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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岚身体很敏感,当然怕痛。他出身不好,读书那些年家里一直很贫困,不是没有吃过苦头,自以为很熟悉疼痛的滋味。比如做饭被热油溅到,比如雨天走路上学路上摔倒,再比如被嫉妒自己的人堵在巷子里殴打。所以他对疼痛的印象很不正面,又很抵触,想到疼痛只能想到惩罚。
虽然他被说得也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可心里却还是觉得鞭刑实在太重。那毒蛇般锋锐尖利又猝不及防的痛楚让他飙出眼泪的同时真心实意地后悔起来,因惩罚过重而更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好似只有诚恳地道歉,遵守对方定下的一切规则,才能让他在付出代价之后获得原谅。
他好怕蒋云天对自己失望,因此寄望于只要好好悔过就会被原谅,不敢不听话。
蒋云天看到他腿间嫩肉被皮带不遗余力的一击打得肉浪层层叠叠颤抖,一片精准的红立刻泛上来,那漂亮腿根甚至立刻就发了肿,沈岚更是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大喊着不顾一切认错,所有的一切都让人血液奔涌,性欲高涨。
他略作调整,踱步来回几次,挑好第二个下鞭的地方,等着沈岚缓过来,品尝到鞭打之后火辣辣的痛感逐渐被适应之后的轻飘飘,这才在手心拍了拍皮带,引着沈岚看着自己,露出恐惧又期待的矛盾眼神,这才高高扬起皮带,对准沈岚的胸前凸起的那一点,狠狠打下。
“啊——!”沈岚惨叫一声,上半身拼命拱起,如一张要崩坏了的弓,声音尖细几乎破音,因此显得格外幼弱。运动背心紧紧裹着丰满双乳,这两块软肉平常被男人又吸又舔无比精细地伺候着,现在却被皮带粗暴地抽打,如同暴雨抽打簇簇梨花一般无助摇摆,两颗乳头被打得立刻肿起,如葡萄般大小,顶着运动背心内侧,露出在外的白腻嫩肉都立刻出现一道肿胀红痕。
沈岚摇着头哭得快断了气,还没忘了要好好道歉和报数,好似这才是他的救命稻草:“二!我错了老公,我不敢了不敢了!”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能脱了这本来妥帖合身的内衣,肿起的奶头和胸部被憋得发痛,却不敢提,嘤嘤哭个不停,好像是本能就会撒娇的孩子,在最信任最相信对方的大人面前,明明是在被惩罚,也愿意真诚地认错,却还是想哭一哭试试对方会不会心软。
蒋云天对他实在是太重要了,如兄如父,是丈夫又是朋友,沈岚此生几乎自从遇到他开始就是为他的肯定和承认存在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人给予,所以无论蒋云天对别人怎么样,对他却始终是很好,很好的。沈岚永远相信他。
他抽噎着,眼里浸满了水光,蒋云天不动声色吞咽着,眼神掠过翘起显眼的奶头,来到下面。
虽然又哭又叫好像很不情愿很痛苦,可沈岚的肉棒一直硬着,下面的水更是多得都快成洪灾了。看来他也没有那么不喜欢嘛。
蒋云天勾唇微笑,耐心且温柔地要求战战兢兢的小妻子:“自己抱紧腿。”
沈岚意识到什么,嘴唇哆嗦着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同时却已经很听话地抱紧了腿,打着战把自己下面脆弱的两只小穴全部暴露出来。被密不透风缠在领带里的肉棒仍然贴着小腹,一点都不会掉下去。
这一次的痛楚和惩罚一定是最重的,沈岚怕得要命,可却挪不开目光,不能不去看黑亮的那根皮带。他似乎把浑身的意志和力量都拿来应付这场可怕而想象不到的惩罚,脑子里任何杂念都没有,只等着最后的鞭子落下。
蒋云天见他表现如此优异,心里其实悄悄一软。
他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严苛,可一直以来沈岚都努力的做到了他的标准,这才能够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蒋云天身边不能留不够好的人,不够好的人也站不稳,可沈岚走到现在,虽然有他扶持引领,但也超出了他的预期,优秀,漂亮,又动人。
他养过两个孩子,一个蒋崇山像极了他,现在他已经放弃雕琢,任凭儿子野蛮生长,另一个则是沈岚,样样都完美符合他的期待,两人一定能够幸福美满。
而幸福美满的第一步,就是告诉小妻子,我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不要怕,你属于我,你会很安全,永远都有人保护你,给你想要的,需要的一切。
沈岚看着鞭子慢慢扬起,蒋云天似乎也在掂量下手的角度和轻重,十分慎重地将皮带再掂了一遍,目光盯着他下面的小穴不肯挪开。他被看得浑身更热,伤口的热意似乎和心里的合二为一,让他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奇怪的顿悟,似乎痛苦,本身就是一种欢愉。
他咬了咬嘴唇,忽然挣脱某种枷锁,闭上眼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下意识露出一个臣服的姿态,声音清晰:“请您……给我您想给予的一切,我准备好了。”
蒋云天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立刻涌出惊喜,好似一道本以为还不到火候的美味佳肴忽然已经呈现出最好的姿态,邀请他品尝。沈岚悟性虽然高,身体更是令他满意,但他却也没有想过两人居然一开始就这么合拍,立刻改变了念头,要把惩罚变得更像是表扬。
毕竟做一个好丈夫,就要赏罚分明,明确标准,不可以随心所
', ' ')('欲,颠倒黑白。
他最后一击果然落在了沈岚湿漉漉亮晶晶弥漫蜜桃甜味的小穴上。丰满隆起的小穴原本自然翕张,湿润微肿,还留着昨夜被丈夫深深进入灌满的痕迹,却被皮带亲吻,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带起湿润黏液,长长牵连不肯断开,银丝闪闪,颤颤巍巍。
“嗯啊!!!”沈岚努力闷住叫声,可还是没能忍住,又哭出声。他奉献自己的姿态宛如圣女,身体却到处都是淫欲的痕迹,大开的小穴被打得疯狂抽搐颤抖,信息素如潮水般涌出,寂寞地在房间里席卷,但却召唤不出近在眼前的丈夫不肯放出的橡木和烈酒味。
沈岚直抓沙发扶手,小腹如同有一团火焰,烧得他全身皮肉下面似乎都是荡漾水潮。下体的痛只占据了他的思维一瞬,迅速被欲念冲走。他已经知道做爱的滋味,渴求的东西更是具体,蒋云天大步上前,屈膝跪地双手捧住他的屁股,一口含住他肿起高热的小穴,沈岚立刻发出感激的一声呻吟,主动大大分开双腿,喃喃哭泣:“老公,插我,插我,给我……”
蒋云天也已经不能再忍,于是舌头用力从上而下舔,将凶猛肆意的信息素涂满娇妻的小穴,又猛吸一口丰沛淫水,尝到熟透的蜜桃味,双手掐紧沈岚丰软的大腿根,将舌头捅了进去。
沈岚挺起腰咬着手指满面泪水,哭着扭腰,把骚穴往他脸上送。
被打得大大张开的阴唇肿了许多,毫无用处地簇拥在入口边,蒋云天将信息素涂进舌头能进入的最深处,又不顾沈岚的挽留,开始吸起一边阴唇吞吐玩弄,动作精巧细微,把无限功夫都拿来逗弄这小小一块柔嫩裙边肉。
沈岚浑身是汗,红如云霞,软绵绵瘫在沙发上,自己都支使不动自己的身子,舌头松弛无力,说不出话来,心跳的极快,就和醉酒一样,如卧云端,飘然似仙,又怎么都觉得还不够,既不够多,也不够深。
蒋云天起先也急不可耐,可却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将沈岚两个穴里都精准地涂满了自己的信息素,随后专门对准阴蒂进攻,又捻又吸,又啃又咬,连那一块雪白无毛的光洁肌肤都给玩红了。
中间沈岚潮喷几次,大腿颤颤,却没力气阻止他,被迫高潮到几近痛苦。
这时候蒋云天吃光了他蜜桃味的淫水,终于愿意给他一点其他甜头尝尝,将娇妻从沙发上拖下来,让任由摆布毫无力气的沈岚在地毯上躺好,然后用上了沈岚曾经看过的六九式。
散发熟悉橡木烈酒味的性器就在眼前,沈岚恍恍惚惚,迫不及待就张开嘴含住,还没准备好就被一下捅到了喉咙口。沈岚立刻被捅出了眼泪,更是干呕一声,却不肯放开,啧啧有声含着不放,好似在从吸管里努力喝酒一般,神魂颠倒,好似馋鬼。
江云天继续扒开他的大腿舔他的小穴。沈岚下意识想合起大腿,可一旦蹭到男人的头颅他软肉上的伤痕就痛得厉害,几次下来只靠本能也记住了不可以这样做,只好拼命张开腿,到最后甚至做出困难的体操姿势,双腿近乎摆出一字马,倒是大大方便了蒋云天品尝他令人着迷,根本吃不够的玫瑰蜜桃味。
沈岚极力想要吸出肉帮里的精液好获得极致的满足,根本顾不上他对自己的小穴做了什么,屁股里夹着好几根手指,小穴还缠着男人的舌头不放,极尽淫浪姿态,却怎么都吸不出精液,反而被几下就肏得喘不上气来,身体也越来越在满足中感到疯狂的空虚。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信息素发生了变化,只觉得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冲破了微妙的阻碍,蒋云天倒是立刻嗅出了他信息素的变化,发现发情期就要开始了,两人必须立刻回到卧室。
肉棒从沈岚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他不肯放开,吸着舔着发出啵的一声响,异常响亮,弄得蒋云天更硬了,捞起小妻子,托着他的屁股轻松地往自己的肉棒上放,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蹭,一找准地方,蒋云天就毫无停顿地顶开那些被自己用舌头舔开的肉,长驱直入,啪一声直接插进最里面。
沈岚发出长长一声浪叫,抓紧他的肩膀,撅起屁股费劲地一上一下套弄,竟然已经等不及他动了。
蒋云天被他渐渐进入发情期状态,用本能追求alpha占有的举动弄得一怒,惩罚般抱着他的屁股狠狠干了几下,沈岚立刻只剩下捂着肚子叫的力气。
发情期就快彻底席卷两人的感官,这里不能久留,蒋云天还保持着理智,抱着已经快彻底无意识的沈岚,边走边操,上了楼梯。
上楼梯倒是不难,可是上去之后走一步路都变得充满折磨。沈岚的小穴昨晚被好好操过好几次,按理说不应该寸步难行,可是最后落在小穴上的那一鞭当真不轻,把他打得紧巴巴的,即使又被舔开,可蒋云天的东西比舌头粗长太多,走着路要每一次都顺畅操进最里面,在沈岚这个时候拼命猛夹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
若不深插就没法安抚沈岚,若是不走回去就可能要在走廊完成至关重要的第一次发情期交配,蒋云天也着实左右为难。何况随着沈岚的信息素越来越变成赤裸裸的求爱求操,他的意志力也在迅速消退。
从古到今
', ' ')(',交配这涉及了种族繁衍大事的本能总是最强悍的,根本无法抗拒。越是性能力强悍有更大可能留下自己基因的alpha,越是不能抗拒Omega发情期的诱惑。
蒋云天彻底放弃了回到卧室再做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对于原始人来说,交配最容易被野兽捕猎,因此性能力越强交配时间越长越需要安全的交媾环境,比如自己的巢穴。对于现代人,就一定要在发情期建筑足够坚固安全的巢,发情期最好在这里度过。
但蒋云天的信息素已经标记了整个建筑,只是在走廊里,他还是能忍受的。
于是他放下沈岚,把他背对着自己按在最近的一扇门上,重新对准了沈岚自觉弯腰抬起屁股露出的小穴,猛力一插直入最深,再一口咬在了沈岚后颈逐渐凸起显现的结合腺,先是柔情蜜意反复舔舐,在外面涂满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感受到身下Omega温顺地俯首臣服,就猛地一口咬下,尝到血腥味的同时将大量信息素全部注入,一次完成标记。
“啊啊啊啊!”沈岚狂乱地叫着,抵在门上的双手疯狂乱抓,痛得双肩拱起,满脸是泪,头颈也扬起改变姿势想要挣脱,被蒋云天死死镇压,把他按在这随便一扇门上,尽根而出,全根而入,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标记后的第一次性交注定是最残忍最赤裸裸的被征服被碾碎。
沈岚被他从膝弯抱起,双腿挂在他手臂上被分开,下面的水被肏得飞溅,地上聚集起一滩腥甜液体,他柔软又饱经折磨,甚至还穿着运动背心的乳房被按在眼前的门上,随着暴力的交配节奏而一下一下甩着撞上去,痛得好像要碎了,又有疯狂的终于被占有,终于属于自己丈夫的快感,让他快要死掉了。
他双手发软,却始终很固执地努力着,试图从背后解开运动背心的扣子,脱掉这件早就想摆脱的桎梏,然而却被激烈狂暴的性爱俘虏,无法成功。
终于,他的alpha受不了无法看见所有物光洁美丽的后背,低头一咬,竟然靠着发情期的本能,将他的内衣撕开,柔软布料飘落在地,浸饱了蜜桃淫液,渐渐塌下去。
沈岚平日叫床是带哭腔,今天却越叫越激狂越放纵,说出了许多平日不敢说的话,拼命要丈夫插得更深更用力,插进他的子宫里让他怀孕,要更多,更多,更多。
蒋云天虽然是第二次标记Omega,但却比第一次的毛头小子更疯狂,更持久,将近一个小时后才终于成结。沈岚半死不活喘息着,一身爱痕还有三道伤痕,Omega永远饥饿的本能也被暂时满足,终于安静下来,容他在浓烈的信息素融合出的馥郁芳香里恢复片刻理智,带着被结住动弹不得的小妻子回了卧室。
在那里他们可以补充水分和营养,吃点东西等结消退了再来第二轮。
一次发情期至少要三天,沈岚的身体经过多年紊乱之后终于能够恢复,或许还要更久。
两人消失后,那扇被Omega的精水和尿液射得一塌糊涂的门后,蒋崇山骑在真人倒模性玩具屁股上,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不插进Omega的穴里,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和复杂反应,他也没法成结,所以射了好几股,就抽出来翻身躺下。
外头那alpha喘Omega叫,alpha撞Omega骚,惊天动地的动静终于结束。蒋崇山回来后匆匆打开先前装好的监控,看着亲爹调教骚货沈岚手冲一发,闻到味道就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免得跑出去和亲爹抢逼操,但却没料到那两人居然连回房都等不及,就在他门口操了起来,动静那么大,味道都透进来了,沈岚的声音简直近在咫尺,就像是在被他操。
蒋崇山血气方刚一个才十八的年轻人,忍不住翻出硅胶倒模狠操一顿,这才能静下来好好思考。
他收拾了行李,又多装了几个摄像头,然后连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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