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言言!你不认得我?!”陆上锦追逐着渐远的摩托车,绿灯亮起,被车流挡住了脚步。
他眼前发黑,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扶着红绿灯缓缓蹲下。
言逸迷惑和同情的目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眼神疏离而平静,与他形同陌路,仿佛两个世界的人,从未有过交集。
“唔。”
面前递来一只小手,手心里托着一颗牛奶糖。
邵文池蹲在他面前,歪头打量他,把托着奶糖的手朝前伸了伸,有点胆怯地眨了眨眼睛:“给你。”
陆上锦愣了一下,像捧珍宝一样把奶糖接到手心。
他望着文池蹦蹦跳跳地过了马路,四个alpha保镖保持距离跟随。
陆上锦失魂落魄地想开车去追,颤抖的手却忘记了怎么把钥匙插进孔里。
他找了一张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把掌心里攥的奶糖一叠一叠包起来,专注得仿佛在精微雕刻昂贵的宝石。
透过纸巾,有奶糖的香味钻出来。
陆上锦忍不住扯开纸巾,狼吞虎咽地把小奶糖吞进嘴里,用力咀嚼,他嚼得很慢,恐怕一不小心吃完了,又觉得嚼得发狠,像豺狼撕扯骨肉,腮帮都在疼。
这是怎么了啊。
他脑子里嗡嗡地闷疼,一片空白。
为什么小兔子没有跑过来委屈地抱他呢。
他怎么会跟别人走。
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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