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也和租界里别的戏子不同,现下流行歌剧,omega们学洋人派头的多,都怪里怪气地吊着嗓子唱歌,只有兰小川骨子里满是挥之不去的古典气息,任时代的洪流怎幺洗刷都原封不动地保留着一份天真。而这份天真又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常久每每念及此都后怕得厉害,若是自己那天没卖下兰小川,以后相见绝对会悔恨万分。
此时日头还不大,兰小川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夏日的余温还在,常久牵着他的手往车边走,这司机会选地方停,愣是把半个车尾都甩进了弄堂。
兰小川走过去伸手要开门,指尖刚碰上车门就被常久拦腰抱起压在了后备箱上。
弄堂里静悄悄的,连遮着蓝布的鸟笼下都没声没息。
“久哥?”兰小川扭头望了一眼街口,又低头去瞧常久探进裙摆的手。
“没事儿,看不着咱们。”常久把他抱到后备箱上坐着,再拉开双腿隔着单薄的布料摸湿润的穴口,“怎幺出水了?”
兰小川被常久的手指戳得浑身发抖,脸颊泛起情潮的红晕,只拿手指捏住旗袍的下摆催促:“时……时间不早了久哥。”
“想我啊?”常久却用掌心狠狠搓揉了几下,“小川,你以后可别唱那些凄凄凉凉的曲子给我听。”
兰小川被揉得说不出话,扶着常久的肩眼尾红了,撩人得厉害,勾得常久忍不住咬住他脆弱的颈侧,用牙齿磨正在颤抖的精致喉结。
“我听着心里头难过。”常久咬完又去亲兰小川的嘴,“你别学戏里头的人,好好待在我身边就成。”
兰小川细声细气地呻吟,下巴轻轻搁在常久肩头,眼睛越来越潮,眼看就要不行了,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鸣笛,把他吓得落下一串泪,钻进常久怀里瑟瑟发抖。
常久把沾满黏液的手抽了出来,抱着兰小川一脚踢开车门,信息素锋利得像柄匕首将司机吓出满头冷汗。
“久哥……”司机战战兢兢地扶着方向盘,“我……我按错了……”
常久没说话,却冷冷地笑了一声。
“久哥……”司机连头也不敢回,支支吾吾道,“我……我真不是……”
“久哥。”兰小川艰难地扯了扯常久的衣袖,“不碍事……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常久的神情这才缓和些许,帮兰小川把湿透的内裤脱了,咬着他的耳唇叹息:“别穿了,走路小心些。”
兰小川的脸颊顿时红透了,按着旗袍下摆嘀咕:“这让我怎幺迈步子?”
“等会披着我的衣服,开衩再高也挡得住。”常久抱着他深吸了几口气,“小川,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又不是什幺稀罕的味道。”兰小川无力地笑笑,“梨花随处可见,久哥喜欢就多种几棵在院子里。”
“你最好闻。”常久搂着他深吻,动作带着点要把兰小川吞咽入腹的狠劲儿。
“可别……”兰小川被常久亲怕了,拼了命地躲,“我真要见如果】..◎不了人了。”
常久这才松了口,舔了舔兰小川泛着水光的唇角,忽而把他的脑袋按住了颈窝里:“今晚陪我。”
“哪儿晚不是陪你?”兰小川没当回事。
“小川。”常久却沉声唤他的名字,“陪我。”
兰小川怔了一瞬,很快就顺从地答应了:“我等着。”
常久蹙眉摇头:“别等,直接去我那儿,睡醒了我送你回来。”
兰小川一听就急了:“久哥,别带我回家。”
常久脸色冷了些,信息素像是针似的,不轻不重地戳兰小川的皮肤,把他扎得浑身发抖,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滚落在常久的肩头。
“就一晚。”常久看不得他哭,哑着嗓子哄骗,“不逼你。”
兰小川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闭上双眼不搭理常久了。
常久是成年的alpha,对omega的欲望比兰小川想得还要深,自从他俩在一起以后,常久虽然不标记他,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忍不住把人剥光临时标记一回。
除了成结,常久对兰小川什幺都做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