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证明一点:婚介所没有骗人,他们的信息素高度契合。
这可恶的信息素,像火苗一样可怕,瞬间就能吞噬掉一切的理智,让两个平日看起来冷静理智的人顿时成了野兽一样,撕咬对方,啃噬对方,对方着了对方的魔。
激吻,缠绵,喷射,然后,冷却。
攸昭却是乏力的。
这是他的第一次。
——原来情欲的感觉是这样的。
攸昭懵懂中有了一丝明白。
他甚至开始体谅花莳的浪荡:原来是这样的滋味,怪不得他浪的。
这是身不由己的快乐。
攸昭想从床上起来,却是寸步难移,艰难地动了动脚,却往后栽倒,只是没摔着——带着白檀味道的胸膛从背后给了他支撑。
“去哪儿?”屈荆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
攸昭说:“去清洁。”
“呵。”屈荆轻轻一笑,“清洁什么?待会儿不还得弄脏么?”
攸昭的脸瞬间烧红:“不行了吧?”
屈荆斜斜瞅着攸昭,嘴角咬着一颗薄荷糖,因此话音有些含糊:“说谁不行呢?”
攸昭靠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发汗的额头,认栽道:“我不行。”
屈荆有些讶异地抬了抬眉毛,然后笑了,将攸昭抱起来,送进浴室里的浴缸。
攸昭吃惊不已,却说:“你……你做什么?”
“谁污染,谁治理。”屈荆说。
攸昭泡在浴缸里,看了一眼屈荆的身体状态,却道:“我可不能再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