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的星空照耀在整栋水晶建筑绚烂的建筑表层之上,把此处衬托的像一大块刺眼的宝石。
而令人较为惊讶的是,宝石之下居然布设了极为厚实的吸光材质,设计的恰到好处,只有适量的自然星光斑斑点点的从广阔的天花板上泄出,似乎夜幕与城市里最美的光点都被汇聚于此,其他所有人工点缀出的五光十色的灯球都成了点缀,看起来十分高级又雍容。
今天好像是某个一线流量小明星的电影杀青庆功宴,捧他的大佬全场买单,把舞池处重新装修得像个酒吧,乌烟瘴气之中,音响躁得像场灾难。
此刻,就在环圈的二楼私人卡座之中,陆云夺被按着脑袋跪倒在地,刚挨了一拳的左脸有些肿,四周本就吵闹嘈杂的环境在他耳中静止了几秒;又过了一会儿,恢复听觉之后,那熙攘的音乐震得像一场轰鸣。
沙发上坐着的、扎着脏辫满脸横肉的胖子是这场恶行的首领,一旁的夜场女郎喂他喝了一口香槟,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了一阵子,胖子才想到一边有这么个人。
他来到昔日的仇家跟前,一口酒就喷在了陆云夺脸上,不屑地啐道:“哎哟,咱们的中尉大人,前几年不是挺风光的吗?……我俩根本不是冤家路窄,你今儿个碰上爷爷我,这都是命,晓得吗?你早晚有一天得落在我手里,你说你,当初查我地、封了我家公司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有觉悟呢?……说话啊,真聋啦??”
没错,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陆云夺还在夜总会的百阶楼梯之下无计可施的时候,这个人突然笑脸相迎,过来与他好一阵寒暄,活像个多年不见的老友——陆云夺还记得他,那是三年前的一场星球战役上——X星球土地肥沃、物产资源丰富,壮大起来之后便怂恿群众宣布独立,陆云夺所在的一个连队胜利以后顺便抄了X星总共上万平米的毒品种植园,还扫空了几百个加工据点——而眼前这个胖子就是在他手底下被捕的,身为X星“罂粟大亨”的长子,对他记仇完全是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道这厮,是怎么逃脱联邦法律的制裁,还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并且,一旦踏入这种“与世隔绝”的糜烂场所,就更是与道德伦理规章制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圣蓝斯夜总会”,名利、地位、财富才是说话的本事。
那胖子光是蹲在地上就累得气喘吁吁,他捏住陆云夺的喉骨,感受着那里娇嫩的肌肤,登时原形毕露:“你欠我的,终归要换的嘛……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还碰见过你这么勾人的Alpha……怎么样,有没有被Beta上过?我帮你给后面尝尝鲜儿吧?”
“……滚!”
“你肯定不知道,即使不是Omega,那后面的小穴也会很爽的……”说道此处,胖子忽然振奋起来,对一边的侍从摆了摆手,从而得到了一瓶小药丸——陆云夺想都不用想,肯定什么壮阳加持的玩意儿,只见胖子兑着酒吃了一粒又觉得不够,直接整整吞下去了半瓶!
……不怕心脏负荷不了,会死人的吗?
到底是有多痿啊?
吃了药,可能是自认为行了,胖子的一双堆满了肥肉、油腻恶心的爪子激动地顺着陆云夺的T恤往里钻,却摸见了一层包得特别紧实的软布——他兴奋地无法自已,牟劲儿一撕就摧毁了那件廉价的衬衫,看到了眼前类似于Omega之间最流行的裹胸一样的男性内衣——
陆云夺顿时感到十分羞耻。
如果不是夏天,他是不愿意穿这玩意的。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你、你是Omega?!没想到,陆中尉,真是个大宝贝儿呢……”
“去你妈的!”
陆云夺激烈地挣脱着,就连身后架住他两只胳膊的保镖也觉得有些吃力了。
只看胖子爷的咸猪手在猎物的扭动下孜孜不倦地去拆那层男性运动胸罩,找不到突破口,喉咙里却发出“嗬嗤嗬嗤”发出了猪一样难耐的声音,显然更开心了,在人家腹肌上乱摸起来:“果真是极品!好香啊!又滑又紧实……”
“别激动,你先别这样……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讲……”
“什么?”胖子一愣,被陆云夺低哑带有磁性的诱惑嗓音震住。
“过来,我只说给你听。”
精虫上脑的猪面露色兮兮的笑容,满脸憧憬地慢慢靠近那张秀美的面容,盯着对方开合的唇瓣想入非非……
“……啊啊啊!住嘴!你这个臭婊子……!!”
陆云夺狠狠地咬住胖子的耳朵就不放了,那血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直顺着几乎没有的肥胖脖颈流淌,瞬间染红了胖子名贵的粉色西装,在昏暗的包间灯光下呈现出恐怖又肮脏的黑色。
“还看你妈的看!赶紧把他给我拎开!!……耳朵!我的耳朵!!”胖子吱吱乱叫,活像猪圈里待宰的种猪。
两个保镖也懵了,两人竟然同时手里一松,一起去拽陆云夺的头发——就在此刻,陆云夺回首飞身抱住了一名保镖的腿,用力一铲,使人摔了个
', ' ')('狗吃屎。
顺手操住保镖腰间的电棍,四六不分就直接抵住了对方的脊椎骨,把敌人电成了筛子,差点半身不遂——
另一名保镖才反应过劲儿来,刚向陆云夺飞过去便直直地把腹部杵在了电棍正上方,瞬间又送了个人头。
“咔擦——”
名贵的香槟被卡在了大理石茶几上,扎眼便拦腰折断,陆云夺看着屋子里的人越积越多,手没抖,反而握得更紧了。
胖子瑟瑟发抖地瘫坐在地,起都起不来,看着陆云夺冷冽阴翳的表情没有来得升起各种恐惧——他明明吃了那么多药,此时居然又一次痿了下来……
估计上是上不成了。
吓废了……他被吓得废掉了!
“他妈的,老子改变主意了……你欠爷爷多少钱,爷爷就让你卖到够为止!!”
……
而这间鸡飞狗跳的包间正下方,戴维恩面如扑克般地窝在沙发里,喝橙汁。
几个损友叫来了一屋子光鲜亮丽的小演员,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好在离开了如地狱般的医院之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对酒精没有那么排斥了,闻着还行,但喝还是下不去口的。
他只是想找到一个热闹的地方来证明自己还活着,从而从那些剧烈的痛苦与孤独之中摆脱出来,结果好像是适得其反,夜总会里吵闹鼎沸的乐曲声跟五花八门的信息素味儿使得他换了一种法子烦闷。
再骄傲,也不免会觉得自己好惨好悲哀。
如果好友不打电话过来,他可能会在医院门口一直等下去吧。明知道不可能,谁都不会来接他回家,但要说没有期待,是假话。
图什么呢。
他这都是在图些啥?
白白地浪费了两个多月……不,岂止是这两个月,乃至于过去的十几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反正……反正那个谁好像是瞎,无论他做什么,在对方眼里都只会讨人嫌……虽然但是他真的挺讨人嫌。
但这又不怪他自己,都怪……
都怪他有个哥。
手环的屏幕闪烁了第N次之后,洛尤尔终于怒不可遏地传来了短讯,破天荒地发了好几条:
【接电话。】
【在哪呢?】
【我现在不在主星,没法去医院接你。你才出来,在外面别玩太过。】
【爸不在家,你可以回。】
真不明白,就算是没有这场狗屁实验,他也不回家住的啊。
为什么他妈跟他哥都呼唤他回家?
家里到底有啥?
就在二少爷面无表情地发呆、顺带思考一些人生哲学问题的时候,棚顶上又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噪音。
得闹得多厉害,才能撼动这栋黄金建筑?
当天花板中央的灯球碎裂,灰尘落入戴维恩的橙汁杯里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臭着脸叫来了门口的服务生。
“楼上在干嘛?打架?”
“先生,听说是待会儿要拍卖的小宠儿不听话,要放火烧了‘圣蓝斯’,正教训着呢。”
“哦。”戴维恩垂着眼帘,百无聊赖地想,看这阵仗人还挺倔,合着又是在强抢民O……听着酒瓶子都砸了百八十个了,今儿个的货蛮辣的。
二少爷挥了下手,漫不经意地,“多派几个人上去,叫他们安静点……别忘了带上灭火器。”他还想多坐一会儿呢。
可边上坐着的国王外甥一听,忽然来了兴致,贱不拉几地问:“唉,等一下,二楼的东家是哪位?”
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回答:“先生,是阿普杜勒家的大公子。”
“就那个贩毒的胖子?”外甥的语气开始八卦起来,“他才被保出来没几天,怎么又得瑟上了?再说了,我听说他常年阳痿,被‘里面’那些A给肏的……‘货’怎么样,说来听听?”
服务生也是一知半解,凭着外边的三言两语胡乱拼凑:“这……话还没放出来呢。不过听说是个性子极为英烈的白莲花,野得很,不好上手。”
“这么说是个雏儿了?我喜欢啊!”外甥扭头示意戴维恩,“要不哥们儿送你个生日礼物?”
戴维恩理都没理,脑袋仰在沙发靠背上继续思考人生。
服务生添油加醋地:“先生眼光可以啊,我还听上面的说了,这次的绝对是个人间尤物,数量稀少,双性Omega,水果味,蔓越莓,还是蓝莓什么的……”
“双性Omega?”戴维恩总算起了反应,他坐起了身子,直勾勾盯着服务生,“水果味?”
“呃,是、好像是……”
“告诉他别拍了。给我开间房,洗干净,直接送到我房里,”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二少爷勾了勾手指,就有人立刻送来了pad,他录上指纹,房就开好了,“至于钱,让他亲自来跟我要。”
“跟我要吧,”外甥举手,勇于表现自己,“谈不拢我还可以报警,再把他‘送回去’。
', ' ')('”
戴维恩道:“走了。”
说完就走出了包厢,直奔电梯。
他原本是打算吃素的,可转念一想,自己憋了这么长时间,搞不好也会罹患那要死不活的“易感期寻偶症。”
他曾经见过他大哥那神经质的瘆人样子,坐在军事基地控制中心的塔台上不休不眠地等某人从战场上归来,又镇定地跑去星际交通局不吃不喝地查看轨道监控,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视万物为空气,等精准分析计划、确认到了对方的定位之后,便驾驶飞行器闯上八百个红灯彪过去,碰上堵车还会去劫路边快递小哥的摩托。
傻,简直傻死了。
不过换做是他,或许就没那么冷静了。
很有可能在大街上抓到个人就问,更傻。
……
……
六棱柱形状的水晶宫殿内环是上下直通的。
从23层顶级包房的落地窗外一眼望去,很多尊贵的客人为了更刺激的感官体验,都没有拉上窗帘。这就好比一场互相欣赏的大型“运动交流会”。
水晶的光线折射进来,虽然无法照亮室内景色,却为屋子里渲染上了薄薄一层的朦胧美。
戴维恩早早就洗好了澡,站在窗边吸了一会烟,敲门声就如约而至。
纯银色的手工制浮雕大“鸟笼”被推进来以后,他没有开口道谢,而是递给了侍从四位数星币的小费。
黑暗之中,似乎还闪烁着自外映入的点点晶光。
他拉开红色的绒布,便看到了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陆云夺被梳洗的整整齐齐,手被绑在身后,黑色羽翼一般的巨大面具上装饰着稀碎的水钻,一路遮到了他的鼻翼,再加下颚上环绕了一圈同样是黑色的精致小皮扣,绑着一颗长长的口塞堵在他的嘴里,使他整张脸显得更小了,几乎都被埋没,妈都认不得。
与之相反的是,Omega身上那大片的裸露。
唯一两块布料就是这套掩在躯体之上的蕾丝镂空玫红色比基尼,使这具根本称不上小巧依人的肉身格外性感而诱惑,带着刻意施展的淫乱,却让人觉得半点不艳俗——他个子不矮,骨架匀称结实,每一处肌肉的厚度跟纹理都恰到好处,手腕跟脚裸却纤细得可爱;而冷白色的肌肤仿若被铺上了一层暗凝的柔光,正常Alpha绝对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最残忍的痕迹。
戴维恩的神情缓和了一些。
挺像的,愈看愈像。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个,头一遭看见这么像的……不,可以说简直就是本尊。
但反正肯定不是那人。
那人是脑子抽风了才会到这种地方来。
陆云夺刚被粗暴地抓着头发往侧脖颈注射了一阵不明液体,此刻有些头晕目眩。他清楚自己貌似稀里糊涂地就被人给“卖了”,不禁蜷起了身子下颚抵住膝盖,一个十分矜持保守的动作,用于自我保护。可全身的体温却在不断升高,背部的肌肤几乎要烫化银质的栏杆。
Alpha在笼外低头注视了他半晌,抬手解开上面的小门——那是个从上向下开启的小机关,拉下来以后笼壁就会坚实地平放在半空中,像半张床,欲意是将里面的人拦腰拖出来,就可以办事了。
二少爷今天没有什么心情哄人,面对的又是一个替代品,便略显蛮横地抓住了Omega的一只脚往外强拉。
“唔——!!”
陆云夺剧烈挣扎,挥舞着四肢乱打,头脑中临近被迫发情的指示令他深知自己很危险,小腿用力,硬是一脚踹到了对方的脸颊上。
还不轻。
时间静止了。
Omega激烈喘息,有断断续续的啜泣传来。
戴维恩又一次去拎笼中人的大腿,果不其然,再次被踢了一脚,这次是胸口。
虽然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冷血实验,瘦了一小圈,但Alpha到底是Alpha,蕴藏在浴袍下的身体精壮而高大,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而逆光环境之下,陆云夺又被面具上害人的绒毛遮住了大半的视线,只知道眼前的主顾似乎很年轻健美,一定是经常锻炼,搞不好也是名军人,并不是想象中的秃顶啤酒肚的体虚老头,这比想象中的更棘手了,武力值惨遭下风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谁知,他的“新主人”却开口说话了,嗓音疲惫又低哑,意外的好听而熟悉,比夏天夜晚的清风还要舒适——
“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话一入耳,陆云夺沉默了一下。
戴维恩……绝对是戴维恩!
心中有些庆幸,以及小小的喜悦,可不得不提的是,与此同时还有些……嫉恨。
明明才刚刚结束实验出院,这人就来到这里,还,还打算买……买……
嘴里的口塞是不言而喻的色情形状,直直堵到了他的喉咙,连呻吟都困难,还不停地呛到唾液,黑暗中涎水在他下巴上形成晶亮的水渍。
“呜呜
', ' ')('……咳咳咳!”
见二少爷真的说走就转身,他赶忙挽留,可笼子的开口只有不到半米宽,他上半身不调头的话根本出不去,只能使小腿勾住戴维恩的腰,出去得急了,阑槛卡得他胯部隐隐作痛。
“嗳,小夜莺,怎么胆子突然变大了?”
Alpha回头,自然而熟稔地抚上Omega脚踝,由下至上,一路摩挲到大腿。
嗯,手感很顺,有少数的疤,感觉更熟悉、更像了。
捡到个宝。
窗外,别个房间汇出来的光源照在Omega探出银色鸟笼的胴体上,双性人两腿没有防备地敞开着,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隐秘的私处。
两人的视线早就适应了昏暗。
小宠物穿着的玫粉色茸毛抹胸像是故意收的极紧,特地小了一个尺寸,一对儿小巧圆润的乳房勒出了乳沟,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可视觉上却无比要命,把那两团骚软的奶子箍得更加鼓胀,绵密柔腻,宛如两片雪色的云团,隐约还能看见激凸奶头上小片暗色的乳晕。
而内裤根本无法称之为“布料”,充其量算作是两条绳子拼的,宽度最多一厘米,质感应该还挺粗糙,Omega玫瑰色的阴茎被磨得半翘,光润的龟头抖得颤颤巍巍,被“内裤”上方蕾丝状的边缘挤得变了形,歪歪扭扭,可怜又可爱;而被强迫分到两边的红嫩肉球下方,一颗尖端泛着骚红的肉蒂大大方方地展露了头角,也被绳子磨到了充血,仿佛一粒待采的蚕豆。
然后是更底下,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两瓣立成肉条的阴唇,中间的肉缝不得不暂时收容一下那恼人的布条儿,却又像吸盘似的紧紧吸附着,使它深陷进花心,每动一下两边的嫩肉就涌上来,有时会把它完全淹没,整个肉阜都被蹭得湿乎乎的。
给人的感觉就是打了一条细细的马赛克,没什么用,但抓挠得人心痒痒。
戴维恩完全硬了,浴袍下方被撑出了个硕大的帐篷。他急不可耐的托住Omega的臀蛋,食指不留情面地在上面留下红痕,粗鲁地把人又往出拖了半截,带动了一连串的气流。
就是这么一瞬间,甜腻清新的草莓味蹿入鼻腔——Omega隐忍许久,终于没能控制住信息素的发散——其实,即使同一种类的信息素放在不同人身上都会有不同特质,各有各的特点,每个人的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Alpha觉得,不排除是自己出现了什么白痴幻觉。
他更生气了。跟自己生气。
“不唔——!”
勃起的阳具弹跳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不讲道理地就要从那绳状物的侧面怼入。光溜溜的小肉穴即使受到了药物跟房间里某种香精的催情,可内部却没有得到过任何抚慰与开括,冷不丁要闯进一个大家伙,只有酸涨无比。
陆云夺被巨大的性器烫得抽搐,含糊地求饶道:“次……不不唔唔……哈了唔……”
他想说“吃不下了”,但一开口,说的这是什么玩意。
哽噎了半晌,简直快被口塞里的胶皮柱给卡死。
戴维恩生生一愣。
紧接着就是质疑的不信感。
手底下的屁股依旧像两颗水蜜桃,但温度却赫然升高。
妈的,这是在搞什么啊,这个蠢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叫人当成傻白甜给卖了??平时看着不挺精明的吗??
如果自己没及时阻拦,那么现在肏他的会是谁?
真不叫人省心。
想张口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但突然想到自己从医院到夜总会、来时路上的那种明摆着的被跟踪的感觉,戴维恩没有问出来。
甚至心底涌上了小小的窃喜。
行。
如果说刚刚的只是生理上的勃起,这会儿就是完全被带动了情欲。
可雄兽却没急着拓展领地,青筋分明的鸡巴硬是从收缩个不停的蜜穴里退了出来。
“哼啊——!!”
下体的缓和并没有使陆云夺松气,他只是不解,因为小骚逼里的洪流早就成灾了,痒,他没有说不想做,实际上他是,是愿意的……
可戴维恩为什么,又不想要他了……
他不确定对方认出他了没有,但凭两人对互相身体的熟识度,估计早就暴露身份了。
以这种形象,在这种场合再次相遇,可耻至极。
头都抬不起来。
狰狞粗壮的东西被Alpha握在手里,沉甸甸硬邦邦的,一下、一下地不停拍打着双性美人的阴户,惹得淫乱骚穴里接连吐出的液体被拉成缕缕黏腻清凉的线型黏液,使那极具富有弹性的嫩肉被虐得红肿不堪。
但就是不往里进。
“唔唔,哈啊……不……热……”Omega难耐地扭动着臀部,临近于发情的讯号令他神志开始迷乱,但就是合不拢大腿根,无意识地往那雄伟的肉棒上贴,忘我地欲拒还迎着。
插进来吧,插进来,赶紧解除这饥渴的折磨。
“好舒
', ' ')('服啊,它想肏你的小逼,好不好啊?”Alpha坏心眼地诱惑着,粗热的东西顶端直直杵了好几下Omega的阴核,那骚豆又红又肿,被鸡巴顶蹭了几下就爽得不行,以至于陆云夺那一双桃花一样的眸子像尝了腥的小狐狸一样半眯起来,跟着那根性器上上下下运送着自己的下腹,只希望再碾得狠一点,再狠一点,就可以去了。
嗓门里发出“嗬嗬”的娇喘,他一面啜泣,一边被眼睛周围细碎的羽毛刺出了泪水。
“真骚,忍不了了?”Alpha的龟头依旧在细嫩的肉缝里上下来回地磨蹭着,感觉碍事,忽然伸手勾住了那中间深凹的、湿透的内裤,没想到这根小小的绳子居然像皮筋一样可以伸缩。他借着弹力把那根粉色的绳向外远远地拉开,再倏地一松手——啪。
“呜呜呜呜呜……!”疼!陆云夺整个身子都猛地震了一震,反射性地要并拢双腿,但又被掰开。
“是不是谁都可以这么玩你呀?”戴维恩吃味地问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
拉开橡皮筋,再一弹——
“哈啊啊!”陆云夺心里想,不是的,这次真的不是的……这次,因为是你……不是因为感激,也不是因为……被注射了药物,只因为是你,想被你……
啪,啪,啪——
骚淫的肉缝里的粉嫩内壁被弹打的若隐若现,不断蠕动。戴维恩把内裤抽离的时候可以看见那光裸、连根毛发的女逼上浓浓覆盖着一层湿亮的淫液,越榨越多,几道饱满得再也无法再穴口凝聚的汁水顺着唇瓣流入下方同样颤抖的菊穴里。
他一松手,又是清脆的“啪”的一声,那些花蜜就溅的到处都是。
“呜呜不……”
好爽。
陆云夺无力反抗,但不得不承认,他也不想反抗。
皮筋儿似的内裤每次打过来就激的他浑身激灵,过足了瘾,尤其是正中阴蒂的时候,一落下的同时连着阴道内壁都不由凭空收缩,那水要多少有多少的往外吐,跟着没有波及到的粉红阴茎都已胀到全硬,有节奏地跳动着,早就来了射精的前兆。
“不什么啊?都被人卖了,还有脸说不,”其实戴维恩也不是有意要羞辱对方,就是想逗逗人家,可实则还是有些懊恼,幸亏卖手是自己,要不然,这人这副骚浪的样子就要给别的男人看了。一想到这他就来气,直直将那松紧带抽到极限,眼看着Omega的臀胯弓挺起来等待迎接,“这么贱,你到底被卖过几次?”
随着最后一道击打声而落下的,是一丝极为酥麻爽利的电流迅速地蹿腾上Omega娇嫩发情的骚心,陆云夺只觉自己的小腹顿时开始欺负收缩起来,呼吸更加紊乱,他放浪地“唔唔”浪叫着,自歪歪楞楞的小肉棒中呲呲地喷出了几股奶白色的精液。
射了。
“唔……没……被……被……埋果……咳、咳咳咳!呜呜呜……”
“没被卖过?”戴维恩不顾对方刚刚高潮,将Omega整个人从笼子中提弄出来,也不给人家解绑,只是把笼里的鸟儿揽到身前,色情地在对方耳边低语,“那我怎么觉着,以前干过你呢?”
陆云夺痉挛着,哭得稀里哗啦,湿漉漉地喘息着,却屡屡被嘴里的玩意呛到窒息。
Alpha的手指还在他的女穴里揉弄着,感受那里刚刚去过之后的自动收缩,给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蚌肉按摩扩张,思考一会儿怎么把这里肏到坏掉烂掉,把人肏道失声求饶。
“先、先吭、开、唔……”夜幕里,陆云夺满脸憋的通红,禁不起调戏了。
Alpha凑到他脸前,接不了吻,就开始舔弄他的口球,从嘴唇的轮廓到下巴,不知道舔舐去了多少干涸的口水跟泪水,“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
“啊,你叫‘呜呜’呀……那呜呜宝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说完,Alpha那精神抖擞的肉刃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也算打了个招呼,在硬死之前,它生猛地捅进了双性Omega水润嫩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