就会有依赖性和成瘾的问题。

但不用这个孩子可就不会这麽乖巧,而且私心上他确实期待这个孩子因此有了成瘾问题。

毕竟这个玩意只有兽人有,而且还是高阶兽人才能拥有的玩意。

所以齐洛斯必须克制自己的慾望,即便他很想把他变成属於自己的骚狐狸,然後替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对方再也无法生育或年龄太大。

但现在他还不能太急,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玩坏了,他可没有第二个罗德。

所以齐洛斯摇着手掌中高级的红酒,冷冽的看着难受的beta如何用尽一切想要勾引他。

那硬挺如石子的艳红双乳在深色地毯的映衬下,就像诱人的果实勾引着他人去采摘。

然而望着近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的罗德时,他就会使用项圈,让其释放低频电流去刺激对方。

一瞬间的疼痛足够他瞬间清醒,不过电流只会持续几秒就会消失,以免不小心对他有任何不可逆伤害存在。

但稍微清醒的beta很快就因为讯息素还有眼前alpha阴晴不定的神情,而无法被越发燃烧的慾望烧灼。

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被慾望烧灼的没有任何一丝理智还有尊严可言,就像当初被驯化好的自己一般。

一部分则是被讯息素以及眼前的齐洛斯给弄的无比紧张,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要被关小黑屋。

然而事实上他确实无比的乖顺,但对方的手掌靠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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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因为恐惧而颤抖。

然而这一切都在对方呢喃般的一句「算了。」

从而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东西。

属於他的主人,齐洛斯那粗壮又富有浓烈雄性气息与攻击性的性器。

这一刻讯息素和药物成了最好的鞭子与糖果。

明明是个废物一样的beta却总是被齐洛斯疼爱,因此罗德很清楚自己的存在令他的部下感到紧张。

毕竟ao结合一直都是他们信奉的真谛,而腺体萎缩无法标记的beta最多只能是调剂品。

然而他多次的反抗逃跑,其他人早就把他送到妓院去自生自灭,而不是好好的藏起来。

但有了一丝清明的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药剂,以及缓慢认知到自己目前暂时能和oga一样,感受到讯息素。

这代表他会更加直面眼前alpha的一切。

他想既然能有一次,自然会有第二第三以及接下来的无数次,他想自己到最後是否还会是自己熟知的自己吗?

不敢赌,也不敢猜,只能不去想不去看只要能一天过一天就可以。

只要他重要的人不会面对任何的不幸即可。

因为他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下少少的人。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无法离开眼前高耸的围墙,除非他的alpha大发慈悲。

但半年至一年一次的通信,大概就是嫉妒心高的齐洛斯能够忍受的频率吧。

罗德很聪明,当年仅仅只是被他一时兴起随意的教导过一些简单文字,很快对方就能自己去图书馆看起书。

尽管一开始只能看懂童话或是简单文字叙述的书籍,但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他很快就看懂一些工具书,尽管一开始齐洛斯知道时有些生气。

也许是因为对方聪慧,也许是对方脱离掌控。

是的,明明是他教导的,但他却因为对方的聪慧而感到一丝本来不该有的愤怒情绪。

但不得不说,罗德意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例如各式药草的分类、用途、药用价值、摘取方式、使用部位等等全都是从药草集这本百科全书内看到,而且要不是罗德聪明同时记忆力惊人,他大概没几个月就会被带回来,而不是像现在在外面混了这麽久。

当然这之中其实也有齐洛斯对他的偏袒以及溺爱的情绪在里面,尽管本人还是被宠爱的对象都不知道。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扭曲,也非常畸形。

就像现在这样……

罗德就像发情等待被肏的猫科动物一样跪趴在地,由下往上看着服装整齐面容冷漠的齐洛斯,他不懂为什麽?

他看不懂为什麽自己的主人眼底会有那麽一抹不满与自己看不懂的神情存在呢?

当年被恶劣且严格的调教之下,其实罗德的精神状况其实并不是很好,尽管幼小的他不清楚。

但离开後和其他人开始有着密切交流後,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囚禁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中,就连他自己的精神其实也被囚禁在那。

紧绷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好好休息,深怕下一秒房门被撞开,那个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身为安排一切调教的齐洛斯又怎麽可能不了解呢,尽管如此他还是对精神不好的他选择了关小黑屋进行调教教育的行为。

这样做的结果便是让罗德异常的怕他,但他的要求都会一丝不苟的尽力完成,深怕被惩罚。

而且就算面对他满是恶意的要求时,也总是非常乖巧,就算不喜欢讨厌甚至会让他难受,也渐渐学会忍耐与沉默。

毕竟他被惩罚了多少次,他其实也不清楚。

因为对方最严重的一次惩罚,直接让罗德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时间的感知,以及面对皮鞭时的恐惧反应。

他畏惧着疼痛,但他在心底也开始隐隐畏惧名为齐洛斯的兽人。

就像现在巨大的性器塞入小巧的口腔内,对他而言是非常难受,甚至令他本能的作呕。

却也只是稍稍停顿一下後便继续,毕竟痛苦的经验太多太多了,所以学会用别的方法取悦对方。

例如灵巧的舌头,温柔的吻以及轻啄。

然而齐洛斯的要求一直都很高,所以对於没办法帮他深喉的罗德有了一些不满的情绪,虽然表现得不明显可是动作明显粗鲁了不少。

但是无法达到要求,即便做了再多努力也是徒劳无功只会让他对此更不满。

最终他只能一边忍着呕吐慾,一边任由对方粗暴的抽插他的喉咙,要不是知道对方不会弄死自己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对方用最粗暴的方法肏死。

然而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对方将性器抽出後,在他的脸上射满精液,然後要求他抹下来後吃掉。

这是一种污辱,也是一种调教方式。

这种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无法接受只能闭着眼睛,握紧双手强迫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

等最艰难的部分过去後,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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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把性器抵在喉咙深处射精,但是笨拙且从未试过的他根本无法处理。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鼻腔口中喷出,他甚至有种要淹死在精液里的错觉。

抵住口腔的东西很快抽出,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让空白的大脑缓慢的开机。

然後……缓慢的想起到底是怎麽了。

然而恐惧以及讯息素本能的绝对压制,直接让罗德即便恢复理智,他也什麽都做不到只是缓慢的阖上那双充斥愤怒、拒绝、痛苦等等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的双眼,因为他怕对方会生气。

即便生疏了不少,但万幸还在齐洛斯的接受范围内,即便很可能明天需要面临再教育,但应该不会再被玩弄到呕吐不止的情况。

「你果然能给我带来许多的惊喜呢。」

看到对方那清明的眼神,就证明这个小东西离开之後他不是只有照顾自己而已,他甚至还让自己对於许多药物都有一定程度的抗药性,特别是春药以及麻药这类药物。

不过讯息素的压制却是非常明显,不过强制性的教育却必不可少。

所以瘫软的罗德被压在地上,生涩但分泌大量淫水的肉穴第一次要容纳玩具以外的物品,所以显得很热情。

灼热的性器像是能烫伤人一般,让他忍不住战栗甚至隐隐啜泣出声。

听到齐洛斯略为嫌弃的话语,他也只是咬了咬嘴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尖叫。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压抑声音,那等待自己的或许是口球、口枷甚至可能是更恶劣的东西。

这样做让他很难受,但显然罗德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淫乱。

然而又怎麽可能做到呢,两人的体型差距至少有四十公分以上,而且他又非常的清瘦骨架纤细。

而且他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结果也在这明显的表现出来。

纤细的身体,看起来远比真实年龄小上好几岁。

在这个鬼地方意外是一个优点,但罗德并不喜欢这样,毕竟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噩耗。

所以当淫乱的後穴被手指一点一点的随意扩张,然後被一把贯穿时,他忍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吟。

拱起的腰随着抽插与挣扎时不停摇摆着,让身上的烙印就像活过来一样。

穴口周围被撞击的发红,当然也和对方手劲不小的拍打也有所关联,但疼痛总是无可避免。

诡异的满足感让齐洛斯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随之更加用力的摆动想要深入更加隐密的位置去,粗壮的性器,比起以往所有接触过的玩具更加粗壮,就连深度也更加让人惊恐。

是的,beta不是没有子宫只是跟oga比起来子宫的发育虽然完整,但是因为部分功能退化所以使得beta想要受孕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耕耘。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beta在不想有後代的兽人或alpha眼中是一个很好的情人选择。

只是被人压着狠狠研磨子宫口时,那酸涩以及无尽的恐惧着实让罗德本能的忍不住想要逃跑。

这是本能,是任何人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抹灭的本能,但是太弱小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一次次被镇压,然後一次次逃走被握着脚踝拉回身下。

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最终在他晕厥前固执的子宫口,最终还是被狠狠戳开。

而这一丝缝隙,便是对方胜利的开端。

不论再怎麽努力坚持,小巧的子宫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性器狠狠的贯穿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一样忍不住抽搐,随着一次次抽插一次次用力的抵在子宫壁上,直接让罗德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再也难以掩饰的嗓音低哑的传出,就连小巧的性器也忍不住溢出点点精水。

被对方抱起时手按着肚子时,甚至能感受到齐洛斯的性器在罗德体内抽插时的鼓起。

稍稍用力的按下去,直接让对方差点吐出来。

但不得不说对齐洛斯而言非常到爽,但对罗德而言这个初次体验非常可怕而且非常难受。

没有快感的性爱跟酷刑没有什麽两样,而且对方从不照顾他的敏感点,只是朝着深处不停猛肏着,让他完全体验不到任何的快感,只留下各种诡异以及无尽般的疼痛感觉。

但他无法逃跑,他的腰上有一双巨大的双手几乎将他的腰整个握住,而且两人巨大的体型差距导致罗德的双脚几乎碰不到地面,可以说整个人就是靠着那一双手还有穴内巨大的性器当支撑。

直至对方晕厥在他怀中,某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才肯稍稍放过对方。

手紧紧搂着怀中娇小的身躯,肏弄的速度在对方晕厥後确实放慢了不少,但肏弄的动作却一点停下的趋势,直到自己在深处射精後才缓缓抽出。

但晕厥後罗德其实也没有被温柔对待,只是被放置在地面上。

齐洛斯在整理好自己略微褶皱的衣服後便离开他的寝室,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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