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海闻言,却说道:“记者怎么会无端写攸氏的负面新闻?”在攸海心中,攸氏的声誉是十分重要的。而攸昭的倒是其次。
屈荆也知道,在攸海心里一定是要说到攸氏才能中,光说攸昭被抹黑了,很可能被蒙混过去。因此,屈荆又开始胡说:“好像是说攸氏的产品一般吧,靠业务员用不法手段来拉客户。”
攸海一听,顿时怒不可遏:“胡说!这是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段客宜也一惊,心想,哪有这样的事情?
又看攸海如此盛怒,恐怕不好收场。段客宜忙说:“哪来的话啊?我可从没听说过!”
“哦?”屈荆挑眉笑问,“那您听说的是什么?”
段客宜一下噎住了,脸上差点没绷住:“我……我这不是什么都没听说么……”
攸海听着段客宜这语气,眉心微蹙,倒没多话,继续和屈荆、攸昭寒暄。屈荆觉得话是点到即止的,便不再纠缠于此,又提出:“我打算让攸昭收拾收拾,跟我回家。你们觉得怎么样?”
攸海觉得这俩年轻人做事没有分寸,一句话上来就说结婚了,一句话下来就说搬走了,特别没礼貌。但说到底,攸海也不能跳起来反对,也只得装出个豁达样子,笑着说道:“你们年轻人说了算嘛!”
屈荆便和攸昭一起回了攸昭房间。
这还是屈荆头次去攸昭的房间,还带着几丝雀跃和好奇。进了卧房后,屈荆很感兴趣地四处张望,却见房间里摆设着满满的勿忘我。
“这是我送的?”屈荆问。
攸昭说:“是的。”说着,攸昭仔细打量,又说:“这几天没换水,都蔫了。”
屈荆从背后抱着攸昭,在他耳边说:“没关系,我以后天天送你花。”
“没必要啊。”攸昭说,“我不需要这个。”
“那也是。”屈荆点头同意,“毕竟吧,我天天在你身边,你也不需要这些看这些花,看我就好了。”
屈荆闻着房间里似有若无的蜂蜜玫瑰香气,只觉心动不已,搂着攸昭,轻轻亲吻他的颈项。
攸昭微微挣动:“我家的人还在楼下呢?”
屈荆笑道:“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
于是,这攸昭和屈荆说是来收拾衣服的,却收拾得衣衫不整,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