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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渝的手攥着拳,指节泛白。老板示意他退到一旁,然而不需要等阮绵渝反应,涌上前的Alpha们已经将他挤到了一旁。
他们倒不至于无秩序。第一排走到壁尻前的人,从架子上拿了润滑剂帮面前的屁股涂抹。
有的人很耐心地将手指插进深处,有的人就只是随意在洞口一抹,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其中有几个又肥又会摇的骚屁股,里边的淫水已经沿着屁股流到了大腿根。碰上了这种货的幸运儿,只要扶着屁股直捣黄龙就行。
此起彼伏地呻吟声响了起来,在看不见的另一端,所有人都被戴上了口枷。他们只能囫囵着发出无意义的嗯啊声,用骚浪的声音和规律收缩的穴眼妄图锁住每一个插进屁股里的肉棍,让他们尽兴。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喘息呻吟声,一同合奏着长夜里最淫靡的狂欢曲。
还在候场的男人们三两交谈分享自己准备的玩法,有的则不愿多说,直奔小隔间去处置被选中的9号。
每完成一次释放,他们就会用笔在用过的屁股上划一条线,组成正字,这是壁尻们最终的考评依据。每隔一段时日,成绩最好的壁尻,能获得丰厚的奖励,前提是他没有不幸贝选中成为处置对象而丧失神志被低价处理掉。
阮绵渝所选的数字,决定了每个人一轮会有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享用壁尻。有的人为了赶时间操得又急又猛,撞得壁尻们的屁股红彤彤的,有的人凑不满时间,就故意玩些别的,用架子上的各种道具拖延时间,欣赏左右摇摆的屁股。
总之,所有壁尻都必须满打满算的被玩够五个小时。
游戏火热的进行着,老板走到阮绵渝面前,“这个游戏,感觉怎么样?”
阮绵渝嘴唇都在哆嗦,“他…我是说9号,他会经历什么?”
老板哈哈地笑着:“你看起来挺自责的样子,商品送出去给人白白玩坏,我都不觉得亏,你在难过什么?”
老板捏起阮绵渝的小巧的下巴,“摇摆不定的圣母心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用处。交易场的铁律就是各取所需,我们只认钱。他既然选择了当个屁股,这就是他的归宿,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如果你是周蕴的朋友,应该明白这一点吧?周蕴的屁股是最会享受的,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为了他向我求救的必要。”
老板说着,把厚厚的笔记本翻开,找出里面夹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不着寸缕,头顶着金色的小皇冠,朝镜头撅着肥臀,因为离镜头过近,那对屁股显得异常肥厚,铺满了大半张照片,上面用红色的笔冲击感十足地写着“No.1”
“他在我这干过两年,被选中四次,也是唯一一个当了多次处置对象,能不被弄坏拿到连冠的人。”
老板收起照片道,“可惜他没续约。现在离开这里换地方卖屁股,或许挣得轻松些吧。”
阮绵渝强忍着内心的难过,“至少…老板您刚才答应过我的,不是吗?现在游戏已经开始了…是不是可以跟我一起去…”
“你还真是一根筋。”老板换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戴上,“叫我阿瓦就行。走吧,我知道他在哪。”
阮绵渝亦步亦趋的跟在阿瓦身后,他察觉街上的人对阿瓦多少是认识且畏惧的。
阿瓦带着他找到了一间封闭的屋子,房屋外围的墙皮脱落了大半,十分老旧。
梁煦敬正靠着墙抽烟,见阿瓦和阮绵渝一起过来,他眯了下眼,对这个组合很意外。
“是你,阿瓦。”梁煦敬冲他打招呼,“怎么?对我们的活动感兴趣?”
阿瓦笑着说:“不,我是来救人的。”
梁煦敬闻言一愣,他看了阮绵渝一眼,喉头滚动,发出一阵低笑声,“欢迎欢迎,看来小公主的朋友,非常希望现场观摩。”
梁煦敬拉开门栓,把手机电筒打开,给黑暗小屋补了一束光。
那束亮光好巧不巧,直直打在了周蕴上下乱甩的大奶上。
在场的其他人,都只是淡淡瞟了一眼门外,并没多大反应。周蕴更是毫无知觉,他双手被吊,站成大字,整个人向后翘着屁股,随赵航的撞击来回摇摆,两团大奶上红痕遍布,乳头肿成了两倍大,看起来已经被疼爱了很久。
他们现在在玩榨汁游戏,用周蕴流出的汁液,灌满他腿间的玻璃杯。
阮绵渝看得目瞪口呆,他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进梁煦敬的怀里。
“不是想救人么?怎么,反悔了?”梁煦敬收起打光的手机,就像巨蟒缠住猎物一般环住了阮绵渝的腰,偏头在阮绵渝脆弱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我们都很配合周蕴的,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要跑回来。”
“不……”阮绵渝身体僵着,无法动弹。他感受到梁煦敬信息素的无形压制,同先前那个带路的低劣Alpha完全不同,梁煦敬周身散发出的尽是强者的威压。
梁煦敬开始抚摸阮绵渝的身体,那是和周蕴完全不同的触感,纤细脆弱,有着微微翘起的饱满胸脯,圆润的翘臀,倒和多年前的周蕴有些许相似
', ' ')('。梁煦敬的手伸进阮绵渝的裤子里,在他穴眼处搔刮。
他低笑着,“你这里早就水灾泛滥了,难怪愿意往回跑,是做好挨操的准备了么?”
阮绵渝吓坏了,转头向阿瓦求助。
阿瓦耸了耸肩,“抱歉,我不在交易所之外的地方接受委托,况且,比起虚伪的语言,我更愿意听从人内心的声音。”
梁煦敬的手指轻松地探入阮绵渝的穴眼里,浅浅地戳刺着,他捏着阮绵渝的下巴,强迫他正对着周蕴,“你看周蕴,是不是骚到爆?想变成这样么?”
适应黑暗以后,阮绵渝能够清楚地看见屋子里的画面。
不过几分钟,阮绵渝的下身已经如同潺潺溪水,湿了一大片,他在梁煦敬浅浅的戳刺下哼哼着,细若蚊蝇,在周蕴骚浪的叫声下毫无存在感,只让梁煦敬听在耳里。
“你们的感情还真不错,周蕴再三叮嘱我们一定要放你走,而你,却特地上赶着跑回来陪他。”梁煦敬的声音如同鬼魅,“那你就陪他爽到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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