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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渝走在回去的路上,身上高领的工装把他让人蹂躏出的满身痕迹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浑身酸软,走得很慢。
背包里装着一沓钱,都是顾客塞给他的额外小费,加起来能顶小半个月的收入,难怪哺育师们都不排斥接这种客单。
但这都是他被人肏到穴眼都合不上才换来的,阮绵渝把包背到前边,双手小心地抱着往回走。
距从肮脏的贫民窟离开还没过去多久,他从被小弟稍加猥亵都能委屈落泪,已经发展到成了能够张开腿让连续七根肉刃在他柔软的穴里戳刺搅弄的程度。
这就是周蕴所说的“习惯就好”吗?阮绵渝后知后觉地有了想掉泪的冲动,小少爷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像上辈子,他现在只是个为钱出卖身体的最下等Omega。
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阮绵渝都没存,只通过号码来辨认。
他看着裂缝的屏幕勉强认出了阮赫宸的,周蕴的电话。还有一串他不愿记得却无比熟悉的数字,向他讨债的。
寒意霎时蔓延至全身,阮绵渝火速删除其他的通话记录,只留了那一个号码。他回拨过去,“很对不起,我之前在工作。”
“坐标。”对面命令式地给了他两个字。
“……在东区的公园,湖边。”阮绵渝从不敢把住址给这些催债的人,之前也都是约在外面见面。
“好,站着别动。”
电话被挂断,阮绵渝抱头蹲下身子,硬生生把惊恐的眼泪憋了回去。他见识过这些催债的人是怎么逼得他父亲名誉扫地、抛家弃子、走投无路的。等这笔账落到他头上,他第一时间断了和所有亲人朋友的联系,只带着弟弟到新的地方生活,并且哄骗那些讨债的人,阮赫宸一直在外地上学,家里只有他。
这是阮绵渝做得胆子最大的事情之一。只要他能如期一笔笔地把账还清,那些人就不会去追究别的。阮绵渝再怎么也不想让弟弟经历这些烂事,这是他身为哥哥的责任。
整理好心情,阮绵渝摘掉印有“圆圆鲜乳”的工作牌收好,独自在公园湖边等待。
这一带治安不错,每天晚上都有片警会巡逻,阮绵渝在赌,赌他们拿了他身上的这些钱就能放过他,赌就算经历了什么事,会有巡逻的警员解救他。
不多时,几个人地痞似的人物插着兜朝他径直走了过来。
“哟,挺听话的啊。”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工字背心,从脖颈到后背都是刺青的纹案。耳骨上打着一串铆钉,浑身上下透露出“不是善茬”的气息。跟着他讨债的几个小弟站在他旁边,同样一副嚣张模样,走到阮绵渝面前。
阮绵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从背包里拿出那叠钱,交给为首的人。
那人只是捏了捏钱的厚度:“打发叫花子呢?只能拿出这么点?”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阮绵渝低头道歉,“我会打到你们账上的,但现在只有这些…下周行吗,就下周。”
“害我们几个跑空趟,这笔账你怎么算?”
阮绵渝不敢轻易接茬,这帮人最会的就是得寸进尺。
“不说话是吧?”男人大手一伸,卡住阮绵渝的下颌,把他往身前拉拽。
阮绵渝被他们捏得下半张小脸生疼,渗出点生理泪来,身形一晃,差点倒在那人身上。
他们要想卸了阮绵渝的下巴,也就是一瞬的功夫。
“你是Omega。”那人低笑着,“还是个淫荡的骚货。”
阮绵渝知道身上散发的淫靡气味还没有消散,他张着牙关想要说话,那人察觉后便松开了对阮绵渝的钳制。
“是的…先生,我是个淫荡的骚货Omega,为了还钱,只能卖屁股为生,希望您可以,稍稍宽限我一些。”
“原来是专业的。”男人笑得很愉悦,“看你表现,我考虑给你宽限几天。”
阮绵渝靠在男人肩头,把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我会给您最好的服务。”
“去树林。”
决不能跟着去偏僻的地方,阮绵渝想了一下,蹭着那人的脖颈呼着气说:“可是我更喜欢这里,最好让大家都看到我淫荡的样子,我的生意才会更好一些。”
他面不改色地把手伸进包里,心脏狂跳,大脑混乱不安。
谁能来救他呢?他不能联系阮赫宸,更不能把周蕴拉下水。
阮绵渝想到一个短码,他摸着自己手机按下拨通,又取消了通话。
想什么呢,都已经断了联系了。
阮绵渝为了不起疑,从包里取出了一对吸乳器,拉下自己的工装外套,满是绳索勒过的痕迹暴露在了几人眼里。
阮绵渝把吸乳器给自己戴上,暧昧地贴近男人怀里,将吸乳器的开关交到他手中。
“嗯唔…欢迎您玩玩我的小奶子。”
开关被毫不留情地打开了,阮绵渝被强大的吸力弄得眼冒白光,仰头吟叫,喘息着贴到那人怀里,吸乳器末端的小容器快速
', ' ')('开始蓄积乳液,没一会就是满当当的一小瓶。
阮绵渝成功让一众人看得瞠目结舌,他取下那瓶奶汁交到男人手里,面色绯红地说:“这是今天的见面礼,送给您。”
男人拿着他的一小杯乳汁晃了晃,瓶身立马挂上了乳白色的液体。就这一会的功夫,男人被他撩拨得硬了起来,嘴里骂了句操。
阮绵渝见他硬了,主动蹲下身,把他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开始用唇舌帮他裹鸡吧,手撸动着柱身根部,嘴里讨好地说着:“好大…吞不下唔…”
这已经不是阮绵渝第一次给人口交了,他忍着心里涌起的不适感,放缓动作吞吐嘴里的性器,他想拖延得久一些。
“这贱货一看就没少给人舔,妈的,看得我都硬了。”
“以后让他给我们上门服务。”
阮绵渝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口腔被塞满的充实感让他的思维麻痹,潜心服侍起面前这根硬挺的性器来。
只有散步路人的脚步声他还能听见,像是从他的心头碾过,鞭笞他维持人格的最后一道线。
男人很快便不满足于他的舔弄,扣着阮绵渝的后脑勺开始主动操他的嘴。
阮绵渝被插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性器上裹满了阮绵渝晶莹的口水。
男人插够了便从阮绵渝嘴里抽出,示意阮绵渝把裤子脱了让他肏屄。
阮绵渝的心脏狂跳,颤着声说:“我的里面…还不太干净,我帮您戴上,可以吗?”
男人没有回绝,冲他扬了扬下巴。
阮绵渝从包里拿出一个果味避孕套,都是今天上门服务时的那些人塞的,就像塞糖果一般,给了他一大把。
他学着之前的方法,把套套叼在嘴里给男人戴上。不忘故作淫贱地多嘬了几下,伸着舌头说:“西瓜味的鸡吧…好好吃…”
男人看着上火,从地上捞起半跪着的阮绵渝,让他背过身,拉下裤子就从阮绵渝的穴眼里直挺挺插了进去。
阮绵渝还没恢复的穴眼轻松地吞下了男人的性器,又因为自己过于舒爽而颤抖痉挛,紧紧将性器裹了起来。
“我操,好他妈骚,好会夹的浪屄。”男人和阮绵渝的手交缠在一块,拽着阮绵渝的胳膊,站立着开始肏他。
他的动作不容半分拒绝,就像对待一个没有知觉的肉洞,上来就是疯狂操干。
阮绵渝都苦不堪言,被动承受着身后的冲撞,虚弱地小声吟叫起来。
“嗯…嗯…好会操…啊嗯…”
都是他自己说的,他是卖屁股的骚货,都是他自己说的。
阮绵渝稍稍有些后悔地想,要是那通电话播了出去,会不会有人赶过来帮他呢?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了。
他听见周遭有指点的声音,过路人自然无法忽视湖边昏暗路灯下这场淫乱的野合。
阮绵渝只能安慰自己,没人认识他。
“干什么呢!”远处传来一声呵斥,穿着警服的健壮男人从小跑着过来。
“哥,有条子,就一个人。”
正在肏着阮绵渝穴眼的男人停下动作,只瞥了一眼,快速在阮绵渝穴里冲刺起来。在阮绵渝断了线的啊啊声里,将精液射进避孕套中。
“不管几个人,别轻举妄动,和条子扯上关系很麻烦。”男人随手扔了套套,收回性器,对身边的人说。
阮绵渝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半天没能起来,男人抬脚在他裸露的两瓣屁股上留下个脏鞋印,“你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公共场合,你们几个干什么的。”警员已经走近。
“警官好,我们在这散步,碰到个发情的Omega,在他的求助下,帮他解决了个人问题,我们马上走。”男人使了个眼色,叫身旁小弟跟上。
“想跑是吧?”片警准备拦着,被地上的阮绵渝拽住裤脚。
“对不起…警官,是我的问题,他只是在帮……我。”
阮绵渝的视线和那个小警官对上,一时忘了闭上嘴。
“…绵渝,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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