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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我已经,喝了好多了。”
“头晕了没?”
“唔……晕了。文大哥,我怎麽瞅你是两个?”
“那咱们回去吧。洞房花烛夜,可不能浪费了。”
“嗯?什麽,洞房花烛夜……”
“当然是你和我的。”
“我和你的……我和你……文大哥!”
童瞳看著文状元和小四离开的方向,道:“四哥,状元哥和小四哥也走了。”
“瞳。”
“嗯?”
“你想回山庄,还是想留在京城?”
童瞳仰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地考虑。过了会儿,他开口:“四哥,我想在京城,因为有白大哥、小四哥、状元哥,还有菩萨国公大人,可是……可是四哥在山庄里呢,四哥,今後你有空,就带我到京城来,看看白大哥他们好吗?”四哥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童含绉低头,就著夜色,轻吻了童瞳沾著饭粒的嘴角。
“瞳。”
“四哥……”
月色下的潇湘湖上,宁静中透出另一种美景。湖面上零星停了五六艘船坊,其中三艘最大的船坊占据了潇湘湖最好的位置。那是皇上刘淮烨、太子刘韵峥和显亲王刘惜赐的船坊。其中一艘船坊是刚入水不久的,这是刘韵峥和蓝韵嵘特地为他们的“大婚”置办的。
两人曾在刘惜赐的船上与白忻澈欢好过,但事後白忻澈会连著几日呕吐不止,然後两人就打消了置办船坊的念头。後来发生了这麽多事,两人也隐隐明白过来那人为何会吐,因为他们这边搂了其他人,那边再去抱那人,那人岂会不吐。
极尽奢华的船坊上,除了十几名侍卫和几名躲在暗处的暗卫外,整个船舱内,只有刘韵峥、蓝韵嵘、白桑韵外加一位厨子,两位内侍六人。而厨子和内侍不得传召不许入内,船舱下,只有“新婚”的三人。
夜明珠的光极为柔和,船壁上映出三人的影子。一人抬手,抽掉中间那人头上的发簪,那人的长发披散下来。另一人,在那人身後,伸手向前解掉他的腰带,慢慢地剥下他的衣衫。
放下发簪,蓝韵嵘前倾吻上白忻澈的双眸,然後缓慢滑至面颊、鼻骨、耳垂,最後含上白忻澈微微开启的红唇。
醉了,头晕目眩,那缓慢柔软的吻让他沈醉。白忻澈闭上眼,任蓝韵嵘侵占他的唇舌,任刘韵峥脱下他的衣裳,吻上他的肩头。
从後分开白忻澈的双腿,刘韵峥轻抚那已经抬头的精美,三人的气息交合,让这人靠在自己怀里,他一手挑逗那凸起的红蕊。
蓝韵嵘的唇含住了另一颗待放的红蕊,白忻澈眸光氤氲,双手无助地放在刘韵峥的腿上。
“忻澈,摸我们。”刘韵峥挺了挺腰,下令,白忻澈羞涩地摸上两人的灼硬。
“韵峥,韵嵘……今晚,能,能……”脆弱被含住,白忻澈说不出话来。
“忻澈,今晚我们会非常温柔。”最近这人总让他们慢些,轻些,他们当然知道他喜欢被温柔对待。
上下套弄刘韵峥那另他害怕的坚挺,白忻澈把腿搭在了蓝韵嵘的肩上,做出邀请的姿势。
蓝韵嵘直起上身,拿过药膏。
“别,别用。”白忻澈按住蓝韵嵘的手,“我,不想。”会伤了孩子。白忻澈很想告诉这两人他有孕了,可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若他们知道他有了孩子,定不会碰他,可他想。
蓝韵嵘没有坚持,而是又吻上白忻澈。
“嗯唔,啊!”
“韵嵘,韵嵘!”
双腿被刘韵峥分至最大,腿间之物又落入蓝韵嵘的嘴里,那人用尽各种手段,逼迫他出来,白忻澈被这淫乱的场面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抗。
“忻澈不让用药膏,只能用忻澈自己的了。”刘韵峥吻著他的耳垂道,双手则在白忻澈的大腿内侧轻抚骚刮。
“啊,啊,韵,韵嵘,要,要……”
“要什麽?”还是刘韵峥,他吻住白忻澈的唇,不让他说。
“唔唔!”
白忻澈身子突然猛烈地颤抖,被逼出来的白灼一滴不落地全部落入蓝韵嵘早已备好的器皿内。
“忻澈,这个可以用吧。”蓝韵嵘用指尖沾起粘液,探到他们即将进入的幽洞口。
刘韵峥已是血脉喷张,他挪到侧面,让白忻澈用手帮他抚慰。
双腿被架起,体内的手指撤了出去,火蛇慢慢顶了进来。
“唔……韵,峥……”白忻澈引著刘韵峥靠近自己,张开嘴。
“忻澈要吃?”刘韵峥眼神暗沈,见对方垂眸,却仍张著嘴,他扶著自己的坚挺,送了过去。
“忻澈……”刘韵峥难耐地低吼,缓缓动了起来。蓝韵嵘压下白忻澈的双腿,腰部用力。
早已不是第一次肌肤相亲的三人,却是第一次毫无顾虑地全部放开。白忻澈用嘴、用手,用他的身子服侍两人,两人也同样用尽各种技巧,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不过二人唯一遗憾的是白忻澈不让他们一起进入,想著可能是上回弄疼这人了,两人也没有特别的要求。
船坊外异常安静,除了不时响起的虫鸣,而船坊内的第二层,却是春光无限,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唔!峥,嵘,轻……”
“澈,说爱我们,说。”
“爱,爱,嗯唔。”
“澈,等爹爹生产後,你就服药。”
“……好。”
此时在皇宫里,刚刚入睡的白桑韵醒了。摸著突然阵痛了一下的肚子,他有些不安,这两天常常会这样疼痛,难道孩子要提前出世了?没有弄醒身边醉酒已然入睡的两人,白桑韵看向窗外,这个孩子究竟是男是女?连他都想知道了。
又是一下剧痛,白桑韵险些叫出声。他揉揉肚子,孩子还不到八个月,等不及了吗?
(088鲜币)心水谣:第六十二章
3号公公婆婆要来,不知有没有时间更。这章和《红》里的内容有些出入,为了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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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船坊回来後,白忻澈整日都陪在爹爹身边,似乎想把出宫几个月落下的孝心全部补上,除了洗衣烧饭之外,剩下的事他全都亲历亲为,不假他人手地服侍爹爹。爹爹午睡之时,他就到太医院去看父亲,回宫後的这段日子,他更加体会到了父亲对那份亲情的渴望。私下里,他会很小心地喊孙昊林父亲,接下来的几天,孙昊林都是乐呵呵的。他不愿意住在宫里,白忻澈也想他能自在些,就把他在宫外的药馆送给了他,孙昊林白日在太医院,晚上就回药馆,不是他进宫的日子,他就在药馆为人看病,父子两人也多了些私下相处的机会。
不再如过去般整日哀叹,荒度时日,回京後的白忻澈渐渐学会了给自己找事做。再加上刘韵峥和蓝韵嵘不再总栓著他,愿意看他做自己喜欢的事,白忻澈脸上的神采和他出宫前相比,可谓是恍若两人。
侍奉爹爹、陪伴父亲,抽空与童瞳和小四喝喝茶,再宽慰宽慰最近正跟人闹别扭的刘惜赐,还要顾著那两个近日来十分辛劳的人,白忻澈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忻澈,孩子的事你还未说?”
药馆後方,孙昊林的屋内,他问抽空出宫来看他的儿子。
白忻澈微微摇头:“韵峥和韵嵘最近很忙,每日回来都很晚,爹爹这几日身子也不舒服,吐得厉害,我想等瞒不住了再说。不然,爹爹肯定不让我陪他了。”
孙昊林摸上儿子的手腕,仔细查探,过了会儿他收回手,面露喜色:“脉象上已有一个多月了,那药还真是神奇。忻澈,你今後不必再特意到我这里来,我和伍大人说了,从明日起,我每天都进宫。宫里的事该放的你就放下,你现在要多多歇息,虽说你的身子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已是不错,可还是要小心,毕竟你有了身孕,不再是一人的身子了。”
“父亲,孩儿会当心的。”白忻澈小声道,接著面带忧虑,“只是不知爹爹最近为何会吐得那般厉害,什麽都吃不下。”
孙昊林道:“伍大人说国公当初怀太子殿下他们三人时,就是到七个月後开始吐得厉害,这次恐怕也是这样。国公已经是八个月的身孕了,怕是要到生产後。男子有孕毕竟不同於女子,在某些地方会有不同。忻澈啊,你也莫太担心,不然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嗯。”白忻澈看看外面的天色,站了起来,“父亲,我该回宫了。”
“好,路上让车夫慢些。”把给儿子备好的补药交给他,孙昊林开门送儿子出去。看著儿子上了车,走远,孙昊林才不舍地返回屋。
进了宫,白忻澈先回永怀宫放下父亲给他配的药。自从爹爹吐得越来越厉害後,他们三人就搬到了离养合宫较近的永怀宫里。这时,外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白忻澈疑惑地向外走。
“侯爷,国公要生了!”一名内侍跑进来,心急地说。白忻澈手上的衣服掉在地上。
“爹爹,爹爹要……爹爹!”
顾不得去捡衣裳,也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白忻澈拔腿就向养合宫跑去,爹爹要生了!这才八个月!
慌慌张张地跑到养合宫,刘韵峥、蓝韵嵘和刘惜赐都在了,还有一个身上有血,他并不认识的人。
“忻澈,莫急,二叔已经在里面了。”一见白忻澈面色惨白地跑了进来,刘韵峥急忙上前稳住他。
“韵峥,爹爹如何了?怎麽会早产?”白忻澈焦急地问,当他听到里面爹爹痛喊了一声後,他不等刘韵峥回答,挣开他的手跑了进去,刘惜赐也跟了进去。
“忻澈,惜赐!”刘韵峥和蓝韵嵘跑到门边,不敢进去。
“你们怎麽进来了!”里屋传出蓝阙阳的怒斥,刘惜赐哭著说,“父王,孩儿要陪著爹爹。”
白忻澈害怕地看著爹爹隆起的肚子在动,不是为那等不及要出世的孩子,而是为爹爹脸上的痛苦,若不是痛到极致,爹爹不会喊出来的。
“爹爹,”白忻澈跑到床边,抓住爹爹因疼痛而僵硬的手,“孩儿陪您,孩儿懂医术。”
白桑韵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他推开儿子的手,眸子里是让他们离开的意思,他不想自己的这个样子被孩子看到。
“皇上、王爷,大哥上回险些小产,所以胎位不正,这回会很辛苦,你们要护好大哥的心脉。”伍默一边揉白桑韵的肚子,给他正胎位,一边命人准备好刀片。
在外等候的刘韵峥和蓝韵嵘也是心急如焚,听著爹爹痛苦的呻吟,又听到二叔说爹爹是因为上回的小产才会如此痛苦,两人咬咬牙,也冲进去了。
“谁让你们进来的!”刘淮烨挥下床帐,怒吼,“韵峥,韵嵘,把忻澈和惜赐带出去!”
仅仅是一眼,刘韵峥和蓝韵嵘就明白为何父皇父王不允他们进去了。两人把白忻澈和刘惜赐抱起来拖了出去。