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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拖着酸软地身子进了浴室。
虽说身上全身汗,但洗澡也跟再受一次折磨没多大区别。我努力克制自己要睡过去的疲惫,勉强拿水冲洗掉滑腻感。
他没说游戏结束,我也不敢在里面太磨蹭。
透过镜子我这才看到屁股的朱红,印出一条条交错排列的突起,如果说现在热水淋洗后等会再打,我觉得我会哭晕过去。
尽管我明明已经在他面前哭着求欢,身体再隐秘的地方都被他玩过,可是经过间隔,裸着身子的羞耻感再次重返上来。
我默默叹了口气,甩甩手上的水去拧门把手。
他不在房间里,我缓了缓呼吸,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恐惧。我自己也说不清心底莫名的情绪,明明是带给我痛的那个人,但我还是止不住想靠近他。
他没说怎么罚,只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打在哪都不会好过。
发了好一会儿呆,他还是没来。
没有归属感的不安愈发强烈,想下楼找他。可现在没穿衣服,我还不能没有心理负担的裸着身子四处游荡。
索性回到他坐的椅子旁跪下去。
膝盖因为之前的摩挲有些红,跪在地上刺痛感传来。
他进来的时候,立在床前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慢悠悠询问我。
“啧,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仔细观察了他的神色,眨着眼眸望他,意思明确
——我没听懂。
他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一怔,闹了个红脸。他没说方式,我是用走还是膝行,又或者,爬过去?这距离,我只觉得怎么都尴尬。
许是我太久没有动作,他眯起了眼。
“你在纠结什么?”
“嗯…该用膝盖还是脚?”我咽了咽口水,颇有些紧张。
不知道是我的问题太蠢还是怎么,他挑挑眉轻笑一声,眸光闪了闪。
我苦了脸,似乎他原本没准备折腾我的,被我一问,不一定了…
果然他好整以暇抱起双臂,戏谑调侃:“你觉得呢,小狗?”
我被称呼羞辱得蜷起脚趾,喉咙发干。
“过来,用你可以的方式。”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重复。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可以”两个字,没有一点逼迫的意思。
我抿抿唇,第一反应居然是在想怎么可以让他开心。
心尖有些发酸,不安分地躁动着。我轻轻呼出一口气,低了头手慢慢撑地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
我是见过别人怎么爬行的,甚至还看过爬行教程。
无非是塌腰,抬头,扭屁股云云。
但那不是他的教程,我只是慢慢爬过去,什么也没做。
他嘴角噙了一抹笑意,拎了拎我耳朵尖,凑下来轻声说:“红了。”
唔…又被耳朵出卖了。
“为什么爬过来?”
我软了声音,心里好像对他说的信任有了概念。
“您…都叫小狗了…”
小狗是不会走的吧…
又或许是为了讨他欢心,可以少受点罪。
是吗…我自己也不明白了。
他顿了顿,屈起手指捏了捏我的脸。
“很乖,给你个惊喜。”
温柔得要命。
下腹比脑子还要先一步做出回应。
我心里长叹一口气,他再动,澡也白洗了…
我原以为他在哄我,没想到他真的变出了个项圈。
黑色皮质镶了一圈金色的细边,中间有颗小铃铛滴咛滴咛发出脆响。
内里刻了我名字的缩写——XH
我默了两秒,旁边还吊着有个金属环,我知道那是挂牵引绳的。
“不喜欢么?”他微皱眉头,我甚至看出了一点…懊恼?一瞬间我差点认为自己是个负心汉。
“不是不是。”我赶紧摇头否认,略微犹豫,我选择实话实说,“您会让我…牵引绳训练吗?”
他慢悠悠地开口。
“你不喜欢?”虽是疑问,但他语气笃定。
我垂了眼。
“是…”
被绳子牵着爬行我一点也谈不上兴趣,无意间点开的小电影里居然有牵着出门的sub供人玩弄,或许是演的,但我有点心理应激反应了。
“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不容置喙。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迅速收回视线,愣愣点头。
他敲敲我的头。
“那么,还有疑问吗?”
“没有啦…”
既来之则安之。
他蹲下来跟我平行,摸上我脖子,在锁骨处来来回回缭绕。我视线下移到眼睛,鼻子,嘴唇,停留在他的喉结处,他喉结上下滑动,我也口干舌燥。
他没注意到我,只凑近我勃颈扣上金属环。喷洒出
', ' ')('的热气在我耳边,我不安地耸耸肩膀。
咔哒一声,归属感直至心底。
“紧吗?”
他为我戴好项圈总算退后半步,边伸了根手指进去轻轻扯扯,试探空隙。
我下意识摇头,却忘记颈间的铃铛,滴咛滴咛响起来。
脸骤然一红,身上都有些烫。
“陈老师…”
“你该换个称呼了,小狗。”
他好笑地碰碰铃铛,又发出一阵清脆铃响。
我张了张嘴又停住,心里大抵是知道该叫什么的。看他张张合合的唇,莫名的,想听他教我。
他一直是懂我的。
手上慢条斯理地玩弄铃铛,轻笑一声:“叫主人。”
“主人…”
我轻声开口,抬头羞涩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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