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刚一进门就忍不住皱眉,但为了翔天的发展,他还是硬着头皮忍了。
李总也没说错,在这个房间里的,基本都算得上是亚塔的资本名流,随便一个背后的公司都是好几个翔天的体量。
努力地在一群陌生人间虚以委蛇,时瑜甚至都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要僵硬得变成半永久了。空气中弥散的气味让人感到不适,其中不乏某些人有意无意散发的信息素。
现在对信息素感应迟钝的时瑜倒是不受影响,但房间里的omega们则不同,一个个都柔软无骨地瘫软在了某个alpha的怀里。
“时总不去玩两把吗?”手里夹着雪茄的李总不知何时凑到时瑜跟前,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玩扑克的人,从嘴里吐出的浓厚烟圈带着刻意地喷吐在时瑜脸上。
中年男人的脸上挂着油腻的促狭,另一只手还不规矩地在身旁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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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不太擅长这些,”时瑜婉拒。
“那可不行,时总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入乡随俗,”中年男人咧嘴,伸手就要去拉时瑜的胳膊。
“他不玩,要不我来?”
李总伸出去的手被另一只粗壮的胳膊阻挡了,中年男人皱眉不悦,抬头看向那个陌生的高大男人,问道:“你是谁?”
“李总,好久不见,”旁边又插进来一个声音,也是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笑,眼底却冰寒一片。
“景盛的安总?”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对方会出现,“什么风把你吹到了亚塔?”
“最近两国经济交流重启,谁也不想错过第一波红利不是?”被叫安总的男人顺势就把李总带离了原地。
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时瑜也很是意外,不禁问道:“你怎么来了?”
“就是想过来看看,”祁暮扬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只要人往那里一站,周围就会形成气场。
现场一群鬼精的老狐狸们都按耐着性子观察,不敢靠近,不少人还开始暗地里打听祁暮扬的来历。
“先出去再说,”时瑜总觉得以祁暮扬的身份待在这种地方不合适,于是赶紧把人拉了出去。
“那是景盛的安总安以成?”走在幽暗的楼道上,时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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