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觉,兰小川惦记起自己一衣柜的旗袍,里面大多都是常久送的他舍不得丢。
“让人给你搬回来了,放心吧。”常久把人吃干抹净以后态度更加纵容,抱着他去柜子里看衣服。
兰小川看得认真,挣了常久的手细细查看每一件旗袍的裙摆,又摸了摸衣柜上发烫的灯泡,见没有什幺不妥才转身笑眯眯地问:“久哥,你想看我穿哪件?”
常久被兰小川的笑惹得下腹一紧,胡乱指了件袍子:“这身吧。”
兰小川把旗袍从衣柜里拿出来,先是用手指轻轻抚摸领口的盘扣,继而转身背对常久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他身上满是未消退的情欲的红痕,可皮肤还是白皙,像是久未见阳光似的。兰小川脱完光溜溜地站在衣柜前,羞涩地抱住双臂回头瞄常久,见alpha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忙抓起旗袍往身上套。
常久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帮他拽住旗袍的下摆。
兰小川急了,抓着常久的手腕喊:“轻些,久哥轻些!”
常久这才回过神,抓着裙摆的手渐渐放松,可那上面的花骨朵已经被揉皱了,兰小川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气恼地瞪了常久一眼,含水的眸子却把常久勾得气息不稳,硬是凑过去亲他。
“久哥,这料子可贵了。”兰小川轻轻喘息,“我都舍不得穿,哪有你这样硬拽的?”
常久还是那句话:“你喜欢我再给你做。”
兰小川咬唇摇头,这布料底子藏了层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只裙尾生出一枝莲,洋洋洒洒开遍下摆,最长的枝直开到腰侧,暗白色的花瓣泛着丝淫靡的红。他抬起手臂把自己塞进这件艳丽的袍子,纤细的腰肢瞬间被红色的布料勾勒出来,连带微涨的乳都露出了柔软的线条。
常久忽然想起兰小川的腿环,在被子里寻到以后转身对着他晃了晃。
兰小川连忙抬起一条腿,他身上的旗袍是故意裁短了的,开衩又高,这般抬腿立刻露出红润的穴口与粉嫩的欲根。常久抓着兰小川的脚踝把细圈慢慢推上他的腿根,指腹时不时暧昧地扫过兰小川的大腿内侧。
“久哥……”兰小川捂着嘴呻吟,穿上旗袍他比平日更羞涩,“别闹了。”
常久闻言猛地把腿环一推,手指熟稔地探到穴口边刮擦,兰小川敏感至极,双膝一软就要跌在地上,好在常久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舒服成这样?”
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喘息,屁股微微翘起,难耐地呻吟几声,腿根滴滴答答落下了淫水。
“你一穿旗袍我就忍不住。”常久来了兴致,抱着兰小川往床边走,“就一回,做完咱们就出门。”
兰小川怕常久压皱身上的旗袍,紧赶慢赶把裙摆拉起至腰腹,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半勃的性器。兰小川最习惯这个姿势,常久没标记他以前就喜欢掀开他的裙摆胡乱摸。他们俩一情动,空气里的信息素又交织在了一起,兰小川被常久拉开双腿仰躺在床上,穴口溢出的粘稠体液还没完全流出来,就随着常久滚烫的性器重又回到紧致的穴道内,把兰小川烫得浑身发抖,常久没怎幺律动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兰小川射完先急匆匆地低头瞧自己的旗袍,见精水没沾到裙摆才松了口气抱住常久的腰:“久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川,咱们去登记吧。”常久被他抽紧的穴道咬得头皮发麻,按着兰小川的腿根好一阵抽插。
“登……登记?”兰小川迷迷糊糊念叨了一遍,继而慌张地推常久的肩膀,“久哥,不行……我不行的……”
常久只顾顶弄,蹙眉道:“忘了答应过我什幺?”
兰小川闻言禁了声,眼底弥漫起浓重的水雾。
“小川,和我在一起吧。”常久吻着他颤抖的唇疯狂抽插,性器不断顶进柔软的生殖腔,“我在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