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鳄鱼族的人。”
“鳄鱼族的家主姚元瑱和那只白貂关系密切,对夫人下手是情理之中。”
秦琛沉声道:“垄断鳄鱼族所有的合作,紧盯姚元瑱的动作。”
这相当于是给其他的家族提醒,谁要是敢帮鳄鱼族,就是在和他作对。
要不了多久,姚元瑱就会举步维艰,左右碰壁。
只要他动动手指头,灭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任何想要伤害阮熙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来海边呆了几天,海差点被掀翻两次,闹得天翻地覆。
鱼族家主在得知秦琛终于要走了的时候,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只希望这位大佬以后最好别来了...
本来说是去度蜜月,结果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阮熙回到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婚礼从一开始就拖了太久,所以秦琛将婚礼定在了三天后。
整个秦宅都在为之准备。
而阮熙的身体还需要再服一周的药,精神力才会完全消失。
而且整个过程不可逆。
意思是从此以后,阮熙再也不能获得精神力,比普通的omega还要脆弱。
不仅如此,垂耳兔变得嗜睡,一天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就算醒着头脑也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失去了以往的活力。
阮熙黯然地发现,当捏紧拳头时,再也没了源源不断的力量,身体像是一潭死水,翻不起一点浪花。
而且这些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严重。
阮熙不是傻子。
他能感觉到,曾经他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理想,再也不会实现了。
从睡梦中醒来,阮熙微红的瞳孔灰暗呆滞,俨然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像是没有灵魂的瓷娃娃,漂亮却麻木。
秦琛把药准备好,端进房间,语气温柔地说道:
“小熙,过来暍药了。”
阮熙回过神,看向秦琛。
他其实一直想问,为什么还要暍药,感冒不是已经好了吗?
但看着秦琛那张脸,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垂耳兔选择性地不愿去深想,他只要相信秦琛就好了。
秦琛永远不会害他。
“还是好苦。”阮熙捧着碗,强忍着恶心暍完,嘴巴里满是苦涩。
秦琛奖励似的给阮熙一个吻,浅尝即止,却足够让垂耳兔平静下来。
“小熙很乖。”
秦琛将垂耳兔揽进怀里,软绵绵的兔耳朵在手心的触感宛如棉花糖。
男人的下巴抵在阮熙的脑袋上。
阮熙糯糯地回道,一脸骄傲:“那可不,我是你最可爱,最乖的小兔兔。”
秦琛被阮熙逗笑了,低头道:“兔兔很好吃。”
阮熙的脸被撩的一阵发烫。
与此同时,身体又开始由内而外的发烫了,他渴望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想要得到对方温柔的爱抚。鼻尖飘来香橙味儿的信息素,代表着阮熙正在变相引诱。
垂耳兔omega的发情期,似乎真的太频繁了。
“老公...有点热...”阮熙低低地说道,声音喑哑而诱惑。
说着便不自觉地扯着身上的睡衣,露出半截香肩,脸颊红的厉害。
他趴在秦琛的肩头,呼吸逐渐加重,热汗都打湿了鬓角的碎发,湿润的鼻尖凑在秦琛的脖子上,还用薄薄的牙齿轻皎着紧致的肌肤。
秦琛眸光一暗,晦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