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来自联邦生物研究院的尤里乌斯?卡佩研究员,是中央直接送来的。”说完这句话,爱丽丝非常尽职的让出了一侧,向站长指引,“就是这位。”
卡特站长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手扶了扶鼻上厚重的眼镜,毫无顾忌的用一种别样的眼光打量起来。质疑问道:“联邦生物研究院?”
尤里乌斯略微俯下身行了一个简便的礼节。微笑道:“是的,阁下。”
“怎么称呼?”卡特站长依靠在身后的办公桌旁,顺手端起放在办公桌最角落早已经凉透的热茶。
“尤里乌斯?卡佩”
“尤里乌斯?卡佩?”卡特所长皱了皱眉,“伊万连科的学生?”
“是的。”尤里乌斯回应道。一旁的爱丽丝一直在旁边待命。似乎是已经待机了。
卡特站长放下了手上的杯子。微笑道:
“既然是伊万连科的学生,那这点数据应该是难不到你的。你说是吧,我的孩子,尤里乌斯。”
尤里乌斯?卡佩
生物研究院最年轻的研究院
在地球保护区感测站分析了一周的数据了。虽然卡特站长给他的数据很多,然而真正分析起来其实也没多少,很大一部分数据都是重复且无意义的数据。
就是最平常的alpha和omega数据。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
这些数据都是一些最简单且没有任何重点的数据。真正的核心数据应该没有给他。
这一点他可以确定。
不过眼下让他觉得最烦心的是,周遭的研究员都太安静了。如果说以前在生物研究院里的时候是他自动把其他人隔绝到,那么现在他则是被其他人隔绝。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在当下没有任何信息联络和认识的基础下。而且作为感测站的一号人物卡特?威弗尔,并没有把他作为自己人来看。这种情况其实也很好理解然而最让人二丈摸不到头脑的是,这次出行是由中央主导的,签署文件的时候其保密级别明显与其他的不同。
作为中心人物,卡特?威弗尔肯定是知晓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