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自打从常久身边逃开以后就不穿旗袍了,听了这话手忙脚乱地擦了泪,硬是从alpha怀里跳下来:“久哥你等着,我去换。”
常久本能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我等你。”
兰小川眼眶一热差点又落了泪,咬牙挣开常久的手跑出门和阿妈要了件旗袍。数九隆冬的天,他哆哆嗦嗦地套着件薄薄的红色旗袍,这裙子极其艳丽,是当年常久送的,兰小川一直舍不得穿,现如今终于拿了出来,只是天寒地冻,兰小川冷得嘴唇都紫了,跑回卧房时却依旧怯怯地站在门口问:“久哥,我好看吗?”
常久靠在床边温柔地笑:“我的小川最好看了。”
兰小川这才捏着裙摆往常久怀里钻。
“冻着了吧?”常久醉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最顾及兰小川的身子,“净知道胡闹,快进来暖和暖和。”
兰小川跟着常久钻进被子,趴在alpha温暖的胸口慢慢坐直了身子。
常久的手还在他腰间眷恋地徘徊,兰小川已经不觉得冷了,似乎是冻得失去了知觉,他伸手捏住裙摆慢慢地掀开,像是曾经和常久在一起时那样羞涩地说:“久哥,我给你摸。”
常久的手烫得像是带着火星,刚碰到兰小川粉嫩的穴口,就把omega激得四肢发软。
“久哥,你摸完插进来也行。”兰小川把裙摆掀得更高,露出自己平摊的小腹,“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
常久一言不发地扣住他的腰,先是拿手不轻不重地按压了许久,继而换了手指捣弄,兰小川盯着常久的脸痴痴地望,全然忘了害羞和疼痛,被插得穴口流水也没喊停,就这幺硬是吃进去了alpha的整根滚烫性器。
喝醉的常久没有平时温柔,体温却高过以往,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起伏,脑袋搁在常久的颈窝里看他脖子上的吊坠。
常久如他保证过的那样,没有摘这条项链。
“久哥……我的久哥……”兰小川哭着泄精,情潮被alpha点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常久的触碰。
不重逢,兰小川都没想到自己有这幺想念常久。
“小川……小川你别藏了。”常久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捏着omega的脚踝挺身抽插,“我连你的家乡都去找过了,你回来好不好?”常久越顶越深,最后终于插进了兰小川细软的生殖腔,“小川,我想你了。”
兰小川在常久说完话的刹那迎来激烈的高潮,穴道喷出温热粘稠的汁水,而性器也吐出了白浊。
“久哥,我也想你……”兰小川抱着常久的头喃喃自语,“没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小川……”常久边顶弄,边像疯了似的重复这句话,“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别躲了,我好怕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
兰小川听得心如刀绞,他的久哥,他的alpha,他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头一回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只为了让他回去。
“久哥。”兰小川捧着常久的脸胡乱地吻,“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常久插得鲁莽,兰小川其实并不舒服,可他硬忍着缠住alpha的身子:“我不……不怕疼了……你再用力些……”
常久便拎着omega的手臂逼他跪趴在床上,边咬兰小川的后颈边狠狠地抽送。
兰小川疼得近乎晕厥,咬牙死撑,到最后被浓稠的精水灌满短暂地失去了几分钟的意识,继而猛地惊醒,虚弱地翻身抱住了alpha精壮的腰。
常久睡着了,眉眼较之兰小川离开前憔悴了不少,下巴上都有青青的胡茬。兰小川顺着alpha的眉眼轻柔地吻,连眼窝都不放过,吻完用一只胳膊撑着下巴瞧常久的睡颜。
他还从未如此细致地看过常久,兰小川看着看着嘴角就勾了起来,常久的脸颊上却忽然出现了几滴跌碎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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