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总会跟他说外面有很多不怀好意的alpha,就专门欺负落单的oga,哪怕只有一会儿,也足够发生意外了。
唐沅以前不以为意,现在却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生江淮之的气,让他跟着过来了。
江淮之。
他怎么还不来啊……
唐沅都退到了角落,没地方退了,只能强撑着保持镇静,试图和他们谈判,“外面真的有朋友在等着我,你们碰了我没好处的,还要被判刑。”
“唬谁呢?”
那男人却嗤笑一声,“你们这些oga啊都这么说,还判刑?那也要先起诉吧?”
“而oga几乎都不会起诉性//骚扰的。”另一个人同样用满不在乎的口吻回答着,他已经不耐烦,开始上前拉扯起唐沅的衣服,“来,听话,给哥哥看看你的腺体。啧,这味儿可真够甜的,我还没见过这样的……”
唐沅心凉了半截,听这意思,这两个人恐怕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趁着人少而欺负落单的oga,性//骚扰之后又吃准了oga都在乎名誉不敢去告警之后扬长而去,这副嘴脸,想想都令人反胃。
少年像是一只毛发逆张的小兽,浑身都是刺,警惕又凶恶地试图反抗着别人的进犯。
他学过几年的防身术,自以为学得不错,但唐沅却发现这防身术在alpha对oga绝对的力量压制和信息素压制面前完全没有作用。
他用尽全力的反抗三下两除五就被压制住了,少年柔软的发丝被粗暴地揪住,只能吃痛地高仰着脖颈,露出雪白后颈里一块微微凸起的淡粉色腺体。
“艹,连腺体的颜色都那么漂亮!”
“今天还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的眼睛在看到他的腺体的一瞬间都亮了起来,还试图安抚不断挣扎的唐沅,“小家伙,别白费力气了,陪哥哥玩一玩,又不完全标记你,你怕什么?”
“真是不舍得弄疼这么可口的oga呢。”
那人说着,便要伸出粗砾的手指去抚摸他的腺体。
唐沅顾不得疼痛,忙用手捂住腺体,“滚开啊!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