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莳说:“你别管,你给我开门,我和你清楚。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要清誉了!”
汤轲觉得自己是“秀才遇着兵”,只得把门打开。
花莳立即跑进来,这才看到自己的英国制作手工伞已经骨折了,不觉皱眉:“这么贵的玩意儿,一点都不经用!”
汤轲道:“少爷,您别拿我消遣了。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吧。”
花莳拿起雨伞,似侠士拿着剑一样,气势汹汹地指着汤轲:“是不是你把我睡了!”
汤轲看着那尖尖的伞柄,咽下了刚到嘴边的那句“您有病吧”,换了一个语气:“少爷,您误会了。我没有。”
花莳说:“那天我醉酒了,是你送我去酒店的吗?”
“是我。”汤轲答。
花莳又说:“那我醒来之后为什么床上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汤轲答,“少爷,我把你放下之后就离开了。不信您可以让酒店调出监控,从我送你进房间到我离开才几分钟。”
花莳道:“说不定你就是比较快呢?”
“……”汤轲缓缓说,“我还是处男呢。”
花莳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汤轲诚恳看着花莳:“真的。”
花莳把伞放下,往地上一杵,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汤轲:“你有隐疾吗?”
汤轲答:“没、没。谢谢关心哈。我身体都很好。”说着,汤轲指着门边:“没事儿的话,我就不送啦。您请吧。”
花莳迷迷糊糊地离开了屈荆的公司,越想越不对劲儿,又给攸昭打了电话:“汤轲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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