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莳看着,只觉得酸死了。
段客宜在庙里,看着自家侄儿拜送子观音,心里却想着:“原来攸昭夫夫看起来那么恩爱,却是生都生不出的呀!真是笑死人了。”段客宜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儿,转头去庙的偏僻处抽根烟,不想烟还没抽上两口,就被两个混混上前套麻袋打了。还因为连人带烟被套住,手臂上还被烫了两个绿豆大的疤。
攸海听到这段故事,第一反应是:“你还抽烟?”
段客宜也怔住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攸海看到了段客宜手臂上的烟疤,忙说:“得马上安排祛疤啊。这你要是出席活动,被人瞧见了手臂上有烟疤,那可不丢死人了。”
段客宜委屈得很,一句话说不上来,牙关要紧地发颤。
段客心也在病房里,听着攸海这话,也笑了,说:“哥哥抽烟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吧,也不奇怪吧。我们不也抽么?”
“那能一样吗?”攸海和段客心也熟,说话也直接了当,“我们是ALPHA,那能比吗?”
段客心想着段客宜到底是姓段的,刚刚受了皮肉之苦,又被丈夫质问,太不幸了。因此,段客心便也帮腔说:“一样、一样的。外面很多OMEGA也抽烟啊,我看你办公室里那谁不也抽吗?工作忙、压力大,都这样的。”
攸海却道:“小宜在我家里享福呢,能有什么压力啊?”
段客宜听见这句话,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攸海瞧着段客宜那怪异的笑容,只说:“你笑什么?”
段客宜便道:“幸福的笑了。”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
段客心只觉得眼前这对夫妇气氛太怪,自己都不自然了,便站起来,说:“说起烟啊,我烟瘾也犯了。我去抽一根。”
攸海此刻也不想呆在病房和段客宜独处,便叼起一根烟,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攸海和段客心便离开了病房,剩下了段客宜一人。病房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段客宜的脑袋嗡嗡的响,忽又笑了,忽然又哭了。
门忽而响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段客宜脸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医生对他说:“我是你的康复理疗师。”段客宜定睛看他,只说:“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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