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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娘,我好不甘心!”宣仪抽噎着,一双眼睛哭得通红,“明明是我和容远哥哥先认识的,凭什么!就因为我比他们小几岁就必须这么忍耐吗?现在容远哥哥已经不宠我了,等我潮期来了估计连他的影子都见不着了!到时候若是潮期得不到容远哥哥的眷顾,我、我宁愿去死!”

宣仪越说越激动,相府夫人吓得赶紧劝说道:“小仪,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切都还有娘呢!娘替你想办法,我们一定有办法的!你和皇上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在呢,一定不会的。”

宣仪拉扯着母亲的衣袖,哭得肩膀直抽抽:“娘,我只要容远哥哥一个人,我就喜欢他一个人!我要当他的地坤!如果不能当他的地坤,我也就不活了!”他睁着一双哭肿的眼睛,祈求地看着面前神色哀痛的母亲,“娘,你能不能帮我去找找有没有能让潮期提前的药。”

相府夫人一惊:“你说什么傻话呢?”

“南疆?不都传说南疆有许多奇特的药吗?许多奇难杂症都在南疆治好了。”宣仪抹了一把眼泪,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南疆?那太危险了,小仪。娘替你想其他办法,你别着急啊,我的儿啊。”

宣仪哭得绝望,这个宫里只有他一无所有,他拼命地摇着头:“我等不了,娘,我等不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宣仪还是被皇上标记了的

在想要不要改动这一情节

他其实还是挺苦的,如果被标记了就更苦了

☆、标记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那日相府夫人哭哭啼啼地离开了皇城,不知心里做了什么打算、又下了什么决定。宣仪目送着他母亲离开,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又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度日如年,无尽的黑暗吞噬着他的身体,只觉得满眼无光、遍体生寒。

“怎么这么黑,还不快把灯都点上!”宣仪状若痴狂地朝着身边的小侍女大吼大叫着。

小侍女唯唯诺诺地辩驳:“可是郎君现在还是白天……”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碧霞拉扯住了,斥责道:“郎君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有这么多话?还不快去!”

很快屋子里便点满了灯,宣仪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眼睛无神,动也不动,也有人敢去惊扰他。碧霞伺候在一旁,看着他这般痴傻的模样不禁抹泪。

人啊,最怕曾经拥有过。但愿夫人能为郎君带来好消息吧。

掐指算算日子,景芳一行人应该快到燕郦了吧。一想到他们将要踏上燕郦的国土,江容远总觉得不安稳,尽管这些时日传来的都是平安的消息。

“你母父去见你祖父了哦,母父和祖父哦。”江容远用一根手指逗弄着小乐驰,小乐驰啥也不懂地一把抓住那手指头就要往嘴里送。江容远赶紧抽出来:“不吃不吃,脏脏。”古代医疗不比现代,面对本就瘦弱的孩子江容远加倍小心看顾着。小乐驰嘴里没了含着的东西,不高兴地小嘴一撇就要大哭,江容远赶忙换了一个能食用的塞到他嘴里,小乐驰砸吧砸吧嘴才满意地把眼泪收回去。

“真是个小祖宗。”抱怨归抱怨,江容远带着小乐驰也是乐在其中。古往今来一手奶孩子一手看折子的皇上估摸着也就他一个了。

父子二人,一人呼呼大睡、一人批阅奏折,怡然自得地处着,一眨眼就到了天黑。江容远揉揉酸痛的脖子,想吩咐玉喜摆晚膳,玉喜提前禀报道:“皇上,仪郎官派人来报说是备了晚膳,想请您一同用膳。”

想想也是好久没有见宣仪了,江容远冷着他并不是因为厌恶排斥他,而是因为宣仪是真心实意爱慕着皇上的。不能回以同等的感情,还是远离着的好,时间久了,他的感情许就能淡了。

但毕竟刚解除了禁足没多久,在后宫这个靠着皇上宠爱为生的地方,江容远也总不能一直对宣仪避而不见,便点头应下了。

景仪殿内灯火通明,桌上摆满一盘盘珍馐美味,而宣仪也是身着盛装,静静地恭候着皇上的驾临,带着一股子与他往日形象不符的沉静。

“今日有什么喜事吗?”江容远看着眼前盛大的场面,不禁疑惑。宣仪世家出身,藏起那份只对亲昵人显露的娇气,他的举手投足间仪态还是颇具大家风范,一举一动全然不似昔日不懂事的小孩。

江容远的本意并不是让他失了那份纯然的天性,看到他今日这副老成的模样江容远心里也不好受。宣仪为皇上布好碗筷餐具,方在自己的位上坐下,看着江容远动了筷,他才道:“容远哥哥你还记得吗,今年是我进宫的第几年吗?”

他平淡的语气,没有哀怨,听来却让人倍觉哀怨,一时间江容远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他有些尴尬,心中暗算了一下:“记得,是第五年。”四下看看,发现桌上有酒壶,便为自己和宣仪各斟了一杯,“时间过得真快啊,小仪刚入宫时还是个小豆丁,如今也快是个大人了。朕敬小仪一杯。”

宣仪没有推拒,和他碰了杯,掩着嘴一口饮尽。江容远心下愧疚,自是没有二话大口喝完了杯中酒。宣仪幽幽地看着他的动作,突然问道:“五年了,容远哥哥对我的喜欢还和五年前一样吗?”

面对着宣仪的目光,谎话和真话江容远都说不出口,大脑一时间超负荷运转,让他觉得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玉瓷做的酒杯被轻轻地落在桌上发出噔的一声响,宣仪喃喃道。

你知道什么了?江容远想问,但他也问不出口了,眼前的晕眩越来越重,无数个宣仪在眼前重叠,每一个都带着决然又悲痛的目光。最后是眼前一黑,不再知道天地几何。

再有意识的时候,江容远已是不着寸缕,身上软绵绵的,拾不起力气。宣仪骑坐在他身上,颤抖的手显示着他的青涩和紧张,但他依然咬着牙继续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小仪!”江容远有气无力地喊着,努力尝试着抬起自己的手想要制止宣仪的行为,“你还没有成年,潮期都没有来过,你这样会伤了自己的!”

他的话反而让宣仪激动,他撑在江容远的胸膛上大喊着:“潮期、潮期、潮期!你显我年纪小不能陪你行鱼水之欢是不是?”他抽噎了一下,身下的动作加快了,不管不顾地便欲直接坐下去,“从今天起我就有潮期了,我也是大人了,能给容远哥哥生宝宝了……”结合的那一瞬间没有欢愉,只有无尽的痛楚,宣仪惨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滴在江容远的胸口,“我们是一体的了,容远哥哥……你可以重新喜欢我了吗?”

江容远很快就察觉到了宣仪的不对劲,他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体温高得吓人,空气里充斥着近乎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有过经验的江容远立刻便意识到,宣仪真的来潮了。

江容远又惊又怒:“小仪,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潮期让宣仪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对江容远的质问充耳不闻,他要的不只是结合,而是潮期才能带来的标记。只要标记了,容远哥哥就不会再抛下他了。他咬着牙,倔强地寻找那小小的腔口,好让自己的天乾可以锁住那里,灌入自己的气息与记号。

“小仪,小仪!”江容远焦急万分,但他动弹不得,天乾对地坤的生理反应他也无法掌控。宣仪冲着他笑,眼神执着又热烈:“容远哥哥,我长大了,你可以标记我了。”忍过了最初的痛苦,宣仪终于体会到了与心上人水乳交融的快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原是这么让人喜悦的事情。只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呢?

“小仪!”江容远感到绝望,拼命挣扎着,但身不由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孕育生命的大门打开又被锁上,宣仪伏下身搂住了江容远的脖子,低低的声音像被抛弃的可怜小兽:“容远哥哥,标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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