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蜡举到男人艳红的龟头之上,蓝白媚笑着看向男人眼睛,却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虽然一片通红,甚至泛了水光,却是异样的平静。
“怎么了?”蓝白缓缓俯下身去,深深凝视男人的眼睛,清秀的面容可以看出明显的不解,蓝白轻柔地抚摸男人流着血与褐色药液的嘴角,眼神语气竟带上了恳求,“别让我觉得无趣啊……夏先生。”
移到男人艳红龟头上的白蜡一点一点轻斜……
“唔啊——!!!”剧痛令男人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无力地仰首尖叫,撕心裂肺,微笑的恶魔却终于欢愉地勾起嘴角,语气轻柔媚惑,“这才乖……”
“记住第二点,在419,永远别让蓝白对你失去性趣……”蓝白抬起男人一条腿,看着那被自己操干得一片红肿的后穴,右手一顶,燃烧着的粗大白蜡毫不留情地送入男人肉洞里头,分外脆弱的粘膜遭受到高温无情的伤害,男人再也承受不了地嘶吼一声,直直昏死过去。
“啧啧,不行呀……”蓝白看着仍不住抽搐的男人无奈摇头,视野里闪过一道银光,于是眼睛一亮,试图去捡不远处的银鞭重新将男人抽醒,然后换个法子继续玩,刚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脑袋似乎都被绞碎,蓝白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便直直软了下去。
“这一次,会不会直接死掉呢……”蓝白勾出最后一个笑弧,一片黑暗里似乎感受到冰冷强硬的拥抱,笑着发出呻吟般的叹息。
“主人……啊……”
九.
“丁零——丁零——”
白色的房门在白皙的五指下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修长,面容坚毅,五官俊朗,气质沉稳,黑发黑眸,连衣服都是黑色裁身西装。
男人微抿着唇,深深凝视蓝白,却并不做声。
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蓝白斜眼打量着他,沉思许久,恍然,“啊……你是凌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蓝白!”男人一掌撑在门框上,声线嘶哑低沉,“我将零儿送去国外读书了。”
蓝白耸耸肩,“零儿的病我可是彻底治好了,你爱送哪送哪。”
“你治疗过度了……”男人的手有些微颤抖,“我们并不想死人。”
“叔叔强暴侄子,父亲发现后,与儿子失手打死了禽兽的亲弟弟,因害怕刑事责任采取极端的分尸弃河处理,却被一市民钓鱼时发现……嘻嘻,八十年刑。”蓝白微笑着说出新闻里的说辞,那潮红的双颊却让男人怎样都觉得他在心虚,“蓝白……”
“你想说你病了么?”蓝白抬眼冷冷扫过男人关切的俊脸,媚笑依然,“我的催眠术你可是领教了的,你难道不该怀疑一下,我能让你像个荡妇般呻吟索求,就不会对你下什么迷魂术?”
“你……”
“白。”房间里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悠悠冷冷,带着不可抗拒的邪魅与威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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