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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结束后,陆承看着沾满各种液体一塌糊涂的床,把oga抱去浴室简单清理下后抱回了隔壁的家。
青年无意识地蹭了蹭着雪白的被褥,呼吸轻而缓。陆承面色晦暗地看了许久,拿了一盒烟独自去阳台。
一夜无眠。
陆承披了一身寒霜站在阳台上,脚下散落了一地烟头。听到房间内“砰”的一声进去时只看到了青年匆匆走进浴室的背影。
“陈霭,你怎么了?”他敲了敲门,但是里面一片寂静。
莫约过了十分钟,门开了。陈霭微皱着眉面色冷淡路过他直接往外面走,但是被一只手拖回去摁在了墙上。
“磕到了?”陆承看到青年额角的红肿,伸手欲碰。青年神色恹恹地侧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垂着眼不与他对视。
陆承不是拖沓的人,刚刚做了决定,这时便耐着脾气把人搂在怀里去哄。但是陈霭始终一言不发,让他有些烦躁。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男人的眼神沉下来,声音冷硬。
陈霭终于肯抬头了,牵着他的手放在脖颈间。陆承这才发现原本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可怖的淤青。
“昨天掐痛你了?”他模糊想起掐着陈霭往浴室拖的情景,淡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应该碰我的底线。”
陈霭安静地摇了摇头,在床头柜上的便签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了他。陆承搂着他低声念了出来,念着念着一滞:“昨晚被……撞肿了……疼,说不出话……”纸上一些字眼被重重涂抹掉,盖得严严实实,但不难猜出是什么。陆子乘这才看出青年故作冷淡的眉目下掩着的羞意。
“张嘴我看看。”他抬起青年的下颌,看不太清,只能依稀看到口腔尽头的一片深红。陈霭乖乖张着嘴,任他伸手进去摸,只是轻轻碰一下,便痛得微微颤抖。
“有出血吗?”
陈霭摇摇头。
“去医院看看。”
这下青年怎么都不肯动了,用力地一笔一划写了两个字扔给他。
“丢人!”后面加了大大的感叹号。
这种事要怎么讲?难道要和医生说吃男人鸡巴的时候撞肿的。
陆承不要脸他还要。
陈霭越想越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瞪了他一眼,面上写满了“都怪你”三个字。
陆承嘴角微扬:“不怪我,你昨天那么游刃有余……”
陈霭逃避地侧过头去,黑发间薄红的耳尖隐约可见。陆承太莽撞,其实他口的时候难受得很,只是想给他最好的体验,没想到男人的尺寸大的可怕。
他又抽出一张纸,唰唰地写了一行字:“那你也不能撞得那么凶……”写完后知后觉有些面热,将纸团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可是陆承已经看到了,温热的唇在脸颊一触即离,语气温和:“好,我的错。你先去洗漱。我打个电话。”
陈霭愣了下,这人明明昨天还对他横眉冷眼的,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怎么今天像突然换了一个人?
被推进浴室时他还在想,难道被口一下对男人效果这么大?射出来的是脑子么?
看着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陆承眉间的温柔瞬间消失,去阳台打给了中男主必备的医生怨种朋友。
“早上好,陆队。”电话另一头是温和略带笑意的男声。
陆承和他描述了下陈霭的症状,问:“要去医院吗?”
“不用。”那人笑了笑,给他推荐了些常见的药,“应该是上火了,问题不大,吃着药就好。是阿姨生病了吗?”
他难得犹豫了一会,忽然有几分难以启齿:“不是我妈,也不是上火……”
“不是上火?那怎么会……”说到一半,那边忽然反应过来,声音戛然而止。
“林医生?”
“嗯,刚刚有点走神……”林李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语气有几分怪。挂电话前还是忍不住委婉劝了一句:“虽然年轻人身体好,但是凡事最好浅尝而止……”
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他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啧啧感叹。陆队看起来那么禁欲正经的人,没想到私下玩这么花……
陈霭喉咙痛得紧,胡乱吃了几口粥后就不想吃了。这时,陆承拿了一叠纸递给他,:“这是新的协议,你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他垂眼看去,在双方需要履行的义务那页多几行加粗的字:
“……
11在协议期间,除紧急情况外,双方有义务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
12在协议期间双方要保持身体忠诚,禁止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
他快速翻过,最后的报酬翻了几倍,数额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安稳度过一生。
其余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补充。
陈霭拿着纸的手紧了几分,垂着眉,微微摇头,快速的签了名后便转身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陆承觉得
', ' ')('他的背影有几分狼狈和落寞。
他在干什么……
陈霭对上电梯里众人惊愕的眼神时才猛然回神。电梯后面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他狼狈不堪的模样。身上的睡衣乱糟糟的,脚上穿着双尺码过大的居家拖鞋,显得脚踝瘦削伶仃。掩在黑发间的额角隐约可以看出红肿,冷白的皮肤衬得脖间那一圈淤青越发可怖。
下午睡醒后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莫名奇妙的便任由胸间那股酸涩的情绪主导,从那里跑了出来,像只仓惶出逃的丧家犬。
“你需要帮助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捏着手机随时准备拨出去。
“……”陈霭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僵硬笑了笑,仓惶摆手示意没事。但是睡衣的袖子随着动作滑落,手腕上也是一片骇人的淤痕。
“太过分了!”不知道谁的声音一下拔高,尖锐刺耳,看到陈霭后退一步的动作时又软了下来,生怕刺激到他:“你不要害怕,现在是法治社会……”
陈霭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心里惶惶的,听不清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只想找个安静无人的角落躲着。不需要有光,不需要有风,不需要有人,最好无人知晓地沉寂、腐烂、消散……
不要用这样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不要碰我……
陈霭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冬日,站在海边寂然无声的悬崖上摇摇欲坠。将落未落的夕阳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波光粼粼的路,温柔无声地发出邀请。
不如……算了吧……他想。
但下一秒,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于是,风在那一瞬间流动起来了。陆承语气沉稳地应付面前乱糟糟的局面,偶尔分神轻拍青年发抖的后背。但怀里的人还是抖得厉害,感受到胸前的一点湿润,他犹豫了一会,释放了少许信息素安抚oga。
陈霭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耳侧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间充盈着和煦的烈日信息素,心里莫名的巨大恐慌终于消退了一些,安静下来。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他把陈霭抱回家中。他坐在沙发上,接了一杯温水慢慢喂给怀里的人。陈霭很听话,像只乖顺的小猫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他在手机上敲了几行字递给陆承看。
“陆先生,我变得好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好难过……”
陆承看着他湿漉漉的眼和红肿的额角,心里一软,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
“不要害怕,是我的错。”他和陈霭的匹配度高达90%。通常而言,在法地乱舔着。捣乱的舌尖很快就被隐忍已久的男人咬住,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力道重得仿佛要把那截软舌吞入腹中。陈霭想往后撤,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脑勺,下颌也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张开任人侵犯。粗糙的舌面舔过湿热的上颚,强势地入侵着每一寸。
陆承亲得太凶,烈日的气息几乎要把他融化,陈霭只能呜咽着吞下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唇舌分离时,他还沉浸在刚刚男人那股凶劲里,急促地喘气,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向下没入衣领。
涎液里微量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烧得陆承胯下鼓囊囊地顶着青年的屁股。他心里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沿着青年嘴角蜿蜒的水痕一路吻下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脖间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有好几次,陈霭感觉尖利的牙齿贴着他的颈动脉擦过,恍惚间以为鲜血要喷涌而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承终于恢复第一次见面的状态,带着食欲的凶狠占有欲的野兽,要将他拆骨入腹。这种想象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分泌出水液,打湿了男人上衣的一角。
“做吗?”陈霭伸手隔着衣服在宽阔的胸膛上写了几个字,嘴角微扬。本来有些寡淡的眉目瞬间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不急,等你好了。”陆承伸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禽兽到欺负一个受伤的oga。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陈霭一向讨厌柳都的四月。
天空雾蒙蒙的,时不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墙壁也湿哒哒的,挂在室外的衣服永远也半干不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每到这时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陈霭都会生起一股自我厌弃。
怎么会有人信息素也这么不讨喜呢?
他烦躁地一口闷了杯中的咖啡,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路上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另一个不常走的楼梯间,中间某层的附近有个小阳台。现在小阳台上可以看到对面巨大的led宣传屏。
昨天风靡联邦的团队生存游戏《survive》的资格赛刚刚结束,对面的海报还没撤下来。似乎是某场赛事中的抓拍,aph半蹲在丛林的参天大树上,一手撑着枝桠,一手放在武器上,目光凌厉,凶兽似的紧盯着前方,随时要扑面而出咬断对方的喉咙。
这张图被粉丝誉为世纪神图。广告刚投放的时候,办公室的小姑娘嗷嗷叫着老公正面上我之类的话。
陈霭的目光落在战术服的破损处
', ' ')(',在露出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忘返地欣赏了半晌,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了些。
这个楼梯间平时很少人走,所以陈霭没想着半路会遇见人。
听声音还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霭不想尴尬,下意识地停了脚步躲在一侧。
“哎,那个谁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前段时间,一身味也不遮掩下,就这么跑办公室来了。”
“那信息素压迫感好强,不知道是哪个高级的alpha。”
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道。
“怎么会有人看得上他?估计是跑到哪个脏地方鬼混去了,我之前听说他私生活可混乱了。可是好几个……嗯……那种店的常客。”
陈霭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话题的主角是他。因为他本身对信息素不太敏感,和陆承刚开始交易的时候经常是忘了喷气味消除剂,每次都是看到旁人微妙而尴尬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有这种不检点的oga,脏死了,我看到他都是鸡皮疙瘩了……”
他记得这是办公室刚来的一个小oga,每次见面都扬着笑脸乖巧地和他打招呼,时不时陈哥陈哥地过来请教问题。
“不过人家命好,手底下出了好几个大神作家,啥也不干就可以安安稳稳拿绩效了,不像我们……”
有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微讽地调笑:“你以为他是怎么巴结那几个大神的,听说他靠身体才留下他们的,免费送上门的oga谁不想操一操?”
“啊,烽火可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下的去嘴?”
下面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似乎他们就在现场似的。陈霭垂眼靠在门上,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无意识地扣着墙皮的手指透露出几分不平静。
这场八卦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懒得与人争辩,往下走了一层,从大厅的电梯上去了。
临下班的时候飞讯弹出来一条消息:“停车场等你。”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快了些。
到了停车场看见有辆陌生的黑车停在一侧,犹豫地走到一侧想确认下时,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的把他拽了进去。
“等……”陈霭猝不及防地撞入滚烫的怀抱中,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这么被蛮横地掐着下颌亲了起来。
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重重地舔过牙龈和上颚,凶狠地纠缠着闪躲的软舌,活像被饿狠了的狼,浑然不顾陈霭还有半边身子露在车外。
陈霭被亲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边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分神留意车外的动静,生怕有人走过来。
“嗯…有…有人……”舌头被吮吸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陆承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见他实在怕得厉害。索性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拉上了车门。用大拇指色情地揉捏着下唇的软肉,眼神晦暗,哑声道:“舌头伸出来。”
虽然陈霭也很渴望和他亲近,但是忍不住闪躲,“司机还在……”
“乖。”陆承眉头微皱,周身的信息素隐隐透露出一股狂躁,但语气还是很平静:“伸出来,或者我在这里艹死你。”
陈霭看着aph额角的汗水,丝毫不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只能乖顺地伸出舌头。大拇指毫不怜惜地玩弄着粉嫩的软舌,粗硬的老茧磨得舌面隐隐作痛。软舌瑟缩着想回去,又被粗暴地拽出来,用滚烫的唇舌含住,吮吸的啧啧作响,肆意享用。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陆承尽情的索取。尝过陈霭的信息后,没有抚慰的日子便变得格外难熬,特别是这一个星期因为要打资格赛见不到陈霭的时候。
青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身子一下软了,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更可恶的是,面前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不仅上面亲的凶,下面还鼓鼓囊囊地还硬邦邦的顶着他。
刚到家,陈霭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门上。陈霭的西服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领带也欲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直接被撕开了,扣子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陆承一手摁在陈霭的后背,迫使他向前挺起胸膛。衬衫散落在两侧,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
陈霭的奶子不大,但是又嫩又软,让人爱不释手。陆承在车上不过是轻轻地欺负了一下,雪白的奶子红痕交错,有种被凌虐过的破碎美。
陈霭看着男人眼眸渐深,有种不妙的感觉。只见他猛的扬起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奶子上。用的力道不大,但可怜娇嫩的奶子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陈霭一下子痛得身子弓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虽然这力度对alpha犹如一只扑腾的小奶猫,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控制住挣扎的双手。有力的大腿强势地插入腿间,把他的身子架在空中,迫使他只能在慌乱中用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
啪啪啪。奶子被打的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痛,又夹着一丝奇异的快感。陈霭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呜…陆先生…好痛…不要打了……”
陆承
', ' ')('恍若不闻,手掌落下的速度丝毫不变,奶子被打的摇摇晃晃。
陈霭一开始还呜呜地哭求,后面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骂了起来。
“混蛋……变态……我就不应该找你……”
男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淡声道:“你还想找谁?”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还故意集中地抽在奶头上。原本淡粉的奶头被抽的红艳艳,充血成硬硬的一粒,挺立在红肿的奶子上。
陈霭这回是真的痛,很快就忍不住开始求饶。直到把陆先生主人好哥哥这些称呼胡乱喊了个遍,陆承才放过他。
“错哪了?”陆承轻轻碰了碰肿大了一倍有余的乳粒,大有回答得不对继续打的意味。
陈霭条件性反射地向后瑟缩,抽咽着猜道:“不应该说去找别人?”
不对。
他又接连猜了好几个,看着陆承手又抬起,慌得不行,灵光一现:“车上不应该不让你吃奶子!”
刚刚车上虽然中间有挡板,但是陈霭还是放不太开,拼命捂着衬衫不让陆承解开。
陆承把他放在门边的台子上,不承认也不否认:“然后呢?”
陈霭莫名挨了顿打,虽然委屈,但还是乖顺地挺起胸膛,捧着红肿的奶子凑到了男人面前。见他不动,索性往前把奶头贴到了他唇边,带着点颤音:“请陆先生吃我的骚奶子。”
男人这才屈尊含住,慢条斯理地享用起来。口感很好,比豆腐还要滑嫩,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奶香。
奶子刚被打过,稍微碰下都痛。陈霭没有多少快感,又怕扫了男人的兴,言不由衷地乱喊起来:“好棒……好舒服……这边也要……”
假的很,还不如不喊。
陆承抬头轻轻扫了他一眼,见他又慌又怕的,眼泪还在流,嘴角咬得发白都不敢说,知道把人吓过头了。他在陈霭面前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恶劣,只想欺负得他哭的越厉害越好。
现在不免有几分后悔,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揩去泪水。吻蜻蜓点水地顺着挺翘的鼻梁落在唇上,温柔的安抚着,把人亲得晕乎乎的。
安抚的信息素把人从头到脚包裹着,丝毫不见刚刚狂风暴雨的模样。
一只手不知何时摸进了腿间,扯掉碍事的内裤,掌心贴着两瓣柔嫩的阴唇快速的搓动着,肉缝很快就流出汁水,把手掌弄的湿哒哒的。陈霭舒服极了,哼哼地呻吟着,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
记吃不记打的小家伙。
陆承低声笑了笑,一手剥开紧闭的肉瓣,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摁压着蒂头,中指还似有似无地划过肉缝,惹得陈霭扭着腰主动把小逼往手掌心送。
“好舒服……嗯……插进去……痒……”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呻吟了。
一根,两根,三根。粗粝的指节很顺利地侵入了小逼,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肉壁裹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陆承只是简单的想象肏进去的触感,马眼便兴奋地翕张,吐出清液。
“里面也痒……肏进去……嗯……”
陆承也忍耐到极致了,快速地套上避孕套,狰狞的肉棒抵着小穴,低哑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我要进去了……”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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