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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艾洛此时并不想触碰到凯文斯的一分一毫,可正是他这样怯弱的举动,才让凯文斯得寸进尺,将他逼进了墙角。
凯文斯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艾洛突然感觉一阵烦闷,他估计自己就算是放纵后的最坏后果,也不过是再和凯文斯继续这段逼仄的婚姻,他索性摊在床上,等着看凯文斯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把戏来戏弄自己。
他感受到凯文斯慢慢爬到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看着自己倔强的眼神,凯文斯突然轻笑一声,表情柔和了许多。
他低下头,银色的头发犹如水一般倾泄下来,笼罩出一块极其私密的区域,他想再去寻找艾洛的唇,却落了个空。
艾洛突然转头,注视着凯文斯身上将他勒出红痕的肩带,目光灼灼道:“内衣是谁给你买的?”
他伸手去够那条肩带,触手是很名贵的面料,以他对凯文斯的了解,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去买的这么浪荡的衣物,更重要的是,以凯文斯这种极度排斥落于被动地位的性格来说,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讨好他。
凯文斯索吻不成,心情烦躁,他含糊地说道:“是罗素买的。”
罗素,是凯文斯的助理,时常跟在凯文斯身边,若真要用时间计算的话,比艾洛陪在他身边的时间都要多。
……还是个Alpha。
“尺码很合适。”艾洛幽幽地说。他掐住凯文斯跨上的软肉把玩,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凯文斯就被他压在了下面。
艾洛摸索着凯文斯系在后背的衣带子,整套衣服就是由几根弱不禁风衣带子固定的,艾洛从他背后栓的死结推想,凯文斯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肯定是漫不经心又十分不耐烦了,所以才把所有的衣结都打成死扣。
艾洛解得不耐烦了,索性“撕拉”一声,直接将情趣内衣碎成几块破步,或许这玩意,从设计之初就不是给人慢慢脱的。
凯文斯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抵住艾洛摸向他胸的手,低喝道:“你干什么?”
“怎么,不是说了今晚让我上你的吗?”
艾洛压着凯文斯的肩膀,他细细嗅闻凯文斯的后颈,一股沉淀的木制香令他着迷,他摩挲着凯文斯位于后颈窄小的腺体,犬齿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立即咬下去。
他凑近凯文斯的耳边,轻声说道:“若你不愿意,立马滚!”
凯文斯的脸青得发黑,显然忍受了极大怨气,但他没有动。
艾洛瞧见了,不仅没有半点怜惜,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反正你就笃定了我离不开你是吧?反正你就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把控的玩偶是吧?
可以,凯文斯,你的一切都会得偿所愿…只要,你能支付相应的代价。
他捏着凯文斯的颌骨,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放开!”凯文斯挣扎之间,用齿间狠狠划伤了了艾洛的舌头,血液混着唾沫流进了他的喉道里,他几乎要喘不过气,艾洛才幽幽地放开了他。
艾洛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抵着凯文斯的硬物被他塞进了凯文斯修长有力的腿弯里,他叠住凯文斯的腿,大力冲撞起来。
“你在干什么…!”凯文斯惊呼,在不知不觉间,他原本的淡然自若消失得一干二净,艾洛插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就像是要直接捅进他淌水的花穴里一样。
“停下…艾洛!”
凯文斯气急,狠狠甩了艾洛一个巴掌,趁他动作减缓,翻身重新将他压了下去。
凯文斯没有收一点力气,不过瞬间,艾洛的脸就充血红肿,他舔了舔破碎的嘴角,看着重新回归高高在上位子的凯文斯,道:“你确定你第一次就要用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我倒是不介意,但你……”
艾洛双手扣住凯文斯的腰身,大手在他的腹直肌上游走,语气暧昧:“你知道的吧,我的那个很大,你能承受得了吗?”
凯文斯拍开他的手,咬牙说:“住嘴,肮脏的……Alpha!”
又是这样……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凯文斯始终要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艾洛心里一阵厌烦,但他偏偏要配合凯文斯演完这场戏。
“凯文斯,让我不离婚也可以,但是我唯一条件就是,今晚我要完全标记你。”
说完这句话,艾洛心中的弦一直紧紧绷着,他不动作,凯文斯也如同凝固了一样。
直到静默了很久,凯文斯一声嗤笑打破沉默:“不行。”
他甚至慢条斯理整理艾洛落在他手里的黑发,吐出恶毒的字眼:“想要完全标记我?你也配?你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儿,你真觉得离了我你能过上好日子?你信不信离了我,你不仅什么工作都找不到,谁都不敢接济你,你只有沦落到和街边的狗抢食物的份,是我给你了尊敬的位置,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得寸进尺,你现在让我很生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头皮上传来的丝丝疼痛让艾洛骤然清醒,他内心充满了迷茫。他不懂凯文斯明明对他没有多少感
', ' ')('情,可偏偏为什么不愿意放手。
他对凯文斯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如今凯文斯在政界上已经站稳了脚跟,他这种不听话的小石子,理应该会被一脚踹开才是,所以……凯文斯到底为什么选择了他?
“对不起……”艾洛茫然地跟他道歉,眼睛低垂着:“我对我所做的事情感到抱歉…是我太爱你了,我怕是失去你…”
艾洛言不对心的说着讨好的话,他知道这场战役他已经输了,他摊平身子,像一只已经认命的咸鱼。
“对不起…凯文斯,你肏我吧。”
凯文斯狠狠瞪上他一眼,“嘭”地一声,卧室的房门被关上,艾洛又一个人被扔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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