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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郎官,朕觉着你颇有见地,以后可以来和你探讨学问吗?”江容远这话说得是真心,他不敢随意去请教什么大臣,和自己妃子探讨那倒是名正言顺。

沈鹤山一愣:“臣才疏学浅,皇上若真心想要探讨,可以邀林容君一样,臣许多问题都是请教于他。”

“林才人?”江容远一愣,是唯一没有见过面的那位吗?不了解林容君的为人,江容远也不敢随意应承,只说有机会定会去。听了江容远的这番回答,沈鹤山有些失落,但终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这是想要撮合自己和林才人吗?江容远不免多打量了沈鹤山两眼,他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倒是个得体大方的人。这位鹤郎官出身并不低微,他是敬国公的孙子。大兴战神沈毅战功赫赫,特被封为敬国公,敬国公府一脉单传,到了沈鹤山这里也只得了他一个。国公年迈,府里人丁单薄,沈鹤山的父亲也不争气,如今的国公府并不兴盛。

临走前,江容远让沈鹤山为自己推荐些好文章,本以为会过些时日才能给自己整理个书目,谁知沈鹤山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一个人名“木亘君”。

“木亘君?”

“对。”江容远难得见沈鹤山那种冷清的脸上带上了激动的表情,像夸耀起自己偶像的小迷弟,江容远一方面觉得有些好笑,一方面又被他说得也不由对此人产生了好奇:“这人这么有才华,可否是我朝官员?”

沈鹤山神情瞬间黯淡:“官员考试岂是人人都能参加的?”他的一问便让江容远成功住了嘴。最后他带走了木亘君的一些文集,也叮嘱还沉迷在对木亘君崇拜中的迷弟好好休养、不要太痴迷。

某人呆呆地“哦”了一声,傻傻的表情莫名地让江容远的心情豁然开朗,大步流星地去开启作为皇帝忙碌的日程。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旧文,明明没有过几年,但感觉以前的文笔幼稚到不行

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重度拖延症患者看到多了好几个收藏真是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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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潮

一份工作只要做了,就应当力求做好。皇上不过也是一个职业,既然阴差阳错成了皇上,江容远是真心实意想要做好它。从栖霞斋回到御书房后,他一整日都未曾歇息,努力接受消化那些从未接触过的知识,他没有学过帝王之术、管理之法,穿越前不过是个小小的职员,听令行事,要想做好这个举国上下、独一无二的大领导只能是多学、多听、多思考。所幸朝堂上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上报的奏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江容远甚至还看见要求进行选秀的折子,看得江容远脑袋一阵大,赶紧合上扔到一旁去。

批阅了不少折子,江容远喘口气,拿起了沈鹤山极力推荐的木亘君的文集来看。江容远文学造诣并不深厚,但仍能读得出这木亘君是有真才实学的。他的辞藻朴实无华,却是笔力深厚、掷地有声,他所写少为儿女私情,多是民间疾苦,情真意切,让人动容。

“写得真好!”江容远不禁感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木亘君的文章正是如此,既有广度也有深度,字字切实,没有一点虚浮。这样的人才被淹没在市井之中真是太可惜了,而自己正是需要一个得力助手,江容远动起了招贤纳士之心。

“玉公公,你听说过木亘君吗?”

“木亘君?”玉公公沉吟一声,摇了摇头,“奴婢无知,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去打听打听,势必要将此人找到。”

人一旦忙起来,就会忘记一些事情,比如说早上还想着要去给宣仪赔个不是,一直到天黑江容远都没能再记起,反而是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去找沈鹤山探讨学问了。鹤山伤还未痊愈,此刻正躺在软榻上看书,他不是惫懒之人,有点精神头便不让自己无所事事。

“在看什么?”被玉公公训斥过后,栖霞斋的仆侍勤快了不少,鹤山喜静,他们便远远站着,悄悄地为郎君适时添茶加水。江容远对此很是满意,后宫的风浪就是这样,被皇上恩宠着待遇都不会太差。皇上一连两日亲□□问,这事早就传遍了宫中,那劳什子的谣言无人敢再提起。

“皇上!”沈鹤山从书中回神,不等他动作江容远直接制止:“免礼免礼,你再动着伤口便又是朕的罪过了。”

“是……”沈鹤山动作一僵,放弃了下榻,改为在榻上坐好。大家出身的仪态就是不一样,江容远看着他正襟危坐的仪态,再想想自己弯腰塌背的坐姿,默默地挺直了腰背,但没坚持几分钟又默默地塌了回去。

“皇上这番前来所为何事?”见过的三位妃子中,只有鹤山对他的态度最为恭敬端正,虽说没有友人间的熟稔,但面对着他江容远没有太大的压力:“朕看了木亘君的文章……”“怎样?”说起偶像,沈鹤山不禁身体前倾,眼睛睁大,一副等着求夸的模样,江容远看着他期冀的眼神,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此人之才华可谓是惊艳绝伦。”

“正是!”沈鹤山激动得猛一拍塌,把自己和江容远都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愣了半晌,沈鹤山才猛然醒悟,脸一白,立即跪下请罪:“臣失礼了,请皇上责罚。”

“无妨无妨。”江容远回过神来,摆摆手,把人拉起来扶回榻上坐好,“朕能理解。”江容远的姐姐虽然结婚有了孩子,但说起偶像时那狂热的眼神和沈鹤山一模一样。没成想这么严谨认真的人还有这样的面孔,江容远不免觉得亲切好笑:“不知鹤郎官可知木亘君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谁知沈鹤山这位迷弟也不知晓:“木亘君从未参加过任何书会、诗会,也不与任何人结交,一切往来都是通过木亘君的书童来传递,是故没有人见过他。”

江容远沉默了,沈鹤山试探着问:“皇上是想招揽他?坊间常有猜测,木亘君可能出身并不光彩,所以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招贤纳士自是要不拘一格,出身不能代表一切。”木亘君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玉公公那头的查找了,这种事情也许三五天就有消息,也许十年八年都得不到音讯,鱼总有咬钩的时候,他的文章传遍市井,总有可以追溯的蛛丝马迹。“你既然这般了解木亘君,关于他的文章朕有些许疑惑,不知可否请教于鹤郎官。”鹤山惶恐:“臣不敢当,皇上有疑惑,臣自是有问必答。”

起初沈鹤山还拘束着,但皇上态度随和,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求知学子,再加之都是些和木亘君有关的问题,他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就松懈了,说到兴处还忍不住手舞足蹈。沈鹤山由敬国公亲自教导,耳濡目染,对于时政也有不少自己的见解,时不时能说出一两句一针见血的金句。两人如同同窗之间平常的秉烛夜话,江容远不由得也沉溺进去,和他请教了不少问题。

两人一直畅谈到明月高悬,直到江容远忽然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似是梅花的清香,不是馥郁的甜香但依然芬芳扑鼻。不过现在正值春天,哪里来的梅花香?江容远细嗅一阵,只觉心痒痒,没有找到来源。他正欲问问沈鹤山,却见他双颊有如红透的苹果,透着不正常的温度,这才猛然记起沈鹤山还是个病人,自己却拉着他在凉夜里聊了这么久。

“朕都忘了你还病着,让拖你到这么晚。”江容远满怀歉意,“你快早些歇息吧,脸都烧红了。”江容远说得诚恳,沈鹤山却僵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怎么了?”江容远疑惑。沈鹤山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容:“皇上言重了,是臣逾矩了。”刚才融洽的氛围瞬间跌至冰点,直到离开江容远都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睡到半夜,江容远被一阵喧闹给吵醒,掀开床帘,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喧闹声越发真切。他不习惯被人伺候,直接披衣起身,去看个究竟。

殿前一位宫女抱着玉公公的腿哭求着,玉公公唯恐她扰了皇上休息,直接唤人将她拉走,就在这时江容远出来了。“怎么回事?”江容远掩掩衣服,借着月光看见那宫女的模样有些像鹤郎官跟前的那个流云,“你是流云?”

“皇上,救救我家郎君吧!”看见希望,流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了钳住她的人,径直跪在了江容远面前,声泪俱下,咚咚咚磕着头,她的额前很快就红了一片。

“你别急,慢慢说,鹤郎官怎么了?”江容远一听也急了,“是伤病复发了吗?有没有喊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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