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吃?”
阮熙拿着刀叉刺啦刺啦地划盘子,没好气道:“你说呢?我辛苦了这么久,怎么也得给点甜头吧?”秦琛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吃香肠吗?”
“当然喜欢啊,只要是肉阮熙没动脑子的说出来时,忽然一顿。
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秦琛!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光是想想之前的缠绵悱恻,阮熙的呼吸就又沉重起来。
秦琛移到阮熙身边,反问道:“之前不是吃的挺开心吗?”
“你!”阮熙气鼓鼓地站起身,往房间里蹦。
简直欺人太甚!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琛是个浸了色桶的老蛇呢?
“好了,逗你昵。”见阮熙真有点生气了,秦琛才没那么过分。
他朝阮熙伸出双臂,柔声道:“过来抱。”
阮熙不情不愿地扭头,“谁要你抱了!”
结果身体很诚实地走过去扑进秦琛怀里,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胸口。
秦琛的手熟稔地在温软舒服的兔耳朵上揉捏,看似警告道:“下次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玩那些东西了?”
“不了。”阮熙声音小小的,闷闷的。
然后又抬头委屈地说,“还不是怪你,发情期还把人家丢在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只狼出去鬼混
了.…”
秦琛好像闻到一股浓浓的醋意,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夹杂着欢喜。
他的垂耳兔真是幼稚又可爱。
“以后的发情期都陪你,嗯?”秦琛许下了这个承诺。
阮熙却不满地憋着嘴:“你的意思是平时就不用陪了吗?”
明显的无理取闹,秦琛却升不起一点厌烦,反而很享受垂耳兔能对他发脾气。
“我要你随时都陪我!”
阮熙搂着秦琛的脖子宣告,还带着撒娇的语气。
秦琛宠溺地笑了笑,道:“好,一直陪你。”
“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到处乱跑。”
话音刚落,甜蜜的气氛像是结了冰,随之粉碎。
秦琛还是决定将阮熙圏禁在他的领地。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阮熙始终是一只omega,脆弱地不堪一击。
那么纤细的脖子,轻轻使劲就会断掉。
他承受不起,也根本无法想象,好不容易有了光彩的世界黯淡下来,会是怎样的深渊地狱。可这话听在阮熙耳朵里,却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他直直地盯着秦琛的眸子,忽然道:“你是想关住我吗?”
秦琛眉头微蹙,似乎不太明白阮熙为什么会这样说。
“秦琛,我和其他omega不一样。”
阮熙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坚决,“我想和你并肩而战,而不是当被你豢养的金丝雀。”“我知道现在我还不够强,但总有一天我会有能力站在你身边。”
秦琛的眼眸逐渐深沉下来,语气不容质疑地回道:
“小熙,那不是你应该面对的。”
阮熙眼圈莫名的一红,眼神黯淡下来。
秦琛叹了口气,放宽了最低的底线:“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去。”
“我不在的时候,就乖乖呆在家。”
他也曾给阮熙自由活动的空间。
但随着对垂耳兔的愈加重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