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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着名的暴躁医生,嘴巴又毒又犀利,几句话能让人恨不能没来过这个世界,赶紧投胎去下个世界,面对他厌恶的人,那嗓门也就跟拿了个扩音喇叭差不多了。
“呦,怎么着,您这是温香软玉吃着不香,想回头找我这棵草了?”
柳萌擦着头发,猛地拉开门,面无表情地走到餐桌边坐下,眼里酝酿着风暴,抓着光脑的手指尖都在用力,恨不能穿过光脑将对面那人掐死算了。
“别跟我说什么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老子跟个智障一样待在你身边十几年,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跟条狗一样屁颠屁颠回到你身边啊?”
“我告诉你,和你分开后,我日子不知道多舒坦呢,酒吧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alpha,嘴巴甜又会伺候人,老子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你以为你是谁啊。”
“行了,分手了,就请你跟进了火葬场一样,就此彻底消失懂吗?请你有一点前任的职业道德,别他妈搁我跟前恶心我,我还要吃饭呢。”
“再说了,老子以前眼瞎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他妈居然敢嫌弃老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一边跟老子谈情说爱,一边跟未婚妻约会开房,你也不看看你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那逼样,您配吗?”
说完挂了电话,往旁边一扔,柳萌深深呼出一口气,跟个残废一样瘫在椅子上:“乔乔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贱得一批呢?”
“他打电话来求我复合,我他妈居然差点就点头答应了,是嘴甜的alpha小哥哥不香吗?我脑子里有多少坑才会同意。”
乔沐对此没有什么意见,感情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别人也无法插手,说了也白说。
“赶紧吃,吃完了,我们去酒吧,说真的,我在酒吧看到好多年轻漂亮的小男孩。”
柳萌扒拉两口饭,突然想起什么,侧头暧昧地看着乔沐:“乔乔,那天那个调酒师还跟我问你怎么不去了呢,不错啊,前脚离婚,后脚就开桃花了,不对,还没离婚呢,这朵桃花就开在枝头上了,人一颗芳心就这么挂你身上了,你说你,要是愿意浪迹情场,你的桃花那简直是过江之鲫。”
乔沐笑了笑没接话,慢吞吞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也没抬头让他看到自己有些泛红的眼角。
吃完饭收拾好房间,其实已经不早了,酒吧之行自然是不了了之。
之后的日子,乔沐都没有特意去搜索和牧之有关的消息,就像从心里挖出去的一块肉,伤口总是疼的,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愈合,然后在某一天彻底被自己遗忘掉,没有人提醒,再也不会想起。
“乔乔,去酒吧吗?”
柳萌穿着满是亮片的紧身衣,衬得他艳丽的面庞,整个人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即使它将最尖锐的刺面向你,你还是会忍不住去采摘,哪怕采摘的过程遍体鳞伤也无所畏惧。
乔沐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将光脑里的文件整理好按了按眉心:“不去了,还有点事情没做完。”
话音刚落,就被柳萌拉着出门了:“哎呀,那个破协会有什么事情可忙的,几百年了,来来去去研究的就那么点东西,难不成还能玩出花来吗?”
“我……”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但人呢,要懂得及时享乐,再不出去玩玩,你都要长霉了你懂吗?”
乔沐想了想,自己确实有很长时间没出去玩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和牧之婚姻续存期间。
想到牧之,乔沐茫然了一瞬,他们离婚得有三个月了吧。
牧之和乔连不知道结婚没有,最近他找资料用光脑比较多,没收到相关的新闻提醒,大概是还在筹备的。
两人到酒吧的时候,还没到玩乐的时候,人也不多。
乔沐环视了一圈,就被柳萌迫不及待地拉到了吧台:“两杯威士忌加冰,谢谢。”
“好的,客人。”调酒师看了眼漫不经心的乔沐。
因为才下班回来不久就被柳萌拖着出来了,所以乔沐还是穿着上班穿的那套衣服。
白色的衬衣,领子上有金色的刺绣,在酒吧的灯光下,时不时闪过一抹亮色,胳膊上带着袖箍,十分修身,配上他冷淡疏理的表情和俊美的面庞,整个人看起来荷尔蒙爆棚,禁欲又招摇,让人心尖痒痒。
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调酒师就看到了。
乔沐穿着这一身,推开门往那一站,整个人显得高挑、冷清,十分有压迫感,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beta,而不是个alpha,当时整个酒吧的细碎的说话声,都安静了一瞬,乔沐走过的地方,不少人都在暗暗注视着他。
是真的很吸引人呢。
调酒师抿了抿唇,认真的调着手中的酒,视线的余角放在乔沐搭在吧台上的修长手指,这大概是他这辈子以来,见过最完美的手了。
手指修长,骨节并不突出,皮肤白皙,指甲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这样的手,就像博物馆里那些被陈列、珍藏起来的美玉,让每一个看过的人都忍不住想据为己有,甘愿化身为守护宝藏的恶
', ' ')('龙,只能自己偷偷欣赏,不允许任何人觊觎、窥探。
“呦,今儿这酒的味道,怎么跟往常不一样啊。”
柳萌拿到酒抿了一口,扬起眉,戏谑地看着耳根通红的调酒师,用脚尖踢了踢乔沐。
乔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捏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偌大的酒吧里,小猫三两只。
“啧。”
柳萌见他不解风情,只能恨铁不成钢,放下酒杯伸手挑起调酒师的下巴,怜惜地用手指碰了碰那被咬着的下唇,声音低哑:“弟弟多大了?”
调酒师看了他一眼,然后去看乔沐,视线落在他松开两颗扣子,半隐藏在底下的紧致锁骨,脸颊一红,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十……十九。”
“十九啊。”柳萌笑了笑。
可真年轻,明明自己也才二十三岁,可在才成年一年的小男生面前,四岁之差,也可以说老了。
“弟弟叫什么?”
“蒋桢叶。”蒋桢叶视线几乎是黏在乔沐身上,奈何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顿时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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