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暖落寞得看着,从椅子上起身,就在起身的瞬间,她眼前浮出一片漆黑,脑袋也有种忽然充血的不适感。纪舒暖扶着桌子,往前走了几步,紧接着就没了意识。她知道自己昏倒了,却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昏迷。
在恍惚中,她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温岺秋有些慌乱的低喊。纪舒暖能听到,却无法给出回应,身体有知觉,无法动弹。这种感觉难受极了,让纪舒暖觉得可怕又慌乱,她拼命的想要动一动手,不停得在脑袋里对自己喊着快些把眼睛睁开,紧接着,嘴里被喂了什么东西,吞下之后,麻木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感觉,意识也终于一点点清醒起来。
“阿暖,你醒了,还有哪里不适?”温岺秋看到纪舒暖睁开眼,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之前的那份凝重并没有逃过纪舒暖的眼睛。自己现在是天元,按理说身体并不会轻易出什么问题,最近这段时间,无力和头晕的感觉倒是频繁生出。先前她怀疑过是低血糖,自己在原主的记忆中从未读取到这种情况。
而且,她刚刚昏迷时,温岺秋的确给她喂了什么东西。以这人担心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轻易给自己随意喂药,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自己会晕倒这件事,温岺秋明白其缘由,并且知道如何治疗,才会把那个不知名的药喂给自己。纪舒暖在心里分析了一会儿,忽然冷笑出声。
“我为什么会晕倒?这段时间,我经常会觉得头疼,身体也没有力气,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阿暖,你没有什么大碍,我给你吃了些补身子的药,以后不会发生了。”
温岺秋听着纪舒暖的质问,轻声解释,她还是一副温柔且又关心自己的模样,仿佛对自己昏迷的事一无所知,看到她这样,纪舒暖不知从哪里来了火气,骗人的,她能感觉到温岺秋又在骗自己。这个人从来都不肯对自己说真话,她给自己的,就是无休止的谎言和欺骗。
“温岺秋,够了,别再用这种可笑的理由搪塞我,我为什么昏迷,你比我更清楚,告诉我原因。你给我下毒了?还是说,你又在玩什么奇怪的把戏?”纪舒暖摸着自己的胸口,情绪有些激动,使得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心跳又有了心悸的不适。纪舒暖眼里的戒备和怀疑被温岺秋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眸微垂,露出歉意和后悔。“阿暖,不是致命的毒,只是一些会让你感到疲惫的慢性药。我很久没有给你用了,也只有在最初,误会你是那个人时给你服用过。刚刚喂给你的是解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不会致死。”温岺秋语速有些快,像是急迫得要和自己解释清楚。听到她这番话,又想到这个人不声不响得给自己下了毒,纪舒暖嘲讽得笑着,竟然连骂温岺秋都懒得开口了。
所以说,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昏迷发现了这件事,温岺秋也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起,她曾经给自己下过毒,差点杀了自己。想到这些,纪舒暖心里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失落,亦或是责备和厌恶。她看着温岺秋,只觉得身心俱疲,仿佛和这个人再多相处一秒,自己都可能会崩溃掉。“我累了,温岺秋,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纪舒暖轻声说道,随后用被子盖住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温岺秋。看着她拒绝与自己交谈的模样,温岺秋为她她被角掖好,为她顺了顺落在外面的长发。
“阿暖,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温岺秋说完,见纪舒暖没有任何回应,便识趣得离开房间。纪舒暖轻哧着,有些厌恶得将温岺秋理好的头发弄乱,又把她为自己盖好的被子踢开。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难道还不是伤害吗?
第34章 饲料·34
温岺秋眠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意变得越来越少了。很多个晚上,若纪舒暖不在怀里,她甚至可以整晚都睁着眼睛,却感觉不到多少疲惫。这样的改变让温岺秋觉得有些熟悉和害怕,她刚死的时候也是如此,忽然间失去肉体,全身变得轻盈没有实感。
那时候的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连最基本的一些饥饿和困倦都消失了。或许有人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可真正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所有曾经拥有的感觉都消失之后,会变得多么可怕又可悲。身体正朝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转变,或许她终有一天,又会变成那副模样。到时候,阿暖恐怕会更加厌恶自己吧?温岺秋想着,始终呆滞得望着头顶的木梁,不曾合眼,直到天色渐明她才生出了些许困意。温岺秋闭着眼睛,游离在半醒半梦之中,起初她并未注意到周围变得浓郁的本息。直到自己后颈的腺口逐渐打开,身体像是早就熟悉了这种感觉,急着回应一般得松软下来,乃至变得湿润,温岺秋这才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立刻转头看向旁边的纪舒暖,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双手在她自己身上来回抚摸,变得翘挺的糯糯触在自己腿上,纪舒暖正无意识得扭着腰轻蹭。她每蹭一下,都会轻喘着低吟出声,脸颊布满红潮,身上的里衣也在几个呼吸间被弄湿。
每个月的发情期是温元无法摆脱的折磨,换之,天元也不是没有发情期,一旦天元发情而得不到舒缓,会比温元还要难受百倍。和温元频繁的发情期相比,天元的发情期大多是半年一次,有时候会更久,偶尔也会因为腺口的刺激造成意外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