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偏爱素食,之前在陆上锦面前拘谨着,也小大溜的吃两口精肉排骨。现在就变了个人似的难伺候,不吃就是不吃,夹碗里就挑出去。
陆上锦都气笑了,当爹似的买最精细的上脑肉炖到番茄里。
言逸却只从里面挑西红柿吃,掰开嘴灌哪舍得,愁得陆上锦一个头两个大,抱着言逸咬他耳朵:“像你这样的臭小孩儿,过几个月竟然还得再多一个。”嘴上抱怨,眼里却满含着笑意。
被依赖的同时得到了安全感,不再诚惶诚恐地怕他离开。
深的口袋可以不去管,浅的口袋就只能按住了怕东西丢,其间的战战兢兢也只有兜儿浅的知道。
言逸甩甩小耳朵,暗暗给陆上锦整平了衬衫下摆的褶皱。
八个月大的肚子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坐卧行走都有点不方便,在alpha眼里更是稀罕得要命了,寄居蟹扛海葵似的把言逸抱来抱去。
言逸不再抗拒他摸宝宝,坐在床上和他的alpha一起扶在肚皮上,等着和宝宝碰碰小脚。
忽然听见言逸哎呀轻叫了一声,陆上锦抬头看他,他却把上身给捂住了,轰陆上锦出去。
本来陆上锦还没明白小兔子怎么突然翻脸,却见他小心翼翼地把薄被提起来,遮在了胸前。
陆上锦顿时警惕起来,像打量猎物一般在他身边绕着观察,一边哄着说别怕,一边轻轻拽掉了言逸胸前遮挡的薄被。
丝绸睡衣胸前被浸湿了两个小点儿,尖尖地透出红豆似的形状。
言逸立刻又拿被挡了起来,故作轻松地说,好几天都这样,有点胀疼,没事儿。
然后不动声色地扬起小兔耳把红透的脸包成木乃伊。
陆上锦给钟医生去了个电话,那边似乎挺忙,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
电话那头钟医生的嗓子有点哑,断断续续地说,那你,给他,揉,揉揉。
陆上锦皱眉听着,隐约听见有人催促钟医生说完了赶紧挂。
夏凭天骚浪的红玫瑰信息素简直要顺着电话冲出来撞陆上锦一脸,他平淡地挂了机当作无事发生,甭管大夏小夏,听见姓夏的声音就恼火。
言逸咬着嘴唇用脚抵着他不准他靠近,陆上锦却抓着脚腕把人拽进怀里,把小兔子抱到腿上,从背后轻轻地替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