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结婚证的图片上反复摸了摸,保存到相册里。
手机相册里存了一张视频电话的截图,一个alpha穿着交领浴袍,对着镜头温柔地笑。
“陆上锦……”言逸捧着手机,看了很久很久。alpha眉眼深邃,他曾抚摸过无数遍,如今却忘了缘由。
头疼得厉害。
麻痹毒素褪去之后,或混乱或清晰的记忆全涌进脑子里,几段令他终生难忘的痛苦回忆又被记了起来。
脑海里那个oga卑微的爱。
陆上锦从背后压住身下的oga,强势地把他按在落地窗前,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引导:“把腰塌低些,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oga双手扶着玻璃,闭着眼睛,掩耳盗铃般安慰着自己,这地方这么偏僻,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被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按着腰的(省略)模样。
陆上锦伸手抬起他的下颌,低声命令:“把眼睁开。”
oga微微发抖,陆上锦粗暴地(省略),右手则伸到他身前,狠狠攥住白皙纤细的脖颈,直到oga忍不住双手扶着脖颈想努力掰开让自己窒息痛苦的铁钳:“……先生,我……喘不过气……”
强大的Alpha气息包裹了他,身为oga对这样的压迫气息毫无还手之力,oga浑身发抖扶着玻璃窗,(省略)发颤的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陆上锦恶劣地看他软弱求饶,看他的眼泪和不安,一次次用alpha与生俱来的霸道气息粗暴地压制他,轻轻亲吻他控制不住垂下来的软绵绵的兔耳,抚摸他毛茸茸的尾巴根。
oga的服从基因让他打心底喜欢向陆上锦妥协顺从,却因为陆上锦不爱他了,每一次进入都让他痛苦不堪。
即便如此,他仍旧想拥有陆上锦做他的alpha。
言逸朝他伸出手,想把正承受痛苦的oga扯到自己身边,难过地看着他:“不,你过来,傻兔子。”
陆上锦亲吻那个oga颈后的腺体,甜蜜的奶糖香信息素软绵绵地勾引着自己,忍不住亲吻他的后颈。
oga声音哽咽发颤,再次(省略)的一瞬间,失神道:“先生,咬破它,标记我,让我做你的og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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