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崩溃。
所以秦琛知道真相,却依旧不动声色,准备先找到解决办法再说。
“一定是那只波斯猫干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阮熙恨得牙痒痒,为苍墨打抱不平。
秦琛倒不是很急。
因为从以往黎恬的疯狂举动来看,他确信黎恬不会伤害程野,反而会当个宝贝供着。
只是这段期间,渣男这个名号,程野怕是摘不下来了。
他说:“等郑叔找到施东阳,就知道恢复的办法了,不用太担心。”
阮熙深深地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那我赶紧告诉墨墨。”
“等等。”秦琛拉住阮熙,“你现在告诉他只会让他更痛苦。”
“为什么?”阮熙疑惑。
秦琛回道:“因为有了希望。”
阮熙沉默,闷闷地坐回沙发。
秦琛说的对,要是苍墨知道程野不是无缘无故变成这样,而是被人算计,一定会怀揣着微弱的希望想尽办法靠近程野,到头来会伤的更深。
阮熙托着下巴,忧虑地皱着眉。
秦琛看见后用食指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眉头,动作极为宠溺温柔。
阮熙顺势倒在秦琛的腿上,垂耳在裤缝之间挤成一团,幽幽地问:“秦琛,你以后会不会也这么忘了我?”
“不会。”秦琛毫不犹豫地回道。
阮熙翻着白眼,“放屁,你之前不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当时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秦琛好几次要把他丢出家门,还威胁他说要退婚。
别以为他忘了!
他就是个小气的兔子,该记的仇必须得记。
“什么时候?”秦琛问。
阮熙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就说:“算了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秦琛还以为阮熙说的是那次他失去理智,差点皎死垂耳兔的事。
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一边熟稔地伸向阮熙的骨缝,抓着圆润的兔耳朵开始揉捏,一边轻声道:“以后不会了。”
阮熙傲娇地冷哼一声。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才不会信呢!
阮熙很喜欢软乎乎的毛毯。
所以家里的沙发早就从真皮换成了貂毛,垂耳兔慵懒地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蜷缩着身子半眯着眼。
秦琛观察到阮熙的兔尾巴和兔耳,白色的绒毛长长了不少。
是时候该修剪一下了。
好在垂耳兔又快睡着了,秦琛准备趁这个机会,将垂耳兔的毛剪成他喜欢的形状。
就比如,桃心?
秦琛小心翼翼地扳过阮熙的脑袋,放在沙发上,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剪刀,将圆尾巴给轻轻托起来。尽管做出如此猥琐的动作,大佬该有的面部管理依旧毫不松懈,冷峻迷人地仿佛在做雕刻艺术品。
淡淡地缩紧绿眸,鼻尖还能飘进垂耳兔身上的奶橙味道。
秦琛的心有些迷乱。
大概估算了一下尺寸,就开始咔嚓咔嚓地剪毛。
不一会儿,阮熙屁股的裤子上就落了一大撮软毛,就像是春天被薅了毛的绵羊。
秦琛刚剪完一圈,发现两边竟然不对称,又是咔嚓一剪刀下去。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阮熙才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屁股莫名凉凉的,睁着迷蒙的双眼道:“秦琛,你是不是把裤子给我脱了?”
秦琛心头一跳。
不着痕迹地藏好剪刀,瞥了瞥已然光秃秃的尾巴。
秦琛将毯子盖在阮熙下半身,淡定道:“没什么,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