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近了，停在他身后不远处。
“你心情很好？”
“一场游戏的落幕总是要有人捧场的，才算对得起长久以来的策划。”姬莫延闭着眼哼了几个调，“我在为我的游戏庆祝，虽然它夭折了。”
“游戏落幕了？”柏邹失笑，“我觉得不够完美。”
姬莫延睁开眼，歪着头看他：“你想怎样？”
“不够惊艳的游戏，你大概也是不会喜欢的吧。”柏邹手里把玩着一把短匕首。
姬莫延直言：“你打不过我。”
“嗯呐。”柏邹笑道，“如果我赌上我的性命呢？”
姬莫延眼睛刷地一下亮了：“可以试试。”
封易是被脸上痒痒的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见左蒙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脸。
封易扯了扯面皮：“您……感觉如何呀？”说完似乎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有一瞬间的失神。
左蒙抱着封易的手紧了紧，微微泛红的眼紧紧盯着他的脸，嘿嘿笑了一声。
他们现在在飞离小岛的飞艇上。天气晴朗，光线照在艇身上闪烁着柔和的流光。海面微风，揉碎的阳光洒在海面上，又似沉在蓝天里。
背后是熟悉的心跳声，不知怎么的，封易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枕在身后人的胸膛，封易闭上了眼。
接下来是漫长的旅途。
渐渐进入了睡眠的封易不知道，有人盯着他的睡颜，轻轻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