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胸口发酸,不想看见阮言这么卑微的样子。
他安慰说:“我知道,你没必要解释。”
好一朵碧螺春,秦琛怄出一口老血,却只能在一边恨的牙痒痒。
阮言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好东西。
趁着他冬眠期力量虚弱的时候出现,到底想做什么?
阮言黯然道:“那秦爷不在,哥哥现在应该很孤单吧?我一定会一直陪着哥哥的。”
“谢谢言言。”阮熙抱了抱阮言,然后说,“饭已经做好了,我给你准备了胡萝卜,青菜,白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阮言笑着回道:“只要是哥哥准备的,我都喜欢。”
于是乎,三个人就这么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东西。
秦琛哀怨地抱着奶瓶一口一口地吞下肚,那眼神快把对面的阮言给刺穿了。
阮熙像是察觉到自己对秦琛太冷落了,让秦琛坐在自己大腿上,说:“好了,别生气了,我刚刚不是太着急了吗?就说话重了点。”
秦琛冷哼一声,没哄好。
阮熙啧了啧,垮着脸说:“差不多行了啊,我都道歉了你还想干什么?”
这什么渣男语录?不是跟他看的那些肥皂剧里的台词一样吗?
一般在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感情出现危机的前兆。
难道是因为他变成这幅鬼样子,所以垂耳兔就对他感情变淡了吗?
啊啊啊啊!
好气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
秦琛愤怒地把奶瓶一摔,迈着高冷的步伐径直爬向了另一边。
连个正脸都不给阮熙,可见是有多恼羞成怒了。
“嘿,变小了脾气还挺大的阮熙是二丈人摸不着头脑,不懂秦琛到底是在气什么。
不就是说话重了点,忽视了他一点吗?至于这么怄气!
阮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却颤声问道:“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过段时间他自己就适应了。”
阮熙不希望阮言有心理负担,说:“言言,这儿以后就是你家了,不用那么拘束。”
“可是....秦爷一直就怎么喜欢我,万一因为我让你们吵架,我岂不是成罪人了?”
“怎么会?”阮熙赶紧说,“秦琛他就是太霸道了,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对谁都是这个态度,你别放在心上。”
阮言也释然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到了晚上,阮熙把阮言安顿好,才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
秦琛早就躺在被子上面,一副我生气了,你怎么哄都哄不好了的模样。
“哎呀,别生气了。”阮熙走过去摸摸秦琛的小手手,“言言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把他接过来照顾没什么问题吧?”
“眭哇哇哇哇!”秦琛瞥了眼阮熙,恨铁不成钢地支支吾吾。
要是那人安分也就算了。
可就凭阮言的眼睛早就好了,还在阮熙面前扮可怜这一点,就足以看出阮言的目的不单纯。
阮熙这只傻兔子谁都相信,也不怕被人骗的团团转?
一想到这,秦琛就无比庆幸没有把阮熙一个人扔在家里。
就算是这幅形态,也要时刻陪在阮熙身边保护他。
秦琛搂着阮熙的脖子,表示委屈和不开心。
“秦琛,你要快点长大啊。”阮熙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长大似乎别有深意。
秦琛倒是想起来了,这段期间垂耳兔的发情期要怎么过?
没有他的安抚,应该会很难熬吧....
就在这时,玻璃窗被某个物体冲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