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脸红,说:“最后不是做了吗……”
二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脸上都是春情,流转在二人之间的空气就像是新开的花一样新鲜芬芳。段客宜远远看着,都酸到了眼睛鼻子心肝儿了。
“这攸昭以前看着是很正经老实的,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和他老爸一样,看着老实巴交,内里却比谁都懂得狐媚勾引的招数。”段客宜越想越气,表面上却又得优雅,憋得内伤。到画展完了,送走了一个个客人后,段客宜的笑容立即消失,黑着脸摔门进了休息间,喝了一大杯的威士忌。
助理那边忙跟着进来,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段总,可别气坏了。待会儿还有点账呢!”
段客宜问:“攸昭送的那幅画卖出去了吗?”
助理回答:“卖出去了。卖了100万呢!”
“一百万?”段客宜惊讶,又不甘,“有病吧?那幅画有那么好嘛?”
“买画的是吕总,也就是海总的老朋友了。今天海总没来,他来了,总是要给海总一个面子。可能吕总又考虑到那幅画是攸昭送的,所以才给脸的。”助理一顿说,“这画能卖出这个高价,可不是看您的面子么?只要您的画展上的,就算是小孩子的涂鸦也能卖出天价呀?”如此这般的,助理便是对段客宜一顿吹捧的。
段客宜的气才稍平,只说:“到底一百万也好,都是画在我的画展上的呀!我也没必要生气!”
助理闻言,才放心点头:“对啊!可不是吗?”
于是,段客宜做了一晚上的心理调整,才算活了过来。没想到,过两天,段客宜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段客宜本不想接的,因为熟悉的人他都有记录在通信录,而不熟悉的人则只有他助理的联系方式。他可不是认真工作的人,工作电话会被助理过滤一遍。他的头等大事是家庭,工作可是其次。
没想到,这个电话连续打了好几遍。
段客宜不得不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倒是有点耳熟:“您好,段客宜先生!”
段客宜一怔:“你是?”
“我是都市报的记者乔东原!”
段客宜只觉得奇怪,问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是怎么得到我的私人电话的?”
“是‘小善功一’公关公司的攸昭昭总给的。”乔东原回答。
段客宜听到“攸昭”两个字就不高兴,心想这人越发无礼了,居然把自己的私人号码随便给记者。但对方是个记者,段客宜是半个“名流”,也得维持客套,笑笑说:“是这样啊!很高兴认识你,请问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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