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是在开玩笑。”
所以让我不要太认真么……
傅思远在心里苦笑,现在道歉是否有些为时过晚。
“我不是金牛,我是处女。”
傅思远:“……”现在是说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简安安冲着他甜蜜一笑,“所以我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洁癖,也有那么一丢丢完美主义的。”
“你的意思是?”傅思远的声音黯哑的可怕。
“要先洗澡,而且要有保护措施……”
剩下的话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全数被吞进吻中。
半个小时后。
简安安躺在大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傅思远正在一门之隔的浴室里洗澡,水流声哗啦啦的响起,听的简安安心痒痒。房里总共只有这么一个常用浴室,而她还没达到那种可以接受两人共浴的程度。
简安安已经洗完了,而傅思远还正在洗。
等待无疑是这世界上最煎熬的一件事……她看着天花板,大脑里一片空白。
一想到即将要到来的事情,身体就紧张的要命,甚至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夺门而出了,傅思远会多么失望。
简安安咬住下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紧张,就算想逃避,却还是不想拒绝……
不想拒绝他,不想看他失落的眼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突然就停止了,简安安心头一滞。
只听傅思远道:“安安,帮我在柜子里拿一个浴袍。”
简安安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飞速的下了楼,然后在行李箱里一阵翻找,又掏出了一件衣服来。
“给你——”
从浴室门外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手上还拿着一件天蓝色的裙子。
= =
嗯,就是当初听任昊书的主意寄过去的那件水手服。
她绝对是在光明正大的报复。
傅思远无奈扶额,“不要闹。”
“谁跟你闹了,赶快穿上,不然该冻感冒了~”门外的声音格外轻快,仔细听还带着一分幸灾乐祸。
傅思远看着那只手,再看了看水手服,叹了口气。
简安安感觉右手一轻,衣服就被拿走了。
她跑回床上趴着,然后眼睛睁得老大,生怕错过一秒。
一分钟后。
傅思远吹干头发推门而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修长有力的大长腿,然后是围在腰间堪堪够用的裙子,至于上身,则空无一物。
偏白皙的皮肤上有几滴未擦干净的晶莹水珠,看的人顿时就口干舌燥起来。
=口=
虽然他穿水手服的姿势依然不对,可这样的场景更带感了是怎么一回事!
“卧槽!你这磨人的男妖精!”简安安刚刚还在紧张,现在却恨不得立刻扑到他。
傅思远顺手关掉了大灯,然后解开了系在腰间的水手服,一边扒开简安安的衣服,一边替她穿。
“其实我觉得还是安安你穿更好看一些……”
————
夜色茫茫。
辽阔天地之中,有一人影对月独酌,诗曰: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