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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来人往的南亭公园对门的街边,程鑫坐在小板凳上揣揣不安地看着隋闻哲吃拉面。
热气呼在隋闻哲的脸上,额前散落的头发沾了水汽。这里是beta的聚居区,街边有穿着围裙的女人在呼喊四处奔跑的小孩回家吃饭,收起卖糖水的摊面的叔叔,弓着腰训鸽子的老人,繁华程度不比市中心,生活却过得明快和热切。
卖面的老板也许是看隋闻哲长得俊,三番五次到他们桌端上自家做的小菜。隋闻哲头都没抬,全是程鑫挤出笑帮他应着。
程鑫双手置于两腿间紧握。害怕极了。他竟然和监视对象坐在一起吃东西。
隋闻哲捧起碗喝完汤水,程鑫紧盯着他,等着隋闻哲说什么。
“雪停了。”隋闻哲擦了擦嘴,起身,桌上送的几碟小碗原封不动,没被动过筷子。
程鑫给老板付了钱,急匆匆加快脚步跟上已经离开的隋闻哲。
雪后的天空色彩更加旖旎和真实,橙黄和深紫织在一起,顺着夜幕往天际边界沉下去。
“我知道没有选择是什么感觉。”
脚踩在刚下的雪上绵绵软软。程鑫露在空气中的鼻尖通红。他看着隋闻哲。
隋闻哲面容平静:“所以,你不要怪自己。”
旁人听来一头雾水的话,却很能触动话中人。程鑫把帽檐往下拉了拉,点点头。
隋闻哲像是漫无目的地走,程鑫把手插在口袋里默默跟在他后面,从街边一路过来都能听到交错的房屋里传出的欢笑声,极具烟火气。
程鑫忽然看到有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抱着几束颜色不一的花站在路边,满目愁容。
“怎么突然下雪了……”
听到他喃喃自语,程鑫在他身边停下,问:“叔,能全部卖我吗?”
“好嘞,我正愁没人买呢!”
身后脚步节奏总是在变,隋闻哲转头,程鑫抱着包在一起的花束朝他跑来,围巾晃掉了一圈。
“我想,送给你。”程鑫呼吸不甚顺畅,低着头在喘,不敢看隋闻哲。
隋闻哲微微歪头:“什么?”
“我觉得你就是,这样——无法让人移开目光的存在,所以……”
隋闻哲手机响了,话就这么被打断。
隋闻哲示意程鑫:“抱歉。”
“没事。”装作不在意地笑笑,送不出去的花在手中显得沉甸甸。
接了电话,先是一阵沉默。
“隋闻哲,你在哪?”再简单不过的问句,却好像压着一股沉在胸中的怒气。
隋闻哲当然听不出来:“公司附近吃饭。”不假思索的撒谎。
“你,在,哪?”
又问了一遍,隋闻哲感觉到异样,又好像听到耳边和周围有声音的重叠,他放下手机,转身。
江瑞就在他身后大概七八米的位置,似笑非笑看着他。他身旁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女beta,及肩的棕色卷发别在耳后,五官端正,最特别的是英气的眼,一搭在脸上就带了凛然正气。她现在表情也很怪异地看着江瑞。
江瑞慢慢走近隋闻哲,佯装好心地重复:“公司附近吃饭?”
看了一眼程鑫的花,又情不自禁地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谁约会。”
程鑫白了脸,迫不及待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隋闻哲抬头,一脸不解:“你管得着我干什么吗?”
这时站在一边的女警也白了脸,巴不得一声不吭就离开。
像是被提醒到,江瑞点头:“管得着,没你我睡不了。”
说完伸手攥紧隋闻哲的手腕就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你叫程鑫,是吧?帮我爸做这种勾当,得到的东西一定不少。”江瑞对着程鑫扬起嘴角,然后转向呆愣在一旁的女警:“明天联系。”
似乎被抛下的两人对望,眼睛里都是相同的疑惑。
Alpha和beta的力气无法相比。隋闻哲几次挣扎无果,一路被拽进车里,手腕留下一圈红印。他干脆问江瑞:“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要问我。我在忍着不在这里把你上了。”
隋闻哲活动手腕:“……”他真的懒得再问。
看熟了臻园夜间的景色,此刻也寂静得诡异,江瑞关上车门,松了胸前的领带,就在手里这么揪着一路走上楼。
隋闻哲没跟紧他,踏着地面他走过的脚步总觉得后背犯怵。门口虚掩着,他手一推开,就被一股力引得失去重心,跌在入口的玄关,江瑞就压在他身上,舔着隋闻哲没张开的嘴。
江瑞一手把隋闻哲的双手用领带系在一起,利落地打了个死结。
这次,江瑞确实没有用信息素。隋闻哲眼睁睁看着江瑞扒了自己裤子,手无处动弹:“我说可以做爱,不是强奸。”
“哪次我跟你做爱不像强奸?”江瑞抬起隋闻哲的大腿,在内侧狠狠咬了一口。他总是很喜欢在隋闻哲的身上留下印迹。
', ' ')('隋闻哲低哼一声。
“你他妈还真能耐啊,我不知道你还会撒谎。”
毫不犹豫地就插了进去,穴肉被刮过让隋闻哲的腰颤了一下,江瑞一捅就捅到了隋闻哲的深处,阴茎根部和隋闻哲的洞紧紧贴合,露不出一丝空缺。
门半开,被风轻轻推拉,被压在地板上后背的热被剥夺得很快。隋闻哲忍住江瑞挤入身体的不快感,胳膊抬起遮住眼睛,反问:“你就没骗我多少?”
“你懂个屁。”想到刚才程鑫拿着花看着隋闻哲的爱意眼神,江瑞就窝火,像泄气一样专往隋闻哲的敏感点磨。他把隋闻哲的胳膊移开,隋闻哲喘着气,盯着他。
身下用力顶着,江瑞咬上隋闻哲的腺体。牙尖刺入皮肤的痛感比任何部位都来得直接,江瑞插得越来越快,隋闻哲仰头:“你,标记不了我的,呃,嗬…”
“闭嘴。”
江瑞比谁都清楚,alpha无法标记beta。他也觉得人性中挑起的占有欲很可笑。可是在那天他跑到隋闻哲家门口发现再也找不见他了之后,他真的怕了。
江瑞爱着隋闻哲,而隋闻哲可以随时毫无留恋地起身离开。
‘但是,你现在逃不了了。’
江瑞跪在地上,把隋闻哲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揉捏着隋闻哲胸前的两点,盆骨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屁股。隋闻哲的乳头在江瑞的侵犯下变得红肿,像枝头熟透的樱桃。
“别捏了,疼……呃嗯,啊!”
江瑞牙齿啃咬着他乳头的尖端,舌头反复舔弄,用力吮吸着,嘴离开时带起银丝:“这里,会不会出奶啊?哈哈…”
温热紧紧包裹着江瑞的阴茎,他把手指顺着阴茎一起塞了进去,指尖在穴内乱按。
原本江瑞的阴茎尺寸就不小,塞入的几根手指让下身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指间刮擦过的地方和龟头在穴深处捣弄。
“江,江瑞……江瑞。”隋闻哲的脸因为性交而带上了红潮,因为身体的刺激眼神变得迷离,像含着泪,在江瑞身下苦苦哀求。江瑞吻上隋闻哲的手心。
‘任谁看都会想占为己有的。’
手指好像触到了像生殖腔的肉芽,江瑞停下抽插,反复挑着那个地方,再把手指抽出来,阴茎就朝着那个小小的突起顶进。快感太强烈,隋闻哲嘴间溢出叫声,扯着江瑞垂下的衣角:“别……别顶了,嗬,嗯!妈的。”泛红眼角的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来。
江瑞反而更恶意地顶弄着,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等你射出来。”
忽然脖子被一双手掐住,窒息感让感官更加敏锐。江瑞笑了,也没反抗,抱紧隋闻哲挂在肩上地腿把隋闻哲似是往死里操:“好不乖,是不是想杀了你老公啊?”
“什么老公……呃、呃!”
穴开始收缩,因为无法呼吸而更有濒临死亡的快感,江瑞跟着隋闻哲一起到达了高潮。
隋闻哲因为脱力放下了手,江瑞把隋闻哲抱起来,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很快硬了,塞在里面,在走动间深深浅浅地动。因为手被束缚,隋闻哲就伏在江瑞的肩上,洞里的抽动让他的呼吸紊乱,呼出的气吹在江瑞的耳边。
床上是更凌乱的战场。两个人就像敌人,总想让对方先缴械投降。
“不能看别人。不能单独和任何人待在一起超过三十分钟。不要收别人的花。答应了一个就给你射一次。”
“你他妈就是脑子有病。”
“嗯。”忽然绞紧的穴让江瑞险些射出来,他打了隋闻哲的屁股一巴掌,“夹断了老公的几把哪还有得你吃的?”
隋闻哲伸脚按在江瑞的腹部把他踢走,阴茎从穴里抽出,洞里填满的白浊不停流下来,散在床单上。
“江瑞,我真的很希望你去死。”
但是满是情欲的脸说这样的话并没有说服力。
江瑞笑了笑,把隋闻哲拉过来重新操了进穴里去:“死也得死在你身上。”
直到做到后面两个人都没有了力气。
谁都没分出输赢。
隋闻哲的身体肌理被月光勾勒出一条条利落的线条,身上零零落落的红印都是江瑞留下的咬痕。他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问正在收拾床单的江瑞:“所以你知道程鑫。”
也知道隋闻哲知道程鑫的事。从那天,江瑞在床上摆弄着丢了一只烟的烟盒时。
江瑞直起身,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隐住眼中情绪:“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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