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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十四:混混炮友的真实身份生父魂不守舍回到住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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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为什么要去见他?他、他应该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吧?”

露天庭院内,一个金发蓝眼衣着华贵的alpha坐立难安,异常焦躁地在原地踱步。

他实在是静不下心来,边抬起手抓弄了把后脑勺处的头发,边紧张地问着坐在桌旁气定神闲喝着红茶的老人。

那精神矍铄气势不凡的老人便是之前去过伊尔咨询室的克兰·查尔斯,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他口中那个不争气的孙子——特里·查尔斯。

克兰不急不缓地放下茶杯,全白的头发也不掩他精神奕奕的好状态。

“你这浑小子还有脸提?整天不学无术把身体糟蹋成那样就算了,居然还在外面装成beta去骗人!难道我就该放任你去撒谎唬人吗!”

放下茶杯后克兰指着特里就是一顿怒骂,吹胡子瞪眼的显然是气极。即使这小子有意瞒住和医生来往的事实,他也有能力去找到对方那人是谁。

去见了医生一面后更确认自己这败家孙子真是实实在在地把人家给祸害了,想不通那孩子是怎么看上这跟流氓混混没两样的臭小子。

虽然他年纪在这儿,但他并不像那些老顽固一样一心只想让alpha与alpha强强联姻。这时代已不像是他们当年那会儿了,这些小辈的幸福全都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

被克兰·查尔斯怒气冲冲指责着的这个alpha男人,是全身上下哪一点都和“混混”两个字不沾边。

银色唇钉和耳朵上乱七八糟的金属耳饰都被取下,只在皮肤上留下不甚明显的小孔。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装上用金线细致地绣出暗纹,更衬得他腰背笔挺,身姿挺拔。

和煦阳光似的亮金色的头发,如同宝石般明亮的湛蓝色双眸,不笑时眼中便透露出居于高位的疏离。周身的贵气无法掩盖,这个男人更像是和“混混”一词截然相反的皇室王子。

和在伊尔面前的“特里·鲁珀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家伙。

“不!我不想骗他,只是······没什么。爷爷,他应该没发现您的身份吧?”自从他知道克兰去找过伊尔后,他的心脏都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要是被伊尔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全都完了,他是骗子,还是伊尔最讨厌的alpha。到那时伊尔一定不会再让自己靠近了,他会失去现阶段像梦一样的一切。

看这小子是真的焦虑又紧张,克兰也就松了口,他挥挥手。“怎么可能发现,你爷爷我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话又说回来,你这小子非得装成beta是要做什么?当alpha让你难受得要命?”

确认克兰的意思是伊尔应该没发现自己的身份,特里便暂时放下心来。

“他不喜欢alpha。”他这才坐了下来,低声回答克兰的疑问。

在伊尔面前那个金发褐眼的混混家伙才更贴合自己的本性,在这一点上他绝没有去欺骗伊尔。如果能让他再选一次的话,他宁愿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alpha。

这样就能毫无保留地待在伊尔的身边,也不用再对他说谎。

克兰听到后暗暗讶异,看自家这小子这么拼命地要掩藏自己alpha的身份,一有风吹草动就慌成这样,就能看得出来那个beta医生对alpha应该是相当抵触。

这倒是不常见。帝星上会有alpha不接纳beta和oga的事儿,却很少听说有beta不喜欢alpha的例子。

可是······这骗人的事总不能做一辈子。何况他的确也挺喜欢那个医生,对于自家孙子想追求人家这事他肯定是没有任何不满,巴不得这两个孩子赶紧结为伴侣。

这事要是不由两方都这样想的话,就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克兰看了看坐下来后依旧无法安心尽显焦虑的特里,就知道这小子是真的陷进去了。他也老了,何况对年轻人的恋情指手画脚的话可是会遭天谴的。

思来想去,克兰长叹了口气,以他见过的那个医生的性格来看,就算他们查尔斯家族派人去示好,估计都只会让那孩子对特里这混账小子更加反感。

“你自己心里一定要有数,切勿做了让医生他生气的事。谎话总有一天会被戳破,到那时酿下的苦果可只有你自己尝了。唉——”克兰再度端起茶杯,他喝着红茶不再看向特里。

一听克兰说了什么,特里就无力地垂下头来。“是,爷爷,我知道的。”

正因为他知道伊尔若是发觉自己一直都在骗他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才越来越恐惧谎言被拆穿后真相到来的那天。

到那个时候,他在伊尔的眼中就一定只是一个谎话连篇的alpha。他做了伊尔最讨厌的事情。

特里紧皱着眉满眼不安,和之前作为伪装而存在的褐色双眼不同。这对有着最纯净的色彩的湛蓝色眼珠,更能给人留下鲜明深刻的印象。

正因为这双眼睛的颜色让人看过就无法忘记,导致泄露他真实身份的风险太大,所以才无法将其以原本的颜色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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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瞳色、身份,没有一样不需要进行伪装,一旦暴露出来的话就全都完了。

他不想失去伊尔,就算伊尔只把他当成方便使用的炮友来对待都好。他不在乎,他在意的就只有那个总会冷静地看向自己的beta。

那对湛蓝色的眼珠里闪着细碎的光芒,纠结和痛苦被深藏在眼底。过了一会儿,特里就闭上了双眼,双眉却依旧紧锁。

再次被扫地出门后,卡罗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的精神似乎很不集中,等他自己发觉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入书房坐在了座椅上。

无法再在伊尔的面前装作游刃有余那样面色发白,外人面前稳重随和的形象被彻底击碎。

卡罗尔的思绪乱得厉害,惹怒伊尔的自责与悔意一次次地折磨着他遍体鳞伤的心。

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也凌乱地散下来,浅茶色的瞳孔更是颤抖不已。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被灰败感笼罩起来,现在的他和那个受人仰慕的着名科学家简直判若两人。

突然间,通讯手环震动起来。一开始精神不集中的卡罗尔并未听见,直到那人再次拨打进来他才魂不守舍地接听通话。

甚至连卡罗尔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解锁手环时的手实在是颤抖得厉害。

半透明的光屏出现在半空中,光屏上显示的是一位和卡罗尔年龄相仿的短发女性。从她的视角来看,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坐在书桌旁显得疲惫又绝望的男人状态极差。

几乎是瞬间就知道卡罗尔都做了些什么,她直截了当地开口。“卡罗尔,你又被伊尔赶出来了是吗?”

面对短发女性毫不客气地询问,卡罗尔连笑容都扯不出来。最后还是勉强地苦笑一声,自我否定般摇了摇头。

“薇尔娜,他不愿意听我说话。”

主动联系卡罗尔的这名短发女性就是正和爱人在其他星球上旅行的薇尔娜·布朗,她是伊尔和杰拉德的母亲。

薇尔娜听到卡罗尔这句饱含痛苦的话后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在心里悄悄叹息一声。她当然知道卡罗尔这些年都背负了些什么,正因如此她才一直没放下过自己的担心。

她轻声开口,不想刺激到情绪隐隐陷入崩溃的卡罗尔。“即便现在你向伊尔说出二十年前离开的真相,他可能也不会······那么快地接纳你。”

“那孩子的性格你和我都很清楚,伊尔对alpha的抵触也和当年的事有关。但他的心结仅凭我一人永远无法解开,他又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薇尔娜的话似乎刺痛了这个紧皱着眉神情痛苦的男人,那对质感温润的浅茶色瞳孔剧烈颤抖起来。在他这张英挺端正的面庞上所流露出来的,只有被最爱之人拒之门外的彷徨和伤感。

看出了卡罗尔正颤着双手浑身发抖,薇尔娜再次无声地叹息一声。她接着说:“卡罗尔,你暂时不要再去伊尔那儿,等我和维斯回来,我会努力劝说伊尔和你见上一面。”

当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卡罗尔还只是一味地跑去伊尔那儿。估计最后就算自己去说明情况,这孩子都会觉得是卡罗尔欺骗了她。

薇尔娜通过光屏看着另一端的多年好友如此痛苦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无论用什么言语去安慰他都苍白且无力,他需要的只有伊尔一人。

“好,我明白了······薇尔娜,代我向维斯问好。”卡罗尔的声音又低又哑,他说完这句话后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

他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他也知道他无法轻易地取回伊尔的信任。

没有人比薇尔娜更清楚这个男人被二十年来的压力和思念逼得喘不上气,唯一支撑着他度过这漫长岁月的也就只有对那孩子的念想。

她没有资格对卡罗尔的感情随意地指责些什么,她也不会干预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卡罗尔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思念沉淀中已经生根发芽,再也无法轻易地将其剥离。

又叮嘱几句让卡罗尔照顾好自己,薇尔娜便结束了通话。

她本来就是想问问卡罗尔现在的情况如何,在联系他之前其实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这家伙的状态也如她所料。

薇尔娜和卡罗尔两人对话所表现出来的内容,似乎和伊尔一直认为的抛妻弃子的卡罗尔伤透母亲的事实有着偏差。

显然卡罗尔和薇尔娜的关系并不差,看样子从未断过联系。

结束通话后,卡罗尔背靠着座椅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一闭上眼,就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正手忙脚乱地照顾还是小婴儿的伊尔。

他的伊尔当时还那么小,却好像比其他小婴儿都要安静,不哭不闹,还会用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笑。

当时毫无育儿经验的他要带孩子这件事只有身为好友的薇尔娜知道,她了解情况之后便常常过来帮忙。

大概也就是从那时起,对于小小的伊尔来说,卡罗尔和薇尔娜就是他的“父母”。在伊尔已经能记事的四岁时,卡罗尔不得不离开他的身边。

他将伊尔托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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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好友薇尔娜,诚恳地向她道歉,被迫让年轻的她去照顾伊尔。

清楚一切的薇尔娜骂了卡罗尔一通,她根本不介意这种事,她向卡罗尔承诺她会作为伊尔的母亲和伊尔一同生活下去。

在离开前,卡罗尔温柔地抱着伊尔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泪珠不断滚落下来,无法止住。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薇尔娜别过头去,眼眶发红地哽咽着。

之后薇尔娜也常常独自流泪,她知道这一离开,卡罗尔和伊尔再相见就不知道是何时。

而经常看见薇尔娜独自一人哭泣的小小的伊尔,自然而然地认为这都是将他们二人抛弃的卡罗尔的错。

从那时起他就无法原谅那个男人,那个家伙背叛了这个家。

因为存在保密协议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伊尔,无法对伊尔说出真相的薇尔娜只能在二十年里闭口不谈卡罗尔。

即使在伊尔成年后她试探性地对伊尔说过卡罗尔并未背叛他们,已经认定卡罗尔抛妻弃子的伊尔也无法将她的话听进去。

他只会认为被伤透了心的母亲不愿再面对那一切。

担心伊尔生气的alpha上将奥格斯不想让医生对他的观感更差,所以赶快提前预约了第二天上午的就诊。

他过来的时候咨询室里已不像昨天那样挤满了高大强壮的alpha,只有伊尔和那个应该是最近新来的黑豹兽人。

当奥格斯走进来时,坐在桌后的伊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身旁站着的方便随时能帮上忙的黑豹兽人倒是没有将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黑豹兽人的脖子上佩戴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颈环,奥格斯将视线停留在那上面。这个黑豹兽人和医生签订了主仆契约,这个契约的意义帝星子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黑豹兽人已经得到他的信任了吗??

之前在伊尔这里进行的就诊过程中,奥格斯当然察觉到了伊尔对身为alpha的自己存在着疏离。医生不喜欢alpha,对alpha的所作所为都抱有警惕。

但这个黑豹兽人却能够取得他的信任。这是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兽人不是alpha吗?所以那家伙的忠诚就能被医生接纳。

奥格斯胡思乱想了一通,失控的信息素会让他常常陷入一种焦躁不安的状态中。

看到这个五官凶悍体格健壮的上将坐在自己面前,伊尔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他冷静开口。

“格林上将,关于你的困扰我暂时也无法找到解决方案,所以我的建议和上次一样。”

伊尔指的是让这个alpha找个炮友这条意见。毕竟这个男人的心理状态的确十分健康,验血结果也没显示有问题。

唯一能够对病症作出解释的大概是这个alpha上将因长期无法宣泄性欲,而无意识地压抑并积压信息素,导致信息素不由作为身体主人的奥格斯控制。

之前他这里没有接收过类似案例的患者,现在伊尔也就将他的想法实话实说。

虽然他不想和陌生的alpha深入交流,不愿意和他们产生医生患者以外的联系,但伊尔也并不是那种对自己的工作毫不负责的家伙。

他反感欺骗和背叛,所以他绝不会歪曲事实地去对患者撒谎。

靠近了这个黑发黑眼神色淡漠的beta,奥格斯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本来还不确定医生的心情如何,担心他会讨厌自己昨天没有预约就贸然来访的行为。

一看向平静出声的伊尔,奥格斯就算是有话想说都只能吞在肚子里。他的右手握紧成拳,喉结上下滚动着显得有些紧张。

“医生,我发现我的信息素最近没有再失控了······或许和来这里向医生您咨询有关。”

这个高大凶悍的alpha说这些话时的态度异常诚恳,声音沉下去。他没有说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过伊尔的咨询室他的信息素就逐渐安稳了下来。

他当然也怀着些难以启齿的心思,他对这个beta很在意,希望能够和他再见面。

要是奥格斯对伊尔说想和他发展成其他关系,那莱斯特就会先一步地将无礼的家伙赶出去。这是在身为他的主人的伊尔允许之下他能做的事,他会百分百地遵循医生的意愿。

虽然医生不让自己称呼他为“主人”,但在自己的心中他就是他唯一的主人。莱斯特并未将注意力分去给就诊的奥格斯,他那双暗金色的兽瞳只专注地注视着伊尔一人。

听完奥格斯的话伊尔难得露出了一个“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他又不是包治百病的神医。这里充其量也只是个帮助患者减轻心理压力的小诊所,让感到困扰痛苦的患者们能有一个倾诉的地方。

还没等伊尔再开口,坐在他面前的这个alpha的状态就突然不对劲起来。

奥格斯的呼吸开始变重,健壮有力的身躯猛地僵硬了下来。紧接着结实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增大,手背上的青筋紧绷。

奥格斯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信誓旦旦地说出那种话,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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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进入了发情期。发情让他的心跳频率快得不正常,后背冒出了一层汗水。

一眨眼的功夫喉咙里的水分就消失殆尽,干燥难忍。瞳孔更是紧缩起来,席卷在身体上的燥热让他的理智都快要无法维持。

不清楚是不是受到了信息素失控的影响,他居然提前进入到了发情阶段。

本该在发情期到来前就用抑制剂暂缓发情,防止出现意外情况,进入发情期后再待在封闭的房间内独自解决性欲直至发情期结束。

发生在奥格斯身上的异常状态立刻就被伊尔观察到了,他看见奥格斯避开眼神又呼吸急促地样子就确认了对方的发情事实。

他没有犹豫地开口,带着严厉的语气更像是一种冷淡的命令。

“奥格斯,看向我。”

在这种时候称呼他的名字,奥格斯浑身一震,他听话地再次和伊尔对视着。体内翻涌着热浪,脑海中出现了那次在酒店前看到伊尔的一幕。

奥格斯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急忙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这里。“抱歉、医生,今天我不方便向您咨询,下一次我会好好预约后再过来。”

敏锐地感知到这个alpha的状态突然间变得很不对劲,莱斯特本能地想要上前去站在中间,阻挡着对方和伊尔有什么接触。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医生。

伊尔抬起手制止了莱斯特的保护性行为。

他当然觉得这个alpha上将在他的诊所里发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进入发情阶段的奥格斯离开。

他是beta,alpha的信息素对他和身为兽人的莱斯特几乎没有影响。

相反如果让发情中释放大量浓烈信息素的奥格斯离开,那么一定又会让被信息素引诱的oga群体陷入恐慌。

现阶段帝星上并未生产出可以有效抑制abo群体发情的药物,只有能让他们暂缓发情的药品。这意味着发情期是不可避免的,而已经进入到发情阶段的奥格斯也只能硬生生地扛过去。

不能放这家伙离开,也不能让发情期到来后如同野兽的alpha就这么待在这里。

伊尔转过头看向莱斯特,示意这个黑豹兽人上前去控制住想要就这样走出门的奥格斯。

“莱斯特,把他带到里面的房间。”

只遵从伊尔话语的莱斯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从这个无比强悍的黑豹兽人身上流露出来的就只有忠诚。

奥格斯也听到了伊尔说的话,他也知道就这样离开的话会给其他居民造成困扰,当下就没有抗拒地被莱斯特带进了里面的房间。

严格意义上来说,奥格斯被带进去的这个房间并不是卧室或休息室一类的地方。这个空间更像是一个预留给患者检查身体的空间,只不过现在里面什么医疗器械都没有。

将奥格斯带到这里后,莱斯特就果断地走出来再反锁上门,让里面那个暂时还没有失控的alpha无法从房间里出来。

这个房间被玻璃组成的墙壁阻挡,接下来在这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能让待在外面的伊尔和莱斯特尽收眼底。

看莱斯特把毫不挣扎的奥格斯带进去后,伊尔也稍微放松下来。

职业素养和道德观念让他无法对进入到发情阶段的帝星居民放任不管,何况alpha这种生物一发情就和只想要交合发泄的野兽没有区别。

这个房间他本来是想再为咨询室购置几台新的精密度更高的器械。因为有少部分来咨询的患者其实心理上没有问题,而是生病的身体影响了他们的精神状态。

所以为了解决那些患者的困扰,前不久伊尔就决定购置一批新的器械。他希望能让信任自己的患者找出真正的病因得到治疗,这是他的义务和责任。

结果现在倒是被这家伙当成解决欲望的场所来使用了。

伊尔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之后他向这个男人收取的清洁费用一分都不会少。

被关进来的奥格斯还处在一个能够保持理智的状态中,发情热没有蔓延至全身。只不过他一想到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他的呼吸声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变重。

进来后就立刻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医生还没开始装修的地方,里面被打扫得很干净,也几乎没什么东西。除了角落里一个看起来是不小心留在这里的坐垫以外。

每一次的发情期这个alpha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撸射出来。他的性欲比较淡薄,除了发情阶段外几乎不会主动手淫。

这对常年身处在军队里的人来说显然很不正常,也许这就是他无意识地常年压抑着欲望结果导致信息素大规模爆发的原因。

为了守护帝星子民他可以牺牲一切,这是军人的职责所在。却因为他本人的问题让帝星上的居民陷入恐慌。

一时间,罪恶感、痛苦和不知所措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来到了这间在繁华的帝星上显得很不起眼的咨询室,外观看起来不大,也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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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出乎意料地能看出这间咨询室的主人似乎很爱惜它,干净整洁的门面,门口挂着的光板上也贴心地写了就诊时间和预约方法。

他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还站在门口看着那块光板看了很久。明明这里的主人选用了光板,上面的字迹却明显是对方手写好再扫描到光板上的。

在如今的帝星上已经很少会有人这么做了。

奥格斯一个字一个字地着光板上的内容,当他看到有紧急情况可以直接联系这里的医生时,就莫名地将那串id数字反反复复默念着记在心里。

会这样耐心又体贴地对待来访的患者,这间咨询室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奥格斯这张常年无表情的凶悍五官,第一次浮现出了类似雀跃的笑意。

结果让奥格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医生似乎和他原先想象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样。

这个beta医生的脸上几乎没有笑意,像是连礼貌性的微笑都不会施舍给他。

看到他走进来后也只是抬起眼给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过来坐下。

多么美丽的黑色双眼。奥格斯看向办公桌后的伊尔,这位医生的瞳孔比他在广阔无垠的星宙中看过的任何珍稀的生物都要美上无数倍。

他的呼吸只在一瞬间就被夺去,连最基础的反应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时间回到现在。

奥格斯有些支撑不住地半跪在地上,发情期来得如此迅猛,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呼吸愈发粗重。

一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伊尔的那个场景,他就觉得全身上下的每处皮肤都被对方那道淡漠的目光包围着。

平日里强壮结实的身躯此时却只能不断颤栗着,理智快要被欲望吞没。

医生,医生。奥格斯紧咬着牙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不想让他受欲望操纵那狼狈不堪的一面暴露出来,他忍不住地转过头看向玻璃门外部。

下一秒就和站在门外的伊尔对上视线。

奥格斯浑身一震,弓下背来想要藏住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发情期还是私欲而挺翘起来的肉棒。在伊尔的面前,他自身的欲望就更显得不堪。

在军队中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保持着禁欲的作风,也对恋爱、结婚这种事不感兴趣。

家人总是想给他介绍alpha或oga,操心他的人生大事。他对此无一例外都是拒绝,他不想耽误对方的人生,他的生命注定要奉献给帝星。

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奥格斯甚至还觉得他自己居然是一个如此自私的家伙。为了心中崇高的理想和使命,自私地让他的家人失望。

伊尔站在房间外,他的身边站着莱斯特。有着暗金色瞳孔的黑豹兽人在这种时候,依旧没有将他的视线放在其他人身上,而是专注地看着他唯一的主人。

和奥格斯对视上后,伊尔就按下了门外的按钮,有收音器能让他的声音传到房间里,同样奥格斯的声音也能传到外面。

“格林上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伊尔随意地问了一句,他的尾音甚至都没有上扬。他诊所里又没有什么情趣用品,当然也不可能为了奥格斯能好好发泄出来再专门去帮他买东西。

他知道由于alpha和oga人种的特殊性,他们的发情期会异常难熬。要是能有一些情趣用品供他们使用的话,会让体内的欲望尽快发泄出来。

发情期一般情况下会持续三到七天,因人而异,有的人发情期甚至长达一个月。发情期的那段时间里,身体并不是一直处于高热的兴奋状态,射精几次的话就能暂时脱离发情状态。

不过为了自己与他人的身体安全,进入发情阶段的人都会待在家中尽量避免外出,直到发情期彻底结束。

伊尔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里面半跪在地上的高大alpha却猛地震颤两下。奥格斯的神情犹豫着,最后还是低哑着声音试探性地询问出声。

“医生,对不起。请问您······我可以抱着那个坐垫吗?”

伊尔:······

他是立刻就理解了奥格斯到底想干什么。奥格斯所说的坐垫指的当然是房间里的那个黑色的坐垫。

当时他把那个坐垫拿进去后就常常坐在上面想着还需要买哪些医疗用品,买了器械的话应该放在房间的哪个位置更合适。

对alpha的自慰癖好不感兴趣,也谈不上对说出这个请求的奥格斯有多厌恶。伊尔的眼神平静又淡漠,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可以。”

说完这句话,伊尔就不再看向玻璃门内的奥格斯,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莱斯特紧跟着伊尔的步伐也离开了这儿。临走前他悄悄地看了一眼那个放在房间角落里的坐垫,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了咽口水。

保留着野兽习性的他当然贪心地想要一切被主人接触过的物品,那些东西上说不定会留下自己主人的气味,这种安全感是其他的任何事物都无法替代的。

主人家里的那些私物他不会去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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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人允许的事他绝不会去做。所以现在才对里面的那个男人产生了羡慕,莱斯特暗了暗眼神。

那个坐垫算不上太脏,不过也已经不怎么干净了。所以自己才一直没有把它从那里面拿出来。

一个坐垫而已,这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对接下来奥格斯的自慰秀没有兴趣,伊尔离开了这里回到前面继续工作。

得到伊尔的应允后,奥格斯才敢走过去把那个坐垫拿起来。他一伸手摸到那个坐垫,结实有力的胸膛就剧烈地上下起伏,处在发情期中的强壮身躯颤抖个不停。

下身的肉棒早就充血肿胀起来,被内裤紧紧勒住都能让人明显看出有一个鼓囊顶起的色情形状。龟头处分泌了大量的透明前列腺液体,内裤布料都被流出来的淫水洇湿。

奥格斯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抱住那个黑色坐垫,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再拉下内裤让滚烫勃起的鸡巴从里面解放出来。

突然间解开了内裤的束缚,满带着汁液的粗长阴茎弹跳出来的那一瞬间都将马眼口的淫水给甩了出去。

把自己的鸡巴露出来后,奥格斯就没什么犹豫地立刻用手掌抚弄上去。说是抚摸,其实更像是一种只用掌心快速摩擦着阴茎表面的机械性动作。

这个alpha上将并不擅长这种行为,他只想尽快射出来不给医生添麻烦。

干燥的掌心一触碰到敏感流水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没几下,整根肉棒连同奥格斯的手掌都被前列腺液弄得滑溜溜又湿漉漉的。

“哈嗯、哈呜——啊嗯,呼、哈呜嗯······”

这次身体上的情潮好像比之前的都要严重,奥格斯不停地低喘出声。他的手掌疯狂地直上直下用力撸动着那根硬挺精神的肉棒,龟头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水。

奥格斯从未刻意研究过身体或阴茎上的敏感点,他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的身体。现在这样快速又狠力地套弄摩擦着鸡巴,从马眼口流出来的淫液都把阴茎根部的耻毛打湿了。

那根看起来分量不小的肉棒却仍然没有个要射出来的意思。

由于常年驾驶星舰以及经常锻炼体能,奥格斯的双手掌心粗糙又厚实。抚摸上鸡巴的时候有一种摩擦在沙砾上的感觉,这对本来就敏感的滚烫肉棒来说是极强的刺激。

之前的发情期只要他像这样快速又毫无技法地撸动一段时间就能射出来,这一次却迟迟发泄不出来。甚至处在兴奋状态下的结实身躯还越来越烫,精神上的疲惫根本不值一提。

奥格斯将那个坐垫死死地抱在胸前,不让从自己性器里流出来的淫液弄脏医生的私人物品。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彻底发泄出来。手掌摩擦阴茎时不断发出“咕叽——咕啾——”的暧昧水声,喉咙里更是无比干燥。

“呼呜、哈嗯嗯······”奥格斯的喘息声十分粗重。他不敢叫出对伊尔的称呼,即使这个房间里外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坐下来的伊尔正思考着要不要暂时关店。

虽然里面的声音根本不会传出来,那家伙身上和榛子干果味道一样的信息素也不会泄露出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暂时推掉上午的预约比较好。

身为beta的他可以闻到alpha的信息素,却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莱斯特。莱斯特注意到伊尔看向他的时候,那双暗金色的兽瞳似乎都在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医生,您有什么吩咐?”莱斯特立刻弯下腰来,出自本能地想要离他的主人更近一些。

“莱斯特,你也会发情么?”

伊尔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好了,至少他很满意。

突然提出这个话题,伊尔说出口后才觉得这有点像是职场性骚扰,这种私人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患者提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由于莱斯特是兽人,又或许是因为莱斯特和自己签订了主仆契约。在这个黑豹兽人的面前,他无意识地会更放松,也卸下了对陌生人的防备。

只要莱斯特不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性骚扰”,伊尔也就不去纠结太多。

一心一意认定伊尔身为自己主人的莱斯特,自然不觉得这会是一种职场性骚扰。

不如说他被伊尔问到这个问题时内心隐隐升腾起喜悦,他的表情有些触动。一双暗金色的蕴藏危险的兽瞳里,此刻也只存着最忠诚的服从。

他可不可以认为这是医生在对他感兴趣?如此贪婪地想着,胸腔里心脏跳动的频率就越发不受自己控制。

一向对其他人毫无兴趣脸上也总是没有笑容的主人,若是真的能对自己产生兴趣就好了。

莱斯特再清楚不过那只能是妄想。他知道伊尔之所以会询问他这方面的内容,只是联想到那个alpha正在发情的情况而已。

压下纷杂的思绪,莱斯特立刻低声回答了伊尔的问话。

“我有发情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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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是黑豹兽人,但也和会进入发情阶段的alpha和oga一样,他们这一种族都会存在着固定的发情期。

把话如实说出来后,莱斯特才猛地想起另一件事。伊尔显然不喜欢处在发情期中的alpha,身为兽人的他要是发情了给医生带来麻烦该怎么办?

他不想在医生的五官上看到厌恶的表情,那会让自己无法承受。莱斯特的胸膛震了震,一想到那幅画面,大脑就被会被抛下的恐惧所占据。

还没等伊尔再开口说些什么,这个黑豹兽人就面色沉重地作出保证。“······医生,对不起。发情期来临时我会离开您的住处在外独自解决,绝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莱斯特根本来不及整理措辞,他对于可能会让伊尔因为他的发情期而厌烦他这种事满带着不安。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就得到了莱斯特的道歉和保证,伊尔抬眼看向情绪有些不稳定的黑豹兽人。

略黑的皮肤和那双暗金色的兽瞳形成了视觉上强烈的色彩对比,深邃的五官上总是没有太多表情。每一寸柔韧紧实的肌肉都蕴藏着力量,兽人的特性让这个男人的身躯极具爆发力。

脖子上那个约为两指宽的金属颈环是有主人的标志,让这个看起来难以被驯服的黑豹兽人增添了几分被驯养的安定感。

虽然莱斯特此时不是黑豹野兽的形象,也没有单独地露出耳朵和尾巴,但伊尔总觉得能直接看到这个男人因没有精神而垂下来的耳朵和尾巴。

兽人的这份毫不掩饰的纯粹之心,大概也是他会选择信任莱斯特的原因。

自己要是因为莱斯特在发情就把这家伙赶出去自生自灭,那不就和虐待宠物没什么区别了吗。

“不用,到时候你安心待在家里。”伊尔漆黑的双眼直直地看向莱斯特,语气平静。

他没什么要安抚对方的意思,不过得到了这句回答的莱斯特情绪似乎一瞬间就稳定了下来。医生的话就是绝对的,他会遵从主人的命令。

莱斯特站在已经收回视线继续沉浸在工作中的伊尔身边,他全身心地信赖着他唯一的主人。

另一边,被留在房间中的奥格斯已经射精了一次。

他不想让自己射出来的肮脏精液沾到地板或是这个坐垫上,在临近射精的时候就用掌心死死地按在龟头上。

本能颤抖着腰身从马眼口喷出了一大股浊白的精液,只一次射精掌心上就糊满了腥臊浓厚的精水。湿热的精液黏在掌心上的触感让奥格斯越发羞愧,结实的身躯因为射精的余韵还在持续震颤着。

长时间没有处理性欲的身体只一次怎么可能得到满足,更何况他还身处发情期之中。

精神上的羞耻,肉体上的食髓知味,都让这个男人身上的发情热迟迟无法消退。

刚刚才射精的肉棒没过多久就又颤颤巍巍地挺翘起来,马眼口一张一合地颤动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和前列腺液衬得这根粗长的鸡巴很有精神,谁看到了都会认定这根肉棒的主人一定十分淫乱。

它的主人却偏偏是帝星上和“淫乱”二字根本搭不上边的誉望所归的alpha上将——奥格斯·格林。

帝星上自然不缺乏仰慕这个男人的oga,现在奥格斯却只能孤零零地拼命撸动着他这根不知羞耻的肿胀肉棒。

想要快点发泄出来,好让身躯暂时脱离发情的状态。他不想再给医生带去多余的麻烦,他想要给医生留下一个好印象。

正因为察觉到了伊尔对于alpha出自本能的不喜,奥格斯才会对怎么都无法拉近和伊尔的距离而感到焦躁。

体内的躁动和焦虑转化成了健壮身躯上一波又一波的发情热潮。奥格斯用力搂紧被他锁在手臂里的坐垫,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垂下头来,似乎是想要用脸在那个坐垫上磨蹭两下。

已经射满精液的掌心得到了润滑,湿黏的精液又重新回到勃起滚烫的粗长肉棒上。手掌上下用力套弄撸动着鸡巴,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起来涂满整根阴茎。

即使奥格斯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做这种事时去想到伊尔,那样是对医生的一种冒犯。他也根本无法抑制住渴望的情感,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黑发黑眼的冷漠beta。

“哈嗯、哈啊啊······医、医生,唔嗯、呼呜呜······”从这个高大凶悍的alpha上将的口中不断流露出低沉沙哑的喘息声。

奥格斯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喊出了对伊尔的称呼,幸好这里现在只有他一人,不然被发现了的话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沾满精液的肉棒被手掌毫不顾忌地用力蹭弄,“咕啾咕啾”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水声越来越响。奥格斯的皮肤往外渗出汗水,胸膛依旧热得厉害。

他最后还是没能抵得住诱惑,弓下身埋着脑袋磨蹭上那个黑色坐垫。一想到这是医生的私人物品,医生还好心地将它借给自己,奥格斯的心情就异常难耐。

至少还保有理智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将这个坐垫弄脏,于是奥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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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蹭弄的动作都不敢太过分。

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想着应该完事了的伊尔才走进去准备查看那个alpha上将的情况。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足够让这个男人将欲望发泄出来暂时脱离发情阶段,这么想着的伊尔还没进去就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信息素气味。

这让伊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他当然知道这些信息素是从谁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按理来说那个房间的密闭性极佳,就算奥格斯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信息素泄露出来。

空气里淡淡的榛子干果味道意味着事情似乎变得不太妙。

伊尔加快了步伐走到关着奥格斯的那间房间外,透过玻璃墙能将房间里的一切情况纳入眼底。

里面那位在帝星上受人爱戴的alpha上将,正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不停摆动着腰身用鸡巴蹭弄着地面。

地面上一滩滩的浊白精液异常刺眼,连奥格斯的裤子上都留着精液的痕迹。

即便是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这个男人的左手也依旧紧抱着那个坐垫。奥格斯将右手探到身下,边挺着腰边用掌心握住鸡巴将敏感的龟头在地上用力摩擦。

被这样粗暴对待着的龟头早就红肿起来,挺翘的肉棒却没有一点要萎靡下去的意思。

反而只有这样做才能刺激到这根精神得不行的鸡巴似的,在龟头摩擦地面的疼痛刺激下又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这时候能看出奥格斯射出的精液颜色已经很淡了,质感也没有前几次那么浓厚黏稠。

在中途奥格斯就已经失去了仅存的理智,只知道像野兽一样挺着腰蹭弄摩擦他的肉棒,想要快点射出精液的原始欲望大过了一切。

刚开始奥格斯还记得将射出的黏稠精液抹在他自己的裤子上,结果之后被欲望驱使着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唯一还能记得的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医生的坐垫弄脏。

看到这一幕的伊尔也没想到奥格斯居然还没脱离发情阶段,这个alpha上将射精的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资料中那些对发情期人种情况相关记载的量。

这个男人身上的异常状态让伊尔无法视而不见,他示意跟在他身边的莱斯特去准备镇静剂。

当莱斯特看到里面的alpha还在自慰射精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起来,他立刻听从指示取来一针镇静剂。

伊尔接过镇静剂,打开玻璃门径直走了进去。

一打开门那股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就四散在空气中,这种具有强烈侵略性的信息素足以诱导oga提前进入发情阶段。

换一种说法就是,这个alpha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根本就是在威胁oga与他交配。

闻到这股浓烈信息素的伊尔神情未变,他是beta对他来说自然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但他还是觉得奥格斯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是浓到有些呛人的程度了。

神志不清的奥格斯对四周的变化感知得并不明显,伊尔放轻脚步走到奥格斯的身后。

他低下眼来看着男人因为摆动腰身而不停晃动着的结实翘臀,下一秒针尖就毫不犹豫地扎在了这家伙的后臀上,又稳又准地往前推动,将针管中的镇静剂全部注入奥格斯的体内。

对于发情期的人种,最好不要强行注射镇静剂。那或多或少地会影响到身体健康状况,更可能在他们的身上产生反效果。

当伊尔将镇静剂注射进来后,奥格斯才意识到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恢复了一丝理智的他张开嘴想要让医生离开,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到医生。

下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迷过去。

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才行此下策,再让这个alpha无节制地射精下去,估计自己就会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伊尔看了眼因镇静剂药效发作而倒在地上的奥格斯。

这个房间里的味道实在不算好闻,满是信息素混杂着精液的呛人气味。他也不太想碰身上沾着精液的奥格斯,就转头看向站在门外待命的莱斯特。

“辛苦你了,莱斯特。”伊尔的言下之意是让莱斯特帮正露着性器的奥格斯提上裤子。

莱斯特注意到伊尔将视线放在奥格斯的下身处,又转过头来看向自己。他就已经明了伊尔的意思,对此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是,医生。”

比起让主人伸手触碰到那个alpha,他更愿意自己来做。为主人解决困扰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让莱斯特帮失去意识的奥格斯整理好衣物,再指挥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精液。

时间差不多了,将这个alpha关在房间里他们暂时出门应该是没问题的。麻烦的是下午患者们的就诊预约要不要取消掉,毕竟那针镇静剂应该还得让这个alpha上将昏睡一段时间。

“走吧,莱斯特,和我出去吃饭。”伊尔看了一眼透明玻璃墙内躺在地上睡着的奥格斯,那个一开始被这家伙抱在怀中的坐垫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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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枕在脑后。

很快伊尔就收回视线锁上了门,话也是对已经收拾好一切并站在他身边的黑豹兽人说的。

显然莱斯特听到这句话暗金色的兽瞳都明亮起来,声音低沉,难掩语气里的喜悦。“是,医生。”

伊尔:······

吃个饭这么高兴?他平时好像没有虐待莱斯特才对。

让莱斯特如此高兴的理由很简单,他喜欢和主人两个人独处,他也很喜欢跟主人一起吃午饭。

并不是对那些稀有的蔬菜肉类感兴趣,而是因为和主人面对面地用餐时,他们二人的距离似乎就能拉近一点。

而且主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样子非常好看,用餐动作不紧不慢。即使是主人自己不怎么喜欢的食物,也会尽量不剩下地将其吃干净。

之前他和莱斯特都是在咨询室附近的餐厅里吃午饭,下午的预约取消后其实也没什么事,上午已经把该完成的都完成了。

这么想着的伊尔就驾驶能源车去往平时不常去的餐厅。那间餐厅之前和杰拉德去过,肉类的调味是自己喜欢的,这次就先去那里。

还有莱斯特,之前一直被关在斗兽场里作为敛财的工具,能源车的驾驶应该从未接触过。

要不要抽时间帮他去报个名,会开能源车对这个黑豹兽人自己的生活也很方便,这样就可以去很多地方。

虽然他们签订了主仆契约,但他并不是想要以主人的身份完全束缚住莱斯特。他只是需要一个安全保障,而且需要确定这个武力值过高的黑豹兽人对自己没有威胁。

之后再抽时间和莱斯特沟通这件事,还是要看对方自身的意愿。

看到是和平时不一样的路线,莱斯特也没有出声。

本身这个黑豹兽人就不是话多的类型,和某个总是会过来打扰而且话多又缠人的alpha比起来,伊尔会更喜欢和莱斯特待在一起。

停好能源车后,伊尔和莱斯特一起下了车。下车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从车上拿了一瓶便捷装的除味喷雾。

在咨询室里换下白大褂的时候没想起来这件事,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伊尔拿着那瓶除味喷雾先是往自己身上喷了喷,喷好之后又看向莱斯特。

不需要他多说些什么,这个敏锐又聪明的黑豹兽人就主动走上前来。无比安分地站在原地展开双臂,方便伊尔拿着喷雾在他身上四处喷着。

伊尔考虑了其他事情。他们两人进了那个满是奥格斯发情中浓烈信息素的房间,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上了信息素的气味。

对他和莱斯特来说没什么大碍,但如果餐厅内有就餐的oga客人闻到的话,多多少少会产生一些影响。

谁让那个alpha上将的信息素比一般alpha的信息素更具有侵略性,榛子干果的香气似乎都留在了皮肤上。

确定了自己身上残留的信息素气味逐渐淡去,伊尔和莱斯特才走进那间餐厅。

伊尔知道身为兽人的莱斯特会更偏好肉类,在吃住上面他不会苛待这家伙。于是就照着自己和莱斯特的喜好,点了要比两人份的量略多一些的菜品。

一道一道将菜端上来的节奏过慢,考虑到莱斯特的用餐习惯,点餐后伊尔就让侍应生通知后厨尽可能地将菜一次性上齐。

菜上齐后,伊尔和莱斯特就相对无言开始用餐。

他和莱斯特都不是那种会在用餐时过多聊天的人。

伊尔的吃相当然极好。而莱斯特由于在斗兽场里总是有上顿没下顿,连最廉价的营养液都需要和别的兽人争抢,在那种环境下也只能狼吞虎咽。

不过现在可能是因为看到伊尔用餐时好看的模样,也会有意识地收敛有失礼仪的用餐方式。

这些当然不是伊尔刻意要求莱斯特要如何去做,他对莱斯特更像是遵循着放任主义。不会过多地干预对方,也不会让这个黑豹兽人一定要去做些什么。

这对他和莱斯特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吃完午饭后,伊尔和莱斯特就准备离开。刚出餐厅门往停能源车的地方走去,还没走几步身旁就突然出现了动静。

伊尔转头看着一直走在自己身边的莱斯特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去,危险的兽类竖瞳表示他正处于防御性地威吓贸然靠近的人的状态中。

莱斯特的身体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在转过身警告对方的瞬间便用身躯将伊尔护在背后,以此来保证他的主人绝对的安全。

并非是来者不善,这只是莱斯特下意识反应所做出的举动。

之前看到那个有着浅茶色双眼的年长男人出现时,主人的情绪波动明显和平时不太一样。他听从主人的命令,果断将那个男人划入了敌人的阵营。

同时,莱斯特的嗅觉异常灵敏,他似乎可以闻到人在伤心时散发出来的气味。

只不过他无法分清那时候的气味是在医生身上出现的,还是从那个被禁止来咨询室的男人身上传出来的。

脖子上的金属颈环每时每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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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醒他的职责到底是什么。他不讨厌这个明明是人类用来驯养动物管教兽人的工具,他心甘情愿地被这个“项圈”套牢。

这是医生身为他的主人的证明,自己的存在对主人来说是有价值的。

保持着人类身体的莱斯特并未变成兽型,但谁都能看出隐藏在人类外表下的是一头相当护主的肉食性猛兽。

被莱斯特敏锐地发觉他靠近并且被警告了的那人,抬起双手做出一个安抚性的动作。男人的脚步却并未停下,口中的话明显是对被这个黑豹兽人完全挡住的beta说的。

“伊尔,居然在这儿看见你了,好巧啊。”

无比自然的打招呼语调带着几分随意和轻佻,不过显然是伊尔认识的人。莱斯特在察觉到这一点后也没有放松警惕,但显然没有再展露出攻击性过强的一面。

伊尔听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他走到莱斯特的身旁看向那个金发褐眼像个地痞混混的男人。“特里。”

伊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念出特里名字的语气一如往常。

特里只觉得伊尔念他名字时是最让他受不了的时候。脊柱骨似乎瞬间麻痹,怎么做都无法压抑住体内的躁动,只能不停滚动喉结吞咽着唾液。

他的咬字发音实在是太好听了,真想让他对自己多说一些话。但这个黑发黑眼对任何人都不热情的beta,在和他做爱的时候都不会说上几句话。

自己又几乎只和伊尔在酒店见面,私下里见面总是被拒绝。

想到这里,特里瞥了一眼站在伊尔身边的兽人,脖子上的那个金属颈环告知了所有人那家伙和伊尔的关系。

要是对伊尔说想要和他定下主仆契约,一定会让伊尔远离自己。所以什么都不能问,绝不能表现出越线的异常情绪。

一切会破坏他和伊尔现存关系的事都要杜绝。所以特里现在只是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说话间下嘴唇中间反射着阳光的银色唇钉很有存在感。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好吗?”用这种低哑的嗓音说出暧昧的邀请,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对方。

事实上,这家伙也的确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和伊尔久一点的相处时间。

伊尔看着话里有话的特里,一般情况下他和特里都是在夜晚的酒店房间里见面,此时在白天的阳光下,这个男人那头亮金色的头发还真是相当耀眼。

即使特里看到了自己身边的兽人,也没有张嘴多问一句话。这家伙意外地聪明,不会做界限之外的事,所以自己才会和他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

在伊尔毫不遮掩的大方注视下,表面上特里还游刃有余地在等着回复,实际上他都快控制不了面部肌肉的正常走向了。

心跳加速,掌心出汗,口干舌燥得厉害。

希望伊尔的眼中一直有自己的存在,当他的期望真的实现了身体却又无法给出合理的回应。

看着已经把“今晚要做吗?”几个字写在脸上的特里,伊尔心里想着的是,他要是就这样把昏睡中的奥格斯扔在自己诊所里转头去和别人上床,那不是太失礼了吗。

于是伊尔面无表情地答应了特里的邀请。

“可以,晚点再联系你。”

特里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唐突的邀请居然会被伊尔答应,他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瞳孔微微放大,差点无法控制表情暴露出了真实的心情。

“好,伊尔。我一定会乖乖等你消息。”特里抬起手来摸上自己满是金属耳饰的右耳,以此来缓解被喜悦覆盖的紧张感。

伊尔点点头,没和特里再多说些什么,和身边的莱斯特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两人走后,特里还站在原地像是在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过了一会儿他才猛地抬起手来遮住自己发烫的面部皮肤。

“太好了!”

虽然特里在尽力克制着自己,但他这句话在来往的人中还是显得大声和突兀。不少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这家伙却还没察觉到,依然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之中。

坐上能源车回去的路上。

莱斯特自然不会询问刚刚那个男人和伊尔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人的对话不算太隐晦,他能听得懂其中的含义。

那些人类当中不乏有喜欢让兽人服侍他们的类型,而被非法交易的兽人只有两种下场,一是像莱斯特这样沦为打斗赚钱的工具,二就是沦为人类享乐的玩具。

甚至变成富人们的玩物已经是不错的下场。因为还有很多癖好扭曲的家伙会对兽人做出极其恶劣的行为,看兽人与兽性交也是他们的一大乐趣。

在斗兽场中,不可能学不会察言观色。所以莱斯特立刻就听明白了那个男人的话外之意,他和主人有着床上关系。

莱斯特也知道伊尔其实并未避着他,何况这也是主人的私事,他没有资格过问。

到了咨询室门口,伊尔下了能源车。他往门口走了几步,而后又转过头来看向难得发呆站在原地的莱斯特。

“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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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莱斯特。”漆黑的双眼在阳光下颜色也未变浅,被金灿灿的阳光笼罩着的时候让人无法与他对视。

听到伊尔语气平静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咬字发音十分清晰悦耳。莱斯特看向站在阳光下的伊尔,伊尔的背后是那间咨询室。

如果来到这颗星球是为了见到主人的话,那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可以忍受。

“抱歉,医生。”莱斯特低声回应,他在开口前就已经迈步向伊尔走去。

回到咨询室后伊尔做的第一件事,是走进里面的房间再次查看奥格斯的情况。

因自身的喜恶对alpha没有好感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不提,伊尔当然知道身为医生的职责是什么。他会对他的病人负责。

这个alpha上将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太过浓烈且具有极强的侵略性,一进去伊尔立刻就被浓浓的榛子干果香气包围起来。

经过考虑后他并不打算取消下午患者们的预约,可是保险起见又不能将门打开通风换气。

伊尔貌似理解为什么奥格斯会如此苦恼了,这种等级的信息素的确会让所有单身的oga轻易地陷入发情状态中。

之前造成的恐慌也事出有因。毕竟这个男人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根本就是在强行胁迫着别人与他进行交配。

令人不安的alpha。走到奥格斯身旁的伊尔低下眼来看向因镇静剂而昏睡过去的奥格斯。

在睡梦中仍然微皱着双眉,让本就凶悍的五官显得越发让人不敢靠近。

大概是强行进入睡眠状态和射精过多身体乏力让奥格斯感到不适,他变换了睡姿。一开始被他枕在脑后的坐垫现在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结实有力的双臂都陷进了黑色坐垫里。

这个在军队中发号施令战功赫赫的帝星上将,此时却将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坐垫死死搂紧。高大健壮的身躯把坐垫挡得密不透风,别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这个坐垫夺走。

伊尔倒是没怎么关注奥格斯把他用过的坐垫当个宝贝的举动。他蹲下身来检查了一下奥格斯的脉搏和呼吸,看见身体数值都处于正常值后便离开了房间。

下午接待其他患者前伊尔还专门去洗了个澡,确保自己身体上没有沾染到那个alpha上将信息素的气味。

他所接待的患者中有oga,为了避免出现不该出现的差错,这样做最为妥当。

工作时间结束后,伊尔就又进去房间查看奥格斯的情况。

这个男人还没醒来,再度确认一切正常后伊尔就扔了两袋营养液在奥格斯的身边,让对方醒来后缓解饥饿所用。

接下来伊尔和莱斯特一起将咨询室除了奥格斯所待的房间外都打扫了一遍,清扫结束后一起去吃了晚餐。

从餐厅出来后注意到时间差不多了,伊尔就抬眼看向一直在他身旁沉默又安分的黑豹兽人。和那双暗金色的兽瞳对上视线,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平静。

“找得到回家的路吗?”

伊尔自然还没忘记他中午答应过某个固定床伴晚上见面。

一般情况下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突发事件,伊尔都会去赴约。与他人做约定以及双方遵守约定,在他这里同样极其重要。

听到自己的主人开口说了什么后,莱斯特那双暗金色的兽瞳中似乎有道暗光一闪而过。已经对在伊尔身边帮忙逐渐熟稔起来,甚至变得不自觉贪恋这段时光。

他知道主人答应了那个男人的邀请,他也没有理由去阻扰主人的决定。

所以现在,莱斯特只能低声回应:“找得到,我很快就会回去······请您放心,医生。”

即使很清楚接下来主人要去往他人的身旁,他也仍然会为从主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回家”这两个字眼心跳加速。

“那就好。不过你也可以再四处转转,都随你心情,莱斯特。”伊尔点点头,接着又补充了两句。

他们二人用晚饭的餐厅离自己住的地方很近,也和莱斯特来过好几次,让这个黑豹兽人独自回去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本意不是想用主仆契约束缚住莱斯特,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安心的保障而已。

所以他不会限制这个黑豹兽人的人身自由,那样做了的话就和把莱斯特关在斗兽场的地下牢笼中没什么两样。

但或许把这个天生强悍的黑豹兽人放在自己这个小小的诊所中也有点太过浪费,至于做其他的决定,到那时再说。伊尔漆黑的双眼直视着莱斯特。

发觉到自己的主人伊尔是在认真考虑他的想法,莱斯特声音低沉着做出回应。“是。”

不擅长将情绪外露出来,也无法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全部告知伊尔。不想让主人感到困扰,更不想被唯一的主人舍弃。

这种感情前所未有,陌生到令人恐惧。于是莱斯特只能用一种最为妥当的将风险降到最低的方式行动起来。

和莱斯特分开后,伊尔就驾驶能源车去和特里见面。

就算从那家伙口中听到什么去喝一杯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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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也不会觉得是对方真的想邀请自己喝酒,话中的隐藏含义彼此心照不宣。

不过特里有时候是真的想邀请伊尔做些除了做爱以外的事,就算是他自己单方面的幻想也好,他想和伊尔做一些更有两人约会氛围的事情。

每次约伊尔出去绝大多数时都会被拒绝,十次里面有一次被答应都是奇迹了。但就算是被拒绝了那么多次,特里也依然真心又热烈地发出邀请。

对于伊尔,他从未产生过放弃追求对方的想法。

只不过他的这份心情似乎一直都没有传达给伊尔,更多的则是忧惧被这个对他人从不带过多感情的beta拒绝后再也不会见面。

半吊子似的维持着这种肉体关系,让特里既感到焦躁又忍不住地因此欣喜。

这次是伊尔先到酒店,他进来房间后发现特里还没过来。这倒是挺稀奇的一件事,因为那家伙平时都早早地就在酒店房间里等着自己。

伊尔也没发消息专门催促特里,来得早了就打算先进浴室洗个澡。或多或少身体上还是沾染了那个alpha上将的信息素。

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站到花洒前,他刚准备打开花洒,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听到这声动静的伊尔抬眼看过去,就和打开浴室门的特里·鲁珀特对上视线。看样子这家伙是从哪处赶过来的,亮金色的头发十分凌乱,身上的衣服也都没有来得及脱下。

只有那双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眼底的性暗示意味异常强烈。

特里知道就算他如此“鲁莽”地打开浴室门伊尔也不会真的生气。而且他实在是太想要快点见到伊尔了,今天就让他乱来一把吧。

伊尔的确不会因为特里不打招呼就进来这件事对对方冷眼相待,他站在原地看着这个金发褐眼像个痞气混混一样的男人边快速脱着身上的衣服边走近自己。

随着一件件衣服被随意地扔到一旁,男人精壮结实的蜜色身躯也就逐渐展露出来。

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紧实有力的腹肌线条十分流畅,经常锻炼的身体上有着性感的人鱼线。这具蜜色身躯的主人似乎也知道他的身体还算有价值能够引起面前beta的注意力。

“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快。”难得伊尔先出声打破了沉默,他的话倒不是什么嘲讽。语气淡淡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而特里直接把这句话当成是对他的表扬,他一笑起来下唇中间的银色唇钉都反射着光芒。“为了你,伊尔。”

伊尔没说话,他看着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的特里走到自己面前。紧接着这个金发男人就“砰——”地一声跪了下来,他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放低。

真的靠近伊尔之后特里才觉得无比安心那样,他膝行着往前更贴近过去,然后微弓着背在伊尔的胯间埋下脑袋。

几乎是身体刚刚靠近伊尔的那一瞬间,特里就闻到了从这个beta身上传来的其他alpha信息素的气味。浓烈的味道让人无法忽视,这让他的动作突然僵硬起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些信息素并非伊尔和那个alpha有什么亲密的行为才沾染上去的,但光是闻到一向只有好闻气味的伊尔现在浑身上下都被那个alpha的气味包裹起来,体内就火烧般地痛苦异常。

alpha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更不用说是身为男性alpha又心系伊尔的特里。他的脸色一瞬间就难看下来,神情间却没有多少愤怒。

毕竟在伊尔面前,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在床上讨他欢心让他满意的炮友,这样的身份什么都算不上,他又有什么资格表露不满。

若是被伊尔察觉到这一点,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麻烦,最后连炮友都做不成。

这边特里极力想镇静下来不表露出多余的情绪,那边伊尔倒是很快就发现这家伙分神了。

“怎么了。”伊尔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特里,他的视线在男人亮金色的头发上停留一会儿就看向对方的双眼。

“没什么。”特里痞里痞气一笑,他转眼就恢复正常。脑袋凑近伊尔下身未勃起的性器,嘴唇自然而然也贴了上去。

张开嘴后似乎是想要立刻将伊尔的肉棒含进去,却像是习惯做这种下流的事一样无意识地先伸出舌头。这幅画面显得相当色情。

特里的手也没闲着,手掌调情似的抚摸上阴茎根部再轻扶住。动作神情明显就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一张嘴就将伊尔未勃起的性器吞进去了大半。

鸡巴进入到柔软湿润的口腔让人觉得触感很好,做了这么多次这个男人也很轻车熟路。对特里做的事不加阻拦,但伊尔也没有主动回应对方。

特里看起来好像并不感到寂寞,对他来说能舔伊尔的鸡巴就已经是对他的奖励了。

将肉棒含进口中后先是用湿软的舌头舔上去,扶住阴茎根部的手也没停下来,下移到睾丸轻抚着表面做着按摩,想让面前这个黑发黑眼的beta更加舒适。

被湿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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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又相当柔软的舌尖来回舔弄磨蹭着,口腔里面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男人湿黏的口腔软肉都将肉棒完全包裹起来,时不时颤动两下。

伊尔根本不用多费什么力,他一低眼看到的就是对做这种事似乎极其享受的特里。

因生理性快感而慢慢勃起的肉棒会让对方越来越吃力,特里却只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他能感受到伊尔的性器在他口中慢慢硬挺胀大的感觉,这是他能让伊尔舒服起来的证明。

当伊尔的鸡巴硬起来后,特里就更是迫不及待地动着脑袋身体向前将挺直滚烫的肉棒吞入得更深。

这下子连龟头都直接戳进了敏感柔软的喉咙口,在那处软肉上不断蹭弄顶刺着。“呃唔······”特里本能地闷哼一声,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避免让牙齿碰到茎身,只好凹陷双颊在口腔里做出一个真空的区域,然后再贪婪地吸吮着将肉棒往更窄小湿润的喉咙里吞去。

被硬挺的肉棒压住的舌头也只能紧贴着茎身不安分地颤动起来,口腔里面分泌出来的唾液只能趁着有余裕的时候勉强吞咽下去。

平时和特里的做爱总是很吵,这家伙总是叫得很大声又会说些专门勾引人的荤话。这次倒是出乎意料地安静,大概是正为自己做着深喉口交的原因。

不断颤动着的喉咙口紧紧包裹着龟头,性器进入到一个湿黏滚烫的肉洞里的感觉越发明显。伊尔伸出手按住特里的后脑勺,亮金色的头发在指间滑过。

他示意特里继续做下去。

得到了伊尔的回应,特里显然无比兴奋。他的双眼愈发明亮,被龟头和肉棒挤压着喉咙都不觉得难受了,开始动着脑袋一前一后地拼命吞吐着眼前beta的滚烫肉棒。

“呃唔、哈嗯······嗯呜呜、唔嗯······”特里说不出话来,他所有的声音都被正捅满他口腔的鸡巴弄得支离破碎。

湿漉漉的口水裹满阴茎又被特里吞下,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每一次龟头摩擦过口腔内壁或是顶撞到喉口软肉,他的背脊就一阵震颤发麻,连抚摸着伊尔睾丸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伊尔只是把手搭在特里的后脑勺上,并没有强制性地按住对方的脑袋逼迫特里进行深喉。不过这个男人却做得很起劲那样,不停晃动着脑袋吞吐吸吮着自己的鸡巴。

打满乱七八糟金属耳饰的耳朵也因情欲而红了个透,更不用说这个男人胯下的鸡巴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挺翘起来。

几乎每一次将挺直的鸡巴吞进去深喉,特里的身躯就会猛地震颤两下。整根肉棒都进入到他的口腔中,甚至前端都直接深插进喉咙里面,面部皮肤和鼻尖也触碰到阴茎根部的耻毛。

这种淫乱的模样倒是很符合特里平时性爱的作风,而他也只会对伊尔做这种事。

被男人吞吐着鸡巴一进一出,肉棒不停肏干着变得湿黏滑腻的口腔内壁。“咕唧——咕啾——”的暧昧水声逐渐变大。

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伊尔也没有动手压住特里的脑袋。

“呜呜、唔嗯嗯······”特里却敏锐地觉察到什么,晃动脑袋吞吐肉棒的频率变高,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口中快要射出精液的鸡巴。

或许是因为特里觉得如果伊尔在他口中射出精液,那鼻腔里也就只会残留着伊尔的气味。他就可以逃避现实般不去想伊尔周身飘散着的那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

这种躁动不安的心情导致特里最后都没办法好好控制力度,鸡巴猛地进入到更窄更湿软的喉咙深处,比之前的做的都要深入和用力。

紧贴着肉棒的湿热口腔以及脆弱的喉口都在剧烈颤动着,保持着这样鸡巴深插喉咙的姿势射出了浓厚腥苦的精液。

相当于精液直接射进了食道里面,差点被呛咳到的特里忍住咳嗽的冲动。胸膛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将伊尔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咽下。

一滴都没有剩下,最后伊尔将肉棒抽出特里口腔的时候,这家伙还恋恋不舍那样用湿软滚烫的舌头不断挽留着。

“嗯啊、哈啊——”特里看到眼前的龟头上还残留着浊白的精液,连喘息都还没平复下来就又凑近上去用舌尖仔细舔干净。

直到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后,特里才停下动作。

伊尔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洒在他们两人身上,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不做到这种程度也可以。”

伊尔指的是特里每次都将他的精液吞下去的这件事情。虽然吞进去对人体没什么伤害,但一般也不会有人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伊尔的精液很好吃,怎么都吃不够。”就像是知道伊尔在想些什么似的,特里低下头边回味着刚刚发生的口交边笑了一下,说话间无法抹除那种不正经的痞气混混的感觉。

特里说话的时候还无意识地抬起手摸上他的胸膛下方,那里是胃部所在的位置。没有抬头和伊尔对视,这让他的这番话显得更像是诚实的无心之言。

从伊尔身上流过的水珠溅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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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着的蜜色身躯逐渐被水流润湿。金发也被水珠打湿,颜色却一如既往地明亮。

温热的水流向下滑过明晰紧实的腹肌再隐入阴茎根部打湿耻毛,让人分不清胯下那根不守规矩挺翘起来的肉棒上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特里的身体的确和自己的很是合拍,每一次做爱的过程都很舒畅,这也是他们能够保持一段长久且稳定的炮友关系的原因。

伊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水打湿的男人,他示意特里站起身来。

花洒打开后水流一定程度上帮伊尔消除了身上那个alpha上将的信息素气味。而且特里刚为伊尔口交完还吃了对方的精液,现在口鼻处只萦绕着伊尔的气味。

算是不着痕迹地让自己不再闻到那个alpha的味道,特里做得谨慎又小心。

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很清楚,也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炮友就要有炮友的本分,对伊尔的私生活追根究底的话只会被对方讨厌。

他不想被伊尔厌恶。

特里站起身来后他和伊尔共同站在喷出温热水流的花洒下,两人都赤裸着身体却都表现得很坦荡,也不为此感到害羞或是难堪。

又不是那种第一次看到对方裸体的情侣,那种害羞的情绪不会出现在他们两人身上。

······说是这么说,特里倒是想和伊尔变成那种关系。很可惜,那只能是妄想。

特里的个子比伊尔要高,体格也更结实有力。现在他低下头注视着被水珠润湿五官的伊尔,在他眼中这个黑发黑眼的beta实在是令他心动不已。

他们两人很少会有共浴的机会,所以用这种视角又是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着伊尔,对特里来说是一件非常新奇又来之不易的事情。

毕竟他每一次邀请伊尔一起洗澡都会被对方拒绝,而伊尔想单独洗澡时他又不能随意找理由冲进去。

黑发被水流润湿后,伊尔随意地抬手将头发向后抚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被水珠争先恐后亲吻着的五官也就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他人的视野。

那双如同神秘星宙一般漫无边际的黑色眼睛,一旦陷进去就会迷失方向。

察觉到特里看向自己的视线,伊尔抬起眼看过去。

站起来后特里的身体自然变得离自己很近,却很有礼貌地保持了一个不会让人讨厌的距离。而且这个家伙也不会故意贴近过来,那样更像是在性骚扰。

这个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湿漉漉的金发之下是褐色的明亮双眼。泛红的双耳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金属耳饰同样沾了水珠,下嘴唇中间的银色唇钉依旧很有存在感。

伊尔:······

为什么这家伙要用一种看向博物馆里珍藏的艺术品的目光注视着他。

没让特里再看多久,伊尔也没有关闭花洒,他抬手将花洒喷洒水流的强度调小。

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他们每次来这儿都会做的事情。

氤氲着热汽的浴室中除了花洒喷洒水流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暧昧的男性低喘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打开这扇紧闭着的浴室门后,一眼就能看到一个有着结实高壮蜜色身躯的金发男人正压在浴室瓷砖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上半身紧贴上去,原本冰冷的瓷砖都被逐渐升高的体温所捂热。

结实的胸膛更是不留缝隙地贴紧上去,与沾着水珠的瓷砖接触得最为亲密。男人的双臂背于身后,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住才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这家伙做这种事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完全乐在其中。

主动将双手交握置于后腰处,视线顺着向下就能看到被灼热挺直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操弄顶撞着的肉穴。

这个男人还不知足似的压低腰身,双腿也向两侧打开为的是更方便被身后那人肏穴。

不知道是被水流还是被其他液体弄湿,股沟处那个正不停紧缩颤动迎合着肉棒的后穴边缘湿得一塌糊涂。每一次鸡巴一来一回地抽插着湿黏肉穴就能听到比以往的做爱更响亮的水声和碰撞声。

比这些声音更能刺激人耳膜的自然是从这个男人口中传出来的沙哑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场景的变化让今天的特里格外兴奋,情绪一直高涨着,和在床上做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已经适应鸡巴进入的肉穴连最开始的痛感都消失不见,留下来的只有让人不自觉腰身发颤的细密快感。

“唔嗯、哈呜呜,嗯啊啊······要死了,骚穴要被肉棒肏烂了,不行、不行了——哈呃啊、哈嗯······嗯嗯呜呜······”

依然是很有特里个人特色的放浪喘息,他下身处早就挺翘起来的肉棒正随着被操干的姿势颤动着。龟头时不时会蹭到冰凉的瓷砖挤压上去,给这根无人抚慰的肉棒带去一点少得可怜的安慰。

就算不去触碰那根肉棒,马眼口依然尽心尽职地吐露出黏液,湿软的后穴被肏弄顶干得狠了之后就会吐出大量透明淫水。

伊尔认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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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身体果然和他的契合度很高,这个站立着操弄的姿势似乎让鸡巴进入得更深了。肉棒被湿软柔嫩的肠道软肉包裹起来,随着肉穴的收缩颤动带来一种别样的紧致感。

这个时候再挺腰将鸡巴肏进深处,用龟头和茎身将紧缠上来的湿热内壁软肉都操开,抽插操弄间湿滑软黏的肠道嫩肉就会更听话地吸吮上鸡巴。

被硬挺滚烫的肉棒操进后穴再整个吞纳进去,操干间摩擦到颜色发深的肉红色穴口褶皱都被撑平。肉穴边缘被肏弄到出现细密的白沫,很快就会被喷洒在两人身上的水流冲洗干净。

身体契合度好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伪装成beta的alpha男人对性爱非常配合。

后穴被肏干顶撞得酥麻,体内热浪一阵一阵地袭来。在这种情况下特里最想达成的一个心愿一直都是让伊尔感到快乐。

“呼嗯、呜啊,呃嗯嗯······”口中边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特里边摆动着腰身翘着后臀迎合身后伊尔的肏干。

被操弄得黏糊湿润的肉穴更是听话地绞紧捅进来的肉棒,想要将马眼口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都吞进去那样不断收缩颤动。

“哈啊——呼呜呜、伊尔,啊啊嗯、唔嗯······操死我、操烂我的骚穴······哈啊、嗯啊啊······”被鸡巴挺操进来填满肉穴的充实感让特里头昏脑胀。

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乳头却只能紧贴着瓷砖然后再被压平。紧绷的大腿肌肉隐隐痉挛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无比顺从地被身后的beta肏弄着后穴。

喘了这么久这个男人还不觉得口渴,大概是因为他张嘴喘息的时候花洒里的水都流进了嘴里。

平日里伊尔在性爱中就不怎么说话,偶尔几句话也都是让特里换个姿势。所以现在特里这家伙单方面放荡喘息着倒是让人觉得挺悲惨的。

鸡巴深埋进湿软黏滑的肉穴中,有了要射精的欲望后快速抽插顶干了几十次就照例在男人的后穴里射出了精液。

这下子自己上下两张嘴都被伊尔射出的精液填满,这种认知强烈刺激到特里的神经。在伊尔的鸡巴从他体内抽离的时候,特里差点支撑不住腿一软跪在地上。

澡也洗得差不多了,伊尔拿下花洒对着还残留着精液的性器冲洗干净后就准备出去。

特里察觉到了伊尔的动作,自己后穴还在不停颤抖收缩着都无暇顾及。转过身去视线忍不住放在伊尔的下体上,喉结跟着滚动起来,悄悄咽了咽口水。

好浪费,他明明也能为伊尔舔干净的。

要是让伊尔知道特里还惦记着自己性器上残留着的精液,一定会让伊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先出去了,特里。”伊尔将花洒放回原处,他看了看莫名很是狼狈的特里。

特里看到伊尔这么果断地想要离开下意识就想挽留他多待一会儿,抬腿往前走了两步。动作幅度不小心做得太大,后穴里刚被射进去的浊白精液就从收缩着的穴里流了出来,都流到了大腿根部。

“伊尔!啊嗯、伊尔,我叫个送餐服务,待会儿我们一起吃些餐点好不好?”

做完爱后身体消耗了热量,胃部也会感到饥饿。虽然伊尔已经和莱斯特吃过饭了,但特里的这个提议显然很合时宜。

“好。”伊尔点了点头,态度平静地回应后就离开了浴室。

对伊尔的性格很是了解,知道自己并没有让伊尔感到不愉快。成功邀请伊尔留下这件事让特里的兴致愈发高昂,他立刻着手清洗自己的身体。

虽然很不想那么快就将伊尔的精液排出体外,但为了能快点出去和伊尔用餐,特里还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每次都会比伊尔先来到这里等着对方。一是不想让伊尔等待自己太久感到不耐烦,二就是提前做好性爱的准备能让伊尔更舒心。

今晚刚好被事务所耽搁就来迟了一会儿,在赶来的路上内心焦急不已。担心伊尔看到他不在这儿就会直接离开,更担心伊尔对他失了信任认为他是一个不好好遵守约定的家伙。

这种心慌不安一直伴随着特里。直到他走进房间看到浴室里亮着灯,心底深处所埋藏着的惶然一瞬间才烟消云散。

特里清洗好出来的时候,一眼就捕捉到了穿着浴袍的伊尔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发黑眼的beta转头看向落地窗外。

即使是这个时间点了,在各式各样霓虹灯的加持下,帝星的夜晚也如白昼那样繁华热闹。

伊尔看着落地窗外的美景什么都没去思考,只是在发呆而已。坐在沙发上的他在特里的眼中却变成了一道绝妙的风景。

多么想让这个人注视着自己,希望自己的身影能在他的眼中停留。特里大步向窗边的伊尔走去,他越是靠近伊尔,心脏的鼓点就越是失衡。

注意到特里真向自己走来,伊尔便抬起头看过去。这一眼让特里本就乱得厉害的心脏更加失控了,每次和伊尔这双漆黑的眼睛对视上,他总觉得身体都好像不由他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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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装镇定不想被伊尔看出他的异样,特里那双褐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却舍不得将目光从伊尔的身上移开。

这个总是冷静又不带笑意的beta,总是让人很着迷。他身上自带一种气质,想让人靠近却又无法真正的到他的心。

伊尔身上那种和所有人不保持亲密关系的冷漠让特里无法自拔,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心动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和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只有他傻傻地坠入了爱河,站在岸边的伊尔不会向他伸出援手。

他明明知道,他明明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却仍然想要待在他的身边。不是没有想过想成为伊尔身边特别的那一人,但始终无法触碰到伊尔的心让特里变得踌躇不前。

他欺骗了伊尔是事实,他是这个beta最讨厌的alpha。要用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对伊尔说出真相,他又能有多少几率不被眼前的伊尔厌恶。

在这种事上对自己很没自信的特里越陷越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再改变定局了。

或许是上天给特里带来了不想被伊尔看破的机会,这时候门铃响起是送餐服务到了。特里找到了理由去开门,然后将送到的餐点都端到了伊尔面前的茶几上。

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今夜。

伊尔很少会答应自己的邀请,而且还是做完爱留下来和自己吃饭,不想让任何人进入到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

不过伊尔是不知道特里都在想些什么,他看着特里从浴室里出来,洗完澡后规规矩矩穿上浴袍的特里倒是没有那么像不良混混。

其实这家伙也只有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整天没个正经的混混,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良好的涵养,而且和别人也会保持一个礼貌又不会让人讨厌的距离。

这种距离感的把握可不是简单学学就能学会的。

伊尔看向将餐点端到茶几上的特里,金发褐眼的男人正弯着腰往茶几上放餐点,注意到伊尔在看向他后身体一僵,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那样坐在了伊尔的对面。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秘密,特里有事情在瞒着自己。其实伊尔一直都对这一点有认知,但他什么都没有问特里。

对方不会说,他也不会去开口问。

说到底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肉体联系着各取所需。和特里成为炮友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有分寸感,不会做“炮友”之外的事。

“这里的芝士焗牛排很好吃,伊尔你尝尝看。”特里将茶几上的那道菜品往伊尔的方向推了推。

他们私下里几乎不会有什么往来,就算是发泄性欲的做爱特里约伊尔绝大多数时间都会被拒绝。一是伊尔平日里的工作的确很忙,二是伊尔只会在他有兴致的时候找上特里。

而特里就只能像是待在笼子里等待主人的狗,只有主人的命令才能让他从笼子里出去。甚至是只要他的主人一叫他的名字,他就忘记了之前的寂寞拼命摇着尾巴向主人奔去。

特里也曾想过他这样和那些偶尔会被主人带出门散步的宠物犬有什么区别,却还是在伊尔有空联系他的时候立刻回复。

管他是狗还是什么其他动物,只要伊尔还愿意操他,他就已经赚翻了。

伊尔低下眼看着那道热气腾腾的芝士焗牛排,他拿起刀叉切开牛排再放入口中,浓香芝士和软嫩牛肉实在是绝妙的搭配。

“连这里有什么你都知道,来过很多次了吧?”或许是舒畅地做爱之后还能吃上美食,让伊尔的心情变得很好,他还和特里开起了玩笑。

特里知道这是伊尔在说他是不是和其他人来过很多次,居然连酒店里的餐点哪一样好吃都很熟悉。虽然知道伊尔是在开玩笑,但特里还是有些慌张地解释起来。

“没和别人,只有你,伊尔。真的只有你。”特里说的是实话。

他的第一次都是伊尔的,为了不让伊尔发觉到异样他还专门在星网上搜索了大量的知识。至于为什么他对酒店里的这些餐食这么了解,还是伊尔的原因。

谁让伊尔很少会留下来过夜,操了他洗完澡就会离开这里。只留下他一个人度过剩下来的格外漫长的夜晚。

又不想这么快地离开这个似乎还充斥着伊尔气息的房间,特里只好找别的事情打发时间。他就这样每一次都在房间里做的相同的事,送餐服务的那张菜单都被他来来回回地点过很多遍。

“只是玩笑,别放在心上。”看特里脸色一瞬间就变了,伊尔接着说出这句话。

难道是他太不擅长开玩笑了吗,居然会让这家伙不安成这样。之前杰拉德好像也被他的玩笑话吓到过,那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伊尔低下头来继续用餐,特里这才意识到他不对劲的态度给伊尔造成了困扰。他无意识地攥紧掌心,意识到自己又将事情搞砸了。

特里不想让气氛冷下来,他畏惧着伊尔和他之前产生的沉默。

于是特里就开始找话题和伊尔聊天,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会深入有关伊尔的私生活,伊尔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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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答两句。

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特里在说个不停,他又想起来来酒店前耽搁的那件事。

查尔斯家族有着许多的旁系分支,虽然特里是独子但他还有那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刚才便是家族里设了晚宴让小辈们聚在一起交流感情。

特里一向疲于应付家族里的晚会,因为今晚会有一个有关他堂哥的结婚事宜宣布,他才不得不耐住性子参加了晚宴的前半程。

这个堂哥同样是alpha,他要结婚的对象是一位女性alpha。

时代在飞速变化,大家族中那些人的思想却仍旧腐朽。他们始终认为强大的alpha之间互相联姻才会对未来家族的发展有好处。

无论是真心相爱还是家族联姻,他们根本不在乎过程,他们只要结果。

这种病态的家族模式让特里感到疲惫不悦,他唯一亲近的人也只有他的爷爷克兰·查尔斯。克兰和他的妻子真心相爱,几十年来感情也从未被岁月消磨掉分毫。

在特里小的时候就常常看着克兰珍视爱护着爱人,总是能听到爷爷夸自己的奶奶有多么的好,他们两人彼此相爱的模样作为典型爱情的模范留在了特里的心中。

所以他才无法理解两个不是真心相爱的人为何要执手踏入婚姻的殿堂。

幸好他的堂哥和对方是真心相爱,不是为了给家族一个交代进行联姻。特里真心祝贺着他的堂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中途特里就匆匆离场,前往和伊尔约定好的这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不想仅仅是满足于现状却又对现状感到无措。

“······伊尔,你有想过结婚吗?”或许是脑中闪过刚刚堂哥脸上灿烂的笑容,特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压制住自己的心情将话说了出来。

明明这是绝对不能提及的私人话题。

“呃嗯、不是,我是想问伊尔你对现在结婚这种事怎么看?好像也不是那样,抱歉,忘了这个话题吧。”

特里是不知道有关伊尔家里的事,但他在平时和伊尔的相处过程中也隐隐知道了那些话题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区。

结果他现在却没头没脑地冒出这样一句话,还是这种私密性很强的“结婚”话题。

他到底想从伊尔的口中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明明无论是哪一项回答都和身为“炮友”的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伊尔的反应倒是没有那么大,和某人缔结婚约这种事他从来没有思考过。他不是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而是“结婚”这种事似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的婚姻生活无疑是幸福的,他们两人在他和杰拉德长大后就经常回去其他星球旅行。

看着他们两人如此珍视对方,伊尔也觉得很幸福。

但这种事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并不是抵触或是厌恶,他只是单纯地想不出来那幅画面会是什么样。

家人的存在填补了内心的空缺,对伊尔来说目前就已经足够了。

在伊尔的潜意识里,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有关卡罗尔的一切。所以被特里这样提起这个话题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依照薇尔娜的性格一定不会让他随随便便和谁组建新的家庭,就算要结婚了,他的上面还有身为哥哥的杰拉德顶着。

要是被杰拉德知道此时伊尔的想法,一定会失落又委屈,他想和伊尔在一起伊尔却想让他和别人结婚!

“结婚?我没有想过那种事情。你要结婚了吗,特里。”

伊尔脸上的神情几乎没有变化,他的态度异常平静,眼神淡漠地看向特里。

看似什么都没有,特里却知道如果他回答“是”,他们这段本就不算坚固的关系一定会瞬间分崩离析。伊尔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抛下,最后连“炮友”的关系都维系不了。

所以特里现在只能装作无事发生那样扯开话题,他的声音莫名有些低哑。“我不会结婚的,也没有恋人。”

他说的是事实,他想结婚的人选只有面前的伊尔一人。

却深知一旦暴露出这种想法只会被这个beta厌弃,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感情,做出这种对伊尔进行隐瞒的自私又差劲的决定。

知道了伊尔暂时不会考虑结婚,特里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自失落。就算伊尔想和谁去结婚,那个人大概也不会是身为炮友的自己。

特里将自身的落寞隐藏得很好,连因为自身职业的习惯擅长捕捉患者面部表情和真实想法的伊尔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伊尔没再开口说些什么。对他来说,特里是否要选择和某人结婚也是这家伙的私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参加别人的婚礼这种事,这么多年来他只参加过一次婚礼,那是他和杰拉德小时候作为花童参加了父母的婚礼。

这么多年过去了,父母的感情始终如一,他见证了薇尔娜的幸福。

伊尔觉得这样很好。他不会让外人干扰到他家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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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

不可避免地想到有关卡罗尔的事,那个有着一对浅茶色瞳孔,五官英挺端正的温和男人。想起他当时赖在诊所里不想离开的狼狈模样,伊尔的神色冷了下来。

不要再来破坏他的家庭了。

敏锐地注意到伊尔的情绪突然低了下去,特里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话。他立刻将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并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再犯下这方面的错误。

对于特里这个人,伊尔没什么偏见。他对与他无关的任何人或事物都是一样的态度,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患者时才会尽心尽力。

两人一起吃完餐点后,特里还想邀请伊尔留在这里过夜。但伊尔想起了还被关在诊所里的奥格斯,明天得早起去咨询室查看情况便拒绝了特里的提议。

而今晚特里与伊尔相处的时间只比平时长了一点,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爱的beta离开。

在伊尔离开后特里就陷入了懊恼自责的情绪当中。他为什么要对伊尔说那些多余的话,明明本来氛围很好,都怪他搞砸了一切。

用餐的后半程伊尔明显比以往更不怎么开口了,都是因为自己说了些无用的废话。

特里边谴责自身后悔着,边抬手取下眼球上的褐色隐形眼镜,戴得时间久了眼球就会觉得十分干涩。镜片被取下后,那双如宝石般明亮的湛蓝色眼珠便彻底显现出来。

金发蓝眼的外貌相当惹人注目,站在人群中都能被人一眼辨认出来。即使耳朵上和唇上的金属饰品仍未取下,展现出来的气质也和之前有些不同。

离开酒店后伊尔直接回到住的公寓,想着莱斯特应该早早地睡下了。结果在伊尔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发觉到屋内的情况貌似有些不太对劲。

客厅沙发上的抱枕被弄乱,阳台上晒的衣服也被谁取了下来。不像是有人入侵过,更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

而莱斯特的房门紧闭,里面正传来一些沉闷的声响。伊尔抬起手敲了敲房门,声音传到里面去。

“莱斯特,发生了什么。”

他对莱斯特一向不会做过多约束,平时莱斯特也不会故意弄乱房间。即使莱斯特在客厅待过,那些家具物什也都回待在原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应该是在斗兽场里保留下来的习惯,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不过伊尔没有刻意去纠正这一点,强行让莱斯特改变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

待在这个家久了之后无需刻意引导,这个黑豹兽人也不会再把他自己当成是“客人”,而是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存在。

卧室里的莱斯特听到伊尔的声音后身躯猛地震颤了两下,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瞬。

莱斯特整个人都躲进房间的角落,面前的地上散落着伊尔的衣服,他用手臂抱着两件衣服正张开嘴用牙齿轻咬着。

伊尔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暗金色的兽瞳恢复清醒,过了片刻又重新回到混沌的状态中。

皮肤略黑强悍又高大的身躯蜷缩在角落,没有保持着兽型。头顶上却出现一对毛茸茸又自带圆钝弧度轻微抖动着的兽耳,身后的尾巴也探到前面来似乎是想触碰着伊尔的衣物。

能够明显看出此时这个黑豹兽人的身体状态极其不稳定,意识不清导致他无法像平时那样正常与人对话。

时间倒回到莱斯特听从伊尔的话回到公寓。

他知道主人要和那个男人见面,他没有资格去插手主人的决定。对去四周转转也不感兴趣,待在留有伊尔气息的空间内才会让他安心。

进到这个家中,莱斯特才彻底放松下来,与之而来的是身体上产生的异样。

他的皮肤开始发烫,瞳孔也变成了细长的竖瞳。体内似乎涌入了一阵热浪,身体器官都被热浪波及产生一种灼烧的痛感。

“呃嗯——”莱斯特本能地闷哼一声。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他的下腹处,他的性器被这份热度影响到逐渐勃起。

体内无法控制的发情热潮来临,莱斯特无处可逃。他没想到的是刚和主人谈论过他的发情期,他今夜便开启了发情。

不能给主人造成麻烦,莱斯特的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呼吸不受控制开始变得杂乱粗重,结实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

幸好兽人的发情期和alpha的发情期有异,无法随意释放信息素的身体不会给他人造成多大的麻烦。莱斯特想着只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熬过去就好,说不定可以在主人回来前暂时平安度过。

咨询室中还关着一个发情的alpha,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给自己的主人造成困扰带来负担。

莱斯特强撑起精神,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进入了卧室后将房门反锁,随后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至于他将伊尔的衣物带进来并不是故意为之,莱斯特都没有意识到他把主人的衣服给偷了进来。应该是在大脑混乱模糊时做出的下意识举动,于是才会有伊尔看到客厅明显被人动过的情况。

里面没有传出回答。

不像发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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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可以通过气味很好地辨别出来,兽人发情期间不会传出任何味道。伊尔虽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试着打开房门,意料之中的无法打开。

总不能就这样不管房间内的莱斯特回卧室睡觉,于是伊尔再次开口。

“莱斯特,能听见我的声音吗。过来,开门。”

躲在角落里神志不清的莱斯特听到伊尔冷淡的近乎命令的话语,他突然有了些反应。那双变得空洞的暗金色兽瞳表示他仍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中。

身体却本能地行动起来,明明还维持着人形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用双腿走路的野兽一样爬到了门口。

“嗷呜、嗷呜——”靠近后莱斯特用脑袋蹭了蹭房门,柔软的兽耳贴在门上来回蹭弄着。他显然也察觉到门对面是他想要亲近的人,却因为被房门阻隔着感到焦急不安。

莱斯特先是动着脑袋蹭了一会儿,发现门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就开始用头撞着门。想要见到门外的人,无论如何都想见他。

听到莱斯特靠近的动静,又传来了撞门的声音。这个黑豹兽人依然没有出声回应,意识应该还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中。

根据已知的信息伊尔大概能判断出来里面的情况如何。“莱斯特,门上有个灰色的按键,碰一下它。”

门内的莱斯特只能听到伊尔的声音却无法见到他而感到十分焦躁,他努力分辨伊尔这句话的含义。他抬起手在门上抓了两下,没什么作用。

“在上面。莱斯特,抬头看。”伊尔耐心地再次提醒。他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也在尽力和莱斯特进行沟通。

大概这就是他身为养宠物的主人的自觉性。

差不多能理解伊尔话里意思的莱斯特仰头看过去,墙壁上有一个用来反锁房门的灰色按键。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发情期意识混乱的大脑却让莱斯特忘记了该如何站立起来。

“嗷吼——”无法碰到那个灰色按键让莱斯特焦躁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他躁动不安地甩着尾巴,恰好尾巴触碰到那个按键一声轻响之后门就被自动打开。

听到门开的声音伊尔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四肢伏地看到自己到来的莱斯特兴奋地给扑倒在地。

眼前的这个莱斯特显然和那个强悍沉默的黑豹兽人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他那双暗金色的瞳孔里明晃晃地表露出对自己的依赖,尾巴也心情极好似的在身后一甩一甩着。

大概是发情期让莱斯特本人意识沉睡的同时,还让自身无法顺利控制两种形态的转变,于是现在只能保持这副半人半兽的模样。

除了黑色的豹耳豹尾,莱斯特的手臂上也出现了一些兽似的绒毛。这么主动地亲近上来能明显让人看出他和平时的不同。

脖子上那个银灰色的金属颈环倒真像是起到了驯养的作用。

知道莱斯特现在的情况特殊,伊尔当然没有去指责对方。莱斯特一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黑豹兽人正高得不正常的体温以及膨胀隆起的下身。

当下伊尔可以确定就连莱斯特也发情了。

伊尔了解alpha和oga人种发情的特性,关于黑豹兽人发情的习性却一概不清楚。他本来是打算之后有空再做一些这方面的了解,好有个准备地面对莱斯特的发情。

现状是这个黑豹兽人的发情期比他想得还要快的到来,一时间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眼前的莱斯特保留了大部分的兽性,谁都能看出来此时的他和之前的那家伙完全不同。

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把自己扑倒后就歪着脑袋蹭弄上来,毛茸茸的柔软兽耳一直在他的脸颊和侧颈上磨蹭着。

甚至莱斯特还从喉咙里发出感到舒服的呼噜声,半眯着眼享受着他和主人的亲密相贴。

可以确认的一点是,兽人处于发情期时“人类”形态的意识会倒退,而且大概是因为发情期意识混乱导致身体变成了半人半兽的形态。

无法沟通的确有些难办,伊尔抬手想要推开莱斯特黏上来的脑袋。

之前莱斯特无论保持的是人形还是兽型时都处于神志清醒的状态中,能够无障碍进行沟通。

现在的莱斯特反而更像是意识退化成只留有动物意识和习性,主动黏上来的行为根本就是头想要更贴近自己饲主的猛兽。

该拿这头大型猫科动物怎么办才好,伊尔瞥了一眼维持着半人半兽形态的莱斯特。他伸手捏了捏他的兽耳,毛茸茸的温热触感。

还是要庆幸莱斯特在发情的时候不是维持着兽型,不然他可能就要被那头无法交流的黑豹给压倒在地无法起身。

被伊尔伸手推开脑袋无法蹭弄着自己心爱的主人,莱斯特也没有表露出不悦。他被推开后就再次靠近伊尔,完全没个要放弃的意思。

长长的豹尾在身后左右甩动,被伊尔捏住的黑色豹耳也一抖一抖地打着颤。

“嗷呜——”被捏住敏感的耳朵让莱斯特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有些焦躁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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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脑袋。

却依然没有从伊尔的手底下逃开,自带圆钝弧度的毛茸茸兽耳被伊尔随意处置着。伊尔边摸边捏着兽耳外轮廓,再把食指戳进耳朵里面。

长有细小绒毛的兽耳内壁是淡粉色的,被自己的主人用指腹摩擦上去的那一瞬间莱斯特的身躯就震颤个不停。

敏感的耳朵里面发痒又麻酥酥的,他只能歪着脑袋想更加靠近伊尔。

平日里强悍沉默的黑豹兽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这或许折射了莱斯特内心深处的想法也说不定。他渴望着能和伊尔亲近起来,让主人对自己做什么都好。

伊尔将手指戳进莱斯特的兽耳中摩擦了一会儿,这个兽人的叫声变得越来越高频和黏人。莱斯特几乎整个人都蹭在了伊尔身上,强壮精悍的身躯将伊尔笼罩起来。

黑豹属于猫科动物,猫科动物发情时的表现应该都差不多。当然,作为兽人的莱斯特和它们大概会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伊尔把手指从莱斯特的兽耳里抽出来,他推开莱斯特后站起身走进这个兽人的卧室。

自己的主人从身边离开,莱斯特自然是紧随其后。他明明拥有着健全的双腿,却还是保持着野兽心性那样四肢跪地向伊尔爬过去。

伊尔看了一眼角落里被这个黑豹兽人偷过来的衣服,他没有多说些什么。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打算上星网查一下黑豹兽人发情时的周期和具体表现。

被冷落在一旁的莱斯特似乎是知道主人有正事要做,他爬到角落那儿低着脑袋叼起一件衣服然后爬回伊尔脚下趴着。

身边有主人在的时候莱斯特似乎感到很安心,安静下来用牙齿继续轻轻咬着伊尔的衣服。

他的体温很高,身下的肉棒一直没有软掉,轻咬着主人的衣物似乎能让他的欲望暂时安定下去。

伊尔注意到了莱斯特趴在他脚边正做些什么,他没有刻意去阻止。继续浏览着光屏上有关黑豹兽人发情期的相关知识。

······发情周期为7~10天,一般在发情第2天或第3天交配较为理想。发情期间出现性情温顺、好动、食欲减退或绝食、在地上打滚并发出轻柔的叫声等行为说明已发情,可以进行合圈交配。

看完后伊尔心里清楚莱斯特的发情至少会持续一周,至于星网上说的“合圈交配”自然不适用于现在这种情况。

先不说帝星上有没有女性黑豹兽人,就算是有让他们双方去为了交配而交配那实在是没什么人性。伊尔并不想干涉莱斯特自身的择偶权利。

只能先让这个黑豹兽人就这样强行忍耐着度过发情期,不做过多的干涉才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

伊尔正思考着,突然从他脚边传来了躁动不安的叫声。“嗷呜、嗷呜——”

他低下眼一看,发现莱斯特正焦躁不安地用手抓挠着下体,似乎是想要把穿在身上的裤子给脱下来。却因为还保留着野兽的意识,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解开而急躁起来。

以为是勃起的阴茎让莱斯特感到不舒服了,伊尔弯下腰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是正常现象,忍耐过去就好了。”

其实让这个黑豹兽人顺利得到纾解才是正确做法,但是那样可能会陷入失控状态。处于发情期中的人种在性方面拥有着用不完的旺盛精力,无节制射精的话最后需要强制性地让其进入睡眠。

所以为了避免那种情况,让莱斯特暂时忍住才是最优选择。虽然这样做这个黑豹兽人会因为无法发泄欲望而痛苦万分。

“嗷、嗷吼——”莱斯特因为伊尔拍了拍他的脑袋而暂时安稳了一会儿,随后又焦躁不安地吼叫出声。

他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下裤,那里的胀痛感让他一秒都忍不下去。他知道主人的意思,主人不希望他解开这个东西。

生理性的不适让莱斯特越发躁动,那双暗金色的兽瞳里甚至流露出一丝茫然。为什么主人不准他解开它?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他会好好听从主人的话的,所以能不能帮他把这个解开。莱斯特歪头开始磨蹭着伊尔的小腿,他不停发出类似哀求的叫声,毛茸茸的柔软兽耳蹭在伊尔腿上紧贴着颤动起来。

伊尔并不知道莱斯特具体的想法,黑豹兽人这种撒娇讨好的举动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他需要对莱斯特的身体负责,这是他身为医生的职责。

莱斯特强忍着下体上的不适膝行着绕着伊尔转圈,尾巴缠绕在伊尔的小腿上又很快松开。尾巴尖还轻轻扫蹭着伊尔的手背,亲近示好的意思极为明显。

认为这是发情期正常表现的伊尔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查着星网上有没有对黑豹兽人发情期解决方法的相关补充,他无声地拒绝了莱斯特想要让自己帮忙的想法。

无计可施的莱斯特只好爬得远了一些,他不敢再靠近坐在原位上的伊尔。

脚边少了个暖炉一样的家伙,伊尔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抬起眼在房间里寻找着莱斯特的身影,发现这个黑豹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那个堆着他衣服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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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特的异样表现让伊尔有些在意,他收回光屏站起身向莱斯特走去。

”莱斯特,怎么了。”

伊尔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他的情绪究竟如何。

听到主人询问自己,莱斯特的兽耳颤动两下,尾巴本能地兴奋甩动起来。但面对伊尔的靠近,他反而更往角落里缩了缩。

暗金色的兽瞳里明显表露出对眼前主人的依赖和渴望,身体却不敢靠近伊尔那样一直往角落里躲。

这让伊尔有些不明所以,他试探性地向莱斯特伸出右手。“过来,到我这边来。”

谁知莱斯特刚往伊尔的方向靠近一点,就又退回角落里。甚至还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让伊尔不要靠近他。

这还真是奇怪。伊尔当然能看出这个黑豹兽人明明想亲近自己却不像刚刚那样无所顾忌地凑近过来,反而躲避着自己似的不希望自己太过靠近。

如果莱斯特真想拒绝自己靠近的话早就用上了牙齿和双手,这种并不激烈的行为甚至连抗拒都算不上。

更像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什么伤害才做出的行动。

正当伊尔想着是为什么的时候,莱斯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不愿让伊尔靠近那样后背紧贴着墙壁,口中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喘息声。

下一瞬间,伊尔就知道莱斯特突然要避开自己且行动反常的原因了。

因为从莱斯特的胯下清楚地出现了一小片水痕,那片浸湿布料颜色变深的水痕迅速扩大。甚至因为量太大而渗透裤子流到了地板上。

“呜,嗷呜、嗷呜呜······”从莱斯特的喉咙里发出了相当痛苦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这个黑豹兽人因为发情期的到来而被迫失禁。尿液不停流淌出来在他屁股底下都汇聚成了一小摊,下裤也被温热的尿液打湿了大片。

无法再好好控制住自己的鸡巴,尿液从马眼口里射出来将内裤和下裤全都润湿。身下一片热腾腾的感受,膀胱里的尿液迅速排出的爽快感让莱斯特不断震颤着身躯。

看到这一幕的伊尔终于意识到了莱斯特刚刚不是因为想射精而抓挠着下体,他只是想顺利排出尿液减轻身体的负担。

结果因为无法正常表达而被拒绝后就只能跑到不会妨碍自己的角落里,接下来莱斯特就在他的面前再也忍不住地尿了出来。

最终变成了类似于自己逼着这个黑豹兽人强制性失禁漏尿的状况。

刚刚莱斯特那些在自己眼中被认定为反常的行为现在都有了解释。

伊尔看向躲在角落里再也抑制不住尿意尿了一地的莱斯特,或许是他把这家伙逼到了这一步也说不定。

莱斯特的身躯不停震颤着,他似乎能察觉到在主人的面前这样无所顾忌地撒尿是一种十分羞耻的行为。不想被主人看见自己的丑态,也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为什么他连好好尿尿这种事都做不到?像这样乱尿的话主人一定会讨厌他。

“嗷呜、呜,嗷呜。”从莱斯特的喉咙里流露出了相当痛苦的喘息声,他无法想象自己被主人抛弃后会变成什么样。

身下热腾腾的尿液浸湿了布料,顺畅排尿产生的舒畅感却让莱斯特异常恐惧。暗金色的兽瞳紧缩起来,他甚至不敢和眼前的伊尔对视。

虽然莱斯特仍然保持着兽类的意识,但他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被主人斥责是其次,他更怕被他唯一的主人舍弃。

显然伊尔不是那种因为宠物不听话在地上撒了一次尿就要将其扔掉的“坏主人”。

他知道现在莱斯特的情况十分特殊,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用语言正常沟通交流,所以对这个黑豹兽人控制不住尿出来这件事不会过分苛责。

何况处在发情期间的动物的确会有漏尿的生理现象,有些也会用尿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莱斯特又不是没有向自己表达过想要尿出来的意向,被自己拒绝后才没办法地躲回角落。

敏锐地注意到了目前这家伙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强悍肉体上颤抖的余韵还未平息。伊尔仍然站在原地,没有走近莱斯特。

但他再次向对方伸出右手,示意这个拼命将自己藏在角落里不想给他添麻烦的黑豹兽人到他这边来。

“过来。”简短的话语更像是一句不容拒绝的命令,吐字发音清晰而悦耳。

这道声音钻进了莱斯特的耳朵里,头顶上的两只兽耳突然颤动了两下。随后莱斯特便毫不犹豫地向伊尔爬过去。

他担心自己的尿液会不小心弄脏主人,也担心主人会闻见那些不算好闻的异味。但主人已经对自己发出了命令,他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等到莱斯特主动爬到自己面前,伊尔这才用手摸了摸莱斯特的脑袋,毛茸茸的柔软兽耳在指尖上蹭弄两下。

“没事的,莱斯特。这是正常现象。”伊尔的语调一如既往很是平静,没什么情绪起伏。

这对当下的莱斯特来说却是最好的安定剂。主人的手在他的头顶上抚过,能感受到那道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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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暖触感。

他知道主人没有对自己感到生气。

这让莱斯特明显恢复了精神,他动着脑袋让自己的耳朵在伊尔的指间来回磨蹭着。这是他主动示好的标志,他一直都想要像这样去亲近他的主人。

没让莱斯特歪着脑袋在自己的掌心里蹭弄多久,要尽快清理这家伙身上的尿液才行。伊尔让莱斯特待在原地,他走出卧室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再用冷水浸湿。

等他回来的时候莱斯特依然待在原地,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一见到伊尔回来后那双兽瞳一瞬间便明亮了起来,身后的尾巴也随着身体主人高昂的情绪而甩动着。

伊尔没说话,过去帮莱斯特解开了裤子。解开之后莱斯特的情绪明显更加高涨,他动着双手将束缚自己下体的那些遮挡物全都扯开。

不一会儿莱斯特下面就光溜溜的只剩下没有丝毫束缚的肉棒,被尿液弄脏的鸡巴还没有软下去,直挺挺地立在下身处。

保持着野兽意识的莱斯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羞耻,相反从那些烦人的布料中解脱出来让他好受很多。

而伊尔则是把莱斯特当成是一位需要照顾的病患,没掺杂其他的情感。

他将被水浸湿的毛巾递给莱斯特,示意这个兽人自己动手将下体擦拭干净。

莱斯特听话照做,拿着那条凉凉的毛巾擦着正勃起的鸡巴,被尿液浸润了的大腿和屁股也都被他用粗暴的手法胡乱擦了个干净。

让处于这种情况中的莱斯特再穿上裤子显然会有些麻烦,现在这样无论是排泄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都会好处理一点。

唯一可能不太好解决的就是自慰射精问题。但目前来看好像莱斯特还没有那个想法,翘起的鸡巴被用湿毛巾擦过也没有任何被抚慰到的样子。

正当伊尔想着要不要买个锁精环还是有什么其他解决方法的时候,已经将下体清理干净的莱斯特就嗷呜叫着又蹭了上来。

他想赶快离自己的主人近一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自己的期愿。所以擦拭自己下体的手法才会迅速又粗鲁,只有这样做了才能快点结束,然后去到主人的身边。

被莱斯特打断了思绪,伊尔看时间也很晚了白天还要继续工作。他拍了拍莱斯特的脑袋,觉得今天就先这样休息比较好。

“我要去睡了。莱斯特,你在这里乖乖待着,早上我再过来看你。”他还没忘记咨询室里还有个需要观察情况的发情中的家伙,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显然莱斯特也知道无法再强留着主人待在这里,他却还是想要陪在主人的身边。但莱斯特只能强行将这种欲望忍耐下去,听着伊尔话似的顺从地爬到床上躺在上面。

幸好这个黑豹兽人自己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省去了不少麻烦。伊尔离开了莱斯特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等伊尔离开后,莱斯特这才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叼起一件还没有被自己的尿液弄脏的主人衣服,又爬回到伊尔坐过的椅子底下,趴伏在那儿慢慢合上了双眼。

同一时间,另一处住宅的书房中。

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把他自己关在这里过了很久,没有开灯四周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从通讯手环中显示出来的半透明光屏。

光屏上一张张地滚动着照片,大部分都是一个小婴儿慢慢长大成人的单人照片。里面也夹杂着一些这个男人和对方的合照,只占很小一部分。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怔愣地望着这些相片出神,日日夜夜无数次地翻看着这些照片,每张照片记录的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却一晃整整过了二十年。

卡罗尔那对质感温润的浅茶色瞳孔映照出还是小婴儿时伊尔的模样,一张张照片在他的瞳孔里留下痕迹,下一秒却像是要生生破碎了一般。

他不敢闭上双眼,脑海里却全是昨日的景象。

年轻的卡罗尔看向怀中襁褓里的小婴儿,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小软软的脆弱生物怎么办。从来没有养过宠物,更别说是比那更需要人精心照料的小宝宝。

他带着孩子回到了独居的家,抱着对方在房间内四处走动着。迈开的步伐不敢太大,怕身体动作产生的颠簸会让这个小宝宝感到不舒服。

卡罗尔自己都还只是个学生,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但在他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卡罗尔就确定了他一定会将这个小宝宝好好抚养长大。

根据星网上查到的相关知识,卡罗尔抱着还是小婴儿的伊尔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这样做好像能够止住小宝宝的哭闹。

但是被他谨慎地抱在怀中的伊尔似乎并没有要哭闹的迹象。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卡罗尔的臂弯中,用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望着格外不知所措的卡罗尔。

注意到了怀里小宝宝的视线,卡罗尔忍不住低下头来凑近对方。他亲昵地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伊尔的脸蛋,刚触碰到那处柔嫩的肌肤就猛地弹开,生怕自己会弄痛伊尔。

不知道是被卡罗尔小心翼翼的神情还是被他的动作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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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卡罗尔怀中的小婴儿伊尔咯咯笑着。

看到这个一直不哭不闹很安静的小宝宝对自己露出笑脸,卡罗尔只觉得他的心脏好似瞬间就被融化了。

他真想亲亲他的小脸蛋,又担心自己那样做会给免疫力低的小宝宝带去伤害。

不过很快伊尔的笑脸就消失了,小小的脸皱在一起,下一秒就嚎啕大哭起来。突如其来的哭声让毫无准备的卡罗尔立刻手忙脚乱起来,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哪里弄痛伊尔了。

他第一次面对着哭泣的伊尔,只好不停地轻哄着对方。小宝宝的哭声却还是没有停止,恰好这时薇尔娜打来视频通话。

卡罗尔勉强分去精力接听通话,光屏上出现了年轻的薇尔娜。

他的视线显然没放在好友薇尔娜的身上,而是一直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伊尔,轻轻摇晃着襁褓想要哄好哭泣的小宝宝。

“薇尔娜,怎么、怎么办,宝宝突然一直在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卡罗尔慌张出声,他有意放低声音不想吵到伊尔。

这边的薇尔娜一接通电话还没注意到光屏上的景象,就听到了一道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她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后声音传到卡罗尔那边。

“卡罗尔,你快看看小宝宝是不是尿尿了,屁股湿湿的闷着会让宝宝很不舒服。”

她没有去问卡罗尔这个孩子是谁的怎么来的,而是第一时间给了卡罗尔解决的方法。薇尔娜帮着照顾过自家姐姐的孩子,知道小婴儿哭泣时大概会有哪几种情况。

果然正如薇尔娜的提醒所说的一样,卡罗尔拆开襁褓将小婴儿伊尔抱了出来,他身上的尿布果然已经被浸湿。

知道了小宝宝哭泣的原因是什么后,卡罗尔的一颗心依然悬在半空中。他赶快找来热毛巾仔细擦拭干净再换上柔软干爽的新尿布。

直到换过尿布的伊尔睡着了,卡罗尔都没有彻底放下心来。他不敢随意将伊尔放下,仍然将他抱在臂弯中轻轻摇晃着。

光屏上的薇尔娜看到卡罗尔居然也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面,感到惊讶和不可思议。毕竟在她印象里的那个卡罗尔,是个眼中只有学习和研究的标准的好学生。

从来没见他对其他事物感兴趣过,更别说是用这样的视线去注视着那个已经闭眼睡着的小婴儿。

这个孩子当然不可能是卡罗尔亲生的,这家伙一天里有十个小时会待在研究所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无论是对男性还是女性,alpha又或是oga,都从不分去注意力。

所以薇尔娜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卡罗尔的世界里出现了对他来说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而对于已经不再年轻的卡罗尔来说,和小时候的伊尔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清晰地印在了脑中。这些记忆,全部都是他珍藏起来的宝物。

可惜无情的现实还是很快就将卡罗尔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会感到惊慌失措的学生,现在的他,根本不会被他的伊尔纳入“家人”的范畴中。

痛苦与绝望抽丝剥茧般地将他的灵魂分离,不断忍耐着噬骨思念的日子还在继续。

即使是在深夜,帝星中心区域也永远灯火通明尽显繁华。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每个人都毫不吝啬地掏出自己的精力和金钱,时间对他们来说则不值一提。

早就已经回到俱乐部的杰拉德人虽然在这边,心却一直放在自己最爱的弟弟身上。他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想着事情,给人的感觉和那个在伊尔面前阳光又黏人的大型犬完全不同。

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毫不遮掩地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袖口被卷到手肘处,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结实双臂。并未佩戴链条手表之类的物品,右手正拿起一杯放入冰球的威士忌碰在唇边。

这个时候的杰拉德·卡佩,才会让人猛然意识到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忠犬,而是真真正正的捕猎者alpha。

杰拉德当然不是在伊尔面前故意装成别的模样,他顾虑着伊尔的心情所以才会下意识收敛自己带有alpha特性的一面。

不想让自己最喜欢的伊尔讨厌自己,更想时时刻刻地贴近对方。而且他这么多年来在伊尔身边一直都是那副模样,早就已经是习惯成自然。

在伊尔面前的杰拉德,毋庸置疑是品种优良的忠犬。在外人眼中,他就和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没什么区别。

能够在帝星中心开一家规模不小的俱乐部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所谓善良好欺负的单纯货色。更何况帝星中央警察局和杰拉德的俱乐部只隔了一条街。

待在自己的地盘也静不下心来,要不是伊尔不让他进家门,他早就卷好铺盖上门赖在伊尔身边。结果自己的美梦没做成,反而让那个来历不明的黑豹兽人乘机而入。

每次想到这里杰拉德就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这广袤无际的星宙中要是真有一瓶后悔药,他一定第一个喝进肚子里。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个黑豹兽人对伊尔是什么心思。杰拉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逐渐被危险与寒意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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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

本来他自己对伊尔畸形的感情就够无望了,现在还多了个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待在伊尔身边的兽人。还有那个对伊尔没安好心的所谓患者的上将,更别提那个只会让人反胃的骚扰狂生父。

杰拉德越是思考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冰凉的酒液都无法降下他体内的怒火。

他很清楚伊尔讨厌alpha,一定会和他们划清界限。但是凡事就怕个万一,他不是担心伊尔会转变态度,而是清楚那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烦人alpha大概率会采取行动。

不可能不产生嫉妒心和占有欲,alpha排斥异己独占伴侣的思考方式几乎是本能。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独占伊尔,但是至少,他绝对会保护好他。

静不下心来的杰拉德并不打算在俱乐部中多待,他一口气喝完了玻璃杯中剩余的威士忌酒,站起身来往外走。

乘坐电梯刚下到一楼就听到了吵闹的动静,杰拉德皱了皱眉。

大步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喝得醉醺醺的alpha在俱乐部门口闹事,经理正准备带着打手警告教训一下再把人扔远一点。一转头就看到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杰拉德,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走过去和自家老板交代了一下起因,杰拉德边听经理说明情况,边盯着那个被打手架起来的alpha。

这个alpha被打手固定住身体不能动弹,嘴里却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脏话,大意是让俱乐部挑几个好看的oga出来给他玩玩。

杰拉德做的是正经生意,他这里又不是红灯区的场所,当然不会提供额外服务。有空的时候他会去亲自训练打手,防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听到这个alpha都说了些什么后,杰拉德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一直都理解为什么伊尔会讨厌alpha。这种大脑直通生殖器的败类活在帝星上只会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浪费,死后也只会成为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

兽状的琥珀色双眼顷刻间就结了一道坚冰,在夜晚里依旧散发着摄人的明亮光芒,像是凶猛的野兽被惹怒后发出的警告信号。杰拉德俯视着那个alpha,走上前去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

“老、老大。”正一左一右架着那个alpha的打手也被吓了一跳,他们看向明显心情格外差劲的杰拉德。此时从这个alpha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让同为alpha的他们都差点膝盖一软。

还不等杰拉德发令他们两人就自觉地退到一边,知道这是老大要亲自教训这个alpha。

被踹倒在地的那个alpha腹部受到重击,胃部翻涌“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衣服上都沾到了恶心的呕吐物,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被杰拉德一拳揍了上来。

拳拳到肉,这个高大壮实的alpha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不一会儿,哗哗流出的鼻血和呕吐物就让这个鼻青脸肿的alpha更加难看。

以往杰拉德是不会管这些事的,但是谁让这个alpha今天正好撞他枪口上了。

勉勉强强算是发泄了心中的不悦,正当杰拉德快要结束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似乎是打算制止他的行为。“杰拉德·卡佩,停下。”

又揍了对方最后一拳的杰拉德扔掉垃圾一样踹开那个alpha,他甩了甩手腕,拳头沾上了肮脏的血,一旁的经理立刻将准备好的干净湿帕递过来。

他边用帕巾擦着手边侧眼看向出声的那个男人。

一身笔挺合身的深黑色警装,衬得肩宽背正身材挺拔。面容端正,鼻梁挺直,雾蓝色的短发之下是一双银灰色的眼珠,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冰寒。

只是站在那儿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类型的家伙,公事公办,不苟言笑,严肃又正经。

斯恩·洛德,他帝星警察alpha的身份显而易见,警衔为帝星中央警察局的一级警司。除去这层身份外,他与杰拉德还是旧识。

更确切地说,是和伊尔曾经的关系更好。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斯恩这张永远都没什么情绪变化的脸,杰拉德并未出言挑衅,但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看。

他随手扔掉那条沾上脏污的湿帕,像是根本没听到对方声音似的径直离开,将这些警官先生无视了个彻底。

刚刚做的事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在这片土地上做生意的家伙,没有几个不会和警局打好关系。

虽说情况要是闹得严重了该如何还是会如何,但目前来看他做的事情并不会引起那群吃公饭的警察的关心。

显然这些警察对杰拉德的态度已经是见怪不怪,警局只和这个男人的俱乐部隔了一条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不时碰到面都是很正常的情况。

斯恩垂下眼来,他知道伊尔并没有和杰拉德一起在这边生活。所以自高中毕业以来,他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对方。

他很快就回过神,让身旁的警员将那个已经被杰拉德揍到昏过去的alpha带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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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上的人在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了会是alpha、beta、oga中的哪一种。但是凡事总有意外,还是会有极少数人在青春期生长发育时由原本的人种换成另外一种。

而斯恩·洛德,正是其中一员。他在十七岁那年,由原先的beta分化成了alpha。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得知自己分化成了alpha那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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